蕊姐,我看到你奶子上的手印了


  「三狗」是我以前的死党,为什么是以前,那是因为,半年前,为了照顾男友的情绪,我背景离乡,陪男友回家乡闯天地来了。最近,我们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估计没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瞎搅合,我也很自觉地没怎么跟「三狗」他们联系了。这次,他们哥几个出来办事,路过我这儿,非要来看看我这个「姘头」。
  「三狗」的电话来得够扫兴的,那时,我在电脑前聊得正high呢,因为天太热,家里又没人,我便只穿个小裤衩在玩,他到好,电话一响,便告诉我人已经在我的楼下了。
  我心急火燎关了电脑,把胸罩穿上,楼下车喇叭催命似的响着。我从衣橱里随便挑了件淡黄色的衬衫,套上短裙,把拖鞋一甩,从鞋柜上提下高跟鞋,往脚上一套,飞奔下楼去。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到家里来,我已经好几天没收拾家务了,脏衣服、臭袜子、胸罩、内裤扔得遍地都是,要是「三狗」看到这情形,以他那张破嘴,还不定要怎么损我呢。
  「三狗」自己开了辆「保时捷」,看起来混得不错,容光满面的,后座上坐着两个男人,我都认识,一个是「麦芽」,一个是「臭蛋」,两人原先都是和「三狗」混的,臭味相投,连绰号都没一个好听。「三狗」老远看到我,朝我招招手。其实,就凭他那黄瓜脸,我用鼻子都能嗅出味,怎会找不到方向?
  我拉开车门,在副驾驶位上坐下,似乎是特意留给我的,看来这几小子还念过那几年书,尚知尊重女士。车子缓缓开动,「麦芽」从后面给我递了瓶「鲜橙多」。
  「‘麦芽’,你小子脑子里并不全是钱嘛,居然还记得我喜欢喝‘鲜橙多’。」对付他们,得先发制人。
  「哪里!谁不知道蕊姐魔鬼的身材,全是喝‘鲜橙多’喝出来的。」这小子几日不见,居然学会贫嘴了。口口声声喊我蕊姐,其实我比他们都小。
  「三狗」开着车子带着我们在城里溜了圈开,找了个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
  并非我小家子气,只是因为彼此太熟悉了,大家早没了那种讲究。这不,三人吃完东西一抹嘴,一溜烟跑上车,让我一个女孩子家买单,我气得白了他们一眼,付帐,走人。接下来,车子又开始在环城路上转悠,连空气都快窒息了。
  「你别老开着车在路上打转好不好?开个‘保时捷’神气啥?!」我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自然没个好话。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蕊蕊,‘大姨妈’来了啊?咋这么火暴脾气?想去哪儿尽管说!只要你一句,哥三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精尽人亡,甘心情愿。」「三狗」从来这样,没个正经,引得车内一阵狂笑。
  「是呀,蕊姐,有啥好玩的,带我们去嘛,我是第一次来哩。」后面的「臭蛋」挨过身来说道。
  「你三个除了吸烟喝酒嫖女人,还爱干啥?」对他,我也没个好脸色。「臭蛋」碰了一鼻子灰,车厢里又是一阵狂笑。
  说笑归说笑,但朋友毕竟来了,毕竟不能怠慢,我连续提了几套消磨时间的方案,均被拒绝,看他们一个个狗模狗样的,要求还挺高,我立马火了,他们这才同意,和我一道去酒吧喝酒。
  我带他们去了城里最具特色的酒吧——红色梦想。说这是酒吧,其实是唱吧,唱吧自己组了个乐队,给客人现场演奏,心情郁闷的时候,我会独自到这来喝点东西,消遣一番。这里也是全城唯一有现场乐队的酒吧,加上乐队的主唱有很深的演唱功底,因此,华灯初上,早已人声鼎沸。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叫来服务生,点了一大堆啤酒和零食。别看我们点了这么多,其实,大家酒量都浅。三杯下肚,已面色红润,借着酒兴,话从酒中来。
  「蕊蕊,半年不见,我咋看奶子都大了一圈啊!」这话出自「三狗」的嘴,就像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来「大姨妈」一样正常,从刚认识他的时候起,他就没个正经的,要不我怎么老说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是呀,男朋友天天捏呐,能不大吗?哪像你那满脸雀斑的女友,干瘪瘪的,是不是太丑了,你半年都不动人家一次?」我回了「三狗」一句。
  「呵呵,蕊蕊就是聪明。都说女人奶大无脑,你可是奶也大,脑也好使啊!」这家伙,说三句话总要有一句带黄的,也是我这种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换是个纯情小女生,早撒腿跑了。
  「蕊姐,刚才没敢跟你说,你衬衫的领口没扣上额,性感的黑奶罩都被我看到了。ninilu期待你的到來」我正想着怎么损下那只疯狗,一边的「麦芽」也掺和进来。
  虽然知道他们在逗我,但我还是不由得低头检查一下,免得走光让哪个色狼占了便宜。三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爱这么逗我,我也总是傻得老被他们逗,后来也就习惯了。虽说三人个个不正经,但我有啥事找到他们,他们总能千方百计给我办得妥妥当当的,谁要敢欺负我,也总是他们给我出头。
  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笑声频频,还是和以前那样默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自打半年前来到这座城市,换了个陌生环境,我的快乐就少了许多,没几个认识的人,更不敢奢望有什么朋友,男友忙于生意上的事,也少有时间陪我。此时难得这么开心,我激动得快流泪了。
  正当我在他们的笑声中发呆的时候,「三狗」起身说想去洗手间,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些想去,便起身和他一起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是门挨着门的,男间在外,女间在里。路过男间时,「三狗」把手机塞给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进了男厕,我还呆呆楞在那里。
  喝了几杯果味啤酒,我有些发晕了,特想尿尿,但老不见「三狗」出来,急得我来回踱步。这时门突然开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把我拽了进去。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三狗」。我正想责备「三狗」,就被他将我生拉硬扯拽到最里面的小隔间里,顺手将隔间的门拴上。这儿的卫生间是用木板隔成小间的,外面的是看不到里面的。
  「他要干什么?难不成想在这儿耍流氓?」虽然「三狗」对我耍流氓也不是啥新鲜事,但我认为,「三狗」在这做那事,没那个狗胆。
  很快就验证,这次是我错了。「三狗」不由分说将我压到墙边,一面说着「蕊蕊,想死我了」,一面双唇便暴风骤雨似的袭到我脸上来,满口的酒气都快把我熏晕了。虽然以前我们也有过偷情的历史,但那已经是很久前的事了。我用手推他,马上被他的双手按住;想告诉他,我快要结婚了,不能再做这种事,可还没等我开口,他的双唇就把我的嘴封住了,用力撬开我紧闭的双唇将舌头塞进我嘴里。
  将为人妻,这种事是有违道德的,我应该理智的推开他,甚至反抗,然后跑出来,偏偏,女人都缺乏理智,而我,恰好是个女人,漂亮的女人,感性的女人,生理正常的女人,因此,当「三狗」的滑舌和我的搅在一起时,我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了下,立马投降了。
  他的手机从我手中滑落地上,此时,没人能去理会那该死的手机,我不理会,我想理会,但我正被「三狗」贴墙压着,「三狗」不理会,即使想理会,他的手也没空。他正在解我的衬衫,当他看到我波涛起伏的胸脯时,男人的野性山洪一般暴发出来,一把将我的胸罩扯下,胸罩上的扣子散落在地上,而另一只手早从下面伸进了我的短裙里,一把将我的小裤裤撩下。我体内的荷尔蒙被激活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酥胸紧紧贴在他身上,拼命吻他。
  「蕊蕊,你……太……棒了!」他双手捏着我胸前的两个大肉球,还不忘夸我几句。虽然他平日里讲十句话有九句半是假的,但我确信,这是句真话。
  「棒你……你……个龟头!你……弄疼……我了!」我在喘息之余从嗓子眼小声挤出这么句。
  他要是懂得怜香惜玉,他就不是「三狗」。果然,他嘴上虽然一个劲道歉,双手却没少使一点劲,后来,干脆将我两个雪白的乳房挤到一起,拼着命弄。我知道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作为报复,我在他脖子上深深咬了个印。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今天的状态来得特别早,以至于他才在我敏感的乳房上摸了几下,我阴道里就有了反应。我双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直至腰间,去解他的皮带,牛仔裤刷一声滑到地上,那声音简直可谓「天籁之音」,动听极了。
  他挪动了一下脚步,把牛仔裤甩到一边,又将我抱得紧紧的,胯间的肉棒顶在我腰间,我在急促的喘息声中伸手将「三狗」的内裤扯下,硕大的肉棒「噌」的崩出来,像石缝中崩出个孙猴子,让我满心期待着他的插入。
  不知是天太热,还是生理的作用,「三狗」的嘴吮吸我的乳头时,我浑身都在冒汗。男厕里人进进出出,频如街市,此时,又有一男人进来尿尿,听到「嘘嘘」声,我虽然兴奋,却不敢出声,怕被听见。这该死的「三狗」,竟然在这种地方弄我,而且,弄得我飘飘欲仙。「三狗」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竟然在这一刻将肉棒送进我的小穴,一插到底,我深深吸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我再也憋不住内急了,下面的两个小洞同时出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我感觉很丢人,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尿了。「三狗」感觉到了,但我很清楚,此时的他已是「有兽性,没人性」,别指望他停下来让我尿尿。
  「蕊蕊,爽上天了吧?尿都爽出来了!」他在我的蜜洞中探索着,却还不忘损我几句。
  「你……你个……狗杂种,老……老娘……怕你的狗……狗鸡巴……鸡巴……不……不干净,……给……给你……洗……洗。」虽然失了身,但我不会失面子的。
  也不知是我的小穴越来越小,还是该死的「三狗」阴茎长粗了,我总觉得他的鸡巴把我涨得满满的,每一回合的活塞运动都让我兴奋得要死。于是,我抬起一条美腿到他腰间,他顺手就接住了。我原本以为我们就是聊天时默契,没想到做爱也如此。「三狗」的动作更加疯狂,加快冲刺,同时还用力的抓着我的奶子。
  我以为这种刺激只会让女人提早兴奋,这时才知男人也是如此。五分钟后,我涟涟的淫水顺着玉腿流到地上时,「三狗」也高潮了,他猛的抽出阴茎,一只手捏住龟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另一只手按蹲在地上,然后对着我的脸,「哧哧」的几声,浓精全扑到我脸上,我本能地将眼睛闭上,滚烫的浓精顷刻间让我做了次带腥味的面膜。
  我呼呼地蹲在地上喘气,一边暗暗骂他:「王八蛋!这叫我怎么出去见人。」我用手抹抹脸上的浓精,慢慢睁开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转一想,这小子还算有良心,这些带尾巴的家伙要是全扑到我子宫,估计我男友从此要为他养孩子了。想着想着,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骂了他句:「狗日的!」他「嘿嘿」一笑,说道:「你才是狗日的,‘三狗’日的!」我不出声了,论贫嘴,我不是他对手,而是咬切齿地盯着他那张苦瓜脸,丑得像缺了边的瓦盆,我居然会跟这种人做爱!真是瞎了眼!
  他不管衣冠不整的我,从包里拉出一条卫生纸,撕了一段,把胯间那条软绵绵的软壳虫擦干净,这才把余下的纸递给我。
  我嘴里喃喃地骂着他,一边用纸擦着脸上的浓精。他不说话,一个劲地笑,俯下身来,在我唇上亲了下,然后把我的胸罩和内裤没收了。
  我穿好衣裤,让他在门口守着,然后在洗手池边整理了一番,这时才发现,可能是刚才他太过用力,将我衬衫上排的扣弄丢了,只要我朝前微微顷身,胸前一遍春光便展露无疑。突然感觉下身有些凉,我才记起,小裤裤也被那挨千刀的拿了,这回有得糗了,上衣扣开了,没胸罩,下边穿个超短裙,没了内裤。但此时,除了心里暗骂他几句,还能咋的。
  我让「三狗」走在前面,然后双手捂着胸,装得很冷,双腿小心翼翼夹着,这才回到座上。「麦芽」和「臭蛋」见我们去了这么久,再看看我零乱的头发、胸前的一片春光,早明白了。我红着脸,想狠狠憋「三狗」一眼,但估计如此昏暗的灯光下面,他那双狗眼看不见,只得罢了,暂且饶了这小子。
  「麦芽」和「臭蛋」色迷迷地看着我,我举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假装没看到。
  「蕊姐,你真偏心啊!」一边的「臭蛋」同样喝了一口,冒出这么句。
  「哪有,要是酒不够,再叫就是了,我请。」这时,虽然他们看出点门道,但怎么也不能承认,我一松口,鬼才知道他俩会咋的。
  「蕊姐别逗我们了,你奶子上的手印我都看到了。你只对‘三狗’好可不行啊,我们俩吃醋。」一直没出声的「麦芽」把话接了过去。
  「这回糟了,难道刚才在卫生间里没注意,我乳房上怎么会有手印?」我这么一想,便低下头去看。狂笑声起,我恍然大悟,大呼上当,这么昏暗的灯光下,连我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胸,他俩离得远又怎能看得到。这回可好,我没法抵赖了。
  「你们就饶了蕊姐吧,我今天很累了。」既然躲不过,只得承认了。打心底而言,我对他们三都是一样的,从前与「三狗」偷过情,也与他俩上过床,今天我糊里糊涂中了「三狗」的招,不陪下他俩也实在过意不去。但刚才在卫生间里一番激战,高潮迭起、阴精已泻、加之天气又热,早已是两腿发软,体力早已透支,要我再应付他们俩,那是拼了命也不成了。或许是因为我说话时很严肃,这次他们没贫嘴了,就此打住。这反到让我心里有些内疚。
  我知道,这种场所都是有小姐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围,果然,前面隔着两桌,有几个女孩子在哪儿,凭女孩子的直觉,我很快断定,她们是小姐。我朝她们朝朝手,她们都过来了,我给让「麦芽」和「臭蛋」挑,可他俩偏就喜欢同一人,而且谁也死活不让对方,其她小姐一哄而散,单单留了那个他们看中的短发女孩。讲明要求后,短发女孩说什么也不肯在卫生间里做,我好说歹说,又把两千元递到她手里,她才勉强答应。我担心那小姐的避孕套不够质量,从提包里拿出自己用的,塞到他俩手里,他们这才跟着那小姐去了卫生间。
  「三狗」坐到我身边,抱着我,我们都没出声,静静听台上的胖女人轻唱《野百合也有春天》,我想,卫生间里此刻早已是春声乍起。等到「麦芽」和「臭蛋」完事了,夜已深沉。「三狗」驱车将我送回家,然后他们就回酒店去了。
  第二天一早,「三狗」他们要走,我去送他们,「麦芽」和「臭蛋」对昨天「三狗」扒我内衣裤的事相当「不满」,硬绑着我将我扒光了,我除了骂他们几句,还真没办法。临行前,「三狗」将我叫到驾驶座窗边,说了句:「蕊蕊,你的奶子真的比以前大了。」我脸一红,正想运足内力给他一掌,他早一踩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