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我上了同学


  少女的奶子鼓胀得不能再鼓胀了,我的手也开始渐渐地乏力,而我的嘴唇已经等待许久——那滋味还残留在唇边,它非常清楚这滋味的美妙无以伦比。我的手从颤巍巍的乳峰上松开,嘴唇沿着乳房的下面转了一圈,舌头在整齐的肋骨上扫过,来到她的肚脐上——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起来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小孔,性吧首发舌尖在边上犹豫着划了两个不规则的圆圈,一头钻进里面去了,她的肚皮激烈地起伏着,伸手徒劳地想把我的头推开。不要,不要……她说,用颤抖的音符。肚脐不想看起来的那么深,甚至显有些浅浅的,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里旋转向下,顽强地要在那里打出一个孔道来,直通她的身体深处。除了喘息,除了咸湿的味道,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能,舌尖失望地离开了肚脐,来到她平淡的小腹上,舌头在上面纵情地驰骋,朦胧的月色像奶油一般覆盖在她起伏不定的身体上,那里的皮肤光滑如缎,是个难得的所在。
  曾经拼命死守的三角重地,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防护。我从容不地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拉开拉链,一点点地把她的短裤从胯间翻下来,连同紫黑色的内裤一起,没露出一点陌生的皮肤,我的舌尖都要及时在那里吻过,舔过,在那里留下侵略的湿痕。她的双腿绷得紧紧的,长长地绷着,要把短裤和内裤脱下来着实不易。我抓住衣物的边沿,从下面使劲儿往下面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越过下面丰满的臀峰,拉到了大腿上,大腿根部凹下去的地方,隐隐约约地看得见黑黑的一小片。不急!不急!虽然那是我最终的目标,我也得沉住气,它已经是我的了,这一点不再有任何置疑——这是个值得庆幸的进步,往下就顺畅多了,短裤和内裤被拉扯着,滑过白玉般丰腴的大腿,越过了玲珑的膝盖,经过了笔直的小腿,从脚踝上脱了下来。我掂起柔软小巧的三角内裤,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攥成鸭梨般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劲儿地呼吸着上面的味道——有洗衣液的芳香,有少女的下体刺鼻的腥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所有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诱惑的气味,使我体内的柯尔蒙迅速地发酵,扩散到了全身,使我眩晕使我疯狂。呼吸得够了,我把内裤扔到一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裤子来,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家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你……轻点!好吗?一直默不作声仰面躺着的她终于发出声音来了,在我站起来把裤子和内裤从脚掌上取下来的时候。
  什么……我惊讶问,这声音像是从墙壁上发出来的,又尖又细,跟她之前的声音大不一样,仿佛是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轻点……还是如蚊蚋发出的嗡嗡声。
  不过我这次听得很清楚了,这声音确实是出自她的唇舌。我很开心,这分明表示她已经接受了我,做好了准备。胯间的阴茎直楞楞地向上竖起,我跪下来,性吧首发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紧张的双腿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中央,是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可惜在月色里看得不够清楚。
  我要把灯打开。我试探性地问。
  不,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开灯!她又强调了一边。
  好吧……我也不想坚持去开灯,现在她心情还好,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毁了个干净。就这样吧,我朝着那团黑乎乎的宝物伸过手去,碰到软乎乎的肉穴的时候,她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那里热乎乎的,我小心地摸索着用指头把那里撑开,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绺白白的肉,她嘤咛一声低吟,就要把双腿合拢来,我赶紧欺身压了上去。沉重的身躯倒在白乎乎的柔软的胴体上,鼓胀的阴茎准确地顶到了那团软肉上,肉团中央被龟头顶得往里面凹陷进去。
  喔,好疼!她喃喃地说,臀部向后缩了一下。
  还没开始呢!我低声说,挪了挪臀部紧跟上去,龟头现在阴唇里面,潮乎乎的,如炭火一般滚烫。
  不,不,我不要了……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惊恐万状地说。
  临阵生变,还好我早就提放着了——我一上来就抓住了她的双手。我紧紧地压在她身上,牢牢地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单上。她简直发狂了,卯足了劲试了几下,上身丝毫动弹不得,只好把臀部扭动着躲着我的肉棒,不住地拱起腰身,性吧首发企图把我的身体从身上掀下来。龟头脱离了热乎乎的小窝,我毫无办法,也只好先让龟头寂寞一会儿了。这么柔软的身躯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的反抗一波接着一波,把我的身体狠狠地顶起来又塌下去。肥肉已经到了口边,我岂能轻易就放弃?我绷紧了身子,如一块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镇压下去。
  反抗的势头终于渐渐弱下去,直到她瘫软下来,你又不爱我……你非要这样不可?她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我也累得够呛,呼吸一时半会儿也平复不下来。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眼睛在夜色里瞪得大大的,你就不怕我恨你,不怕我报警,不怕我报复你……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每一个问题都咄咄逼人。
  打住,我打断了她的话,不想再听她啰嗦下去,我深吸了一口气,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是说你今晚非要得到我不可了?她绝望地说。
  可以这么说,我点点头,你看,我们都这样了,要是再得不到你的话,niniri期待你的到來传出去别人笑话我,说我怂。我不知道这算什么理由,不过也算编造得合情合理。
  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放了我。她赶紧说。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说和不说都是一样的,我自己都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我继续诡辩。
  怎么说?她说。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刚刚还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居然心平气和地讨论起来,我怕我以后想起来,都会觉得后悔。这话是倒是真的。
  所以,这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她无可奈何地说,我怎么就没把你看出来啊,外表文文静静的,想不到你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会对我下得了手,我可是你的同桌。你说得对,这一点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否认,所以说不能以貌取人嘛!
  要不是因为曾经是同桌,我哪来的机会,其实我们只同桌过那么短的时间,一个早上。我无赖地说。
  你简直就是个流氓,混蛋……她舞动着双手,连声叫骂起来,眼看又要挣扎起来。
  我连忙重新按住她的双手,压住她以防再次发生恶性的挣扎——再这样耗下去,天亮了都不会有什么结果。所幸的是,她挣扎的力度不是很大,只是不安地扭动,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我耸动着臀部,把硬梆梆的话儿在她的大腿间乱戳,性吧首发她不住地扭动着臀部躲闪着。龟头在盲目的刺杀中,终于在水嗒嗒的肉团上找到了那条火热的裂缝,成功地陷入了里面。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躁动的身子终于休歇下来,喂,她叫了一声,我抬起汗津津的头来,你不怕怀孕了?她问,语气也不再那么充满了火药味——这已经是事实,她不得不承认了。
  我往前耸了耸臀部,真紧,看来这个姑娘很长时间没有做过爱了,我不射在里面!我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膣道,全根没入了里面。
  啊哟——她大叫了一声,轻点啦!轻点啦!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臂膀,指甲陷在肉里,一阵阵地生疼。
  好!好!我连声说,我温柔点!我定住身子,匍匐在她的身上,气喘如牛,里面真烫,就像一座熔炉,要把我如钢似铁的肉棒融化了似的。
  这样行不行哦?她娇喘着,在我耳边低声说。
  行!我万分肯定地说,我又不是第一次体外射精,我不想告诉她我和第一个女朋友经常这样干,从来没有失手过,看着她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狐疑地看着我,我又说:你就放心吧,相信我!我控制得住!她叹息了一声,好吧,不相信你也不可能了……她无可奈何地说,要是怀上了,我要杀了你!随即又恶狠狠地警告说。
  我感觉得到她绷紧的胯松了下来,热乎乎幽谷里也略微松活了些,里面的肉簌簌地颤动着,从各个方向娇羞不胜地亲吻着肉棒,弄得上面痒酥酥的,可以动了吗?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没有搭腔,只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双眼。那……我开始了。我嘟哝着,开始动蠕动起来,浅浅地抵在深处摆动。
  嗬——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痛吗?我赶紧停下来。
  嗯!她喃喃地说,涨得有些痛……
  那再等等吧!我有些气馁,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性吧首发不得不再次停下来。
  也不……不是……很痛,她支支吾吾地说,停了停又说:温柔点应该可以……那究竟是痛还是不痛?我被她搞得有点糊涂了。
  不,不痛她赶紧摇了摇头,是痒,痒,里面难受得紧……她低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竟至于不可听闻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便放心了。那我开日了!肉棒早就等不及了,臀部开始起起落落,缓缓地抽插起来。
  她嗯嗯哦哦地呻吟起来,声音不是从口中发出来的,而是从鼻孔中哼出来的,坚挺的乳峰被我结实的胸脯压到两边去,全身在战栗着,可见她在苦苦压抑着喷薄欲出的快感,只因为这快感让她羞耻。下面发出嘁嘁喳喳的翻搅液体的声响,这声响和她的呻吟声一样地让我着迷。
  起初的时候她只是承受着,向后退缩着臀部,慢慢地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适应了这温柔,再也不闪避了,笨拙地挺起臀部迎凑上来,虽然动作有些生疏,往往错过了抽插的节奏,但是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嗯嗯!再用点力!她的双手滑向我臀部,抓住屁股上的肉往胯间拉,深点,深点,往里……!这么快就不能满足了,可见她的骨子里是怎样的骚浪,这种变化让我惊喜莫名。是时候大干一场了,我把她双腿从两边拾起来,蜷起来推到她的胸前,用臂膀稳住两边,用胸脯压在大腿上面,迫使她的腿压向她的浑圆的胸部,保证她的穴口朝上。一切就绪之后,我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把肉棒抽出来,悬在半空里等待着。肉棒离开肉穴之后,她似乎有些不太习惯,惶急地拱起臀部来寻找肉棒。
  坏蛋,你在干什么?她在轻声急促地唤我,快……快进来……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暴露了肉棒离开之后给她带来的空虚。
  别动!我粗声粗气地命令她,看到她乖乖地僵住身子不动了,性吧首发我把臀部慢慢地放下来,龟头戳到了阴户的边上,再歪一下,准确地陷入了湿漉漉的泥潭之中,刚刚陷入,我便低吼一声:我来了!肉棒像一只巨杵,噗叽一声重重地打入了柔软的花房,有力的根茎瞬间充实了期待的花谷。
  哎呦她同时一声尖锐的叫唤,轻点啊!要被你插死了!她带着哭腔,呜呜地甩动着头发。
  别动!我朝她厉声吼叫,我要日死你,给我忍着!肉棒再次从火热的肉穴里抽离,悬在半空里稍作停顿,然后又沉沉地落下来,准确地夯进去。她咬紧牙关,伸长脖颈战栗着,口中咝咝有声,紧蹙眉头忍耐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唔喔的闷哼。
  看着她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我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这么长时间来的禁欲,我就像河滩上快要干枯的鱼,她的到来就像一场及时的甘霖,拯救了我的生命。
  此刻我已经停不下来,血液在周身沸腾,我只是兴奋,臀部就像电力十足的马达,全根抽离,全根没入,每次务必到底,抵达肉穴的深处,杵着了软软的肉垫。
  在啪嗒啪嗒的淫水飞溅声中,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变得闷热起来,肉穴翻滚着滚烫的熔浆,交合之地仿佛就快燃烧起来了。她再次抓住了我强健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里,使劲儿地扣住,在上面又抓又捏。……呜喔……呜呜她痛苦地哭泣,哦……啊呦……恩……恩她舒服地叫唤,痛苦和快乐之间全然失去了应有的界限。
  我只顾疯狂地给,没天没日地干,这快乐来得并不容易!性吧首发离上次做爱快有一年了,所有的欲望累积起来,就要在今夜释放。女人的身体真的是上帝这个混蛋开的一个玩笑,让我这样的男人难舍难分。夜已经深沉,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疲倦,我的肉棒亦是一样,它在女人的肉穴里得到了可靠的慰藉,都快两百多次大起大落地抽插了,势头依然不减,仍旧顽强地在少女的肉穴里奔突,不停地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花房深处,直插得她花枝乱颤。时间在床边、在我们的身体里无声地流逝,忽然间,我感觉到小腹下闹腾起来,急速地卷起一小股强劲的旋风,快速地在会阴处聚集——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谢天谢地,它终于来了!与此同时,龟头顶端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极度地麻痒从那里传开来,瞬间传遍了全身的肌肉和毛发,使我的腰眼一阵阵的发痒。
  我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来了——我大叫一声,噼噗把肉棒抽出来。
  她听到了叫喊,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粘附上来,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脖颈,挺着臀部没头没脑地往我胯间的肉棒上送。我吃了一惊,赶紧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肉棒已经在咕唧咕唧地射个不住了,浓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射在下面的床单上,断断续续地射了一路。
  躺下来的时候,全身都被汗水浇透了,窗口的微风吹进来,浑身凉飕飕的。
  只有阴茎还在兀自一抖一抖地律动着,把残余的精液从马眼一滴一滴地挤出来,滴落在我的肚皮上,全身的气力就像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呼哧呼哧地喘气。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缠在我的脖颈上的柔软的手臂滑腻腻的,全身香汗淋漓,兀自闭着眼在急促地呼吸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过了好一会儿,我们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忘了告诉你,想起刚刚过去的惊险一幕,差点无法脱身,我抱怨地说,刚才你不该抱紧我的,你是想怀孕是不是?我把她的手从我的脖颈上拨开,伸手到书桌上去拿手纸。
  呃……她委屈地应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你射在里面。不!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我卷了一团纸扯下来扔给她,自己扯了一团淋漓的胯间擦起来。
  我怎么知道怎么做,我又没……她蜷起双腿大大地分开,性吧首发把手纸在大腿中间嚓嚓地擦拭。
  我把纸团拿起来一看,在夜色中看到手纸上暗褐色的一小片,呀!不会是流血了吧?我嘀咕着窜下床来,赤着脚跳到门口去开灯,刚才也没感觉到有明显的刺痛呐……我有点纳闷,打开灯一看,手纸上的的确确地鲜红的血迹,我掂着疲软的肉棒在灯光下看了又看,上面没有任何伤口,剥开包皮仔细看了看,也是完好无损的。
  我朝她看过去,她正仰面躺着继续揩擦那里,全然不知她手中的手纸上血糊糊的。嗨!我朝她叫了叫,把手纸扔进纸篓里,你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我说。
  她看也不看一下就说:怎么可能?上星期才来过了!可是!可是!我走近她身边说,手纸上有血,不是我的。她拿起手纸来一看,脸上呈现出一片惊讶,不过这种表情只是短暂地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下,瞬间化作了笑脸,咯咯地笑起来:傻瓜!这都大惊小怪的,第一次都要出血的,你不知道?等等,我更加惊讶了,瞪大了眼睛,不相信这是真的,你是说你这是第一次?你把第一次就这样给了我?她挣扎着坐起来,点了点头,试着把纸团扔到门脚的纸篓里,没有扔中,她叹了一口气说:不是第一次我能那么害怕?不是第一次我能那么紧张?不给你还能怎么办?你想想你当时样子,像要吃人一样,想想都可怕。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嘛,我想,我羞愧地低下了头,任何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机会,都会这样做的……我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沉吟了半响,我又加了一句: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不知道她会不会理会这种卑劣的赞美。
  哼!男人?她轻蔑地说,你是说你自己吧,少来这套,我要不是太相信你,也不会上你的当,我真后悔,碉堡?哼!我看就是狼窝!想起我精心编造的碉堡谎言,脸上火辣辣地烫起来,为了掩饰我尴尬的表情,我默不作声地扭头走回门边,拉熄了灯,也许朦胧的夜色会让我好受些。我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说话,我才轻手轻脚地走回来,在她旁边远远地背朝着她躺下了。
  告诉你吧,她在我身后狠狠地说,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永远!永远?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我也没打算永远,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狗屁的永远!这个词都是随便哪个杂种信手掂来迷惑人的东西。我曾经有过一个很好的女朋友,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非常快乐,那时候我以为就是永远,直到我来到这个城市你读书,性吧首发和她分开之后之后,一个无情的电话打破我坚守着的童话,就像玻璃被重重地敲上一锤子,碎片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你听见没有?见我不作声,她有些不敢心,用同样钝重的语气在我身后说开了:过了今晚,你休想再见到我,我一辈子都恨你,再也不愿见到你,哪怕一秒钟都不愿意!听见没有?每一句话都像钢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女人仇恨起一个人来,还真是可怕!曾记得《金瓶梅》里有句话,叫惟有感恩并积恨,千年万载不生尘,我之于她,并无半点恩情,倒是这仇恨的种子开始在她的心底里萌芽。睡吧,别闹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我翻了个身,浑身酸痛难忍,伸手拉过床偷得被子来给她盖上。
  不要假情假意的,她气咻咻地甩开盖过来的被子,伸手去摸索着衣服穿上,我不盖,要盖你自己盖,就让我冷死好了!黄鼠狼给几百年,没安好心!衣服穿好以后,气鼓鼓地仰面在枕头上,瞪着眼睛直溜溜地看着天花板。
  月亮悄悄地从云层里钻出来,只是移到了我看不到的天空,光亮也不在从窗口照进来,只是把如水的月光浇洒在远处的公园上,洒在门口的庭院里。从窗口看出去,闪着星星的夜空比白天蓝色的天穹还要深邃,蓝色被隐藏在某种厚度之下,埋在了宇宙的最深处。公园的山头上,各种阴影仿佛在是被浓重的水墨描画出的,凝固着静止不动,我记得那里的山顶之上一块平地里,都是是烈士的墓碑,上面有朱红色的碑铭。不知在同样的天空下,同一轮月光之中,那些沉睡的烈士是否也像我现在一样,孤寂而冷清。
  黑夜的声音不知又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仿佛它们一直都在,搅得我的脑袋里嗡嗡嘤嘤地直响。也许她说的是真的,我将再也见不到她,我犯下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就为了自己邪恶的欲望,我将失去这位美丽的少女,想到这里我就莫名地心痛!也许只有欲望涤净了思想的残渣才能让人更清醒地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的内心。性吧首发欲望蒙蔽了我的头脑,是我一心一意地编造谎言,把她骗到这里来,不顾一切后果地占有了她的身体。现在我得到了,除了释放之外,我一点都不感觉快乐,所有的激情如烟火刹那而灭,唯有自己的落寞的心情像幽灵一般纠缠不休。我到底要什么,要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得到了她的身体我为什么还不满足?难道我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我还有别的什么办法能把她留住吗?
  在犯下这么严重的罪过之后,大概也没有什么可能的了。要是我不那么急色就好了!
  我扭头看了看她,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呼吸声轻盈而悠长,类似于牧童卷着竹叶用微弱的气息轻轻地吹奏一首乡间晚归的小曲。我扯过被子覆在她的身体上,盖住了裸露在奶油般的夜色中的胴体。一阵睡意袭来,我便在悔恨中沉沉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