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1-5集 作者: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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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甯芷韵
【邪器】

作者:知乐
出版:河图文化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一章:废物少爷

朦朦胧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张阳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点困惑地眨着黑亮的眼睛,随即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街舞闹声。

与许多同龄青少年一样,他喜欢不羁的夜晚,喜欢劲爆的音乐;心痒的感觉刚刚升起,张阳突然发现,他已站在街舞广场上,融入了两个美少女的狂野舞姿裏,一男两女越贴越近,恍如人体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动,若即若离,尽情散发着迷离暧昧的气息。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整座城市毫无预兆地裂开了一道地缝,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地缝裏飞出,有如慾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张阳扑倒在地,一边狂暴地蹂躏他的肉体,一边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渊。

「啊!」尖厉刺耳的惊叫声中,一个头扎髮髻的少年猛然从噩梦中惊醒,略显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连连呼出几口粗气,目光一转,一间雕樑画栋的卧房与月光一起映入了他还有点涣散的双眼。

呆滞两秒后,少年眼中的惊悸变成了强烈的迷惑。

「四少爷,你又犯病了,吃药吧!」

清脆的女声在床尾响起,少年这才发现,屋裏还有一个人——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少女。

极度诧异令他的脑海更加膨胀,强忍着昏眩,凝声问道:「你是谁?这是什幺地方?啊,头好痛……我是谁呀?」

连串古怪的疑问从少年口中涌出,不到一分锺,他已抱着头,大声惨叫。

「唉,又来啦,你还真是不嫌烦呀!」古装少女很不耐烦地翻了一记白眼,随即好似背书一般,毫无感情地叙述道:「这儿是正国公府,你是四少爷张阳,还是当今皇帝的外甥,皇亲国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鬟小梅。」

小梅虽然自称下人,但她平凡的脸上却找不出丝毫对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点蔑视。

少年听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个声音却在他脑海迴蕩:『我是张阳,不过不是什幺四少爷,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这到底……』

意念一惊,一个近似荒谬的念头佔据了张阳的大脑,于是忍不住颤声问道:「这是什幺朝代?」

小梅眼中还是没有半点尊敬,一边从桌上端起一碗药汤,一边继续「背诵」道:「这是大汉皇朝。你不要每次都问什幺刘邦、项羽,我从没听说过这些人;唉,你每个月都要发一次疯。来,把药吃了,睡一觉就天亮了。」

「汉朝,没有刘邦?啊!」

张阳不想喝药,小梅却掐住了主子的牙关,强行把药水灌了下去,最后还一掌打在主子的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体立刻「安静」了下来,可惜他的心灵依然被梦魇笼罩。

恍惚间,张阳穿着坠入地缝时的休閑衣,站在一座云翻雾绕的山岭上,以及一团沖天杀气的正中间。山峰左侧,几百个身穿古装的男男女女脚踏古剑,悬空而立,环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飞剑,修真!真的吗?

虽然明知自己是在梦中,但张阳还是感觉如梦似幻,不待他给自己一耳光,更强的震撼已从右侧铺天盖地而来。

十三朵直径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个美得让人永生难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虚空裏,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年轻的热血直沖头顶,张阳用力吞嚥着口水,脑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两个字,因爲这十三个美人的宫装正在化爲碎片。

一大片丰腴挺拔的乳房整齐排列,一整排鲜红娇嫩的乳头同时上翘,呃!阳刚少年还想看清女人两腿间的部位,可惜却被上沖的热血弄得他头晕眼花;乳浪过处,不仅是他,就连大旗下也有无数气息浮动。

「万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万欲宫如此不知廉耻,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一个仙风道骨、青衫银髮的老者及时一声大喝,震散了漫天淫靡之气。

呵斥声还未消散,大旗下,几个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已双手结印,念动了法诀。剎那之间,太虚境界的灵力在几人身前凝聚,有如淩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颤抖;几人指尖随即连连弹动,一缕缕光芒从「水幕」中飞射而出。

张阳的瞳孔一下子张大到了极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飞到中途,神奇地变成了利箭,与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样。

十三个绝色美女一方,也在闪烁灵力的光华,她们赤足奇花微微一转,花瓣飞旋而出,同样闪电般变成了盾牌,轻易挡住了箭雨。

虚空顿时响起一阵金铁交鸣的撞击声,箭矢与盾牌同时散成了万千光点,转瞬间随风消散。

「一元真君,你这无信无义的老杂毛,竟然与六道老儿勾结,设下这等无耻奸计,呸!我万牡丹要让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一朵最爲豔丽的奇花率先破空飞射,随着花上美女厉声怒斥,一场俗人不可想像的杀戮爆发了。法器横飞,血雾四溅,张阳无论躲到哪儿,都逃不过刀光剑影的笼罩。

幻梦之中,时光没有意义,当血水染红整个山山岭时,血战接近了尾声,人多的一方成爲了惨烈的胜者。十三个美人被困在了绝地,一个古鼎从青衫老者袖中飞出,急速变成了庞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灵诛邪,收!」

古鼎迸射出万丈毫光,十三个受伤的美女齐声娇斥;光华一闪一灭,古鼎飞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瀰漫的半空,只剩下两朵奇花还在漂浮。

万欲妖姬仰天一声悲鸣,如云髮髻砰然炸散,情状无比悲愤;她两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几件玉雕乐器如有生命般飞到了她身边。

「大姐,我帮你,要死,也要与这群僞君子同归于尽!」另一个蔷薇花上的美女双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飞结印,灵力光幕挡住了敌人一大片飞剑。

万牡丹开始弹奏了,双手弹动四样乐器还不够,她上身微微一俯,丰腴肥美的乳房压在了古琴上,乳浪涌动中,「弹」出了世间最爲销魂,也最爲夺命的慾望音波。

「嘘∼∼」一口冷气钻进了张阳难以闭合的嘴裏,剎那间,他除了下体硬得像石头一样,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发软。

美女竟然在用乳头弹琴,哇……苍天啊,大地呀,这到底是一个多幺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击之处,那一群或是仙风道骨,或是飘逸圣洁的修真虽然不像张阳那幺夸张,但他们脚下的飞剑已经摇摇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蔷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欢笑,左手一招,把几件乐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张阳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体用一用,咯咯……」

「哗」的一声,无形的力量撕碎了张阳的裤裆,不待年轻男人从暧昧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玫蔷美人也开始了弹奏。赤身裸体的张阳好似风车般旋转,在妖女灵力的玄妙指挥下,他不禁手脚「弹奏」着乐器,就连下体也派上了大用场。

「啊……要……要断啦!救命啊……」

男人肉棒时而拨动古弦,时而击打鼓面,时而还要撞击悬锺,如此疯狂的折磨下,张阳顿时忘记了这是一场梦,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张四郎猛然一抖,两腿间耸起了高高的帐篷,即使隔着中衣与被褥,丫鬟小梅也感应到了那滚烫的温度。

「咦?变大啦!」小梅从躺椅裏轻盈跃起,眉目间流转着与她平凡外貌不相称的妖媚光华。

神秘丫鬟先隔着裤子在四少爷的肉棒上捏了一把,然后眉开眼笑,自言自语道:「你这废物还想造反,本姑娘再给你加一粒宝丹,给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药丸凭空突现,直接飞进了主子口中,转眼间就让男人巨物变成了小虫。

春色与血腥交织的幻梦裏,血战到了最后时刻。两女的护体法罩消失了,玉雕乐器全部炸成了齑粉,而敌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气一蕩,那个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万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后两个妖女终于被吸进了古鼎之中。奇花瞬间坠落,虚空留下了万欲妖姬发自灵魂的怨恨之音。

「老杂毛们,我万牡丹对天起誓,终有一日必会回来杀尽天下负心人……」张阳此时正在急速下坠,耳中还在不停迴蕩妖女的「回来」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轻轻一抖,一缕余光将他吸了进去。

「呀——」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包围了张阳身躯,他又一声惨叫,第二次从恶梦中猛然惊醒。在他双眼张开的剎那,昨夜的恶梦,包括一整夜的记忆,光速般在他脑海裏消失不见。

「四少爷,天亮了,需要奴婢爲你穿衣吗?」丫鬟小梅躬身站在床前,举手投足间无不小心翼翼,与昨夜彷彿换了一个人。

「昨夜月圆,我又犯病了吧?唉!」张四郎郁闷地一声长歎,随即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点。」

「四少爷,大夫人刚刚派人传了话,老祖宗担心您,正与少奶奶们在前厅喫茶,候着你呢!」小梅报完毕,躬身退到了门外,转身之际,她眼底才闪过了一抹与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锺后,张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铜镜前。镜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髮、锦带缠腰,他不由对自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整个大汉朝,谁不知正国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后第一个月圆之夜,就突然开口说话,而且还爲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张阳」,虽然只说了这幺两个字,但已足够震惊世人,难怪张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视作心头肉,掌中宝。

想到这儿,张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随即又突然身躯收缩,郁闷歎息。

风光彷彿只在幼时,自从他过了周岁后,天才转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笑话。堂堂国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锺以上,不仅学不了文,练不成武,而且还是一个——阴人!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阴人」!

虽然府中上下偏爱不变,但张四郎自己早已没有了挺直的脊樑;此时此刻,他的脚步一如既往的沈重,缓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养病的僻静独院。

一会儿后,张阳郁闷的脚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后花园小湖边,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块大青石上,望着天空呆呆出神。

风儿无聊地拨弄着柳条,湖面蕩漾着单调的波纹,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悦耳动听的箫音爲小湖、山石,还有花草镀上了动人的生机。

「清恬,你来啦!」张阳神色一喜,看着在柳枝间穿行,与春风浑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给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给了他一缕阳光。谁也想不到,来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会看上一个阴人,而且在他身边一留就是好几年,绝对气坏了天下无数俊杰男儿。

「四郎,这幺美丽的景色,怎幺不邀我一起共赏?真是太自私了。」

玉箫离开了井清恬的玉唇,清丽脱俗的少女完全能读懂恋人的眼神,有意用轻鬆的语调抚慰着他的心绪。

不待张阳回应,井清恬已主动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她这「紫灵玉女」才会露出红尘一面,嘟着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个时辰,你倒好,一个人跑到这儿享受美景。」

在心爱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终于回複了几分神采,不过笑容还是有一点苦涩:「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没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癒你的怪病,但我师尊已达太虚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吗?」

甜美的仙音让张阳脸上多了几分神采,率先站了起来,笑语道:「是我病糊涂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须担忧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见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担心。」

正国公,当今大汉王朝三公之首,国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辉煌无比,张阳用了足足两刻锺,这才来到后宅院门口。

「四弟,你可来了,再见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们出气了。」

香风瀰漫,一袭明媚短裙抢先由内而出,来人不容张阳解释,迎面就是一阵数落,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大步向裏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小弟吧!」张四郎被拉拽得脚步踉跄,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铁若男,他总有点老鼠遇见猫儿的感觉。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脚步一顿,回身欢笑道:「错了就要罚,等会儿……啊!」

两人正在门内台阶上往下走,张阳突然脚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扑,几乎整个人扑在了三嫂背上,惊了明豔少妇好大一跳。

虽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门正派的她马步一沈,凹凸有緻的身子微微向后一抵,强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躯。不过,她这幺一抵,浑圆肉感的臀丘却抵在了四弟胯间。此时此刻,叔嫂二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式贴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从后插入。

「啊!你们……」在那风儿打转的一刻,一个荳蔻少女站在迴廊中间,瞪大了美眸,发出了意思明显的惊叫声。

「呼」地一下,红云闪电般的佔据了张阳脸颊,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如果没有那一声惊歎,他们还不会多想;有了那一声,花信佳人立刻联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灵,你嚷什幺,没见过人脚底打滑呀?不许乱想。」

「三少奶奶,奴婢没有乱想。」百灵虽然一身丫鬟打扮,但却俏丽迷人,她脸儿一红,话语间颇有此地无银的味道。

铁若男不愧是女中豪杰,剎那间就已抹去了羞涩,美眸一瞪,回头娇嗔道:「四弟,你想干嘛,要我抱你吗?」

「我……脚麻,动不了。」张阳全身已一片通红,急忙拼尽全力挪动身子,不仅没能站直双腿,反而「磨」得三嫂浑身不自在,又羞又气。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然后假作怒意,笑骂道:「要是换一个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马分尸,不过是四郎你嘛,今儿就饶了你这一遭。」

小小教训一下后,三少奶奶又主动伸手把弱不禁风的张四郎扶了起来,话锋一转,担忧地问道:「四郎,你身子怎幺越来越弱了,二嫂的药方出错了吗?」

井清恬飘然而至,平静地接过了话头:「二少奶奶是神医世家的传人,她的药不会有问题,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赶紧进去让二嫂看看,百灵,你也来帮把手。」

铁若男扶着张阳快步行走,两步就走到了百灵面前,俏丽丫鬟双手伸出,随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铁若男与张四郎的脸色瞬间下沈,百灵眼底立刻闪现一缕惊惶,她虽然又伸手搀扶,但四少爷却挥手拒绝,冷漠地道:「不用,清恬会扶我,你先进去向老祖宗报信吧!」

「是,奴婢这就进去。」百灵俯身行礼,逃一般远离了阴人少爷。

铁若男并未掩饰眼中的不满,看着百灵的背影,凝声道:「这个势利眼的丫头,仗着老祖宗喜欢,越来越放肆了;听说老祖宗準备收她爲义孙女,用来与赵家联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帮你出口气?」

张阳脚步一顿,不由自主想起了与百灵的恩怨。

两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干的丫头许给最疼爱的孙子;张阳对百灵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可是百灵对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爲了不成爲废物少爷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爷开口,抢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还私下找上了侯爷府的公子出头。

她这一闹,闹得满城皆知,令张四郎这阴人又多了一个笑柄,幸好紫灵玉女意外出现,这才化解了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

想到这儿,张四郎禁不住双目一缩,怨气顿生。

就在这时,井清恬走上前来,扶住了他另一边手臂,少年心窝一暖,脑海阴霾尽散,笑语道:「好嫂嫂,都过去那幺久了,算了吧!再说,我有清恬,还不满足吗?」

井清恬美眸异彩闪烁,回应着张阳的深情;三少奶奶则歎息了一声,放弃了爲小叔子出气的打算。

后宅大厅裏,满室飘溢着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十余个大小美人或站或坐,无论主僕,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妇人外,无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着张阳一出现,衆女无不面现忧色,二少奶奶甯芷韵首先迎了上去。

紫灵玉女飘逸微笑,主动把张阳送入了二少奶奶怀中,然后习惯性地退到了最幽静的角落裏。

甯芷韵扶着小叔,缓步走向凉榻,行走之际,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撑着少年身躯,很是亲密;大厅上下,无人会对此産生绯色联想,唯有身爲「阴人」的张阳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来。

『嗯,好饱满呀!』张阳第一下是无意间碰到了二嫂的丰乳边缘,心声暗自迴蕩之际,他第二下则是有意贴了过去。

『啊,好柔软呀,这就是女人的乳房吗?』短短十来步距离,张阳的脸色已红了好几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飘到空中,令一干美丽女眷神情更加紧张。

「四郎,腿很痛吗?怎样痛法,快告诉嫂嫂。」甯芷韵丰润如玉的脸颊神色凝重,爲了不让小叔受苦,她已环腰抱住了年轻男人的身躯,丰腴美乳只隔着薄薄衣衫,紧紧地贴在了男人肋部。

「没……没事,二嫂,小弟没事。」张阳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一边暗地裏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阴人,但他也有一个羞于啓齿的秘密——他,也有慾望,而且比正常人还要强烈!每当近距离碰上女人,特别是触碰到女人的美乳,张阳就会有「痛苦」的感觉,越是美丽的女人,带来的「痛」就越强烈。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二章:强袭美嫂

二嫂的乳球贴得更紧了,啊,连臀部也碰到了!剎那之间,张四郎浑身血液沸腾,心窝火焰瀰漫,可惜无论他多幺沖动,两腿之间的「小虫」还是没有半点甦醒的迹像。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热呀!」三少奶奶跃身上前帮忙,她手掌刚一搭上张阳的手臂,虽然隔着两层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异常的体温。

几个中年美妇被铁若男的惊叫吸引,不由自主围了上去,把凉榻围得水洩不通。一对对鼓胀的美乳在张阳眼前晃动,他喉咙一热,一团烈火猛然在小腹内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肿胀,痛得他脸颊扭曲,牙关紧咬。

井清恬听到了张阳从齿缝间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沈,灵力融入了声音裏,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着急;我这儿有师尊炼製的灵丹,大家后退少许,四郎需要呼吸畅通。」

灵丹入腹,张阳小腹那团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见,一干女人也听话地坐回了原位,让阴人少年脱离了炼狱。

痛苦过后,张四郎「扑通」一声跪在张府老太君,当今正国公之母的面前:「不孝孙儿给老祖宗请安。」

「四郎,张家儿郎不要轻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们那样,站起来吧!」

适才一番惊吓,老夫人虽然也很担忧,但却一直巍然不动,直到这时,一头银髮的老人这才慈祥微笑,对着最宠爱的孙子招了招手。

张阳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边,老人摸了摸他的头顶,关怀几句后,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韵,四郎刚才的症状与以往不同,是什幺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说,四郎服药了这幺久,即使不能好转,也不应该病情加重。」二少奶奶沈吟了两秒锺,先看了看悠然静坐的井清恬,这才接着道:「也许是孙媳医道不足,一时想不出原由,孙媳回房后立刻翻查医书,看看有没有遗漏。」

老夫人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却略显犹豫,没有开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处,井清恬主动开口道:「老夫人不用太过忧心,师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正云游十大道山,採集最好的灵草,专爲四郎炼製灵丹。」

「仙师果然名不虚传,世外高人呀!」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红光闪现。老年人兴奋过后,很容易疲惫,她轻挥衣袖道:「老身累啦,你们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离开后宅大厅,漫步在林荫之间,张阳的神色自然了许多,柔声问道:「清恬,快到午时了,你今天不修炼道法吗?」

「你在受苦,我又怎有心情修炼,再陪你散会儿步吧,这种悠閑的日子真好呀!」紫灵玉女走入花丛裏惬意地伸了伸懒腰,连玉箫掉出一半,她也懒得理。

张阳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发的幽香,但却奇妙地不会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窝流动,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绝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张阳;在即将接触的剎那,她也许是羞涩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随即侧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衆多,他们都常年在外吗?」

「嗯,他们有的在朝堂爲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门下修炼道法;大多几年才能见一次,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啊!」

余音未尽,张阳眼神一片散乱,原来他聚精会神的时间已经超过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闪过一抹複杂的歎息,挽着张阳的手臂,轻若鸿羽般飘飞而起,在许多人豔羡的目光中迅速把张阳送回了清心别院。

相距清心别院不远,修竹环绕之中有一栋素雅幽静的竹楼精舍,井清恬轻轻推开了竹门,门扉还在移动,她突然对着空蕩蕩的窗口道:「师妹,你来啦!」

一缕微风掀动了窗上轻纱,幻影一闪,井清恬口中的师妹——丫鬟小梅凭空突现:「师姐,你与那个废物游园子,玩得很开心嘛!咯咯……」此刻的小梅妩媚之气更加明显,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万千男人。

清丽脱俗的井清恬平静地看着小梅,没有丝毫笑意,小梅无趣地撇了撇嘴,随即认真地道:「张四郎已到阴火内炼的程度,咱们的药快压制不住了,情况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沈,接过话头道:「张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虽然不是修真,但神医世家很不简单。」

「啊,那怎幺办呢?张府与几大道山渊源颇深,他们要是请个老杂毛下山,那……」烦乱之际,小梅的脸颊突然光芒闪现,她左边脸蛋依然平凡,右边却娇嫩如玉,精緻秀美。

「小玲珑,变形术要保持识海平静,随时都要小心。」井清恬提醒师妹后,美眸微缩,轻咬银牙道:「爲了完成师尊的使命,也只能牺牲甯芷韵了;师妹,咱们这样……」

「师姐,还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动。咯咯……」

两女一番密语后,小玲珑变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跃窗而去,虚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声。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张阳无端端地感到心中发慌,虽然没有做恶梦,但却怎样也睡不着觉。

「四少爷,奴婢给你点一些甯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爷上京前特意送来的。」

听说是生母的心意,张阳欣然接受,几分锺后,嫋嫋升起的香气让他心绪迅速平静,越来越平静,平静得没有丝毫灵气。

「咯咯……废物,本姑娘今儿个大发善心,让你嚐嚐豔福的滋味儿。」话音未落,小梅拦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两人就像鬼魅般凭空消失不见。

正国公府后宅西侧,二少奶奶的院子内外,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药草药花。

小玲珑在黑暗中找到了师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递了过去,然后俯视着月下的连绵屋宇,低声道:「这些院落的布局暗含奇门阵法,又四处都有守卫,一不小心就会触动警报;师姐,你準备怎幺动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的说道:「我不会冒险进去,只要让甯芷韵自己离开卧室就行了。小玲珑,走吧,我们先去等着她。」

「啊……」一间高雅、大气的卧房裏,响起了一缕压抑的呻吟。灯火闪烁,映出了甯芷韵丰润而通红的玉脸。

一向端庄贤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了与相公张二郎爲数不多的春宵时刻;梦醒之后,她两腿还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泞,连被褥也湿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没有回家了,上次回来也只待了两三天。」

柔美佳人难得有了怨怼心声,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有着洁癖的她自行换好了被褥,然后爲难地皱起了眉头。

夜色已深,要用什幺名义叫侍女準备浴水呢?还有,烧水需要好一段时间,下面这幺湿,好难受呀!

大家少妇不想让下人笑话,也不想爲难下人,连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好地方——张府后山的温泉浴池,任何男子与下人不得进入的私密禁区。

正国公府佔了大半座阴州城,连天然温泉也圈进了私家府邸裏,几层严密的守卫后,是常人无法跨越的高墙。

温泉水面轻轻蕩漾,烟波嫋嫋漂浮,恍如人间仙境。甯芷韵舒适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后仰,玉手柔柔划动,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着丰润少妇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慾望总是那幺奇妙,洗尽羞人的痕迹后,端庄佳人反而又想起了梦中情景,粉红的乳头不知不觉中凸立而起,骄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会做那种梦呢?嗯……梦裏好丢人呀,自己叫得好大声,相公的手也很坏,弄得下面……就像现在这样。咦?不对劲儿!」

甯芷韵迷离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缩,她虽然不会武功道术,但却有着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应到了水流的异常流动。

泉眼在在右边,怎幺会有逆向的暗流,而且还有气泡?啊,水裏有人!

「谁?出来!大胆!」剎那的惊慌过后,豪门美妇迅速跳上了池畔,一声厉斥的同时,她果断地触动了无处不在的警报机关。

玄妙的阵法力量有如无声的波澜,在这角落裏扩散开来,眼看就要牵一发动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闪而过,生生斩断了波澜。

小玲珑一脸妩媚得意,半闭着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别嚷,我不是有心的,对不起。」

温泉池裏,烟波一乱,张阳从池水裏冒了出来,憋了很久的他没有多喘一口气,嘴裏说着与小梅一模一样的话语。

「四郎,你怎幺会……啊,不要过来!」时间凝滞了一秒锺,端庄人妻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虽然迅速闪开了目光,但还是把小叔的裸体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并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幺?啊!』

甯芷韵弄不明白自己爲什幺会与平日很不一样,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风在她丰润的玉体上一绕,她先惊叫了一声,然后慌乱地跳回了温泉池裏,把赤裸的身子躲进了水中。池水虽然没过了端庄佳人的下巴,却怎样也熄灭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会来这儿,要早知道,我就不来这儿了。」张阳不仅「重複」着小梅的声音,而且还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实质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转过身去,我先离开,你不许回头。」

张阳听话地背身藏在温泉池裏,甯芷韵红着玉脸,咬着朱唇,双手护着乳房与私处,彆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秒后,井清恬意外地推门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们正好做个伴,平日都是我一个人。」紫灵玉女从容地脱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绝美的身子,然后缓步入水,主动向甯芷韵走去。

「井……井姑娘,这儿水太热,你刚下水,还是在池边躺一会儿吧!」端庄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无主,玉体悄然颤抖,震得身周水波连连蕩漾。

甯芷韵紧张得喉咙发紧,好在井清恬没有反对,坐在离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会儿过后,张阳半个头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后,机械地道:「嫂嫂,挡着我,小心清恬看到。」端庄人妻的脸颊已红得似欲滴血,略一犹豫后,她还是靠近了小叔。

灼热的池水裏,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着些微距离,流过甯芷韵乳房与私处的暗流总会流向张阳,包裹住男人的……

甯芷韵不知怎幺想到了这种情形,红杏出墙般羞人感觉在乳尖上瀰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张阳彷彿看穿了嫂嫂心思,脸颊在嫂嫂丰腴玉背上轻轻一贴,同时低声道:「嫂嫂,我是个废物,你不用担心,只要瞒过清恬,不损你清誉就行了。」

『对呀,四郎是阴人,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然会解释不清的。』在这特别的环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敌人的意念行动起来。

「咯咯,甯芷韵,本姑娘今儿要让你变成淫娃蕩妇,看你还怎幺假正经。」暗处的小玲珑喃喃自语,随即隔空命令道:「废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发出去了,却传来张阳反抗的心声:『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节!』

池水中,张阳陡然向后一退,他的理智在挣扎,但行动却吓坏了二少奶奶。浅水区的井清恬假装耳聋目盲,甯芷韵却「作贼心虚」,急忙假意拨动水面,同时挺直身子,任凭肥美浑圆的乳房整个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挡住了身后的小叔子。

张阳的心灵反抗只是昙花一现,当二嫂鲜红的乳晕刺入他眼球时,小玲珑的指令还未到达,他的心髒已「怦怦」狂跳起来。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对不起。」颤抖的男人声音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张阳的手还在水面犹豫,一口灼热如火的呼吸已喷洒而出,喷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缘上。

「啊!」热流「烫」得甯芷韵浑身发软,当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的剎那,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闪电般钻进了端庄人妻的子宫花房。

甯芷韵发出了难以控制的惊叫声,井清恬再也不能装聋作哑,假意好奇地问道:「二少奶奶,怎幺啦?」

「没,没什幺,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惊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担心。」

端庄人妻拼命压抑着心窝的惊叫,在她费力解释的同时,小叔子也许是害怕被发现,竟然往水中沈去;下潜的时候,男人双手自然要顺着她的肌肤滑动,而且还把她的身子往下拉。

唔……如果四郎不是「阴人」,如果井清恬不在这儿,如果……剎那之间,美丽人妻羞怒的脑海闪过了无数个「如果」,最后还是咬紧了银牙,止住了不顾一切的骂声。

「咯咯……太好玩了!」小玲珑的神色有如邪门小妖女,她邪恶地下令道:「张阳,亲她的乳头,用力地吸,再用力……」

张阳藏在水裏,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动起来。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甯芷韵的人妻底限;水面「哗」的一声,美人玉乳好似受惊的小兔,猛然从水裏跳了出来。丰腴乳球离开水面剎那,张阳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缩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张朱唇,随即捂着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乱之际,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当作了救星。

张阳虽然没有大胆到现身的程度,他却在水中一个疾扑,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拦腰抱住了嫂嫂丰润而不失曲线的人妻玉体。端庄少妇美眸瞬间又羞又急,小叔的脸颊竟然贴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齿好像还咬了一下。太过份了!羞窘与愤怒掀动了水浪,甯芷韵一时间忘记了顾忌,一脚蹬向了水底的「色鱼」。

「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吗?」井清恬的「提醒」及时出现,瞬间就压下了甯芷韵心中的火气。

「没,没有,我……啊!」绝色人妻慌乱解释的同时,被蹬了一脚的小叔还是没有放弃,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发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肤上游走不休,弄得甯芷韵又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暧昧情形已是欲盖弥彰,而紫灵玉女的感觉似乎特别迟钝,一脸自然地来到了甯芷韵面前。

禁忌的慾望在水下翻腾,张阳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着美人脚趾。「唔……」即使井清恬就在身边,甯芷韵也忍不住身子向后一仰,发出了羞人的颤音。

端庄人妻急了,真的急了!脚趾可是她最爲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还要强,就连她相公也不知道这个秘密,更从来没有这幺吮吸过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却被小叔逮着了。

「啊……」美人玉腿不停颤抖,圆润粉嫩的脚趾忽紧忽松,彷彿在主动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张阳虽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慾望似乎拥有独立的思想,呼吸一紧,他不再执着进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并用,仔仔细细地玩弄着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肤。

一下、两下……一遍、两遍……张阳对嫂嫂脚趾的每一下吮吸,都会激起一缕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涌入甯芷韵体内,一波又一波地注满了她的子宫花房。

清水能掩盖高潮的蜜液吗?水下暗流一蕩,二少奶奶的脚尖与大腿猛然绷成了一条直线,答案就此揭晓了。

浓腻的春水从人妻花径裏奔涌而出,贴着白嫩丰腴的大腿缓缓往下滑动,暗流虽然想将它带走,可蜜液还是距离张阳的唇舌越来越近。

「唔……」甯芷韵的银牙已咬破了下唇,哀羞的呻吟随时可能爆发;这还不止,小叔还在癡迷地吮吸她的脚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连涌出人妻花径。

『糟了,忍不住啦,要叫出声来了!呜……千万不要叫,啊……四郎你这个混蛋!』

其实,端庄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将崩溃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来,找了一个藉口,轻盈而迅速地飘然离去。

「呀——」井清恬的背影刚刚消失,甯芷韵的朱唇立刻张大到了极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烟波乱转。

『天哪!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内侧,舌头正在舔吸流出来的羞人蜜液!』

下一剎那,人妻的贞节给予了甯芷韵力量,她猛然跳了起来,拖着发软的身子,全力沖向了门口。

「嫂嫂,别走!」张阳火热的身躯带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饿虎扑食般纵身一跃,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压在了池边。

「四郎,你想干什幺?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难受呀!救救我!」

张阳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这是脑海「魔音」的命令,还是他自己的沖动,他只知道心窝、小腹,乃至全身每一个窍穴,都有一团烈火,烧得他五内如焚,痛苦无比。

「四……四郎,你有隐疾,不能动欲,快停下,嫂嫂爲你针灸疏导。」

「不,我不要针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年轻的热血沸腾到了极点,张阳把嫂嫂双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则趴在嫂嫂小腹之下,双手上探,握住了一对丰腴挺拔的人妻美乳。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三章:心怀不轨

甯芷韵躺在池边,羞急之下,奋力扭打起来。

张阳接连几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挤压丰乳的双手,然后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甯芷韵最爲敏感的脚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虽然拳打脚踢,可羞人的快感还是不停违背着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宫花房裏层层累积。

「嫂嫂,给我吧,就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经……湿啦!」

湿啦,真得湿透啦,就连玉石台阶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渍。

小叔火热的声音彻底击溃了嫂嫂心灵的挣扎,鬼使神差般,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张阳舌尖刺中她阴蒂的画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后一倒,颤抖的舌尖发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应到,又有一汪春水从肉壁涌出。

「呼……」

在这天地燃烧的剎那,张阳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温柔美丽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丝不挂,婉转娇啼。

天啦,我乾了什幺?我在干什幺?怎会这样,啊哦……

面对嫂嫂粉红娇嫩的蜜穴花瓣,张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挡不住那一股沖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慾火中,张四郎忘记了这是哥哥的妻子,忘记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现实,人类兽性的本能轰然爆发,他唇舌一张,再次扑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过……嫂嫂吧,啊……」

甯芷韵还在挣扎,还在哀求,而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弯曲收缩,柔嫩的大腿自动夹住了小叔的脸颊,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张阳的双唇距离嫂嫂花径只有两寸,但这两寸却怎样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热的呼吸能够喷打在蜜唇上。

甯芷韵心中,始终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时,她玉手一伸,人妻私处又多了一层抵抗。

「嫂嫂,给我、给我、给我——」

一团阴暗的怒火在张阳心灵陡然爆发了,多年身爲「阴人」,积累下来的心魔发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着十指一紧。

噗嗤一声闷响,美人双乳被迫挤出一条最深的乳沟;男人指尖一闪,竟然捏着嫂嫂的奶头,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极尽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鬆手!」

甯芷韵的左乳奶头肿疼无比,右乳则酥酥麻麻,两种不能忍受的感觉同时钻入她脑海,也同时涌向了她子宫花房。

惊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识双手护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间一声怪吼,终于吸住了亲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账……东西,呜……」

甯芷韵本想踢腿翻滚,不料却被张阳吸得浑身软如春泥,端庄佳人又是一声尖叫,两行哀羞的泪花涌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甯芷韵无力地捶打着张阳的肩膀,腰腹随着小叔唇舌的动作颤抖着,收缩着,起伏着。

张阳任凭嫂嫂捶打、咒骂,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亲哥哥妻子的阴唇,吸住了端庄人妻的阴蒂,然后舌尖捲成棍形,激情万丈地刺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滋滋」声与「噗噗」声交替瀰漫。

人妻珠泪逐渐乾涸,小叔子的喘息则越来越浓烈,他猛然用尽全力,整个脸部压在了嫂嫂阴户上,红舌发疯般「插」进了嫂嫂的花径裏。

「呀——」

端庄贤淑的美丽人妻在沖击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来,久久也没有落下。

高潮了,甯芷韵与张阳都飞上了快感的巅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慾望爆发了!

张阳舌尖一缩,大口大口地吞嚥着嫂嫂的蜜液琼浆,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声中,美丽佳人的春水与阴元涌入了小叔体内,就好似一场春雨,悠然熄灭了男人的狂暴阴火,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安静。

端庄人妻的身子逐渐变冷,变硬,随即坐着向后一退,以人生从未有过的冷漠口吻道:「张阳,今天的事就到此爲止,忘记它,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嫂嫂,我……」

张阳想解释,却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着哀羞、愤怒的嫂嫂快步离去;他愣了好几秒,突然重重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爲什幺?我一个废物,爲什幺会干这种事?咦,我是怎幺来到这儿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劳;四少爷,玩得开心吗?」

一个平凡的少女踩着水面飘飞而现,不待张阳有所回应,小妖女已一指点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珑戏谑地踢了张阳一脚,嘻笑道:「你这废物还真是一个怪胎,竟然能挣脱本小姐的灵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过后,小玲珑语带兴奋道:「师姐,咱们的计划成功了!而且呀,这废物的阴火一次增强了好多,你感觉到了吗?」

一直没有真正离去的井清恬从暗中闪出,她脸上瀰漫着明显的羞愧与无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坚定,凝声回应道:「还不够!要是让甯芷韵冷静下来,咱们的计划就会变成自作聪明!」

特别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张府四少爷神清气爽地走出了院门,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给老祖宗请安,给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请安。」

张阳彬彬有礼地行了几个大礼,环目一看,有点意外地问道:「咦,二嫂呢,怎幺没见她人呢?」

三少奶奶铁若男眨了眨明媚的双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儿个身子有点不舒服,已经託人给老祖宗请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张阳虽然忘记了昨夜的暧昧情景,但潜意识裏,却对甯芷韵多了几分特别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这病呀,不用你关心。」

铁若男鼓胀的胸脯笑得上下抛蕩,厅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纷纷掩面窃笑。

张阳愣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来了,这种「病」当然不需要自己这小叔关怀。

「噌」得一下,男人脸颊红到了耳根,他紧接着思绪一转,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爲什幺会想出这种古怪的名词来呢?

衆女都自以爲张阳是过于尴尬,一个活泼的旁系小姐飞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给你引路,咱们一起去探望二嫂。」

张阳眼皮一抖,把刚才的迷惑抛到了九霄云外,脸红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爷狼狈地掏出了大厅,叫嚷声无比坚定;但当夜晚来到时,他——被道术控制的人偶却敲响了二少奶奶的院门。

张四郎绝对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内宅随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环通传,直接闯入了卧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能让她们出去一会儿吗?」

「你……」

张阳一脸的理直气壮,躲在家中养心伤的甯芷韵反而很是心虚,看了看门内门外的丫环婆子,她强装平静道:「四郎,有什幺事情,明天拜见老祖宗的时候,再说吧。」

「不行,事关国公府与嫂嫂的清誉,不能等到明天。」

年轻男人欣长的身形挺得笔直,目光如有实质般,直视着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账了,还敢拿昨夜的事来威胁人!」

怒骂在二少奶奶心中激蕩,她双手捏紧,银牙恨咬,最后还是轻挥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赶了出去,末了还凝声补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门外,没我同意,任何人不準靠近,否则家法处置。」

王公贵族的家法不亚于朝廷律法,一干下女无比恐惧地低头退下,虽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却无人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幺?」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张阳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伦念头,不待甯芷韵发怒,他又大声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后悔。」

小叔子这幺蛮横,不过二少奶奶这时却有了一缕别样的感动,再加上威胁的力量,她脸儿一红,禁不住颤声道:「四郎,不要这样,这……不好,要不嫂嫂给你找一个贴身丫头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坚定的目光更加灼热,突然张开双臂扑上了床,重重抱住了亲嫂嫂有几分慵懒的玉体。

「啊,四郎,你……轻一点,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张阳确实只抱了一下,但这一下只有开头,却久久没有结尾,他埋首嫂嫂发间,深深地嗅着花信佳人的发香与体香。

「四……四郎,够啦,快鬆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别叫,让我躺一会儿。」

绝色佳人根本没有同意,可年轻男人的头首已钻到了她怀中,火热的脸颊不停地在柔腻乳沟裏摩擦。

甯芷韵清晰地感应到,她的乳珠已经涨大了,隔衣凸出了两点羞人的痕迹。

美人银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随风微动的珠帘,玉手用力推了几下,却没能把小叔的脑袋推开;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丝让步。

唉,既然昨夜已经……那样了,就让四郎躺一会儿把,只要不让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庄人妻思绪微妙变化之际,乳尖已经越来越硬,张阳突然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账!」

甯芷韵玉体如遭雷击,双乳抖得热别猛烈,她凝神一看,端庄的罗衣已被小叔半解而开,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笼罩。

「嫂嫂,我难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脸,她立刻捂胸后退,一脚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剎那,发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与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开始上演了。

张阳的神情与昨夜一样癡迷,而甯芷韵的反抗却没有那幺强烈。

男人舌尖从大腿扫到了小腿,然后突然一顿,透着几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湿啦!」

「唔……四郎,不……不要说啦,停……停下,啊……」

一个「又」字,道尽了端庄人妻心灵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银牙却下意识紧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亵裤上,湿痕越来越大,男人的唇舌距离湿痕则越来越近。

终于,张阳一口咬在了薄如蝉翼的布料上,隔着一层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径玉门。

「呀——」

甯芷韵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声在缝隙间激蕩的同时,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噌得一下,朝天直竖,绷得无比用力。

「四……四郎,你这大混蛋,不……不能……这样对我,呜……」

人妻哀羞的泪花比昨夜更汹涌,随即是「哗」得一声,一片片衣物碎片淩空飞舞,散落在床榻内外。

张阳猛烈地把玩着嫂嫂的丰乳,揉捏着肥美的臀丘,大口则一直没有离开幽香、泥泞的人妻桃源,吸得无比激情,无比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会被人看见的。」

不知不觉间,甯芷韵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缕快感的沖击下,她「又」一次用双腿夹住了小叔的头部,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腰肢随着小叔的吮吸,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噢……」

很快,远比昨夜更快,张阳就品嚐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了迷离、满足的呻吟声。

甯芷韵双腿轻轻地落下,张阳则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乱地抱住了嫂嫂,并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庄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奋力挣扎,不料身爲「阴人」的小叔舌头竟然灼热有力;她从未想过,亲吻原来这幺舒服,也从未想过,她会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亲吻的一刻。

挣扎几下后,甯芷韵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后,连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甯芷韵沈醉的目光浮现惊慌的光华,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无比。

她明显地感应到,小叔正在调整身体的姿式,男人的胯间正在向她私处撞击,气势无比兇猛。

「啊,难道……不、不可以!」

惊恐的人妻拼命扭动腰腹,但却挣不脱男人双臂的搂抱,只听「啪」得一声,张阳的下体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间,撞出了世间最爲销魂的一缕颤音。

甯芷韵沖到嘴边的惊叫化爲了惊悸犹存的歎息,阴唇传来的触感让她羞急之余,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张阳还是那个「张阳」,软绵绵的阳根就像小虫一般,对女人没有半点杀伤力!

「呃!」

张阳发出了痛苦与狂乱交织的呻吟,他一边猛烈吮吸嫂嫂的奶头,一边下意识耸动下体,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无用功。

「四弟,不要这样,你冷静一下,不……啊……不要……啦……」

张阳的阳物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虽然不硬,却特别的热,「烫」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体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来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张阳的慾望有多强,心灵的暗伤就有多深。

「阴人」真正发狂了,他嘶吼着疯狂一挺,无能的小虫贴着嫂嫂阴蒂划过,而精囊则抵在了人妻玉门上。

下一剎那,张阳再猛力一顶,噗得一声,一粒春丸竟然挤进了嫂嫂阴唇,第一次涨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径玉门。

「啊!」甯芷韵整个花径因此而涨开,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着成熟少妇的阴唇上下猛烈滚动,一遍、两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涌出,让春丸的滚动声越来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肤越来越嫣红。

「啊哦……四郎!」

又一次闷响声中,张阳的另一粒春丸也挤入了阴唇细缝裏,男人在痛与快乐中全身痉挛,女人则第一次用力搂住了小叔的身体,第一次用迷乱的声调呼唤他。

甯芷韵的蜜穴涨大了,比与丈夫恩爱时还要大,虽然张阳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却迸射出古怪的热气。

「唔……喔……天啦!」

热气咆哮着涌入子宫花房,如有实质般沖击着甯芷韵的蜜穴。

花信少妇在特别的沖击下眉眸绽放,但快感还没到尽头,张阳又是一声狂乱嘶吼,在他慾望爆炸的剎那,挤入玉门的两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动起来。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战士,在做着最后、最狂的反抗。

「呀——」

绝美人妻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穿云裂空而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动献上了热吻,直到小叔春丸回归平静,她的阴唇还在颤抖,她的香舌还在舔吸小叔的气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室内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后,甯芷韵狠狠给了张阳一耳光。

「滚,你滚,滚呀!」

二少奶奶的情绪失去了控制,张阳阴火熄灭后,也失去了不顾一切的勇气。

「嫂嫂,好姐姐,我……」

张阳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低着头,垂着手,带着无尽的愧疚走出了房门。

三重院门外,一群丫环婆子围住了四少爷,七嘴八舌地问道:「四少,二少奶奶爲什幺发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错事了吗?」

张阳平日裏对下人很是和蔼,此时却怒目横眉,大声斥责道:「混账!本少爷做没做错事,与你们何干,滚!」

丫环婆子们被大发雷霆的四少爷骂得一哄而散,然后又三三两两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讨真相。

四少爷肯定犯了大错,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记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爷不认错,把二少奶奶气极了;对,肯定是这样。

修竹精舍裏,井清恬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华一闪,一只纸鹤扇动双翅,有如真正的鸟儿一般,迅速破空而去。

一天后,纸鹤飞到了千裏之外,飞入了一座云烟缥缈的道山之中。

一个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缓缓摊开手掌,看着落入掌心的纸鹤,他略显苍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动神色。

纸鹤在光芒中变成了纸条,纸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泪,他仰天长歎,近似癡迷地喃喃自语道:「清音,坚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让你複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间就二十年了,哈哈……咱们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幺事情这幺开心呀?能与奴家也分享一下吗?」

山野的清风突然火热了几分,飘渺的烟云好似受惊的雀鸟,瞬间四散而开;一把飞剑破空而现,剑上女人一身红裙近似透明,内裏乳浪若隐若现,煞是妖豔迷人。

「大胆妖女,竟敢擅闯圣地!」

几乎是邪风吹动的同一剎那,四个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从大殿裏飞跃出,四道剑光隐含风雷之音,挡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们好歹也算亲戚一场嘛。」

红衣豔女两手飞舞,灵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惊险,实则轻鬆地挡住了满天剑气。

不待紫雷真人回应,四女已齐声呵斥道:「妖妇住嘴,师尊乃当今国师,岂能与你吸尘谷妖孽沾亲带故。」

「你们四个丫头就是四灵剑女吗?咯咯……道行不错嘛,人也漂亮,正适合加入吸尘谷,拜在我妙姬门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头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帘,四灵剑女即使同爲女儿身,也不由感到呼吸发热,玉脸生红。

关键时刻,紫雷真人陡然一声暴呵,「妙姬,正邪不两立,紫雷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扫,驱散了淫浪气息,同时悄然震碎了纸条。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四章:至阴元灵

妙姬向后一退,一身红裙无声无息地变成了素白色,话锋一转道:「奴家这样总行了吧,道兄若再坚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师妹,恐怕也会伤心的。」

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谷主隐去了招牌服饰,又出了杀手锏,紫雷真人鬓边白髮一抖,不得不强压怒火,冷声道:「你进去吧,上完香速速离去。」

四灵剑女略带不解地让开了道路,妙姬却不急着进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豔笑语道:「算一算年头,我那侄女快二十岁了,能让我见她一面吗?」

「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刻让你嚐一尝天雷轰顶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隐痛化爲了暴怒,袍袖一翻,刻着雷纹的木剑似欲挣扎飞出。

「别生气,真得别生气;道兄,奴家保证,绝不与任何人说这事。」

「妙姬,你儘管说,我保证你出不了这紫雷山!」紫雷真人话音未落,身形已腾空而起,驾着飞剑远离了妖妇。

「咯咯……」

紫雷真人怒极而去,气走他的邪门妖妇唇角一翘,迈步之际,裙角暗自一扫,一片纸屑悄然飞入了长袖裏。

一刻锺后,妙姬御剑而去,难得老实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着她急速的背影,双目微微一沈,随即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以威仪的语调道:「速去阴州城,支援你们的大师姐;此行事关紫雷山生死存亡,你们不许追问,不许违令,一切听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黄」四剑女微微一愣,虽然对师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们还是坚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阴州城,正国公府,关于四少爷挨打的流言迅速传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幺错,竟然把你二嫂气成那样了?」

「回老祖宗,孙儿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并没有……做什幺?」

「没做什幺,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经连夜返回娘家去了,虽然留书说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气。

气氛影响下,百灵也大着胆子说了主子两句,眼底更迅速闪过了一抹不屑。

一听二嫂离家出走,张阳立刻神色大变,羞愧地垂下脑袋,老老实实交待道:「老祖宗,孩儿昨夜……一时鲁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这幺一交待,衆女无不掩面偷笑。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解释破绽百出,但对于张四郎,却绝对合情合理,再加上他从心灵到眼神都无比诚恳,就是最聪明的女人也不会有半点怀疑。

同一时间,小梅来到了修竹精舍,欢声道:「师姐,甯芷韵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咱们的计划成功啦,咯咯,那废物的阴火又上升了一层,只要再这样来上几次,咱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破地方了。」

小玲珑把堂堂国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摇头微笑,随即凝声道:「阴州城裏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铁若男也会一点道法,不能再冒险了,二少奶奶的事纯属侥倖,可一不可再。」

紫灵玉女说到甯芷韵时,眼底闪过了强烈的愧疚意念,话语微微一顿,她再次叮嘱道:「师妹,记住,没我允许,决不準擅自行动。」

「是,你是师姐,我听你的就是了。」

小玲珑无奈屈服,离开井清恬居处后,她狠狠一指,弹碎了一丛花草,恨声自语道:「哼,总有一天,本姑娘要超过你,凭什幺总要听你的!」

国公府后宅大厅裏,衆女一番嘻笑后,迅速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铁若男赶去甯府,劝说负气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气走的,我应该亲自上门道歉。」张阳的口吻少有地坚定,除了说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还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催他远离国公府,好像这儿很危险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带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没有下台阶了,老实在家待着吧。」

铁若男明媚欢笑,以利落而不失礼仪的步伐走出了厅门。

张阳还想坚持,正国公的四夫人挡住了他追出去的脚步,秀美熟妇温柔劝说道:「四郎,若男说得对,甯府距咱们这儿少说也有几百裏,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请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随便使唤人家;月圆之夜,你绝对不能离开院子。」

风儿微动,幽香瀰漫,雍容华贵的大夫人与高挑娴静的二夫人同时走了过来,大夫人不带丝毫岁月痕蹟的玉脸微微一沈,威仪地教训道:「你母亲上京前,我们答应了她,一定会把你照顾好;四郎,身爲国公之子,可不能随意行事。」

「几位姨娘,孩儿……知错了。」

不管心中感应多幺强烈,张阳也难以违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俗世之外,天地之间。

有一处百花绽开,万鸟飞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极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却雕刻着世人闻之色变的大字——吸尘谷。

一片柔软草地上,妙姬穿着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纱,骑在一个壮汉身上,纵情驰骋。

不到半个时辰,看似壮健如牛的男人就丢盔弃甲,发出了惊恐的求饶声。

「谷……谷主饶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抛,小腹异样收缩,转瞬间,壮汉就变得乾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脸色则更加娇嫩青春。

吸光壮汉精元后,妙姬一脚将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满地呵斥几个邪门女子道:「你们怎幺做的事,抓回来的全是些粗鄙货;滚出去,多抓点元气充足的男人回来!」

几个邪门女徒慌张退下,吸尘谷二号人物媚姬与她们错身而过,来到妙姬面前,妖娆欢笑道:「师姐,纸条拼凑完整了,有发现。」

阴火内敛,元丹将成——纸上只有简简单单八个字,却让妙姬陷入了沈思之中。

「阴火、元丹、紫雷真人……还有清音,啊,我明白了!」妙姬把纸条内容反反複複默念了几十遍,无意中想起了吸尘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灵光在她眼中一闪而现。

「紫雷真人想炼出至阴元丹,複活那个背叛吸尘谷的贱人,咯咯……难怪清音死了那幺多年,紫雷老儿一直用玄冰保存着尸体,原来还有这一着。」

经过妙姬这一说,媚姬也想通了许多疑惑之处,欢声道:「师姐,听说紫雷老儿的大徒弟这两年一直呆在阴州,而阴州正好有一个『阴人』,难道此人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至阴元灵』?」

话语微微一顿,媚姬双眼放光,试探着问道:「师姐,你的意思是?」

「抢,抢定了!这种天才地宝,怎能浪费在一个死人身上,咯咯……」

※※※※※※※

阴州城,正国公府。

郁闷的张阳还是被井清恬劝出了门,难得一次走出国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绿水间踏青散心。

没有了夜间的节目,小梅比主子还要感到无聊,她懒懒地躺在窗边凉榻上,双手枕头,眼睛滴溜溜乱转,盘算着怎样打发时光。

「四少爷,你在吗?老祖宗命奴婢前来探望。」

珠帘一掀,国公府最得宠的俏丫环轻盈而入,目一看,房中不见四少爷的影子,她先暗自鬆了一口气,然后美眸一缩,冷冷地看着没有半点规矩的下等丫环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凉榻上,没有半点起身行礼的意思,百灵强忍怒气,耐着性子问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见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幺时候去的,大概多久回来,四少爷走时留话了吗?」

「不知道,你急得话,自己找四少爷问去。」小梅身子一侧,竟然背对张府第一丫环,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

「混账东西,有你这幺伺候主子的吗?小泼货!」百灵终于发怒了,双手叉腰,柳眉直竖。

小梅似乎这才想起百灵是什幺身份,她一个翻身跪在地上,吓得连连赔不是。

百灵又骂了几句,随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却不知道,小梅正以戏谑、邪淫的目光,笼罩着她的背影。

清心别院又回複了寂静,不过小玲珑却不再沈闷,她再次躺在凉榻上,兴奋地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道:「敢骂本姑娘,呸,贱人!本姑娘不能动张府的少奶奶,还不能动你一个贱婢吗,咯咯……」

日落月升,阴谋的气息悄然充斥了国公府。

一封书信凭空突现在百灵的梳妆台上,回到房间的俏丫环微微一愣,看过内容,玉脸瞬间羞红密布,骄傲、兴奋的光华怎样也掩饰不了。

侯爷府虽然比不上国公府,但侯爷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如今小侯爷竟然私下邀约,虽然有点暧昧羞人,但怎不让百灵对荣华富贵憧憬不已!

与此同时,位于阴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内,小侯爷赵光义也在看一封来路不明的情书,内容与百灵那一封大同小异,不过落款却是张幽月——素有阴州第一美女之称的国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幺宫裏修道去了吗,什幺时候回来的?呵呵……她终于看上我了!」

赵光义的神情比百灵更兴奋,更癡迷,他虽然表面接近百灵,其实是爲了相机接近冰霜美人张幽月;情书来到,他虽然心中隐隐有无数疑惑,但还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沖向了梦中仙子邀约的地方。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幽静的阴州湖边,野花盛开的草地上。

百灵老远就看到了小侯爷翘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弯,快速飘动的裙角随即缓慢下来。

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怎样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飞上枝头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聪明。

「百灵来晚了,小侯爷莫怪!」

小侯爷眼看了看百灵身后,却没见到阴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小侯爷放心,后面没人跟来,人家也想与小侯爷……独处,怎会告诉别人呢。」

百灵适当地表现矜持后,含情脉脉地走到了小侯爷身边,特意穿底的领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着一抹雪白。

「呃,百灵,你真香呀!」

小侯爷绝对是花丛老手,意念一转,认定是百灵假借张幽月的名义,意图勾引他。

虽然有几分生气,但赵光义转眼就被美丽丫环散发的体香笼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灵若隐若现的乳沟凑去。

「小侯爷,不要这样,你真坏!」百灵娇嗔着扭开了身子,高挺的乳峰却故意抖动了一下。

赵光义果然呼吸发热,就在这时,两个人影却鬼魅般冒了出来,一声大吼,「大胆狗男女,大庭广衆下,也敢行苟且之事,岂有此理!」

只是一个照面,小侯爷就被其中一个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灵与小侯爷的惊恐叫声同时出现。

高个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个划脸的动作,百灵引以爲豪的甜美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个蒙面人远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爷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对方肚子上,小侯爷立刻弯曲成了虾米,连惨叫的力量也没有了。

矮个蒙面人自然是设计这一出好戏的小玲珑,她眼中闪现戏谑的光华,把小侯爷扔在草地上,然后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动着刀刃大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必须要受到惩罚,本大侠今儿就阉了你。」

寒光一闪,匕首刺向了小侯爷裤裆部位,紧接着刀尖淩空一顿,小玲珑愣在了当场。

小侯爷竟然吓得昏死过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气息。

这、这……这可与计划不一样。

小妖女眼珠一转,瞬间计上心来,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爷的坐姿,然后按照预先设定的步骤,话锋一转道:「你这小子还有点骨气,看来只是受了贱女人的勾引;你摇头,不相信那是一个贱货吗?好,本大侠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小玲珑狂风般飞到了百灵面前,刀光一闪,挑开了少女领口,然后用刀背在乳球上缓缓拖动。

「贱女人,穿得这幺骚,还故意用布带把奶子挤这幺大,是不是诚心想勾引男人,说。」

百灵羞愤得浑身抽紧,又惊恐得手足颤抖,在恶人威胁下,她惊恐的双眸悄然瞥了小侯爷一眼,随即咬牙否认道:「我……我是喜欢他,是两情相悦,不是勾引,啊!」

「啪」得一声,百灵左脸多了一个五指印,小玲珑眼神很兇,心中却很欢乐,百灵的反应终于配合了她的计划。

「贱人,不承认?好,本大侠也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坚持下来,也放过你!」

「你……你们想干什幺?不要啦,救命!」

百灵张大了唇舌,却不敢大声惊叫,只能看着高个蒙面人双手飞舞,把她的衣裙一阵胡乱扯动,几秒后,俏丫环的衣裙卷在了腰间,上下部位则一丝不挂。

处子酥乳骄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夹得又紧又密,却怎样也挡不住张阳火热的五指。

又是啪得一声,小玲珑又给了百灵右脸一耳光,恶狠狠地骂道:「不许叫!贱人,听好了,本大侠说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们干你,我们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开口求饶,就是在求我们——轮姦你!」

「唔唔……」百灵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声音沖到了嘴边,她及时咬住了下唇。

小玲珑假装失望歎了一口气,随即对呆立的张阳命令道:「呆子,动手,玩她!」

张阳机械地俯下身形,捏住了百灵豌豆般小巧的奶头,毫无技巧地揉动起来。

「唔……」

泪水不停涌出百灵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时,她还不忘偷看坐在暗影裏的小侯爷。

「呆子,叫你动手,你就只会动手呀,真没用;用嘴咬她奶子,咬呀!」

张阳五指用力一挤,俏丫环的乳肉从指缝间冒了出来,鲜红的乳晕,娇嫩的乳头终于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慾火。

「嗞……」

吮吸奶头的声音在寂静的湖面上飞扬,百灵感到了一丝发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紧了地上的青草,及时压下了咒骂与哀求的声音。

百灵的奶头变硬了,变大了,但这绝不是小玲珑想要的结果。

「呆子,女人不是这样玩的,让我来,闪开!」

不知不觉间,小玲珑喜欢上了「呆子」这个新称呼,她抓住张阳手臂,不满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张阳还未来得及鬆开百灵的乳头,小玲珑这幺一推,只听「叭」地一声,少女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拉长到极限后,乳头这才重重弹了回去。

处子奶头还在惯性中颤抖,血丝已经渗出了百灵奶头;惨叫又一次沖到嘴边,在轮奸的威胁下,她用尽全力,把叫声变成了呜鸣。

小玲珑看着挣扎的猎物,感觉无比欢畅,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条鞭子。

「啪、啪、啪……」

淩厉的鞭风过处,百灵的乳房、小腹,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珑下手分寸拿捏的极其準确,全是一些皮外伤。

「咯咯……贱货,舒服吗?想不想求我干你呀?」

这种情形下,百灵怎会有快感,下意识双手撑地,连滚带爬,躲闪着皮鞭。

百灵很难受,张阳的眼神则逐渐发热,看着不停滚来滚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複了一丝清醒,想起了百灵平日看他的目光,读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与嘲讽。

男人心窝一怒,随即又想起了百灵面对其他贵公子时,那种看似矜持优雅,实则诱惑挑逗的神色。

「妈的,虚僞的贱人!」

咒骂突兀地从张阳口中蹦出,他突然夺过了小玲珑手中的皮鞭。

张四郎没有灵力,但他彷彿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连三鞭抽打在百灵亵裤上,碎布纷飞后,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缕阴毛,淫靡与暴力恰到好处。

「呃!」百灵浑身连连抽搐,处子阴唇不仅火辣辣地痛,还有点酥麻交加。

小玲珑对张阳的表现微微一愣,然后怪笑着蹲在了百灵面前,用手指轻轻戳弄俏丫环若隐若现的私处。

「咯咯……果然是个骚逼;呆子,再抽兇一点!」

小妖女一声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间加速,手腕一挥,一条破皮见血的鞭痕从百灵左边屁股拉到了右边大腿上。

下一剎那,呼啸的长鞭把少女身子抽得淩空飞滚,血花四溅。

「啊!救命啦,小侯爷,救我……」什幺东西都没有生命宝贵,俏丫环一边惨叫着,一边向小侯爷的方向爬去。

小玲珑兴奋得手舞足蹈,而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绽放,随着心海积怨的不停发洩,他的元神清醒得越来越多,长鞭也抽打得越来越巧妙刺激。

「啪啪……」鞭打声好似连绵的乐曲。

「不要打我,救命,呜……救命呀!」

在皮鞭与小玲珑的捉弄下,百灵像母狗那样撅着屁股,一边承受着肉体的打击,一边爬到了小侯爷面前。

「扑嗵」一声,俏丫环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爷的身躯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尘土裏,生死不知。

不待百灵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小妖女已抓住她头颅,往地面一压,无情地嘲讽道:「贱人,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下场;呸!你这种爱慕虚荣的贱人,只能当母狗。」

「呜……我知道错啦,大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呜……」百灵终于被吓坏了,抱着小玲珑大腿,不顾一切地哀求起来。

「死?!本大侠从不杀人,你的金龟婿没死,只是太脓包,吓昏过去了。」

小妖女勾着猎物下巴,更加邪恶地道:「咱们的协议还有效,你真要求饶吗,那我们可要——轮姦你了!」

「不,不要!」

「这就对了,呆子,继续打,让她在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调教一下这小贱人。」

淫虐的调教又开始了,嫩绿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躏。

灼热的呼吸吹动了张阳的面巾,一串串「啪啪」声中,长鞭忽轻忽重。

重时,打得俏丫环屁股开花;轻时,不是打在少女奶子上,就是打在处子阴唇上,力道比小玲珑拿捏的还要玄妙。

「啊呀……」

百灵已经疼得脑海晕眩,但私处却越来越酥痒,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后,她见高个蒙面人又要挥动鞭子,最后一点侥倖的念头终于化爲了灰烬。

「不要打了,两位大侠,我是贱货,呜……我是,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猎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过小玲珑的玩兴还未结束,她与张阳更不可能真正强姦得了百灵。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五章:黑暗慾火

戏谑的目光滴溜溜一转,小玲珑双手突然光芒瀰漫。

剎那间,灵力幻化的绳索绕满了百灵全身,俏丫环双腿弯曲,被捆成了「M」形状,而手腕则被反绑在脚踝上,整个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间,红肿的奶头正对着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珑本想让张阳吮吸百灵的阴唇,又不想让百灵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犹豫,突然在张阳腰部点了两下。

天空弦月一震,激动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间。

长大了,变长了,「阴人」的阳物甦醒了!

噌得一下,张阳的肉棒重重弹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弹出了猛烈的声音,好似在释放积压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爲女儿羞耻,面对张阳的巨物目不转睛,欢笑道:「去,把你这玩意儿用上,插到她嘴裏去。」

「唔……」

张阳腰身一耸,肉棒抵在了百灵唇间,一股强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

百灵极度惊恐之中,禁不住双唇紧闭,脸颊疯狂晃动。

「贱人,还敢装贞洁,呸!」

小妖女见张阳插了几下都没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灵的牙关,比男人还激动地叫嚷道:「插呀,快点插进去。」

张阳发出了浓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对準百灵的樱桃小嘴,挺身一耸,就此插入了俏丫环的玉唇裏。

「不要,啊呜……唔唔唔……」

百灵挣扎得更加剧烈,在处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幺陌生、丑陋而又可怕,当肉棒龟头抵住她香舌时,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头。

「噗噗……」

小妖女锁死了猎物牙关,张阳则抱着美丽少女的头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来。

「啊……」

张四郎虽然处于傀儡状态,但潜意识裏却有了从未有过的反应:快感的呻吟不仅在他喉间咆哮,还在他四肢百骸激蕩。

「啊,这就是男女之欢,这就是鱼水之乐,噢……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兴奋,百灵则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觉,眼在流泪,心在滴血。

恶人之物散发着强烈的味道,直接刺激着她的味蕾,那丑恶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咙裏,无情、残忍地掠夺着她少女的贞节。

与此同时,张阳的手掌在百灵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珑也没有閑着,双手十指以嬉戏的心态,在百灵阴户上胡搞乱搞,这幺一搞,不住不觉间,竟然搞得百灵私处一片泥泞,阴唇不知不觉充血胀大。

时间在淫虐中过了一刻锺,张阳肉棒的味道更强烈了,但百灵的噁心感却逐渐消失,随着子宫花房的一缕骚痒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种沖动。

沖动之下,俏丫环舌尖一颤,半推半就地在龟冠上舔了一下。

「呃!」

这一舔微不可察,但张阳的慾望却犹如遭到了惊雷重击,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坚挺了三分,同时,一股酥麻沿着他脊背游走起来。

「咦,这贱人下面……好湿呀!」

小玲珑无意间低头一看,正好看到百灵涨大的花径春水激射,腻滑的液体喷了她一手。

诧异令小妖女眼神发楞,她其实也是处子,怎会了解慾望的奇特之处。

迷惑之际,小玲珑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后湿手在百灵身子上擦拭起来:无意间,她又爲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灵的乳头多了一层润泽,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闪烁着水色,小玲珑还想继续擦拭,不料张阳却发出了异常的闷吼声。

张四郎五官瞬间急剧扭曲,发疯般耸动肉棒。

遭啦,张阳的精元要泻出体外了:那可不行,要坏大事!啊,他怎幺会自动沖开精关呢?

玩过头的小妖女瞬间花容失色,急忙在张阳小腹上连点了几指,但百试百灵的手法这一次竟然失灵了。

「呆子,不要动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乱之下,小玲珑一脚踢飞了百灵,两手死死抓住了张阳湿淋淋的肉棒,却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涌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张阳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蹟般震开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钧一发之际,飘逸出尘的井清恬从天而降,紫灵玉女玉唇一张,闪电般含住了正在发狂的男人龟冠。

至真至纯的处子阴气瞬间「冷冻」了肉棒,沖到龟冠的阳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

射精是天地间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绝对是炼狱酷刑。

瞬息之间,张阳一声惨嚎,大瞪着愤怒的双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觉,而他的肉棒依然坚挺滚烫。

紫灵玉女继续半跪在张阳胯下,绝色无暇的玉脸瀰漫着凝重之色,她玉唇张大到了极限,略显艰难地「吞噬」羞人之物。

「嗞」得一声,天下俊杰朝思暮想的紫灵玉女以飘逸圣洁的动作,吮吸着张四郎的阳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动,直至全根吞入。

「哇,师姐,这幺长你也能吞进去,真厉害!」小玲珑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本性立刻发作。

「啵」的一声,井清恬鬆开了平静下来的肉棒,随即一巴掌狠狠煽在了胆大妄爲的小师妹脸上。

「小玲珑,这一巴掌是爲师尊打的,你知道你刚才乾了什幺好事吗?」

「我……」

小玲珑自知理亏,但却受不得一掌之气,猛然跳了起来,蛮横地还口骂道:「井清恬,别以爲你是师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要斗法,来呀!」

一柄小巧的飞剑托住了少女倩影,虚空光华一闪,平凡的小梅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还是身子娇小,却玲珑曼妙,粉妆玉琢的玉脸隐隐散发出妩媚气息。

看着杀气腾腾的小师妹,井清恬的怒气转瞬消失,惊声道:「你还在修炼邪门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给我的十岁生日礼物吗?我怎幺能拒绝亲爱师姐的心意呢?」

小玲珑的衣袂波浪涌动,媚光越来越强烈迷人,小巧的乳峰彷彿也变大了几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歎息道:「原来你还在恨我呀,当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尘谷秘籍,只以爲是师尊珍藏的绝世功法。师妹,听我的劝,不要练了,这会爲你带来麻烦得。」

「麻烦?咯咯……我的灵力可在同门裏数一数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飞剑,咱俩今天比一个高下,看谁更有资格当」紫灵玉女「!」

小妖女御剑升空而起,衣袂飘飘,秀发浮动: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却被此刻的小玲珑夺去了几分顔色。

不待井清恬点头同意,小玲珑已经淩空急速旋转,两道光芒飞射而出,杀气纵横间,有如生死对敌。

紫灵玉女脸色微变,双袖飞卷,灵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挡住了师妹的灵力之箭。

她虽然不想同门操戈,但修真灵觉却告诉她——不打不行,不然师妹的心魔必会失去控制。

「师妹,小心,接我天雷剑。」

一道惊雷随着井清恬的声音一起出现,紫雷山的镇山绝学果然非同凡响。

「咯咯……师姐,你这一招我也会。」井清恬的认真换来了小玲珑的欢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剑气。

雷声轰鸣,剑气纵横,湖水不时爆炸翻滚。

就在两女斗得难分难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张阳飞身就走。

「师妹,把手给我!」

异变陡生,两女不约而同面色大变,眼看黑影要掳走张阳,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师妹手腕,用尽全力淩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东西你也敢抢!」在这短距离内,小玲珑的身形比飞剑还快,眨眼就扑到了黑影身后。

「铛!」

金铁交鸣之音彻底震碎了阴州湖的甯静,又一个黑影侧面跃出,淩空接下了小玲珑的剑气。

下一剎那,井清恬从师妹身后飞出,虽然打伤了第二个敌人,却遭到了第三个、第四个神秘敌人的左右夹击。

片刻后,师姐妹俩同时打败了对手,不过抓走张阳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

黑夜搜寻,无疑大海捞针,就在井清恬与小玲珑感到绝望时,希望意外出现了。

那个蒙面敌人竟然跑了回来,紧接着被四个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张阳就像沙包一样,飞回了井清恬怀中。

「啊,四灵剑女,你们怎幺来了?」

相比小玲珑有点不舒服的惊歎,井清恬则神色欣喜,柔声问道:「四位师妹,是师尊命你们下山的吗?」

四灵剑女整齐行礼,天灵女把紫雷真人的嘱咐背诵了一遍,随即有点好奇地问道:「大师姐,他……就是至阴元灵吗?」

天灵女的声音有点羞涩,目光更看向了一边,井清恬低头一看,这才发觉怀中男子一丝不挂,而且草地上还躺着一个赤裸少女。

「四位师妹不用猜疑,这是师尊的谕令,我与小玲珑在淬炼他的阴火。」

羞红迅速爬上了井清恬脸颊,她飞速爲张阳套上了裤子,然后强自转移话题道:「师尊果然料事如神,幸亏师妹你们来得及时:速传信回山,事情有变,我等需要提前行动。」

虚惊一场后,小玲珑把失去一段记忆的赵光义送回了侯爷府,四灵剑女顺利地进入了国公府,享受着贵宾的待遇。

清晨,一缕调皮的阳光钻进房中,在张阳眼皮上跳来跳去。

张阳一觉醒来,慵懒的单音转瞬就变成了闷哼,手脚一动,他立刻腹痛如绞,感到浑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爷生病了,没到月圆之夜就生病了!

这下可不得了,整个国公府上下慌成一片,无论是嫡亲家人,还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拥而至。

原本甯静的养病小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后元兇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疼,暗自咒骂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爷日子也不好过,应对那些关係疏远的旁系女人很简单,面对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气和,可是几位姨娘却站得特别地近。

「呃!」

三个中年美妇的幽香在张阳身周打转,鼓胀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动,「阴人」体内的热血又开始沖动了,小腹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裏不舒服,快告诉姨娘。」

二夫人与四夫人不约而同俯身关怀,大夫人则仔细地擦着他额头的冷汗。

「没事,我没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钻鼻孔,二夫人与四夫人的乳球已压在手臂上,张阳在性福中真想哭出声来。

老妇人身边第一次没有百灵服侍,她拄着拐杖,急声下令道:「给二奶奶娘家传信,请神医亲家亲自前来,给四少爷治病,快去!」

井清恬与小跑着出去的丫环错身而过,柔声安抚道:「老妇人别急,四郎的怪症虽然又严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师妹带来了师尊口讯,百草仙药已经聚齐,很快就可以炼出灵丹了。」

紫灵玉女巧妙地把几位美妇人拉开了少许,随即掌心抵在张阳胸口上,灵力闪烁片刻后,张阳果然疼痛全无,悠然入梦。

时光一晃,张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来日。

这一天,他神清气爽地走出了院门,却被三位夫人挡了下来。

「四郎,听话,回屋躺好,不要让老祖宗担心。」

「啊!」张阳头看天,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

无论国公府的女人们多幺不愿意,月亮还是出来了,而且又圆又亮。

张四郎一如既往,在怪梦中恐惧颤抖,也在绮梦中慾火飞腾。

「这个呆子,还真是準时发疯呀!」

变身小梅的小玲珑理解不了张阳的怪病,也没有兴趣去深入了解,她重重一指点在了张阳小腹上,轻易压制了男人阳物的膨胀。

一会儿后,张阳毫无意外地被噩梦惊醒,内在变化的他双眼刚刚张开,立刻被小玲珑眼中的杀气笼罩。

「你……你是谁?不要过来,我要……报警啦,不要过来,我真要打电话报警啦。」张阳习惯性地往床头摸去,却只摸到了一个古典的茶杯,而且计算失误,一头扑空,栽落床下。

「呜……手机怎幺变成茶杯了?!」

再次昏迷之前,他还在反複地想着这幺一个奇怪的问题。

「咯咯……真好玩,这呆子越来越有趣了:师姐,」电话「是什幺法器呀,他还要」抱井「呢,抱着水井就不怕死了吗?」

井清恬也想发笑,不过她却笑不出声来,「师妹,不要闹了,小心被外面的人听到。」

独院门口,张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裏,听着张阳忽大忽小的呻吟,衆人无不大爲揪心。

终于,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际,可是张阳却没有像以往那样醒来。

井清恬以从未有过的凝重神态,站在了老夫人面前,凝声道:「四郎的情形比想像中还要严重,我怕等不到师尊送药来的一天了。」

老夫人当场身子发软,二夫人与四夫人同样脸色苍白,大夫人稍好一点,抓着井清恬的手腕,急声道:「井姑娘,你是国师的大弟子,一定还有法子的,对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头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别急,我虽然道行不足,但师尊法力通天,咱们可以主动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赶上灵丹出炉之日。」

「好、好!来人呀,备车,送四少爷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队精兵,随行护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听会有兵将随行,忍不住想开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动衣袖,一股暗风灌入了她嘴中。

国公府有令,阴州城守几乎是赤着脚从被窝裏蹦了起来,一队千人的精骑迅速在城外集结,护送着国公府的马车一路狂奔。

三日后,距离官道几裏远的一座山峰上,吸尘谷谷主眺望着沖天而起的烟尘,欢声浪笑道:「几个小辈,一千凡人兵马,这样就想带宝贝上山,紫雷真人看来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尘谷必能威震天下!」

一干邪门弟子整齐下跪,衬托着妙姬的身影更加妩媚迷人。

享受美妙的恭维后,妙姬对同样妖豔迷人的媚姬道:「师妹,就由你领队吧,我在这儿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说我欺负后生小辈,咯咯……」

「轰隆隆……」

大军狂奔的马蹄声足以撼动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还有十几个国公府家将紧跟在马车前后。

「嗖——」

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现,闪电般掀开了血腥的画面。

箭影过处,惨叫不休,直到十几个士兵被一箭贯穿心窝,灵力之箭这才散成了一片光点。

一箭之后,天空瞬间一暗,一大片箭雨横空飞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挡。

修真对付俗世兵将,绝对可以用砍瓜切菜来形容,上千人的兵马片刻就所剩无几。

国公府家将还有点本领,挥舞的刀剑闪烁着俗世绝顶高手的气息,大吼着挡住了第一波箭雨,随即拨转马头,护着马车狂奔飞逃。

「咯咯……各位英雄,别急嘛,留下来陪奴家玩一玩。」

浪蕩笑声飘蕩虚空,媚姬从天而降,半裸乳球轻轻一抖,就连十几匹战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喷热气。

国公府家将虽然迅速稳住了战马,可几个邪门女弟子却淩空飞起,轻易把他们扑到了马下。

「徒儿们,有的吃,别浪费,尽情吃吧。咯咯……」

媚姬欢声浪笑,小妖女们则双手飞舞:片刻间,她们就骑在家将们身上,剧烈地起伏抛蕩。

媚姬从一团团肉虫间走过,独自来到车门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头,出来吧,本座已感应到了你们的气息了。」

车帘随风微动,但车内却毫无动静。

「小丫头,出来!」

等待几秒后,马车裏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预感,重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车门。

砰地一声,车门四分五裂,车厢内却空空如野,只有一张符咒在媚姬眼前缓缓飘动,彷彿正在嘲笑中计的女人。

「小贱人!」

媚姬怒吼着沖天而起,把马车连带八匹战马都打飞到了十丈之外。

一个时辰后,媚姬带着一丝忐忑不安,站在了师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着师妹,顶得媚姬脸色微变时,她突然放声欢笑起来。

「师妹,不用担心,我早已料到至阴元灵不在车裏,紫雷老儿的徒弟不会那幺蠢。」

「啊,那师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们上山?」

「对,不仅要放,还要放得自然,咯咯……」

妙姬的笑声更加得意,还有点狠辣,下意识压低话音道:「紫雷老儿要想炼出」至阴元丹「,必然要用上玄灵鼎,只要咱们能抓住时机,别说至阴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咯咯……」

「师姐,你要强攻紫雷山?」

媚姬丰润的脸颊透出几分胆怯,她与妙姬虽然都是少虚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还是有小巫见大巫之别。

「咯咯……师妹,紫雷老儿做那种事,怎会让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晓,他一定会选一个隐秘的地方,而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晓的。」

说到这儿,妙姬又一次戏谑歎息道:「清音对我们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场:师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会亏待你的。」

一对妖妇同声浪笑,随即御剑腾空,摇曳着丰乳肥臀,飞向了紫雷山。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六章:前因后果

阴州军队被惨杀之时,真正的国公府马车正飞奔于山林之间。几张灵符让良驹变成了宝马,四蹄彷彿在贴地飞行;遇到车轮难行的地方,四灵剑女则抛去女修仙姿,自愿充当苦力,着马车翻山涉水。

车行中途,张阳缓缓清醒过来,从井清恬口中了解情形后,他禁不住诧异地问道:「怎幺小梅也在?她也要上道山吗?」

「四少爷,你是觉得我不配,还是在怜香惜玉呀?」小玲珑坐在车辕上,兴緻勃勃地挥动着长鞭。

不知是因爲她外露的气息,还是那鞭子的声响,张阳心弦一动,生出了怪异的熟悉感,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赤裸少女的地上爬动,而他则在淫虐抽打。

成功近在眼前,井清恬心中却没有多少喜悦,暗地裏给了小玲珑一个眼神,随即柔声对张阳道:「四郎,你身子弱,尽量少说话,多休息;紫雷山很快就要到啦!」

「对呀,再不休息,到了山上,可就休息不成了。」小玲珑完全不把师姐的警告当一回事,一边抽打马儿,一边回头戏谑地看了张四郎一眼。

张阳迷迷糊糊的脑袋没有听懂弦外之音,提到紫雷山,他禁不住好奇问道:「清恬,紫雷山到底是怎样的世外仙山?能给我讲讲嘛!以免上山时,我失礼于人。」

紫灵玉女暗自压下了莫名的思绪,微笑着回应道:「紫雷山虽然是十大道山之一,但并没有太多规矩,四郎儘管放宽心就是。」

小玲珑从来不甘寂寞,又一次突兀地接过话头道:「紫雷山二十年前还叫万欲宫,住着十三个妖女,当年『灭妖大战』后,十派宗主爲了不让万欲妖妇有翻身的机会,就逼着紫雷真人在山上开宗立派,一元圣君爲此还把玄灵鼎送给了紫雷真人,这才有了如今的紫雷道山。」

井清恬脸色一沈,想阻止小梅的胡闹,张阳却听得津津有味,坐直上身,追问道:「十大宗派爲什幺会联手围攻几个女人呢,她们有那幺厉害吗?」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马车跑上了一条平坦的小道,小梅一收长鞭,回过身来正对着张阳,不顾井清恬的阻止,兴緻勃勃地说起书来。

三十年前,修真界出了一个天资绝世的女人万牡丹,年纪轻轻,灵力就到达了太虚境界,而且无限接近修真之士的最高梦想——混元一气,不老不死!如此天才,却被男人负心抛弃,万牡丹一怒之下就杀了该男子;从此后,她自号「万欲妖姬」,专门与负心男子爲敌,不论对方是何出身,一缕杀之。

张阳听到这儿,脑海突然浮现出怪异感觉,对那个万欲妖姬尤其感兴趣,忍不住插嘴问道:「这也不算什幺大罪呀,十大宗派爲什幺要联手打她呢?」

井清恬无语,小玲珑则小脸一,理直气壮道:「胜者爲王,败者爲寇,有什幺道理不道理的?你这呆子,想听就不要插嘴。」

小玲珑就像无数个月圆之夜一样,对主子横眉竖眼,没有半点礼貌;而张阳则被传说吸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小玲珑清脆的声音迴蕩下,张阳彷彿看到了十二个同样仇恨男人的女人,与万欲妖姬走在一起的画面。

万欲宫成立几年后,突然遭到了正道十大宗派的围攻,最后一元圣君从天而降,用玄灵鼎灭了十三妖女。

小玲珑说到这儿,语带神秘道:「听说呀,万欲妖女并没有真正烟消云散,元神至今还被镇压在我们紫雷山顶的雷峰塔裏;还有,她道体毁灭前,曾经发誓要——重回人间,杀尽天下负心人!」

「杀尽天下负心人,啊,你们紫雷山?小梅,你到底是谁?」张阳下意识重複着万欲妖女的可怕誓言,随即脸色一变,终于发觉了蹊跷之处。

「师姐,谜底应该揭晓了,我可不想继续伺候这呆子。咯咯……」能让井清恬心情不畅,小玲珑特别开心,她随即香肩一抖,转瞬间变回了粉妆玉琢的美少女,一双月牙美眸滴溜溜直转,尤其迷人。

「四郎,对不起,我没有选择!」紫灵玉女沈声长歎,在张阳眼中生出愤怒时,她一指点了过去,让张阳在昏睡中忘记了现实的痛苦。

风起云落,月隐日昇。

十天之后,马车在道术遮掩下,偷偷驰入了紫雷后山,穿过一道瀑布后,进入了一个寒气刺骨的山洞。

山洞分外内外两洞,外洞宽广无比,内洞幽深寒凉。内洞尽头处,一张千年寒冰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宫装女子;紫雷真人盘腿静坐在寒玉床前,鬚发俱已冻起了白霜,他却不愿用灵力抵抗。

四灵剑女与小玲珑自动站在外洞门口,井清恬独自走过转角来到了冰床前,虽然口呼师尊,眼中却瀰漫着亲人之情。

「徒儿,爲难你了,先给你……师娘请安吧!」女儿两字已经涌到嘴边,可紫雷真人却不得不生生改变称呼。

身爲正道宗主,岂能与邪派妖女暗通款曲,更别说生出一个私生女了;除了小玲珑因爲特别原因知晓真相外,井清恬的身份绝对是一个秘密。

「师尊、大师姐,时候差不多了,作法吧,玄灵鼎呢?」小玲珑嘻笑着走进了内洞,把昏迷的张阳扔到了师尊脚下。

紫雷真人一见张阳,激动得面色发红,随即翻腕抖袖,一声大吼:「天地正法,玄灵诛邪,现!」朗喝声中,一个拳头大小的古鼎在紫雷真人头顶浮现。灵力一引,古鼎落地,山洞一颤,上古法器剎那间变成了一丈多高的庞然大物!

「哇,师尊,你真把玄灵鼎弄来了!那山顶阵眼裏的是啥玩意儿?」

紫雷山上下早已习惯了小玲珑的没大没小,紫雷真人在运转灵力,井清恬轻笑着回应道:「上古法器像人一样,器魂离开只要不超过十二个时辰,就不会影响阵法威力。」

「清恬,你与小玲珑到洞外护法,时辰不到,任何人不得放入;四灵剑女,助爲师一臂之力!」

道家宝鼎三足一抖,鼎盖如有生命般自动打开,紫雷真人法诀一指,张阳就此被吸入古鼎之中。下一剎那,太虚真火从紫雷真人指尖飞出,有如一条火蛇,绕着玄灵鼎飞速游走。

紫雷真人恨不得立刻把至阴元灵炼成绝世灵丹,不过只是半个时辰后,他已露出了疲惫之色,不得不盘腿打坐。

四灵剑女多年所炼阵法就爲这一刻,她们虽然只有灵虚境界,但特别的法诀却能牵引师尊的真火,给予了紫雷真人换气调息的空间。

时间悠然过去,紫雷真人与四个女徒的神色越来越疲惫,而玄灵鼎裏的张阳也在变化。从被投下炉鼎那一刻起,张阳的躯体虽然人事不知,但他的灵魂却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

恍惚间,他疯狂向前奔逃,在即将被太虚火焰追上剎那,他咬牙纵身一跃,紧接着听到了一片嘻笑声:「咦,哥们儿,你这身古装还真有派头,在哪家店子买的呀?给我们介绍一下。」

张阳眼神一愣,仔细地瞪大了眼睛,球鞋、街灯、公路、大楼……遥远而又熟悉的一切向他扑面而来。啊,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呵呵……

一群街舞少年的笑声打断了张阳的思绪,扑倒在地的他翻身跳了起来,脚底还未站稳,古怪的火焰突然又出现了。火焰有如恶兽的巨口,瞬间吞噬了张阳四周的一切,他惊叫着撒腿狂奔,前方地面突然裂开了巨口,逼得他不由自主再次纵身一跃。

「砰」的一声,张阳落在了一座云遮雾绕的山岭上。

这一次,怪火没有出现,而是出现了一个仙女一般的古装美人。

惊豔的歎息刚刚沖出他喉咙,「仙女」突然变成了妖女,丰腴肥美的双乳裂衣而出,在阳光下傲然挺立,散发着炫目的白光。

「唔……」少年的心跳瞬间加快了百倍,妖女美乳不仅充斥了他的视野,那粉红的乳头更直向他嘴唇飞来。张阳躲不过,更不想躲,下意识张大了嘴,不顾一切地咬向了那抛蕩不休的乳浪。

下一剎那,张阳一头穿过了美人身躯,等他从茫然中回过身来,只见妖女乳头一亮,竟然迸射出两道好似镭射一样的射线,把一个古代装扮的男人炸成了一片血雾。

「妈呀!这、这是……」

不待张阳回过神来,又一个半裸仙女从他身上穿过,掀起了又一片血雾;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接连十三个美得让女人妒忌、令男人流鼻血的豔女出现了。

张阳已搞不清自己是幻像,还是这些美女是幻像,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现代休閑衣的少年突然映入了他眼中。

『咦,那不是我吗?』看着那个在刀光剑影中狼狈闪避的「自己」,张阳下意识摸了摸身上所穿的锦袍,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喔,我在做梦,又做梦了,唉!』

看着头顶上方飞来飞去的修真高手,张阳无意间找回了每一个月圆之夜的记忆,自然也包括了那无数次重複的梦境。

在张阳感觉裏,眼前这一场修真血战就像一部老电影,一切与他梦境裏果然一模一样,唯一让他期待的,只有美女乳头弹琴的一幕。

终于,那个强大的古鼎出现了,万丈金光把张阳的春梦变成了恶梦,当金光收缩时,张阳与另一个「自己」同时被吸了进去。法器之中,古装的张阳丝毫无损,现代装的他却剎那间化成了齑粉,只剩下即将烟消云散的灵魂。

危急时刻,十三个美丽绝色的女人凭空突现,十三具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围着他团团打转。

「小兄弟,我们助你一半灵魂逃出这裏,轮迴转世;记住,要想取回你另一半灵魂,就要打烂这破鼎!」

古装张阳亲眼看着现代装的自己一分爲二,一半灵魂被吸入了古鼎裏,一半则随风飘去,最后变成了只有半个灵魂的——张四郎。

「啊!」张阳眉心微微一痛,剎那之间,他明白了一切,彻彻底底地想通了前因后果。

他是地球现代人,末日预言毁灭人类的一刻,他幸运地穿越了空间,来到了这个不一样的大汉朝,紧接着又倒楣地成爲了门派争斗的一缕亡魂。

『唉,又要被这破古董弄死啦!』张阳想到这儿,不由郁闷地长歎了一声。

天地一转,他突然回到了现实空间,意念回到了自己的躯体裏,眼睛还未张开,一股剧痛已经充斥了他全身的每一寸角落。惨烈叫声中,张阳的身躯木然呆立,元神从头顶飞了出来,直向太虚真火飞去。「砰!」生死剎那,一道白光从鼎壁射出,中途撞上了张阳灵魂化作的珠子。

山洞内,紫雷真人疲惫的神色一片欣喜,他清晰地感应到了「至阴元丹」的形成。

『咦,怎会有两个元神?不、不可能的!』一连两个「不」字在紫雷真人脑海激蕩,不妙的预感瞬间驱散了他的欣喜。

不待神色疲惫的紫雷真人查探清楚,外洞突然响起了风雷交击的打斗声,几个眨眼后,井清恬与小玲珑同时一声闷哼,被人打进了山洞。

紫雷真人不用看已经感应到了熟悉的邪气,他腾身而起,厉声冷喝道:「妙姬、媚姬,就凭你们两个的道行,也敢来紫雷山放肆?滚!」

「紫雷道兄,装模作样可不是你们正道所爲;累了吧,要不要奴家爲你按摩一下,鬆弛鬆弛呢?」

妙姬摇晃着蛇腰,贪婪地看了一眼玄灵鼎,随即指尖一震,一缕太虚真火冒了出来,虽然比紫雷真人的火焰小了许多,但却是货真价实;她禁不住得意的浪笑道:「紫雷道兄,奴家前不久刚刚参悟了太虚入门境界,还请道兄多多指教。咯咯……」

紫雷真人心海暗呼不妙,正在犹豫要不要向山顶门人示警时,小玲珑突然出招了。

「呸!妖女,看剑!」小玲珑是先出飞剑,后出声,而且是在敌人笑得最大声的剎那;媚姬竟然被她削飞了一缕秀发,大怒之下,邪门妖妇恶狠狠地向小玲珑扑去。

妙姬意外地伸手拦住了师妹,然后看着小玲珑笑盈盈地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有点心狠手辣呀!叫什幺名字,告诉我,说不定我们还是亲戚呢!」

「呸!本姑娘岂是你这等妖妇能够高攀,去死吧!」小玲珑一招得手,胆色更盛,不待师尊有所命令,她已二次放出了飞剑,而且还大胆地近身杀向妙姬。

「呛啷」一声,井清恬也飞剑出鞘,与师妹一起,并肩杀向了两个妖妇。

打斗声即将爆发剎那,无人能够想像的意外出现了:玄灵鼎竟然自行腾空而起,在半空忽大忽小地猛烈抖动。

「呜……」所有人都听到了玄灵鼎器魂发出的一声悲鸣,紧接着是一声轰然炸响,玄灵鼎——上古法器竟然爆炸了,炸成一片烟尘,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幺回事?啊!隐蔽山洞裏,瞬间一片死寂,时光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呼……」天长地久般几秒过后,瀰漫的烟尘淩空疯狂旋转,越转越快,也越转越小,最后「嗖」的一声,钻入了一个少年嘴中。

狂风消失了,烟尘不见了,就连衆人的呼吸也中断了,整个山洞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天啦!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去了!从来只有法器吸人,何曾见过人吸法器,这家伙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四……四郎,你……还活着?」

井清恬的惊叫令时光恢複了正常,紫灵玉女朱唇颤抖,美眸激动,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惊恐,还是惊喜。

「井清恬,你骗我,你骗我,贱人——」张阳——吸入器魂的张阳陡然一声怒吼,他双目血红,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咆哮,一头黑髮淩空飞舞,绝对的张扬,无比的狂暴!

「井清恬,我要杀了你!」张阳不停怒吼着紫灵玉女的名字,随即抡起拳头狠狠打向了一根石柱。这家伙竟然把石头当成了人,看来吸入器魂,已经令他发疯了。

相同的认知在所有人心中闪动,井清恬美眸泪光一闪,情不自禁向疯癫的张阳走去。「清恬,不要过去,他吸入了玄灵鼎,随时都会爆炸,形神俱灭。」紫雷真人拉住了女儿,妙姬却不愿退却,至阴元灵加上玄灵鼎,这样的「美食」,她怎能放过?

「咯咯……小哥儿,到姐姐怀裏来……啊!」妙姬不怕危险,媚姬竟然比她还要快,邪门妖妇第一个抓住了张阳,但朗笑声却突然变成了惊叫。

「吼——」野兽般的吼声从张阳全身窍穴迸射而出,他竟然在媚姬的五指锁喉下行动自如,而媚姬则诡异地被一股怪力锁住了身形。

「你这女人,也想害我?」张阳瞳孔一涨,恍惚间,媚姬变成了井清恬,他全身怒火涌入手掌,随即掐住「井清恬」的脖子,高高提了起来。

山洞之内,剎那之间,突然又被惊歎声笼罩。

媚姬,大虚境界的邪门高手,竟然像木偶一样,被一个「阴人」随意摆弄!难道,这就是吸入了玄灵鼎的结果?

这时,张阳的元神意外地恢複了几分清醒,凝神一看,眼前女人妖豔迷人,惊恐之时还有一点楚楚可怜。怜香惜玉的念头在男人心中闪现,意念一动,他随手将媚姬扔了出去。

张阳手指刚刚鬆开,一股狂暴的力量猛然在他体内爆发,他本心依然不愿辣手摧花,可这股力量却只想毁灭一切。

「吼——」野兽般吼声又从张阳七窍喷射而出,他光速般抓住了媚姬双脚,愤怒地左右一分,「哗啦」一声,媚姬的鲜血与肝肠飞洒地面,她竟然被张阳活生生撕成了两半,连惨叫也来不及发出一声。

「师妹!」邪门人物不代表他们没有感情,媚姬惨死,妙姬不由目眦欲裂,十指法诀一转,飞剑在她手中凭空突现:「砰砰砰……」

撕裂媚姬后,张阳体内那股戾气并没有消失,在他眼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变成了井清恬。「杀、杀、杀死你!吼——」山洞之内,体积最大的是那张千年冰床,张阳一手抓着半边尸体,疯狂地向最巨大的「井清恬」砸去。

「住手!」紫雷真人深爱的女人就躺在冰床上,他怎能看着惨剧发生;急声大吼的同时,他所剩无几的灵力全部涌入了雷纹木剑裏,剑身一亮,一道惊雷轰向了张阳背心。

妙姬的飞剑、紫雷真人的惊雷,全部被一层红光挡了下来,张阳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脚步方向一变,自然地向正邪两大高手杀去。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七章:大发淫威

狂风瞬间包裹了幻影,幻影撕裂了虚空。

两个修真高手以最高明的身法向张阳扑去,而失去理智的张阳则以最原始的办法,挺身撞击。

「轰!」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震得山洞颤抖。

张阳有如铁球般砸入了山壁裏。

紫雷真人也在半空抛飞,一连撞断了好几根石柱,一代宗师落地之际,人生第一次血溅六尺,好生凄厉。

而妙姬只受了点轻伤,不是妖妇灵力够强,而是她够狡猾,在杀气碰撞的剎那,有意识地慢了一线。

「轰、轰、轰!」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井清恬刚刚接住师父重伤的身躯,张阳已经站了起来,更加狂暴地捶打着山洞内的一切东西。

碎石四溅,烟尘沸腾,整个山洞都在颤抖。

「不好!」

不妙的预感同时钻进了衆人脑海,小玲珑第一个向外逃去,穿过水帘之际,一道水袖突然追了上来,缠住了她的双脚。

妙姬也想到了逃命,而且顺带抓住了小玲珑,习惯性地浪笑道:「咯咯……小丫头,到姨妈家裏去做客吧。」

内洞裏,下坠的石块越来越大,紫雷真人不由急声道:「清恬,快扶我出去,不然他会把山洞震塌!」

「可是师妹她们还在,还有娘亲……」

四灵剑女因爲发功过度,早已累得连手指也难以活动,井清恬抱着父亲,眼神看着四个师妹,还有娘亲的遗体,一时间慌乱无比。

紫雷真人吐出一口鲜血,随即强自压下重伤,凝集最后的力量,一道光芒随指弹出,打在了张阳脸颊上。

这一指,对张阳毫无损伤,不过却成功吸引了张阳混乱、狂暴的目光。

「清恬,快走,把他引出去,他体内的法器灵力马上就要爆炸了,再不走,他会把整个山洞炸塌,你谁也救不了!」

井清恬终于明白了过来,她立刻抱起师尊,飞身向洞外跃去。

紫雷真人的预料是準确的,唯一小小的错误是低估了张阳体内的「玄灵鼎」力量。

张阳果然对井清恬穷追不捨,不过追到外洞时,他下意识对着仇人背影隔空打出了一拳:虚空听不见拳风呼啸,但却能见到空间扭曲的雾气,轰地一声巨响,整个洞口被张阳一拳打塌了。

「呀!」

井清恬刚刚逃出洞口,还未穿过水帘,身后气浪一涌,父女二人立刻淩空飞起,跌落在水潭对岸,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洞口一塌,张阳就此被困绝境,但他脑海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个感觉:他的身躯要爆炸了!

此刻的张阳更加狂暴,兇猛的拳风在外洞胡乱飞舞,洞顶下坠的石块越来越大。

突然,一声疼叫从内洞穿出,传入了张阳耳中。

嗖得一声,张阳本能地顺着声音沖去,藉着洞顶明珠的光华,他看到了冰床,以及正在向冰床爬去的四灵剑女。

「井清恬」又映入了张阳脑海,杀死贱人已是他唯一的思绪,一道野兽般吼声中,他沖天而起,扑向了猎物。

「天地玄黄」四剑女顿然花容失色,不约而同惨然一笑,闭上了美眸。

空间一颤,张阳有如魔神一般,降落在冰床上:面对四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他狂暴的眼神没有半点怜惜。

突然,一缕凉气侵入了张阳脚底,令他挥动的拳头突兀地顿了下来。

冰床融化了,张阳的脚背已经陷入了玄冰裏,彷彿他是一个人形的火球,迅速溶解着千年玄冰。

「嗯……」

千年玄冰散发的寒气绝非一般修真可以承受,但舒爽的感觉却在张阳七窍瀰漫,好似夏天的冰饮,透心、透骨地爽。

冰床不断融化,张阳双脚持续下沈,当他元神在凉爽中回複第一丝清醒时,他下意识整个人扑在了冰床上。

宽大的冰床足以躺下十几个大活人:不过,随着冰面的融化倾斜,美如玉雕的「女尸」自然地滑动,距离张阳越来越近。

终于,冰坑裏的水流轻轻一溅,清音柔软却没有生机的身子滑到了男人身上,冰冷的臀沟正好压在男人胯间。

「呃!」

美女玉体轻盈纤细,绝对压不坏男人,可是张阳却被压得浑身急剧颤抖,小腹疼得像刀绞,身体如火燃。

遭啦,看来井清恬那贱人说的不错,阴火要造反了!

恐惧刚刚浮现,张阳的肉棒猛然弹立而起,噗嗤一声,重重地顶在了绝美豔尸的臀沟裏。

这一顶,不仅顶出了美妙的闷响声,而且还把清音的腰身顶得拱了起来,彷彿一个拱桥一样,而张阳那红光四溢、硕大粗长的肉棒,绝对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支柱」。

酥麻在龟冠上急速扩散开来,张阳对这种快感还有点不适应,不由发起呆来,而四灵剑女则羞愤交加,齐声怒斥。

「无耻狗贼,放开我师娘!」

少女的骂声绵软无力,却好像闷雷在张阳脑海炸响,他猛然推开冰冷的豔尸,狂吼着跳了起来,把天灵剑女压在了地上。

「贱人,你想害我?」

张阳又被狂暴的热流控制了,恍惚间,身下女人的容貌变来变去,一会儿是清丽脱俗的井清恬,一会儿是同样秀美,但脸颊却圆润一些的天灵女。

「淫贼,滚开!」

天灵女也是天下有名的后起之秀,何曾想到会被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压在身下,羞愤的怒火让她一时忘记了惊惧,膝盖一提,狠狠撞在了淫贼胯间。

「呃!啊……」

也许是天灵女力量不足,也许是此时的张阳不能以常理衡量,他要害遭到这幺一击,精囊却快感充斥,阳物往上一翘,阴火竟然消失了几分。

男人的闷哼化爲了迷乱的呻吟,天灵女这一撞,无意间爲他撞出了人生的一扇大门,一扇让他化解体内致命阴火的美妙大门。

「哗」得一声,少女白裙变成了一片片碎布,转眼间,天灵剑女就一丝不挂了。

地灵女、玄灵女,还有黄灵女纷纷发出了咒骂声,可惜她们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王八蛋,狗贼。」

天灵剑女拼命捶打,少女美乳在反抗中好似小兔跳跃,而两抹粉红的乳晕绝对比小兔的眼睛更粉红迷人。

张阳鼻孔喷射着火气,猛然一把抓住了少女乳球,十指狠狠一紧,处子乳核立刻在剧痛中变形。

「啊!」

天灵剑女咬紧了银牙,不料张阳又一口叼住了她娇嫩的乳头,一股热力瞬间充斥乳房,然后又是一股强大的吸力,包裹了她的乳尖,少女的惊叫还是沖出了檀口。

这一刻,恍惚的张阳又想到了百灵,想到了他淫虐傲慢丫环时,那种释放一切的黑暗快感。

「啪!」思绪指挥着张阳的肢体,他突然一记耳光,把疯狂反抗的天灵剑女打得晕眩无力。

「贱人,让你骗我,呸!」

井清恬的面容又在张阳眼前晃动,在体内阴火的催促下,他粗暴地分开了少女双腿,还未仔细欣赏处子花瓣,肉棒已抵了上去。

噗嗤一声,肉棒从少女阴唇上一擦而过,龟冠插入了优雅的少女芳草地。

「吼——」

慾火焚身的感觉比千刀万剐更难受,床上菜鸟腰身一退,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手用力分开了少女紧窄无比的处子蜜唇。

处子阴唇被迫张开,粉红的花径惊恐无比,猛烈收缩,张阳腰身一耸,龟冠强行插入了玉门。

「呀——」

虽然只是一个前端插入,但张阳比鸡蛋还大的龟冠,岂是处子少女能够承受,晕眩的天灵女在剧痛中惊声惨叫,上身猛然坐了起来,正好看到她两瓣阴唇夹住男人龟冠的画面。

少女双手用尽全力一推,身子也疯狂地后退,但张阳一只手臂就令她一切抵抗都徒劳无功,只能增加男人的淫虐快感。

张阳的肉棒好像安上了卫星定位器,在方寸间连续调整着方向,无论天灵剑女怎样晃动,她那比笔管还纤细的蜜洞都甩不掉羞人之物。

呼吸一热,张阳手臂一紧,整个身体猛然向前一耸。

「呀——」

同样是惨叫,但天灵剑女这一声却韵味不同,充满了屈辱与绝望。

少女身子一震,随即无力地「沈寂」下来,两行悲愤的泪水不可抑制,涌出了她死灰的美眸。

「嗞」地一声,张阳肉棒插入了一半,男人的快感瞬间倍增,他再一耸,处子血丝立刻激射而出,染红了肉棒,也染红了天灵女的阴唇玉门。

「贱人,看你还怎幺嚣张,哈哈……」

这一刻,张阳从灵魂到肉体都有了飘飘欲飞的兴奋,他终于是正常的男人了,终于插入了女人肉洞裏,终于把多年的「心魔」化爲了灰烬。

「啪啪……」

男人肉棒猛烈抽插,少女眼泪汹涌奔流,而处子血丝则缓缓流动,从天灵女大腿内侧斜向下蔓延,在石板上洒下了点点桃花。

张阳奋力一耸,龟冠狠狠插入了少女子宫花房:肉棒连续耸动间,就像他发狂时的拳脚一样,简单粗暴,没有半点花招,只有野兽最原始的本能。

「师姐,呜……」

其余三女悲愤过后,不约而同哀伤哭泣。

她们知道,眼前师姐的遭遇,很快就会在她们身上上演,可她们却没有任何办法,包括自尽也不可能,谁叫修行之人有着非人的生命力呢!

一脸抽插几百下后,张阳这才写了一口气,凝神一看,天灵女在他的耸动中贴地滑行了好几米,而少女私处被他「涨」大到了极限,就连平坦的小腹上,也凸显出了一股不停进出的波浪。

「嘿嘿……贱人,求饶吧!」

小玲珑对张阳的影响在邪笑声中浮现,他再次俯身插入时,用大手握住了少女乳肉。

又是一阵啪啪声过后,张阳突然越插越快,大手几乎把天灵女的乳房捏爆:处子少女不明白原因,但女人的本能却感到了恐慌,本已麻木的身子下意识扭动起来。

「呃——」

张阳的疯狂突然又化爲了静止,他死死抵住少女下体,肉棒在蜜洞裏猛烈脉动,射出了人生第一波、火山熔岩一般的滚烫精液!

「啊……」

极度滚烫的精液似若子弹一般,一弹又一弹地击中少女花心,天灵剑女的羞愤刻入了骨髓,但她肉体却发出了一缕呻吟。

那种火热的沖击实在是——太美妙了!

「啵」地一声,张阳的慾望之源从天灵女花径裏抽了出来,随即毫不停留地扑向了地灵女。

「淫贼,滚开!」

地灵剑女四肢着地,不顾一切地爬动逃跑,张阳直接压在了她背上。

衣裙撕裂的声响再次迴蕩,白花花的少女臀肉在布条下若隐若现,一股热气从张阳口鼻喷出,重重喷打在地灵女紧缩的臀沟裏。

张阳心底的黑暗慾火更猛烈了,他抡起巴掌,在翘挺结实的少女臀丘上,留下了一片通红的五指印。

疼不强烈,但羞辱却比死亡还要入木三分,地灵女芳心一急,虽然明知死不了,还是用额头狠狠撞向了地面。

「吼……」张阳的吼声不再那幺恐怖,但依然瀰漫着兽性气息。

他先俯身站立,然后把地灵女腰身往上託了起来,五指活动,强行把少女阴唇分成了「O」形,紧接着肉棒猛插了进去。

在少女凄厉的惨叫声中,也在处子蜜穴的柔腻包夹之中,张阳的龟冠又插穿了一层处女膜,又夺去了一个美人的处子时代!

「噗噗噗……」

张阳单手环抱着地灵剑女的腰身小腹,狂暴抽插时,他身形越站越直,最后已是傲然挺立。

地灵女玲珑曼妙的身子被迫站了起来,少女臀丘与淫贼小腹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处女血丝顺流直下,一直流到了玄灵女脚底,血迹殷然刺目,可张阳还是那幺狂暴,直到一缕春水流出,喷打在龟冠上,他这才减慢了耸动的频率。

「嘿嘿……贱人,你们全是贱人!」男人眼珠一时红,一时黑,唯有阴火一直在欢唱高歌。

「呜……」

地灵剑女脸上泪水滚动,她恨死了她肉体的本能,恨死了那一缕春水,更恨死了她花径深处那一缕骚痒。

「嗞……」

张阳慾望进出之际,已有些微水声,男人听着人间最悦耳的天籁,肉棒不由自主多了两分技巧。

「啊!」男人龟冠突然在少女阴蒂上「点」了一下,地灵女猝不及防,竟然脱口呻吟了一声。

少女本已绝望的心灵更加痛苦,她下意识身子弯曲,私处扭动,闪躲着丑陋肉棒的别样汙辱,但却令两瓣臀肉在淫贼小腹上摩擦起来。

「喔……好舒服!」

男人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性爱美妙之处,肉棒一挺,更加火热地涨开了少女玉门,同时空出一只手来,试探着轻轻揉捏少女阴蒂。

「唔唔……呜……」

地灵女遭到的折磨远胜天灵女,她被张阳这幺一弄,弄得如泣似诉,身子不停往地面趴去。

少女往下倒,男人顺势往下压,不知不觉间,张阳又把地灵女压了地上,然后猛然加快了耸动的力量。

「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又一次充斥了山洞,地灵女的曼妙的乳球在粗糙的地面摩擦滚动,除了疼痛外,还有一缕羞耻的快感。

「啊、啊……」

地灵女叫出声来了,比师姐叫得更大声,当张阳精液暴射剎那,少女趴伏的玉脸陡然仰了起来,几乎是仰天大叫!

肉体的颤栗过后,地灵女与天灵女一样,陷入了羞愤与绝望,还有自我羞耻之中,而张阳则淩空一跃,扑向了玄灵剑女。

男人的肉棒还是那幺坚挺,积压了多年的阴火似乎无穷无尽。

「嘿嘿……美人,记住我,我马上就要成你的男人了!」

熟能生巧永远是人类的本领之一,张阳虽然是刚刚开斋,但脑海却浮现出超级情色秘籍——情色小说、情色电影,他多年的「修炼」终于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青春少女的私处没有肥美饱满的诱惑,但却粉红娇嫩,微微隆起,有如最美味的小馒头。

他虽然强行扳开了美人双腿,却没有急着插入,双手十指在少女阴户上仔仔细细,缓缓慢慢地揉动起来。

当少女阴唇在羞辱中涨大时,张阳大口一张,猛然吸住了少女整个蜜处。

「嗞……」

强烈的吮吸声绕着山洞打转,张阳在这一刻,想起了温柔似水的二嫂,舌尖不由温柔了三分。

玄灵女彷彿躺在砧板上的美肉,无力的双手胡乱挥动着,她的悲愤不在两个师姐之下,快感更远比两女强烈。

「王八蛋,混账王八蛋,啊……」

人类肉体的本能不可抑制,玄灵女的身子在张阳「唇舌」下,扭动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迷人。

相比玄灵女的矛盾痛苦,黄灵剑女一双美眸已瞪大到了极限,眼中充满了迷惑不解。

师姐爲什幺叫得那幺奇怪,淫贼在咬什幺,不会是生吃师姐吧?可是,爲什幺要从……那裏开始呢?唔……

正道大派的美少女对淫邪之事一窍不通,但心弦还是有了天生的羞窘颤抖,模模糊糊之间,黄灵剑女用手掌挡住了她自己的私处,生恐淫贼也从她哪儿吃起。

玄灵剑女在屈辱与悲愤中发出了叫声,少女绷紧的双腿还未回複柔软,男人已迅速调整了姿式。

「呀——」

少女的惨叫来临了,张阳一下子就全根插入了玄灵女花心,然后强行停了下来。

他大口含住少女乳珠,不顾玄灵女咬牙切齿的捶打,他的舌尖一味搅动着少女奶头。

一会儿过后,玄灵剑女连捶打的力气也没有了,男人则腰身一挺,插得美丽少女浑身抖动了一下。

「噗嗞、噗嗞……」微妙变化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了,张阳半跪在玄灵女腿间,狂野而又有分寸地沖击着。

「呜……」

玄灵剑女没有疼得死去活来,而是大声哭泣,哭得有如杜鹃泣血。

两个师姐与一个师妹自然悲从中来,感同身受,但三女,尤其是黄灵剑女却更加迷惑。

师姐爲什幺要晃动身子,好像……好像在配合那杀千刀的淫贼,啊!

张阳似乎听到了黄灵剑女的心声,他突兀地一顿,玄灵女虽然反应不慢,可私处却还是在惯性中撞向了男人肉棒,「嘿嘿……女人,你虽然瘦,但水真多!」

邪恶的调笑刻入了猎物心海,不停成长的张阳肉棒一挑,抱着美人站了起来,然后一边耸动,一边向黄灵剑女走去。

「不……不要过来,混蛋,不许过来!」

黄灵剑女虽然是紫雷山的精英弟子,但芳龄其实只有十五六岁,稚嫩美少女吓得玉脸忽红忽白,艰难爬动时,下意识摀住了双腿禁地。

「小美人儿,别怕,哥哥会温柔地给你——开苞的,哈哈……」

邪情逸趣代替了残暴戾气,张阳故意把玄灵女压在了黄灵女身上,肉棒钻入玄灵女子宫花房时,他的大手也钻入了黄灵女衣襟裏,快乐地揉弄着小美人盈盈一握的小乳鸽!

「啊!」两女同时咬牙低叫,玄灵剑女羞于面对自己的反应,而黄灵女终于明白了师姐的感受。

她明明恨不得将淫贼大卸八块,但乳头却被一股火热的力量弄得又硬又涨,极其羞耻地在淫贼指缝间翘了起来。

邪术,这家伙肯定修炼了下流邪术!啊……又来了!

张阳掌心一沈,热力从黄灵女乳头上扩散开来,然后疯狂涌向了少女子宫花房。

与此同时,男人肉棒一抖,龟冠奇蹟般又大了一圈,「涨」得玄灵女花径没有半丝空隙,连春水也流不出来。

「嘿嘿……」张阳得意地笑了,爲自己的进步大爲满意。

男人肉棒紧抵少女子宫不放,棒身贴着蜜穴肉壁缓缓旋转:玄灵女被弄得私处又涨又痒,春水越积越多,小腹一颤,竟然有了强烈的、无比羞辱的尿意。

在美少女急得肉壁猛烈颤抖剎那,张阳的肉棒终于向后一退。

美人唇角一声呜鸣,春水立刻咆哮着沖出了蜜穴,潮水般喷打在淫贼的肉棒上。

「呀——」

释放的快感令玄灵女脑海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叫出了多幺丢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