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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居家妇人的一夜情
夏英醒来后,忽然发现自己不是睡在自己家中,更令她感到惊慌的是自己两腿之间,留有性交的痕迹。她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逃出自己睡了一夜的酒店,打迪司回到家中。好在丈夫不在家中,她脱光衣服,拚命的沖洗自己的身体。
洗了一阵后,夏英逐渐平静下来。认真回想昨晚的事情,衹是隐约记得,自己和丈夫发生了争吵,因爲这已是他们之间连续四天发生争吵。她一气之离开家,不觉之间进了一家咖啡屋,一人暗自神伤。不知何时,一个令人一见顿生好感的中年男人,问自己是否可以和自己同坐一桌,她见周围的座位已满,就表示同意。
哪个男人很有绅士风度,起初衹是默默的饮咖啡,后来,不知怎幺两人就聊了起来。夏英感到这个男人很风趣,给自己很强的安全感,就向他述说自己的烦恼,那男人一直听她讲,很少插话,自己越讲越激动,后来,感到身体很热,再后来他们一起离开咖啡屋,再后来他们一起进了一个房间,再后来他们一起——夏英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吃惊的「啊」出了声,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所说的「一夜情」。
连续一週时间,夏英都沈浸在对不起丈夫的自责,和对那晚发生事情的回忆之中。不免经常走神,丈夫似乎并未发现自己一夜未归,平时就和自己关係紧张的读高二的女儿韩雪,仍嚮往日一样对自己爱搭不理,自己让她下了晚自习后早点回家,说多了她突然说了一句让她无言以对的话:「妳就可以一夜不归!」
夏英脑子如遭电击一般,张口结舌的望着女儿韩雪离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暗自担心女儿将自己一夜不归的事情告诉丈夫,又过了几天,似乎丈夫对自己的事情并不知情,慢慢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可是,这一天丈夫和女儿离开家后,自己的手机忽然响起,她以爲是在外地的母亲打来电话,接听后裏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阿英妳好!还听的出我的声音吗?」
夏英工作三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在外企工作的丈夫,一阵接触后就结婚了。平时不善交际的夏英,在这座城市裏几乎没有朋友。这时听到电话裏陌生男人的话,实在猜不出他是谁,就说道;「对不起!您是那位,我猜不出来。」
电话裏传来男人略显失望的声音:「哎!我这阵子很忙,一直没时间和妳联係,没想到妳这幺快就把我忘了。」
夏英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电话中的男人是那个和自己发生一夜情的男人,心跳迅速加快,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幺。
电话那边的男人,就像站在自己对面一样,接着说:「妳终于想起来了,知道吗?我一直很想妳。」
夏英知道自己一直不说话,不是办法,怯怯地问:「妳想干什幺?」
「不干什幺,衹是想听听妳的声音,也想约妳到我们相识的咖啡屋,再喝一杯咖啡,妳有空吗?」
「没有!我……我没空……对不起!」
夏英如同扔掉一个燃着的碳火一般,关掉受机,用手抚住狂跳的前胸,久久不能平静。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夏英不敢接通手机,任手机响个不停。终于手机铃声听了下来,正当她刚鬆了口气,电话又响了起来……就这样响了停,停了响。
夏英终于忍不住了,那起电话,接通后质问道:「不是跟妳说过,妳怎幺总是打个不停!」
「嗯?老婆妳说什幺呢?怎幺不接电话?」
「啊!老公是妳呀,刚才有人打错电话,所以……」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妳听我说,公司有急事,忽然让我出差,我马上出发,偶!我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不等夏英说话,丈夫韩利国就挂断了电话。
夏英心中感到一阵失落,虽然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烦恼是不可能对丈夫说,但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丈夫在自己身边,可是,恰恰在这时,丈夫却出差了。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
这时手机又传来短信息的铃声。
夏英以爲是丈夫的短信,打开电话,裏边赫然是一段话:那夜在冷冷的咖啡屋,因爲妳使我感到温暖,但妳满脸的忧郁,令我的心又如同进入寒冬,感谢上天让妳选种我,聆听妳的倾诉和歎息,感谢妳给我甜甜的亲吻,激情的拥抱……一切都让我魂牵梦绕,发几长照片也许回唤起妳的记忆。
接着手机裏传来了照片。
有自己和一个帅气的男人相拥接吻的相片;有自己和那个男人在一张床上翻滚的相片;一张一张看下去,自己和男人的衣服越来越少,后来竟然有自己和那个男人性交的相片。
夏英完全被这些露骨的照片震惊了,脸色通红,头脑一片空白……
二、一夜情后的烦恼和初次激情
夏英虽然清除掉手机中的照片,但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自己和那个男人性交相片中的场景。神不守捨地过了几天,不停地猜测那男人会不会拿那些相片威胁自己,自己需要用多少钱才能买回底板,她不敢想像自己丈夫和女儿,看到那些相片会怎样……
夏英很后悔不该清除手机裏的记录,无法和那男人联係,而那男人竟然从那次电话后,十几天没有来电话。她有时希望他不再来电话,有时又希望他早来电话自己好知道他究竟想干什幺……一直到丈夫出差回来。
这天,女儿下午5点来电话,简单的说不回家吃饭了。她正想给女儿去电话嘱咐几句。丈夫也来电话说晚上有应酬也不回来了。她感到一阵失落,干脆也不给女儿去电话了,一个人独自生气。
这时电话又响了,接听电话,她立刻听出是哪个男人的声音:「阿英,听出是我吗?我一直等妳的电话,实在等不及了,才给妳打过来,妳今天有空吗?」
「我……」
「那是有空了,我在老地方等妳,不见不散。」
不等她说话,男人就挂了电话。她犹豫片刻,带上自己事先準备好的钱,出了家门。
咖啡屋裏灯光很暗,她慢慢习惯了灯光,看到一个有些面熟的男人站起身招呼自己,她克服心中狂跳,走过去坐在男人对面,不敢头看那个男人。
男人说话了:「刚才我很不礼貌,没有等妳答应就挂断电话,对不起!主要是我很想见妳」
听到男人言吐文雅,她心情平静了许多,怯怯地说:「先生妳可能误会了,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这上次我们相识时,我就知道了。」
「那妳还……」
「就像上次一样,我觉得和妳在一起很快乐,而且自从上次和妳在一起以后,我一直忘不了妳。」
「可是……」
她由于激动声音很大,在咖啡屋裏显得异常刺耳,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夏英很担心周围有人认识自己,不安地将头垂的更低了。
男人似乎明白她的担心,轻声说道:「妳看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
夏英感激的点了点头,默默地跟着男人结帐离开进了一家酒店,当要进入酒店房间时,夏英忽然发现这个房间就是自己那天早上逃离的房间。她离开停了下来。
男人似乎很明白她的担心,轻轻地说:「妳不用担心,我是从不强迫别人的。我相信妳也有话对我说,站在这裏说话不方便」
夏英和男人进了房间,男人默默地将她引到一个摆放有鲜花的小桌边坐下,爲她沖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她对面,似笑非笑地往着她说:「我这裏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妳先喝杯咖啡」
夏英感到这个男人很安全,房间裏也布置的很温馨雅緻,紧张的心情就放鬆了许多,喝了一口咖啡。
男人说:「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那天我们相识时,妳和我说了很多妳家庭的事,我知道妳的丈夫、女儿很忽略妳,妳生活的很不愉快。其实,我更加欣赏那天的妳,敢作敢爲。今天,妳……」
夏英立刻被他的话打动了,想起今晚丈夫、女儿对自己的态度,自己一直以来确实被他们忽视了,衹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她感到对面的男人真是自己的知己,不由得眼泪在眼中打转。
男人递过一张纸巾,温柔地说:「不要难过,伤心会使女人变老的,我可不希望我美丽的阿英变丑了!」
女人总是希望别人夸讚自己漂亮,夏英听了他的话,心中甜丝丝的,接口道:「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漂亮!」
「谁说的,那天我刚认识妳,还以爲谁家的新婚小媳妇和丈夫闹彆扭呢。」
「妳就会夸奖人,我哪有那幺年轻。」
「不是欺骗妳,我还是比较有女人缘的,如果不是妳那幺漂亮,我也不会和妳认识的」
听到这幺帅气的男人一个劲的夸讚自己,夏英心中很高兴,但是,随即又産生了一丝忧虑,忙说:「妳既然很有男人缘,妳就放了姐姐吧!那天我……我是很在意家庭的人,我不想……」
「我当然不会影响妳的家庭,可是,我对着我们在一起的相片,越看越想妳,这才约妳出来。我实在是任不住了。」
听到他提及相片,她心中一阵狂跳,她很怕他用照片威胁自己,忙接口道:「妳,妳能不能把相片清了。我可以给妳钱,衹有妳忘了我」
说着她把事先準备的钱放在桌子上。
男人见她这样很生气的样子,大声说道:「英姐,妳把我华子当成什幺人了,请妳收起妳的钱,我一直很喜欢并且尊重妳,没有想到妳会这样!」
「这……可是……」
「妳怕这照片落到妳丈夫手裏,或者我要用这些相片威胁妳,哈哈!我猜对了。那幺好吧!我就当一回小人……」
「妳!妳想怎样?」
「我思唸妳这幺久,作爲回报,妳就像那晚一样,陪我一段时间……」
「陪妳一段时间?可是我……我还要回家,我还有丈夫、女儿呀!」
「妳现在知道自己有丈夫、女儿了,可是,哪天晚上妳爲什幺说,妳爱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妳在玩弄我的感情吗?」
「没有!奥!不!我哪天……我一点也记不起我说了什幺……对不起!我,妳让我怎幺陪妳……」
夏英越想脸越红,声音也越低……
男人斩钉截铁地说:「衹让妳陪我十天,怎幺陪我妳听我安排。」
「这!十天?可是我?」
男人又沈吟片刻,歎了口气,略显无奈地说:「哎!既然妳这幺爲难,谁让我这幺喜欢妳呢,妳就陪我三天,以后我把我们在一起的一切相片都销毁,我的安排不会影响到妳的家庭的,这请妳放心,三天一过,我不会再打扰妳的,今天就这样吧,我的心情很白好,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气愤,如果妳同意,就点一点头,否则……」
夏英听出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生怕他改变主义,连忙点头答应……
三、偷情刺激引发的变化
凄惶的夏英终于在那次见面后的第三天中午觉醒来后,接到了男人的电话,男人很简短地说:「半小时后,到我们上次见面的酒店房间见面,我最多等妳十分锺,好!就这样我等妳。」
说完就挂断电话。
夏英「啊」了一声,慢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该来的总会要来,这几天自己既担心男人来电话,又因爲男人不来电话,搅得魂不守捨,又盼着男人早来电话,这个电话令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华子听到门铃声,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看看腕上的手錶,她比自己约定的时间早来了八分锺。
打开房门,夏英脸色通红,怯生生地站在门外,看的出她有些紧张,不时地左右观望,怕遇到熟人的样子。
华子请她进去,她很犹豫。于是就牵着她的手,进了房间,她的手很凉。
房间裏有些昏暗,播放着舒伯特的C大调「小夜曲」,夏英很喜欢这衹曲子,心情也平静了一些。
两人仍像上次那样,坐在那个小巧的桌子两侧。男人轻声问道:「我爲妳倒杯咖啡,要不要加糖?」
「嗯………随便。」
「我记得上次,妳说不喜欢喝原味的,太苦,我还是少加一点糖吧。」
夏英迷惑的望着华子,脑子裏回忆自己和他那天,究竟发生了那些事,可是怎幺也回忆不起。
华子一边向咖啡裏加着糖,一边心中暗笑,他知道女人一定会使劲回想那晚的事,她就是想烂脑袋,也想不起那晚的事,因爲,那天自己给她的咖啡杯中加了足量的春药。今天他可不想让她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和自己做爱,他衹在杯中加了四分之一计量的春药。
男人一坐在自己对面,夏英立刻感到自己有些紧张。
男人开口道:「妳那晚说,妳是X大毕业的,在读书时最喜欢这首曲子,我没有记错吧?」
「嗯,就是这首曲子。」
「聊一聊,妳在大学时的事情吧,我很想听。」
「大学时的事………,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那我给妳讲点,我在大学时的事儿………」
华子口才很好,讲起大学的趣事,很快就吸引住了夏英,不知不觉地也讲述自己大学裏的趣事。
华子见夏英喝完加了春药的咖啡后,渐渐的有了反应。目光变的水汪汪的,原本白皙的脸庞已经染上淡淡的红晕,高高直直的鼻樑上微微地有一层细汗。心中暗道:一定要把这个有些像新疆维族女孩的美女彻底搞到手。
见她讲完了,自己在大学被几个男生追求的故事后。
华子问道:「妳和妳丈夫是怎幺结婚的?」
夏英见华子问自己家庭的事,心中幻想着告诉他自己已经成家的事,也许他会放弃对自己的追求。就将自己恋爱、结婚、生子的经过简单地诉说了一遍。
「可是妳和他爲什幺会经常吵架呢?」
「这……,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他总是工作、工作,不再像我们刚结婚时那样了………」
「我知道其中的原因。」
「妳又不认识我丈夫,妳怎幺能知道原因呢?」
「妳一定知道佛雷依德了?」
「我听说过,但是没有读过他的书。」
「那我建议妳读一读。」
「它和我的家庭有关係吗?」
「当然有关係了,我们东方人一直忽视对人的本性的认识,而佛雷依德的研究,揭示了我们社会上许多事情发生的本质。」见女人在认真听自己讲话,他话锋一转:「就拿妳和丈夫的关係来说,妳们新婚时很快乐,可是几年后渐渐的熟悉了,彼此不再觉得对方新鲜刺激了,也就变得疏远了………」
「妳说的也许对,我该怎幺办呢?」
「要不断加一些新鲜刺激的元素。」
「怎幺加呢?」
「虽然我很喜欢妳,但是,正因爲我很喜欢妳。才会希望妳幸福,我可以教妳,不过妳要配合我。」
「好的!我听妳的。」
「来!我们一起跳衹舞。」两人在房间裏翩翩起舞,慢慢的夏英彷彿又回到结婚前,和一个陌生男子跳舞,羞涩中含着渴望,渐渐的两人身体越挨越近,直到她的乳房已经压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上,随着舞步磨擦,她的下身一阵发热,这时音乐停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想脱离男人的身体,可是男人的臂膀十分有力,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有挣脱,自己的乳房却被挤压的和男人挨得更紧。
「妳已经答应和我配合,我猜想妳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接吻了?」
「是的,求求妳在这时别提他好不好!」「嗯,那妳起头,看着我。」当女人一头,嘴唇立刻被男人佔领,很快男人的舌头侵佔到女人的口腔内,女人的舌头起初躲避着男人舌头的挑逗,但是不一会儿,就和男人的舌头搅扰在一起,女人感到一阵晕眩,将自己的乳房紧紧地压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的手从抚摸自己的后背,一直抚摸到自己的臀部,女人感到自己将要窒息了,挣脱男人的长吻,刚调匀自己的呼吸,又被男人吻了上来。
华子知道这时是带女人上床的最佳时机,抱着女人倒在床上,不停的抚摸,亲吻女人。一边小心地解开女人的上衣纽扣,伸手到她身后解开乳罩的挂鈎,刚将女人丰满的乳房握到手中,女人忽然从迷失中惊醒过来,猛的推开他的手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女人爲自己一时的迷惘感到羞忏,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裸露出来的乳房。
男人笑眯眯地停止了动作,轻声说道:「妳难道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约定………」
女人立刻想起,自己今天来这裏的目的。心中一沈,紧绷的身体立刻无奈地鬆弛下来。心中暗暗想到,是啊,自己不是已经想通,陪他三天了吗?万一惹恼这个男人,自己的家庭就要破碎掉了,自己会被所有人看不起。于是,她闭上眼睛,眼泪不自主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华子有经验地,轻轻用舌头舔干夏英眼角流了下来泪水,轻轻地劝慰道:「对!妳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妳的家庭,更何况我们那晚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对做个乖乖的美人。」
女人顺从地任由男人一件件的褪去,身上的衣裤,衹有在男人準备脱掉女人的小内裤时,她才哀求道:「求妳了!别,羞死了!」
男人并不勉强,在一旁唏唏簌簌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女人见男人半天没有动自己,以爲他生气了,悄悄从指缝中偷瞟一眼,衹见男人已经几乎脱光了衣服,但是还保留了内裤没脱,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除了丈夫以外的接近裸体的男人,害羞的她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华子健壮的身躯,发达的肌肉,却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
男人很有耐心地抚摸着女人,小小的耳垂、纤细的颈项、丰满结实的乳房、略微凸起的小腹、浑圆的大腿,他的抚摸暗合着音响中播放着的舒伯特的C大调「小夜曲」,犹如轻抚着一件艺术品一样。让女人放鬆并从爱抚中体味着男人对她的爱恋。
女人慢慢地忘记了矜持,嘴中发出粗重的呼吸和偶而的呻吟。
这时,男人又将女人已经变硬的乳头当作目标,用舌头和嘴,拨弄吮吸着顔色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随着男人的抚弄,乳头变长了,坚挺的竖了起来。女人不自觉地挺动着上身。呼吸更加沈重。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小内裤,抚摸着浓密的阴毛,终于有一衹手指探到了已经发热并流出爱液的性器,虽然衹是在洞口外徘徊,也刺激的女人发出了阵阵娇吟。男人一边拨弄吮吸着女人的乳头;一边沿着细细的风流沟,摸到女人的阴蒂,沾着女人的爱液,轻轻的在阴缔周围打转。
上下双重刺激,令女人完全忘记了自我,沈浸在慾望的海洋裏,小腿不由自主的轻轻地抽搐,她扬起胯部,大张着两腿,希望能得到胯间手指更加强烈的刺激。但是,男人的手指却恰恰在此时离开了。女人发出一声歎息,几乎迸发的激情被一丝怨恨取代。可是男人的手指和舌头,不容她多想,有一点点的将她刚刚有些平静的内心,逐渐的掀起慾望的狂潮,一浪高过一浪。
女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丢掉一切自尊,开口哀求道:「妳……啊,妳快来呀!求妳,别再折磨我了,哎呀!妳—快!」
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阴茎。男人粗壮长大的阴茎让女人有些吃惊,暗自担心自己可否接纳这幺粗长的家伙。但是,握着阴茎的充实感似乎暂时缓解了她的渴望。但是男人的爱抚很快便让这短暂的充实感消失。因爲男人的手指兵分两路,一衹继续刺激阴缔,一衹伸进了她奇痒难忍的阴道。
女人激动的随着男人的节奏,套弄着阴茎,幻想着是手中的阴茎进入到自己的体内,可是她感觉到男人似乎并不急于插入,实在忍不住了,她放弃一切矜持开口哀求道:「啊!……妳怎幺还不……恩!快呀!我……快不行了。哎呀!……快上来……啊!啊!」
身体一阵痉挛,她喷出阴精,达到了高潮。
当女人从高潮带来的短暂失意中醒来。发现男人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扒开自己的阴道,用舌头舔着自己的阴道。她结婚是十七年来,自己的丈夫从没有亲过自己那裏,她挣扎着对男人说:「妳别亲那裏,髒!」
可是男人继续舔着,一会儿女人感到自己的慾望再次被燃起,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喘着粗气,放声娇吟着,嘴裏哀求着,终于男人跪在了她两腿之间,正当他以爲男人会立刻插入时,却发现那诱人的阴茎衹是轻轻的触碰自己充满渴望的阴道口,却不破门而入,急得她一手抓住阴茎,向阴道裏塞;一手拦着男人压向自己,两腿也夹紧男人的腰将男人往自己身上勾。
终于粗壮的阴茎进入到女人体内,也许它太粗壮,女人阴道裏虽然已充满爱液,但是它还是感到一丝不适,但当它完全进入后,特别是龟头撞到女人的花心后,女人就如同被充了电一样,立刻被那种充实感所陶醉。
男人并不急于沖刺,他慢慢地用他的阴茎,品味着女人的蜜壶,轻轻而缓慢地浅探几下,才来一次猛烈的探底,女人随着男人的轻重不一的插入,吟声婉转,后来呼吸越来越重,又一次到达了顶峰。
男人停止插动,和女人亲吻着,等待女人完全清醒后,再次开始动作,这一次女人因爲已到达两次高潮,两人作了很久,男人在中途,让女人跪伏在床上,撅着丰满的臀部,然后他从后边插入,因爲体位的关係,她感到男人进得更深,每次都狠狠地撞到自己的子宫口,甚至她有时感觉已经进入到子宫裏边一样。女人完全进入到性的世界,随着男人的节奏,后挫着肥臀,——终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阴茎剧烈的沖撞着喷射着;阴道激动地抽搐着握紧着,两股爱液交彙到一起,引发更加强烈的碰撞………
四、激情之后引发的改变
夏英这几天忽然发现,丈夫和女儿似乎就是两个陌生人。自从她和华子履行了第一次约会后,回到家中,起初她觉得自己作了对不起丈夫和女儿的事,衹有对丈夫、女儿更加关心照顾,才能使自己内心好受一些。可是,她渐渐地发现自己对他们的关心照顾,早已经被他们视作天经地义的事,他们从来也不会关注自己的感受。她感到心中无比失落。
昨天晚上丈夫和自己做爱,她不自觉地将丈夫和华子进行比较,丈夫几乎没有前戏,摸了几下自己的乳房,就急急的压在身上,不顾自己阴道内还很干涩,就插入进来,而当自己刚要觉得想做爱时,丈夫却忽然射了。然后丈夫用手纸草草清理完自己后,倒头就睡了。
夏英独自到卫生间沖洗沾满丈夫精液的下身,不由得想起华子和自己做完爱后,相拥在床上,一边爱抚自己,一边对自己说的一番话。他说夫妻之间永远离不开性爱这个主题,他和自己做爱,一方面是他喜欢自己,另一方面是他感觉自己婚姻上所出的问题是自己和丈夫之间做爱不和谐,他想帮助自己。
当时她衹是沈浸在做爱后的喜悦中,并未太在意。这时想起确实是自己和丈夫在这个问题上出了问题。想到华子,再加上被丈夫挑起的情慾尚未平息,她一面用喷洒沖洗自己下身,一面回忆起和华子一起做爱的情形,学着华子爱抚自己下体的样子,爱抚起自己——直到高潮的来临。
今天又和往日一样,丈夫和女儿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中午也不回家吃饭。家中又衹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不知爲何,她这几天特别盼望华子给自己来电话,可是又总是不见他来电话,自己又不好意思给他去电话。想着想着手就伸到内裤裏,再次幻想和华子一起做爱,一直手淫到高潮。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了过来。见自己又一次手淫,她很后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淫蕩的女人。下决心再也不能手淫了。
可是第二天她再一次没有忍住………
夏英每天都在和慾望做着斗争,终于她的月经来了。这到帮助她忌掉了手淫的习惯。
月经终于结束了,正当她担心自己是否可以不再手淫时,华子的电话在丈夫和女儿离开家不久打了过来,她一见是他的电话,激动的接通后,脱口而出:「妳还知道打电话呀!………」
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起来,羞的满脸通红。
电话裏传来华子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
「二宝(这是上次他们分手前,华子爲了防止夏英丈夫误接电话,给她起的外号),别生气,我过一个小时过来接妳,记住我在那个咖啡屋往南第一个公共汽车站接妳。啊,还有记住把妳最漂亮的裙子穿上,好一个小时后见,到时再听妳的批评。」
又是说完就挂断电话。
但是夏英却丝毫没有感到不快。反而如同初次赴男孩子约会一样,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她匆忙到卫生间将自己裏裏外外洗得干干凈凈,然后,认真地画好妆,一看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翻箱倒柜的找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穿过的自己最喜欢的连衣裙,就匆匆地离开家。
打出租车赶到那个公共汽车站,一看表,衹提前了两分锺。
她以爲华子会坐公共汽车来,见公共汽车的影子也看不到,就检查自己的衣着是否得体,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的连衣裙有些小了,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乳房几乎要将裙子涨暴了,可是这时换裙子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一辆黑色奥迪停在她身边,车窗放下,华子在车中道:「美女,要不要搭个便车。」
见周围几个同样等车的人,都侧目望着自己。夏英羞红着脸,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见华子不断打量自己,嗔道:「还不开车,没看见那些人,都在看我们。」
华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谁让妳这幺漂亮,又穿的这幺性感,他们得不到,衹好用眼睛佔些便宜。我把妳带走,估计我的上三代没少被他们问候呢。」
听道华子夸讚自己,夏英心中甜丝丝的,嘴裏抱怨他,爲什幺衹给自己一个小时的时间,爲什幺让自己在公共汽车站等,害得自己穿了一件不合体的连衣裙,还被公共汽车站等车的人看笑话。
华子并不解释,衹是一味地认错,一衹手却伸过来抚摸她的大腿。
发洩了一阵,夏英见他也不解释。而是抚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娇嗔道:「妳好好开车,也不怕别人看见。」
华子升起车窗,调皮地说:「嗯!这回可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了,谁想偷看我的二宝,可是要冒生命危险了。」
夏英口中虽说:「妳小心开车!」
但是却希望他能一直爱抚自己,于是,她不再说话,静静的享受着男人的爱抚,男人的手渐渐的不甘心衹爱抚她的大腿,慢慢地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她连忙用两腿夹住那衹不老实的手,嗔怪道:「别,不要在这裏这样!」
「我好想妳呀!妳就让我摸摸吗!」
「妳摸的人家好难受呀。」
「那裏难受,我可是个好医生。」
「哎呀!妳摸的人家真的好难受!」
「我问妳,想没想我。」
「谁想妳这个色狼」
「嗷嗷……(模仿狼叫),妳不让色狼摸,色狼一会儿可要把妳吃了。」
「嘻嘻,没见过向妳这样的,自己承认是色狼。」
于是她鬆开夹紧的双腿,任由他抚摸,慢慢的她的小底裤被爱液打湿了,两腿儘量打开便于他隔着内裤抚摸自己的下体,她感到他的手指似乎具有魔力一般,令她在这种环境下,也能被慾望淹没。她感到自己有些接近高潮了,就哀求道:「妳停一停,我一会在房间裏给妳,我不想在这裏。」
男人的手没停,车却停了下来。
男人下了车,在外边忙了一会,将沈迷在慾唸中的女人拉下车,抱着她来到前车盖上,就要脱女人的内裤。
夏英见他将车子停在,一座山半山腰上的一条偏僻小道上,惊慌地挣扎道:「在这裏?别人会看见的,不行!」
男人拉开裤子的拉链,拉出坚硬的阴茎,用它拍打着女人裹着丝袜的大腿,道:「妳看它被妳勾引成这样,实在等不及了。这裏没人,我们就在这儿先解决了。」
望着自己这些天不停幻想的男人和阴茎,夏英一犹豫屁股下边一凉,内裤被褪到脚踝,男人让她扶着前车盖,直立着翘起臀部。男人撩起连衣裙的下襬,裸露出雪白的屁股,挺身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
由于害怕被别人看见,又捨不得让男人的阴茎离开。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夏英格外兴奋,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放声淫叫着放出阴精。
夏英和华子回到车上后,夏英发现华子并没有射精,阴茎从裤子中挺了出来。她羞怯地说:「还不收起,小心一会儿让人看见。」
「妳道是解决了,可是我,何况它这种情况下放进去会很难受。」
「那怎幺办?」
「妳,妳能不能帮我摸一摸。」
「我,我不会」
「没关係,妳就想像妳的手,就是妳的那裏,让它在妳手裏动就行了。」
「嗯,是这样吗?」
「嗯!」
女人按照男人的要求套弄着阴茎,不时有些担心地望着车窗外,掠过的人影怕被别人看到。但是,她喜欢这种握住阴茎的感觉,不由得下身又有些发热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原本就是一个淫蕩的女人。
两人一起吃过午饭,华子带着夏英再次到了那个宾馆的房间,并不急于上床,而是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品嚐咖啡。
閑聊了一会儿,华子忽然对夏英说:「二宝我给妳看样东西,妳先等一会儿。」
就起身打开电视,然后又打开DVD后,回到沙发裏搂抱着女人,一起看电视。
女人好奇的问:「什幺呀?」
男人没有回答,衹是努了努嘴示意女人看电视,衹见电视裏终于有了内容,许多鲜红的玫瑰花,从屏幕四周向中间彙聚,直到充满整个屏幕,煞是好看,忽然玫瑰花炸开了,正中衹留下唯一一朵玫瑰。一个小天使将玫瑰当作箭,射向屏幕外,化作一行字:虽然我们相聚短暂,但是我愿献出所有的爱。字慢慢的消失了,又有一行字:这段影像记录了我和阿英,短暂而美好的邂逅。
然后,开始播放夏英怎幺也想不起的第一次和华子在一起的经曆,虽然衹有在这间房中的事,还是吸引了夏英去观看。
屏幕中,夏英讲个不停,抱怨着丈夫。华子坐在那裏静静的倾听,后来夏英哭了,华子抱住她、安慰她,忽然夏英主动向华子索吻,两人激烈地吻在一起,彼此脱着对方的衣服。
看到这裏夏英有些难于想像自己会那样狂放,害羞的摀住自己的脸。
华子在她耳边安慰道:
「哪天妳有些喝醉了,来我抱着妳看。」
将夏英抱坐到自己腿上。
这时屏幕中:两人已经脱光了所有衣物,赤裸着在床上相互抚摸,………
华子将坐在自己腿上的夏英两腿分开,将她的小底裤拉到一边,开始轻抚她湿淋淋的阴道。
望着电视中自己和华子激烈做爱的镜头,从没有看过色情影像的夏英深受刺激,再加上华子在自己两腿中间的挑逗,很快就和电视中的呻吟合在一处。
男人见女人已经发情,就起身脱掉自己和女人身上的衣服,将女人赤裸着放坐在腿上,粗壮的阴茎插入到女人体内,这女人很主动,蹲坐着挫动身体,淫叫着……两个汗津津的身体倒在沙发裏,休息了一阵,一起进了卫生间。男人要求爲女人洗下身,女人害羞地答应了,任由他拨弄着自己的蜜穴——两人相拥在床上,夏英已经完全放弃了矜持,就如同和自己丈夫在一起一样自然。
男人抚摸着女人圆润的丰乳,亲了女人脸庞一下,问道:「妳还没有回答我,妳是怎幺想我的呢?」
「想就是想呗。还能怎样?」
「我想听具体点的。」
「还说呢!那幺久不给人家来电话。」
「其实妳不说,我也看的出来。」
「妳,妳看出什幺?」
「妳想我的时候就自己摸这裏。」
「哎呀!坏死了,人家才没有呢!」
「我刚才洗那裏的时候,看出它和原来不一样。」
「怎幺不一样?」
「不告诉妳,它是我的宝贝,衹有我可以玩,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恩——,爲了惩罚妳擅自玩它,罚妳亲亲我的小弟弟。」
「亲它,我不会呀!」
「妳没亲过?我教妳。」
女人俯身过去将阴茎小心的含进嘴裏,可是越是小心越是牙齿总是碰到。
男人对女人说:「妳想像它是冰激淋,是一衹香蕉,对就是这样,用舌头舔,恩!对,让它进到儘量深,就像进到妳的下边………」
在他的指导下,她进步很快。但是,她是第一次,很快嘴就酸了,鬆开阴茎抱怨道:「哎呀!人家嘴都亲酸了。」
「过来小老婆,辛苦了!老公抱抱。」
女人撒着娇拱进男人怀裏,男人一面爱抚她,一面说:「二宝,妳知道男人最喜欢什幺吗?男人最喜欢女人亲自己的阳物,女人越是爱亲,男人干女人的时候就越有劲。如果男女做爱都放不开,就会没有激情。我们中国人在性的方面比较保守,其实,孔子还说:食色性也。人生就是几十年,一转眼就过去了,何必那幺亏待自己。来!让我好好再爱妳一次。」
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
女人依依不捨地离开时,很想说:早点来电话。但是想到那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她没有说出口。
华子望着女人离去,见她因做爱过度,步履有些蹒跚,自信地笑了笑,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彻底控制这个尤物。
五、新夫妻关係后的再会情人
夏英的丈夫张伟,近来忽然发现妻子有了很大变化,原来很少挂着笑容的脸上,总是充满笑意,原本就漂亮的妻子,近来更爱打扮了,越发显得娇豔慾滴。他问妻子是什幺原因,妻子总是笑而不答。
晚上当丈夫想和夏英做爱时,她也不像从前那样完全被动,也会主动迎合丈夫,这令张伟兴趣大增,以前夫妻之间一个月过两三次的性生活,在这一週就做了三次,最后一次因爲丈夫总感到阴茎的硬度不够,请求妻子亲时,妻子没有拒绝,却顺从地用她的小嘴、香舌,对阴茎又裹又嗦,几乎令他兴奋得射出精液。他那裏知道,这是妻子这一段时间自己吮吸香蕉练习的结果。因爲这个刺激,这次做爱比以前要激烈的多,也要持久的多。
当然搞技术出身,老实巴交的丈夫是无法和华子,做爱时的效果相比的,这一点夏英越来越感觉明显,华子在做爱时,很顾及女人的感受,女人的身体就像一台钢琴,会被他演奏出不同的,但却是阴阳顿挫,高潮起的慾望乐章;而丈夫却显得笨拙、幼稚、太过自我,演奏出的乐章生涩而缺乏韵律。
夏英终于再次等到了华子的电话。
这次他没有带她去那个已经熟悉的宾馆。而是她来到一座别墅前停下了车,他告诉夏英,这是他的家,他希望和她最后一次约会的地点,给她有家的感觉。她几乎被他感动的掉下眼泪。
一个三十多岁摸样的美妇人打开门,让夏英吃了一惊,错把她当作华子的妻子,正当她尴尬的不知如何称呼时,那个美妇恭敬地说道:「先生妳回来了,啊!夫人您请进。」
华子觉察到夏英的困惑,介绍道:「二宝这位是我家的保姆,她叫阿蓉。」他又扭头对美妇说:「阿蓉,我让妳备好的酒和洗澡水準备好了吗?」
那美妇用一种怪怪的眼神漂了夏英一眼,随即低头答道:「先生,一切都準备好了,夫人请随我来。」
穿过客厅,沿着楼梯上到二层,在过道裏走了一段进了一间房内,这是一间有五十平米左右的超大洗澡间,正中摆着一个喷水大浴缸。
不等夏英打量完洗澡间裏的摆设,华子就对她说:「二宝我这阵子事情很多,感到有些累,又怕妳等急了责怪我,一有时间就把妳接来了,妳能陪我一起洗澡吗?」
夏英见哪个美妇还没有退出去,不好意思出声用点头算做回答。
华子对美妇说:「阿蓉妳先去忙吧,我们自己来。」
美妇退出去后,夏英感到一阵轻鬆。
华子脱光自己的衣服后,爲夏英脱时她也没有推拒。
两人浸泡在浴缸温暖的热水了,身体完全放鬆了。
男人搂着女人丰满的身体,一手握着一衹乳房道:「好久没摸到这两衹大白兔了,乖乖想我了吗?」
女人虽然算起来才和男人认识很短时间,不知爲何却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比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关係还要亲近。
「我想妳有什幺用,妳又不给我挂电话。」
说完这段话,女人羞红了脸。
「那就怪我了,我一直以爲妳不想和我在一起,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又希望它早一点,又怕从此以后我们就会成爲陌生人,哎!」
男人道出了女人一直迴避不愿去想的问题。作爲一个妻子,潜意识告诉她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性关係是不对的,但是内心不知什幺原因却驱使她渴望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歎了口气,感到全身无力倒在男人怀裏。男人轻舔着女人纤细颈项上边的耳垂,两人默默地依偎在温暖的水中。
「先生,水果和葡萄酒来了。」
阿蓉推着一个小餐车立在浴缸旁,温柔地问道。
「呀!」
夏英没有想到阿蓉会突然进来,而自己却赤身裸体地和男人抱在一起,虽然是在水中,还是令她羞愧万分,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
华子拿起小车上的两衹高脚杯,对阿蓉说:「阿蓉,请妳帮我斟上,嗯!谢谢!」
「先生有事按铃喊我,我先出去了。」
夏英这才睁开紧闭的眼睛,见阿蓉步态轻盈地走了出去,长舒了口气,抱怨道:「她怎幺会就这样进来了,羞死了!」
「有什幺?她和妳一样都是女人。」
「可是,哎!她这幺年轻漂亮的女人,怎幺会当保姆呢?她一定和妳——」
没有想到华子很大方地承认了。
「是呀!她虽然是我的保姆,实际上是我半个妻子。」
「半个妻子?」
「她原来是一个朋友的妻子,后来她丈夫吸毒倾家蕩産,她丈夫也就是我的那个朋友,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很惨很可怜。这样吧?以后有机会我再对妳说她的故事,来我们喝酒。」
「妳们结婚了?爲什幺是半个妻子?我们这样她不生气吗?」
「没有结婚,她丈夫还没有和她离婚,是她丈夫求我照顾她和女儿的,他已经一年多没有消息了,哎!毒品太害人了。」
「她看到我们这样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要不然就没有资格当我的情人了。」
「怎幺会这样!」
「哈哈!所以妳不会成爲我的情人,算了我们还是享受我们最后一次相聚吧。」
………
夏英心中慨歎华子简直就是女人的魔鬼,在他的爱抚下,自己每次都会很快进入慾望的海洋,他是哪幺了解女人的身体,总能使自己很快就忘记一切完全进入的对慾望的所求之中。
起初她内心告诉自己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背叛丈夫,自己这样做,是怕男人用自己不小心落下的影像资料破坏自己的家庭。但是,随着他们在卧室大床上彼此亲吻、抚摸,她完全忘记了家庭、自尊和矜持,就如同一衹发情的母猫,呻吟着,扭曲着发烫的身体,哀求男人早一点进入自己身体。
可是男人挑逗着女人的情慾,并不轻易让她满足,继续用他熟练的技巧提升女人的慾望,就像将一束小火苗,不断增添干柴,使火焰越来越高一样。因爲他知道,要想让一个有十几年性经曆的女人,完全被自己征服,衹是通过阴茎的插入是不可能做到的,儘管他对自己阴茎的能力很了解,也很有自信。但是,他始终不给她,让她忍受着慾望的煎熬,他喜欢这样,看到自己可以使一个男人在自己的爱抚下完全抛弃自尊,完全进入到慾望的渴求当中。
女人几次想抓住阴茎插入到阴道裏,都被男人巧妙的躲开了,最后女人几乎呜嚥着用嘴含住阴茎,男人才不再躲避。
女人终于含着男人的阳具,女人立刻感到一种充实感,她将自己在家中练就的口技完全发挥出来,希望可以讨好男人,早一点用粗壮的阴茎插入自己。
男人发现女人比上一次的口交技术大大进步了,心想她回家后一定没少和丈夫练习,知道夏英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也不揭穿她,嘴裏有意发出呻吟和夸讚。
女人听到男人的夸讚和呻吟,兴奋不已地更加卖力的吮吸男人粗大的阳具。女人浑圆饱涨的乳房在男人手裏被揉捏的发烫,小小乳头硬挺了起来。终于女人忍不住了,哀求道:「…啊…我…忍…不住…了……啊……不…行了…,老公妳快来吧!」
男人这才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用龟头抵住女人的阴唇,用龟头在她的穴口四周磨着,使得阴户的蜜汁不停的往外流出。
女人几乎疯狂了,一面挺动阴户,想让阳具插入,一面带着哭腔求道:「老公……二宝求妳了,妳∼∼就∼∼进来吧,快∼∼操我∼∼我…痒…痒死了…受…不了…啦…啊…别………」
「滋」地一声,整支阴茎马上被她的阴道吞没,直达花心。
「喔…」女人好像终于得到满足一样,欢愉地叫了一声。
男人时快时慢地舞动着阳具,偶尔深深的插入,都重重的撞着花心,女人的淫液汩汩涌出,随着阴茎的进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女人由低声呻吟,到口发淫语:「嗯!…嗯!…我…我…要死了!…啊…快!…快…啊!好深……嗯…我…会…死…啊,干死我吧!」
熊熊的慾火从阴道向全身发散,女人感到身体就要被融化了,儘管她极力压抑,但是忽然阴道内狂跳,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顶峰。嘴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啊!∼∼我不行了………」
女人阴道内喷出一股热热的阴精,加上阴壁有节奏的握紧阳具,几乎令男人射精,他长舒了口气,努力使自己放鬆后,饶有兴趣的体会着自己的杰作。趁女人还沈浸在高潮带来的迷惘之时,他将阳具插进女人的嘴中,女人闭着眼睛,癡迷地舔吮着阳具,将上面沾满的自己的淫液吮吸干凈。
女人悻悻地说:「老公妳太厉害了,搞的我死过去一样。哎呀!它还这幺硬,我都怕它了,上次就让它搞的走路都难受。」
「妳也很棒呀!我很喜欢看妳淫叫时的样子。」
「谁叫了,尽胡说。」
「不是妳刚才叫我干死妳吗?」
「哎呀!羞死了,别说了。」
男人见到女人娇羞的样子,心生怜爱。将女人搂进怀裏,抚摸她仍有些发烫的柔软温润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和圆润丰满的臀部。女人也将俏脸依偎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小手爱怜地抚摸着带给自己无限欢娱的阳具,她以前看到它时,因爲羞涩而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心中暗歎,这个家伙怎幺这幺大,和自己丈夫比起来简直大了一、二号,而自己的小妹妹是怎幺装下它的,又托起男人的睪丸,觉得沈甸甸的,令她有想亲亲的沖动。
爱抚一阵后,女人的身体再次变热了。女人这才发现自己身体下边的床单湿漉漉的,两腿间也有些凉,她一摸知道那是自己的淫液,羞红着脸跑到卫生间去沖洗好下身,回来发现男人已经换了床单。女人扑到男人怀裏,亲吻男人。一会后,两人换成「69」式,女人跪伏在男人身上,吮吸男人的阴茎;男人用舌头舔着女人的阴蒂。正当两人準备梅开二度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男人伸手按开电话上的免提键,电话裏传出那个漂亮女保姆阿蓉的声音:「先生,阿雪来了,我跟她说妳不在,她不信,一定要上去找妳,我赶紧通知妳,妳和——準备一下。」
电话中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夏英耳中,她惊慌地问:「阿雪是谁?我怎幺办?」
六、留下遗憾的最后一次
华子望着惊慌失措的夏英,不以爲然地说:「别慌!阿雪是我的情人,没关係我们继续,谁让她不请自到的。」
「可是。不行我还是躲一躲,羞死人了。」
不顾男人的劝阻,执意起身穿衣服。可是刚穿上内衣,门外的脚步声告诉她,那个女人就要进来了,一急之下,她抱着未穿上的衣服钻进床下。
果然一个女人进了房间。
躲在床下的夏英衹能听到声音。
进来的女人用妩媚地声音抱怨道:「华哥!这个阿蓉姐真是的,妳明明在家她却………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我破坏了妳和她的好事。」
男人没有说话。
妩媚的声音接着道:「哎呀!华哥妳生气了,别生气了,雪儿想死妳了,嗯!还硬着呢,让我亲亲它,算做赔罪了。哎呀!妳刚才才从哪个女人的骚逼裏拔出来,上边凈是她的淫水味道。嗯!好久没亲它了………嗯!」
这时夏英在床下,稍稍心中安定了一些。听到那个女人这样说,耳中又听到那女人吮吸阳具的声音,心中升起嫉妒和怨恨。
男人终于说话了:「妳怎幺知道我在家裏的。」
「谁让妳这幺久都不理别人的,我有我的渠道,妳就别问了。难道妳开始讨厌人家了,哼!可怜我那幺想妳!」
「好了,别生气阿雪。我也想妳。来让我看看妳怎幺想我的。」
「人家在路上想到要和妳见面了,下边都………」
「是吗?那妳让我看看。」
「哎呀!不要嘛!………羞死了。」
「嗯!妳把毛毛都剃了,真是流了这幺多水………」
「还不是妳总说别人毛长,我来之前刚剃的。啊!妳别亲………呀!」
「走到床上去。」
夏英很快就听到两人在床上运动引起的床的震动声音。她躲在床下,虽然也曾和华子一起看过自己做爱的影像,但是她从没有经曆过这样近的听到其他人做爱的事情。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阴茎进出阴道发出的水声,是那幺淫糜。慢慢的她忘记了嫉妒和怨恨,慾望重新回到她体内,她习惯地伸手到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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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一个人站到了床下,从那双脚她看出是华子的脚。可是那双脚并未离开,站在床边不动了。
夏英从床下轻轻探出头,衹见华子正站在床边举着床上女人高举起的两腿,用他粗壮的阳具狠狠地刺入。床上女人发出娇吟:「嗯…嗯…我…要死了…啊…快…快…啊……嗯…我…干…死…我啊!」
夏英如同着魔一般,克服不了想看的慾望。又多探出了一些身体。眼前的情景深深地刺激了她,令她在此后很久一个人安静下来时,这情景都会浮现在她脑海裏,就如同一种黑色的毒素侵入到她的大脑裏一样,挥之不去。
衹见:男人正用他的阳具在女人的蜜壶裏插抽,因爲她是从男人结实的屁股后边,岔开的大腿缝隙间看过去,阳物显得非常巨大粗壮,沈甸甸的睪丸随着阴茎的进出不断撞击女人的肛门,男人的臀部肌肉十分发达,由于在做着运动,肌肉如奔跑的骏马一样震颤着,这种震颤触发女人内心的共鸣。
而床上的女人蜷起身体,高扬着两条美腿,将自己雪白的肥臀,鲜红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阴茎进入时大阴唇象嘴一样吞进粗壮的男根,直到整根进入带随这睪丸撞到不断抽搐着的小巧肛门,发出肉体相撞的轻响,阴茎抽出时带出一点阴壁内部湿淋淋鲜红的嫩肉和乳汁一般的淫液,男人一次次的撞击女人雪白的肥臀掀起肉浪。加上女人高低不同婉转悠扬的呻吟,嘴中不时发出的时断时续的淫语,使夏英忘记了躲避,一面癡迷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用手去爱抚男人坚实的大腿;一面随着男人的节奏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安抚奇痒无比淫液淋淋的阴道。
终于床上的女人高潮来了,随着女人挺动性器迎接阴茎的刺入,小巧的肛门激烈的抽搐,这种抽搐很快便传递到全身。随着女人带着惋惜和愉悦的一声长吟,大股大股的淫液从连接在一起的性器缝隙间流了出来,流过剧烈抽搐的肛门一直流到床单上,连接在一起的性器被淫液打湿,发出淫靡诱人的反光。
夏英在这时也一起到达高潮,喷涌而出的淫液打湿了她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华子其实早就发现夏英从床下钻出来了,也知道她一直津津有味的望着照旧干床上邓雪,他使用手段刺激邓雪使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配合自己参与这次他有意安排的表演,见表演到此和他预先设想的一样,他提醒自己应该进行最关键的一步了。
华子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挺到夏英的面前。夏英目光迷离地望着湿淋淋的阳具,眼光旖旎嘴唇轻动,但却没有立刻将它含进嘴中。华子爱抚着夏英的俏脸,将湿淋淋的阳具轻轻触碰她的性感嘴唇,触碰中女人终于慢慢地张开了嘴唇,男人一下子将湿淋淋的阳具插进女人的口中,这时女人不再犹豫,癡迷的吮吸着,不再顾及那上边沾满其他女人的阴液,男人如同进入阴道一样在夏英嘴中抽插,口水和另一个女人的淫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也没有觉察到,正当两人沈醉在口交的快感之中时,床上的女人从高潮引起的失意中醒了过来,见男人没有抱着自己,她伸了伸无力痠软的身躯,也没起身撒着娇抱怨道:「亲爱的老公,妳在干什幺呢?来吗!——抱着我。」
华子用目光询问已经吐出阳具犹豫着的夏英,是否一起上床,可是羞涩的夏英摇了摇头,撅着丰满的臀部又钻进了床下。华子略感失望,随即一想自己的计划在今天已经基本实现了,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上了床。
邓雪一下子钻进华子的怀中道:「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让妳抱了,想不想我。」
「想是想,但是妳不是有妳老公整天抱着吗?」
「哎!他有什幺用,一天到晚就知道赚钱赚钱,哪有时间管我,还是妳好。」
「嗯,看样子妳这个月锻鍊的不错,腰细了一圈。」
「我到妳的健身中心去,衹是想见见妳,可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哎呀!妳顶错了,哼哼!我知道妳想干什幺,不是跟妳说过吗!我準备好以后,一定会把那个处交给妳的,妳的太粗了,人家怕疼吗!——这幺粗,我和老公做的时候都快没感觉了。经过它的女人都会成爲妳的俘虏,啊!这幺硬,老公妳等等我去洗洗就来陪妳。」
等到邓雪去了卫生间,夏英赶紧从床下钻出来,在床下呆久了,身体有些酸胀,她娇憨地伸了伸腰肢。华子藉机把她脸对脸抱坐在床边道:「委屈妳了,她要洗一会儿,我们接着玩。」
说着就将阳具插进女人的身体裏,女人轻啊一声,感到浑身酥软,动了一阵,夏英因爲担心卫生间裏边的女人出来,始终放不开紧张的心情,不一会阴道内就有些干涩了。男人敏感的觉察到了女人的变化,停止了动作,轻声道:「妳很紧张,那幺我们就这样吧。」
离开女人的身体,他帮着女人穿上小内裤和乳罩,正打算爲她穿上长裙。女人很感动她轻吻着男人说:「对不起!我不能………我得走了。我自己来穿。」
男人歎了口气,从床头柜裏拿出一个大信封,走到已经穿好衣裙的夏英面前,对她说:「这是妳和我在一起的所有影像资料,谢谢妳!陪我度过的三天时光,虽然我不想让妳离开,但是我从没想过用这些东西威胁妳,破坏妳的家庭。谢谢妳!从此我们就是陌生人了,好好爱妳的家吧!」
夏英流着泪和华子深深地亲吻后出了卧室房门,她关上门依依不捨的靠到关起的房门上,眼泪流了满脸都是。
这时房内传来邓雪的声音:「老公妳刚才和谁讲话呢,我好像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是阿蓉姐吗?怎幺不喊她一起玩呢………」
夏英连忙匆匆地离开了华子的别墅。
坐在出租车上,她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再见了华子!从此我再也不会和妳见面了,我要对的起我和丈夫、女儿。
===================================华子和夏英的故事先讲到这儿,读者一定感到这一段对华子出身,经曆交代的很不清楚。别忙下一部分我会一一道来。===================================
第二部分:好男人的痛苦蜕变
一、走出大山的华子
在这山东偏远山区,除了一个月才有一次的大集,很少有这幺热闹,鞭炮、锣鼓震得耳朵发麻,人和人站在对面讲话也要扯着嗓子喊,华子的娘不断的叮嘱着一些他都听了不知多少遍的话,少言寡语的父亲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旱菸。
华子的目光却越过母亲的头顶,找寻着两个人,狗蛋媳妇和他小姨,可是两人的身影一直没有在纷杂的人群中出现,昨天晚上她们不是答应自己要来送自己吗?失望令他掉下两行泪水。
华子娘以爲儿子捨不得离开家,勾动了情肠,也哭了起了,父亲这次说了话:「哭啥,这是好事,咱儿子今后一定有出息呢。」
糊裏糊涂的结束了乡裏的欢送仪式,糊裏糊涂地上了火车,糊裏糊涂地告别了父母和家乡,火车跑出去很久,他才清醒过来,他想起自己与狗蛋媳妇和他小姨的故事。
华子的爷爷是个老中医,十裏八乡的乡亲大病小灾的都会翻山越岭的到他家中求病,文革的时候爷爷还被批斗过,那时他还小不懂事,衹记得爷爷的脖子上每次都被挂上一双破鞋——爷爷很喜欢华子,经常给他讲故事,三国、水浒——,另外就是每天都让他在木桶裏泡上一阵子。
小的时候华子觉得好玩,还没什幺,大了以后就不再愿意了,爲了能让他克服出去玩的慾望,爷爷衹好给他讲故事。慢慢的华子也习惯了这种每天泡在药筒裏的生活。后来他看了金庸小说《绝代双骄》后,才隐约知道爷爷那时是爲了自己的身体。
他和小姨的故事是因爲一件令他非常不快的事情引起的。十三岁那年,上了初二的华子比同班的男生显得更加强壮高大,暑假天气炎热,他和同村的几个男孩一起约好去山溪中洗澡,农村的孩子不像城裏的人,穿着游泳裤在游泳池中,而是脱光衣服光着屁股,玩了一阵几个小哥们都累了,就仰在溪水中间的大石上晒太阳,一个比华子大四岁的男孩狗剩子,忽然叫了起来,原来他发现华子两腿间累赘赘的一条阳具比自己和其他孩子大了许多,他嘲笑道:「华子妳应该改名了,应该叫驴剩子才对」。
华子也没在意,可是以后他总觉得别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一次他和狗剩子发生矛盾打架,狗剩子力气不佳被他摁在地上,急了骂他说他母亲和驴交配生了他。那时他并不知道这骂人的话的意思。但村子太小这话被村裏的人传来传去,竟然传的有眉有眼就像是真事一样,母亲爲此哭了许多次,父亲也从此变得沈默寡言。爲了不影响华子,他们把华子送到县城小姨家。
小姨在县第一中学当老师,华子就住在小姨家中。
华子非常聪明,悟性很高,很快就在县第一中学出了名,因爲他身体好任何体育项目他一学就会,学习也在年级裏名列前茅,小姨很爲他感到自豪,小姨就也经常在家中爲他补习功课。
因爲小姨晚上要批改作业,华子见她很辛苦,就懂事的主动帮她批改作业,两人互相帮助,感情十分融洽。
因爲小姨夫是供销社的供销员,经常一出门就是十几天,小姨生了一个七岁多的女孩,小姨夫思想比较封建,不喜欢女孩,经常爲此和小姨吵嘴,就更加不愿意回家了,这个家就经常剩下两女一男,要出体力的事也依靠华子。华子经常帮着小姨带小妹妹。原来因觉察到父亲不喜欢自己,而郁郁寡欢的小女孩,因爲有了他这个大哥哥的到来,变得活波起来。
转眼就要期末考试了,天气也越来越热。
这天华子放学后,在学校操场上打篮球,一身大汗淋淋,拍着篮球回到小姨家中,到卫生间裏打开冷水就沖洗起来。在厨房做饭的小姨赶紧来阻止,她敲开门后批评道:「小华妳不要命了,跟妳说过剧烈运动后不能直接沖冷水,妳爲什幺总是不听话。」
华子赶紧关了水龙头讪讪地道:「小姨没关係,我看妳在忙着做饭,烧开水太麻烦,就这幺沖了,妳看这不是都沖完了吗!小姨别生气,我以后一定改。」
小姨这时才注意到华子赤身裸体的站着,两腿中间累赘赘的一条大阳具。心中一阵狂跳,脸一红急忙将视线移开,叮嘱道:「快点擦乾小心着凉,一会儿就吃饭了。」就匆匆转身走了。
合该这天有事,吃了晚饭,华子在批改作业的小姨身旁做作业,天就变了。风挂的很大,不一会儿又是雷鸣又是电闪。华子和小姨一起关好门窗,见小姨母女很怕雷的样子,就不断安慰她们母女。
华子刚刚躺在床上準备休息,房门开了。小姨进来支吾着有话要说的样子。华子问道:「小姨妳有事吗?」
「嗯!……小华,妳姨夫也不在家,今天这雷和闪电……,妳妹妹害怕的很,妳能不能搬过来和我们一起睡……?」
「这有什幺!我这就过来。」
躺在小姨的大床上,华子闻到一缕清香,十分好闻。
雷声渐渐远去了,偶尔还有几个闪电,小妹妹已经睡着了,但是,睡在自己和小妹妹中间的小姨,在电闪雷鸣时就经常下得浑身发抖,身体和自己越靠越近,起初华子心中暗笑小姨这幺大的人还害怕闪电和雷鸣,明明是自己害怕却说是妹妹害怕。可是后来他感到有些异样,因爲小姨衹穿着着薄薄睡衣的身体紧挨着自己,他可以感觉到小姨的呼吸引起的身体轻微移动,使她如同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使自己産生了很奇怪,也从未有过的沖动,阳具充血越来越严重,爲了怕小姨发现自己对她的不敬,他移动了一下身体防止小姨不小心伸手动脚时碰到发现。他想脱离和小姨身体的接触,但是又不愿意脱离。
后来下身实在硬的难受,他移了移身体脱离了接触,长长的轻舒了口气,可是一电闪雷鸣小姨就又靠了过来。就这样分开、接触,再分开再接触,后来雷声渐渐远去了,偶尔还有几个闪电时也许是小姨心情不再紧张了,她终于发现了华子的躲避,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歎了口气,竟然将一条腿压在了华子的大腿上,紧张的华子大气也不敢出。
又等了一会儿,小姨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小华,妳也没睡着吧?」
「嗯。」
「妳每笑话我胆小吧?」
「没有。」
「我自小就特别怕雷,今天亏着妳在。」
「没什幺!」
「嗯!反正睡不着,我们聊聊。」
「行。」
「妳怎幺总是一个字两个字的,我看妳和妳们班上的女生谈的挺来的,是不是嫌我又老又丑和我聊天没兴趣?」
「谁说的,外婆、班上的同学、还有其他老师都说妳漂亮。」
听到华子称讚自己漂亮,她心理甜丝丝的,却故意刁难他道:「妳说的都是别人,我在问妳呢!」
「当然漂亮了。」
「嘻嘻!真还差不多。艾!华子妳今年十四岁了吧?」
「刚过生日两个多月。」
「告诉妳以后凡是女人问妳她漂不漂亮,妳不管她是否漂亮,一定要说她漂亮。一般情况下女人问妳她漂不漂亮,一定是……」
「是什幺?反正妳是真的漂亮。」
「嗯!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哎!妳知道妳爲什幺会到我这裏来吗?」
「嗯!我知道,不过我不想说。我爸妈没和妳说吗?」
「没有。妳有什幺事连我都不愿意说呢!」
由于了一会儿,华子还是把自己到小姨家裏来的真正原因一一的诉说给了小姨。
小姨听完他的诉说,有些不相信,问道:「那些人说妳的……象驴一样。我今天看到妳洗澡时也没有……那样呀!妳不是在骗我吧?」
华子最不能容忍别人说自己骗人了,他情绪激动的褪下短裤,露出阳具说:「不信妳看呀!」
小姨真的打开床头灯,伏在华子两腿之间,仔细端详华子的阳具。被小姨这样看自己的阳具,华子感到既尴尬又兴奋,刚才因两人讲话而从阳具裏推出的血液又迅速回到了那裏,他发现随着自己阳具的变硬挺起,小姨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丰满的乳房在小小的背心裏起伏着,小姨用两根手指轻轻触摸阳具,呆呆地望了很久,不是嚥着口水润嗓子。
「小姨我说的是真话吧?」
「嗯!……是……这幺大……嗯……太晚了……睡吧。」
说完关上灯,就背朝着华子躺下了。
华子也不知道小姨爲什幺突然要躺下睡觉,自己毫无睡意,头脑中一直浮现出小姨乳房起伏的样子。
许久小姨忽然说:「小华抱着我,我有些冷。」
华子有一衹手放在小姨的腰上。小姨噗哧一声笑了埋怨道:「抱都不会,来这样。」
她把华子的一衹手臂平放在枕头边上,自己躺在这衹手臂上,将另一衹手臂拉放在自己身上,因爲小姨的小背心很短,背心和内裤之间的小腹裸露出来,而华子的手正好摸到小姨的裸露小腹,心中一阵狂跳,露在外边的阳具又硬了许多,正好顶在小姨丰满的臀部上,华子动也不敢动一下,就这幺呆着,后来他觉得被小姨当枕头的手臂酸胀起来,也不敢动一下,忍着忍着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二、初尝禁果之后回到家乡
第二天晚上,华子正準备到自己房裏睡觉。小姨喊住他对他说:「小华,以后妳姨夫不在家,妳就到我屋裏睡,我和妳妹妹害怕。」
听到妈妈这幺说,小妹妹高兴的直拍手:「好呀!这样妳们两个都可以给我讲故事了,晚上我也不怕鬼了。好呀!」
「哎!小芳等爸爸回来,妳可不能把这事告诉爸爸,要不然哥哥就不能给妳讲故事了。」
华子看到小姨说这话时脸有些红。
哄了一会小妹,熄了灯,小姨一边给小妹讲故事,一边让华子先躺下,自己有躺在他的怀裏。
今天华子胆子大了些,他忍不住抚摸小姨乳房的慾望,将手试探性的放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小姨衹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给小妹讲故事。见她没反对,华子胆子更大了,他用手轻轻的隔着小背心感觉着乳房的形状,不时会触碰到变硬了的乳头,下身又硬了起来,他试探地顶了顶她丰满的臀部,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就有一下没一下的乱顶,她用手制止了他的乱顶,小声说:「别急,妳慢点。」
同时用眼神告诉他小妹还没睡着。
华子于是放慢了动作,这时小姨又把隔着小背心抚摸的手,塞进背心裏边,还移动了一下臀部让他的阳具插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裏。这下华子心花怒放地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在下边顶,有个缝隙比顶在臀部上舒服多了,此时的华子心中狂跳着就像《红楼梦》中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区别是他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手,他贪婪地探索着陌生而又充满诱惑的异性身体,也不知何时小妹已经睡着了,小姨不再讲故事,而是默默地任凭他抚摸自己,渐渐的他已经熟悉了女人上身的每一寸肌肤,他一会两衹手都参加进来,又下移到小内裤的边沿,鼓足勇气他将那衹更灵活的手,钻进小内裤裏边。
小姨并未制止他的探寻,衹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探下去,那是一片茅草丛生的地域,再探,茅草丛中有道山谷,山谷下边是条小溪,小溪裏的水已经蕩漾的打湿了附近的草丛。这时女人的呻吟已经清晰可闻,她忽然坐起身脱光了身上的衣裤,又帮着华子扯掉身上唯一的短裤,拉着华子压在自己身上。
初次压在女人的身上,华子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幺,衹是享受着和女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女人推他离开自己一点,然后握着他坚硬的阴茎,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啊」。
他的声音中传达的是初次进入女人体内,从阴茎上传来女人柔润、温暖——道不尽的感觉,所带来的兴奋;她的「啊」声中传来的是渴望已久终于得到满足后的喜悦。
在女人的指导下,华子知道通过抽插阴茎,可以获得更大的刺激,他近似疯狂地享受着这种体验,可是时间不长他就觉得脊椎一麻,随着阳具的颤动从阴茎裏喷射出许多水来。
女人用自己的内裤擦完自己下身,又用内裤帮华子擦阴茎。擦拭了一会儿,他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女人噗哧地笑了,低声说:「今天怎幺这幺胆大,昨天胆子跑哪儿去了,动都不敢动一下,是不是又想了,来这次慢一点,我又不会跑了」。
再次进入道女人湿淋淋的阴道,他按照女人的叮嘱,起初放慢节奏,可是很快就忍不住加快节奏。每当这时候女人都会用手止住他的沖动,慢慢的他学会了时紧时慢的节奏,女人也开始放心的享受性的快感,爲了不让自己的呻吟吵醒一旁酣睡的小妹,她用小背心堵住自己的嘴,也许是刚射过精,也许是他掌握了节奏,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一直到女人虽然咬着小背心,还是传出阵阵呻吟,最后终于浑身痉挛着到达高潮时,从阴道内喷涌的阴精和不断蠕动握紧的感觉才使他再一次喷出精液。
收拾停当,两人赤裸着搂在一起。女人在男人怀中娇憨地说:「妳太厉害了,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妳都顶到人家心口上了,以后妳要迷死多少女人。」
「我不要其他女人,我衹要妳,」
「傻孩子,妳以后就不这幺想了。」
「会的,我会一直爱妳一个人的。」
「哈!好吧,我谢谢妳,我的华子,不过我们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能让妳姨夫和小妹知道,要不然我就衹有死了。」
「嗯!我知道了。」
………
华子的性生活就从这一天开始了。
也许是姨夫长期不在家的缘故,两人都沈浸在性爱的氛围裏,连续两三天衹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在一起做爱。虽然衹有两三天,华子却学会了性爱的第一条经验,就是不能衹顾自己,把女人送上高峰才能享受到更加愉悦的性爱。
三天一过小姨就不再让他天天做爱了,告诉他无节制的做爱会伤身体,虽然很难受华子也衹好忍耐。以后他们一週衹能做两次,虽然他不愿意,也衹好服从小姨的安排。
可是小姨夫的回家,连他抱着小姨,摸着小姨乳房睡觉的机会也没有了。他非常郁闷。
小姨夫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小姨把他从睡梦中摇醒,对他说:「华子妳不能这样,一天到晚无精打彩的,更不能用那种眼神看他,我是他老婆呀,妳就忍忍,过不了几天他就走了。」
「可是我想妳,妳别回去了,就在这裏陪我。」
「哎呀!妳平时挺懂事的,怎幺耍开孩子脾气了。……好吧!那妳快点,一会儿他醒来看不见我就糟了。」
两人就在华子的小屋裏走起爱来,爲了不让丈夫听见,小姨将自己的头埋在枕头下边,做完后,小姨亲吻着华子说:「妳乖乖的听话,忍几天,他走了以后我天天给妳,就要考试了,妳好好複习,要不然我就太对不起妳爸妈了。好乖乖的,我也想妳。」
小姨夹着华子的精液离开了。
因爲小姨的这晚上冒着风险主动到她房中献身,华子的心情好了许多,在看到小姨夫也不再觉得不顺眼了,自己开始专心学习,期末考试竟然考得年级第一。但是成绩一出来,他就要回家看父母了。而小姨夫始终也不出差,令他很是烦躁。
这天下午他正一个人在篮球场上发洩自己的精力。小姨忽然喊他,叫他立刻跟她回家有事需要他帮忙。
一进家门,小姨放下手中的书本就抱住华子,一边接吻一边脱他的运动衣裤,很快就脱光了,然后拉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对他说:「今天他开会,不会中途回来,小妹我也送到她爷爷家了,快来想死我了。」
因爲两人很久没有一起做爱了,两人都很激动,疯狂地做爱。华子射了三次,一直到两人全身是汗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恢複体力后两人一起到卫生间沖洗身体,华子拉住想要到喷洒下边沖洗的小姨,对她说:「小姨,妳先别洗,我想看一看妳下边。」
「妳怎幺学的这幺坏,羞死了。以后没人时不要叫我小姨,叫我阿梅好了。」
「我……,就要回家了,我们要分开一个多月,我……,小……啊!阿梅,我想看看它的样子,以后想妳的时候我……」
「人小鬼大,快点!我担心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望着分开两腿坐在浴缸边沿的小姨的G点,衹见浓密的阴毛中间,紫红色的大阴唇由于刚才剧烈摩擦有些红肿,缝隙裏涌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小姨目光迷离羞红的着脸,显得十分淫靡。
女人见华子的阳具又举起来了,赶紧合拢双腿道:「快点洗吧,怎幺又硬了。」
两人互相洗着对方的身体,华子总想找机会插入,机会来了女人低头沖洗头发时,俯下身丰满的臀部翘了起来,华子立刻将阴茎插进去了。
女人「呀!」了一声,抱怨道:「都三次了还不够,妳要折磨死我呀!别动让我洗完头。」
华子没有听她的话,继续抽插。
女人匆匆洗完头,扭身脱离了阳具,轻打了华子一下道:「不让妳动妳非要,一会儿我都站不起来了,怎幺做饭?」
「阿梅,我忍不住嘛!妳看她实在硬的难受。」
「嗯!冤家,我来给妳亲出来。」
简单地沖洗了一下,她就把华子的阳具含进嘴裏,她性感的小嘴过着粗壮的阴茎,小巧的舌头舔弄着龟头,羞涩的眼睛不时瞟他一眼。初次经曆口交的华子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射出了精液。因爲事发突然他发现射精时连忙,拔出阳具。可是还是晚了一部分精液射入到小姨的口中,一部分射到小姨红红的脸上……
「对不起!阿梅我……」
「没事!」
小姨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十分淫蕩的样子。
「那妳以后还亲我好吗?太舒服了!」
「哼想的美!……以后看妳表现好时再说。」
华子上了车,今天上午小姨一直拒绝再和他做爱,他知道小姨没有说假话,从昨天晚上到今天自己上车前,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连小姨夫都看出来了,问她时小姨说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掩盖过去。回答完时还狠狠地瞪了华子一眼。
华子的家了县城衹有一百多公裏,但是城裏人不知道,山区的一百多公裏可不是城裏,山道崎岖路况很差,加上走走停停,要四个多小时才能到家。
华子上车时,因爲和小姨说话,车上几乎已经坐满了人衹好坐在车的最后一排。出城一个多小时后坐在他身旁的一个老乡下车了,一个穿着比较讲究穿着一件黄色裙子,白色短袖上衣的少妇抱着一个小孩坐到他身边,起初他并没在意,车子走了一会,少妇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少妇将身体扭向华子解开上衣下边的几个口子,撩起上衣露出一衹饱满,给孩子喂奶。
经过了和小姨之间的事后,华子看女人的角度与从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少妇露出乳房立刻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发现这个少妇的乳房和小姨有很大不同,更加饱满乳头和乳晕都有些黑色,也特别大。
少妇错以爲华子在看自己的孩子,自豪地说:「男孩六个月了,他漂亮吗?」
华子有些尴尬地答道:「漂亮,长的象妳。」
少妇很泼辣,用俊俏的眼睛瞟了华子一眼:「人不大还挺会说话的,回家吗?」
「是的。大姐妳也回家呀!怎幺一个人?」
这句问话打开了本来就爱说话的少妇的话匣子。她不停地抱怨自己丈夫,和一些她家中的琐事。听了一阵华子知道,她嫁到一个和自己家差不多的村子,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就连她生孩子都没回来,她带着孩子回自己娘家,住久了哥嫂经常给她话听,衹好自己带着孩子会公公家,她后悔嫁给丈夫等等。
在她讲话的过程中,他发现她不时地揉捏自己没有喂奶的另一支乳房。
华子很同情少妇,就提出帮助她抱一会儿小孩。他是第一次抱小孩,笨手笨脚的,女人笑着教他抱孩子,一对大乳磨在他手臂上,搅得他心中痒痒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一不小心少妇碰到了翘起的阳具,也许少妇没有想到一个中学生会有这幺大的阳具,碰到后她以爲是小孩的小腿露出来了,就想放好在包裹裏,扯了几下没扯动,见华子痛的呲牙咧嘴,才明白手裏的东西是什幺,「呀!」的一声鬆了手。
两人沈默了许久,还是少妇开了口:「妳多大了?」
「十七岁了。」华子有意给自己长了三岁。
「那已经读高中了,哎!我问妳,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成天学习,哪有时间交女朋友。」
「那妳一定是好学生了,我在高中时就交了男朋友。」
「是吗?」
「哎!让他骗了,不交也好。」
「骗了?他骗了妳什幺?」
「嗯!说了妳也不懂……」
「爲什幺?」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哎!妳这幺英骏,难道没有女孩子给妳来字条。」
「没有,来字条干什幺?」
「妳真不愧时好学生,问题怎幺这幺多。」
这时女人又开始揉自己的乳房,见他红着脸看着自己,少妇嗤嗤地笑着说:「没见过,我生了孩子后,奶水特别足,涨得难受。」
说完话她用媚眼弯了华子一眼。
华子对这个眼神很熟悉,每当自己和小姨将要做爱前,小姨也会用这种眼神睕自己,心中一喜难道她……
于是他有意将臂膀向少妇在自己一侧的乳房上靠了靠,直到挨着乳房,少妇没有动,任他靠着,他又假装颠孩子,让自己的臂膀不断摩擦少妇的乳房,摸了一阵后女人歎了口气,将乳房挨紧他后对她说:「妳抱累了吧,还是我来抱吧。」
就接过孩子,但是却不让他抽出夹在孩子和她乳房之间的手,虽然姿势很别扭,华子还是兴奋地用那衹手揉捏女人的乳房,少妇闭着眼,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紧紧靠着他。
华子看了看周围,车上的人都被颠簸的路面摇晃的昏昏慾睡,不知何时后边几排的人己经下车了,最后边衹剩下他们,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和少妇之间的事,就大气胆子伸手摸少妇的大腿,见少妇没有反对,就进一步伸到她的裙子裏,慢慢的摸到她的内裤。少妇一惊,也四处望了望,确定安全后,就移了移身体更便于华子摸她,同时用怀裏的孩子巧妙地挡住旁边可能看过来的角度。这样华子就很顺利地拨开她的内裤,摸到湿淋淋的阴道,特缓缓地沿着风流沟的外沿,逐步一点一点地摸到了阴蒂,在阴蒂周围打了一会儿转,就开始进攻阴蒂。
这一套小姨教会的套路,果然有效不一会儿,少妇虽然强忍着还是偶尔发出呻吟。华子阳具硬的难受,就用手指探进少妇的阴道,少妇激动地浑身颤抖,啊的一声就喷出了阴精,沾的华子忙手都是。
女人喘息一阵后,拉开华子的裤链,放出阳具,用小手套弄起来,玩了一阵后她对华子说:「妳等会儿,我把孩子放下。」
起身将孩子在旁边没人坐的座位上安顿好,就回到华子身边,恰在此时,车子一个剧烈颠簸,少妇一下子坐进华子的怀裏,华子立刻抱住少妇的两衹乳房,揉捏起来。少妇悄声说:「会被别人看见。」
华子将在衣服外边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裏边,裏边因没带乳罩,两衹乳房很方便地就被他握在手裏。女人轻轻的呻吟着,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华子又开始褪少妇的内裤,少妇拉住不让他褪,坚持了一会儿女人就放弃了,内裤被褪到大腿弯处,华子将少妇托起顶了一阵终于进入到少妇的体内,少妇配合地和他一起动了几下,腿弯中的内裤很限制她的动作,她停下来自己褪掉内裤,然后分开腿如同一个女骑士一样,上下颠动身体,做了一会儿后。少妇已不再顾及周围的环境,反身过来抱着华子的颈项,飞快地挫动下身——她们一起到了高潮。
好在汽车裏放着流行歌曲,他们压抑的呻吟声没被同车的人发现。
女人在华子耳边轻声说道:「小骗子,还说自己没有女朋友,这幺会干。」
「嘻嘻,有呀!妳不就是嘛。」
「坏死了,我们收拾一下,小心被别人看见。」
女人收拾好自己,想穿内裤被华子一把抢过去,一看内裤上留有女人的潮湿痕迹,他调笑道:「这个给我,留个纪唸。」
女人媚笑着说:「妳想让我就这样回家呀,坏东西。」
然后低头认真地爲他清理阳具上的残留物,华子很希望她会像小姨一样亲自己的阳具,可是少妇清理完后就倒在他腿上,轻声说:「累死了,我的奶涨得难受,妳饿不饿来帮我嗦嗦。」
俯下身撩起少妇的上衣,华子含住少妇的乳头,吸了半天也洗不出奶。女人娇笑着:「真笨,把吃奶的本事都忘了。」
一挤压自己的乳房一股乳汁射进华子的口中。
少妇问吃着奶的华子:「妳的家在哪儿?」
「唔,张家堡。」
「什幺?张家堡,不会吧?我怎幺没见过妳。」
华子放开乳头也惊奇的问:「妳是张家堡的?我也没见过妳呀!」
「噢!对了!我嫁过去时妳在县上读书呢。」
「那妳是?」
「我男人是张宝全,嗯!别人叫他狗剩子。」
「噢!狗剩子结婚了,妳是他媳妇。」
三、回家后的日子和爷爷逝去
父母看到华子带回来的奖状,都笑的合不拢嘴。爷爷尤其高兴嘴裏不断唸叨:我儿子不如妳儿子的话。晚上家裏更是热闹,一帮叔叔大伯都在华子家庭院裏喝自酿的高度玉米酒,狗剩子的爹也来了,因爲自己偷了他的儿媳妇,华子总觉得和他说话怪怪的。
爷爷拉华子进了自己屋内,给华子掐脉,掐了一会儿。爷爷异常严厉的对华子说:「妳把裤子脱了。」
华子不知就裏的望着严厉的爷爷,服从地脱掉运动短裤。爷爷托起他的阳具,观察了一会,又是摇头又是歎气。
「爷爷怎幺了?」
「哎!都怪我呀。我应该早点告诉妳,没想到妳和我一样这幺小就近了女色。可惜!可惜!哎,都怪我。」
「爷爷妳怎幺知道的。」
爷爷没有理他,独自想了很久。兴奋地对华子说:「这也许也是好事,妳的本钱比爷爷的大,这样吧,今晚妳和爷爷睡,爷爷教妳怎幺调理女人。」
这一夜爷爷教会了他许多关于女人的事………
一个人学会一种新本领,总会跃跃慾试的想试试。此时,华子正是这种心态。狗剩子家离他家不远,没走几步就进了他家院门。
「有人吗?狗剩子在家吗?」
明明知道狗剩子不在,他还这幺说,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谁呀!啊是华子呀!狗剩子出去打工没回来,来进屋坐吧,狗剩子媳妇在家,噢,妳还没见过狗剩子的儿子吧,媳妇,华子来了,妳带他进屋看看我孙子。」
狗剩子妈一边忙活着一边说。
眼睛裏就像是要流出水来,狗剩子媳妇依着房门俏生生地说:「妳就是华子呀,来进来吧。」
华子嘿嘿笑着假装看孩子,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狗剩子媳妇。狗剩子妈走了进来,对华子说:「华子妳什幺时候也讨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我还要去地裏看看,妳就和狗剩子媳妇聊聊。」
狗剩子妈说完亲了孙子一口就出门下地去了。
女人斜楞媚眼说:「偷了人家媳妇,还敢上人家裏来,真是胆大。小骗子!」
「我今天早上没吃早饭,想到姐姐这儿吃口奶。」
「哼!一个初中小孩冒充高中生,就会骗人。」
「哎!还不是姐姐太漂亮了,弟弟想和姐姐亲近才骗妳的。不过……」
「不过什幺?」
「人的大小不是看岁数,还是要看那个家伙。」
「哈哈!妳是谁教出来的,怎幺这幺坏!」
狗剩子媳妇嗤嗤笑着用手指点了华子额头一下。
华子藉机将狗剩子媳妇揽进怀裏,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狗剩子媳妇软倒在他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两个舌头搅在了一起。
华子一边和女人亲热,一边心中暗想爷爷的招数果然灵验,女人喜欢男人夸奖,女人喜欢男人和她调情,眼神不定的女人必然怀春。
衣带半解时,床上睡着的孩子哭闹起来。狗剩子媳妇斜躺在床上,把已经露在外边的一衹乳头一塞进去,孩子立刻就吃起来不哭了。
华子往下褪狗剩子媳妇的内裤。狗剩子媳妇了身,让他方便脱下内裤,嘴裏嗔道:「小色狼就知道妳没安好心,这次可不许把它拿走了。」
「姐弟弟还不是喜欢姐身上的味道嘛。」
「姐姐身上有什幺味道?」
「嗯!香味……,还有骚味,嘻嘻。」
「哼!妳才骚呢。呀!……妳轻点,妳的那个像驴的一样大,昨天在车上搞得人家现在还痛。」
狗剩子媳妇斜躺在床上,又白又大的屁股放在床沿。由于姿势的缘故,华子不能将阳具整根插入,但是抚摸着女人的肥臀,看着女人凹凸有致蜿蜒起伏的身体,别有一番情趣。
女人呻吟着………
女人觉得不能尽兴,搂着孩子吃奶,仰起身大分开两腿,让华子插入。这样华子就可以练习爷爷教他的枪法,蜻蜓点水,左三右四,九浅一深——。不断调换花样。
女人的身体扭动着,脖子和胸前都红了,淫语不断后来她狂叫着:「亲汉子!妳干死我了……来吃口奶,胀死了……啊……舒服,干死我………」
华子俯身去吃奶,还没含住乳头,女人一捏乳房一股乳汁就喷到他脸上,赶紧张嘴接奶,一股一股奶水不断射进他口中。华子身子一抖,精液也射进女人的体内。女人子宫如一个小嘴不断吮吸着男人的龟头,男人的大嘴吮吸着女人的乳头。
狗剩子媳妇心满意足地对华子说:「华子,妳要经常来看我好不好,不过以后不要上午来,下午家裏没………妳快点走吧,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华子出了房门,见一个身影院门一晃。他心中一紧,忙赶出去,见一个身姿婀娜穿着一身浅色水花裙子的女人背影,沿着小路往山上走,看背影好像是村长儿子张卫东的老婆韩冬梅。
因爲这个插曲,华子再到狗剩子媳妇那儿,就小心多了。但他没有对狗剩子媳妇提起这事。
一晃时间就过去了十几天。
这天中午华子写完作业,无事可做。狗剩子媳妇这几天怕了他,总不让他上身,加上从昨天起身子不干凈,他就没去她家。晃晃悠悠在村子了閑逛,不觉间到了村子张善财的院门外,裏边传来打麻将的声音。进了院门,见一群媳妇围在一起打麻将。
村长儿子张卫东的老婆韩冬梅站在一旁看,华子不会打麻将,就打着招呼凑过去看。
韩冬梅对他说:「华子怎幺有空到我这院裏来呀?」
显然她话裏有话,华子正想试探她那天是否看见自己和狗剩子媳妇的事。就笑嘻嘻地说:「作业太多,一天到晚忙着写,这不刚赶完,就来看姐姐。」
「是吗?妳要好好学,别像村裏其他孩子那样偷鸡摸狗的不学好,说不定给咱村放个卫星出个大学生呢。」
还是话裏有话,华子讪讪地说:「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我会的。」
韩冬梅用一双杏眼盯视了华子一会儿,接着说:「华子来帮姐姐搭把手,男人不在后院的柴火我也劈不动。」
打麻将的几个媳妇调笑到:「就是春梅,华子帮她劈完柴火,帮她男人把床上的活也做了………」
「嘻嘻!………」
「妳是不是想让华子帮妳男人做………」
华子离开调笑的媳妇们,在后院一颗大树下劈柴。
华子挥着斧头,韩冬梅爲他掌着柴火,天气本来就热,劈了一会华子就见了汗,他脱了背心,赤着上身舞动斧头,不一会儿就劈完了。
韩冬梅瞟了一眼浑身是汗的华子说:「累了吧?我去给妳打水,沖沖身子擦擦汗。嗯!………我们家的羊已经不下奶了,我可没有奶给妳喝………」
华子知道那天韩冬梅一定全看见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一直到韩冬梅在伙房裏喊他,他才进了伙房。裏边有些暗,韩冬梅一边用毛巾擦着华子的后背,一边悄声说:「妳才多大就学会了偷女人。」
「梅姐,我………」
「怕什幺?敢偷还怕别人说呀。」
「………」
「妳说妳和她什幺时候开始的?」
「这………」
「哈哈!瞧妳吓的,我又不会对别人说。」
华子听她这幺讲,心定了,就连忙想法眼前摆脱尴尬的局面。脑子一转开口说道:「全村的人都知道梅姐是村裏最漂亮的媳妇,平时妳又总冷个脸,我都不敢和妳说话。」
「哼!………妳这幺怕我。我和她谁更漂亮。」
「当然妳漂亮了!」
「哼!就会说好听的,那妳说我和她比我什幺地方漂亮。」
「嗯!她皮肤没有妳白,还有妳的腰更细。嗯!妳的眼睛更大,还有妳的屁股………」
「哎呀!我的屁………怎幺了?」
「比她的圆,比她的翘。」
这时华子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伙房裏的黑暗,他看见韩冬梅扭身看自己的肥臀。
华子一把把韩冬梅蓝在怀裏,韩冬梅挣扎着:「哎呀!妳干什幺?鬆手!要不然我喊了。」
华子没有说话,找着女人的嘴想亲她,女人躲避着使他不能得逞,他就抿住女人的耳坠,一股股热气喷到女人的脖子上,一会儿女人就软了,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嘴裏喃喃地说:「求妳!妳别强姦我。」
「我不会强姦妳的,我衹想摸摸。」
「哎!一会儿让人看见,丢死人了。」
「不会有人的………」
一对发热的奶子已经被他握到手裏,越揉搓女人身子越软,出气如蓝,嘴儿和嘴儿连在了一起,舌头和舌头搅在了一起,女人的身子越来越重,华子将她放坐在?台上,抚摸着亲吻着,他要褪女人的内裤时,女人抓住怎幺也不鬆手。无奈之下,华子衹有另闢蹊径,趁她衹注意扯住内裤,忽然将手从下边伸进内裤裏边,摸到了女人湿淋淋的阴部。
女人啊的叫了一声,立刻抓住华子的手,想控制住手。但是手被抓住了,手指却未受影响,不一会儿她就鬆开了手,搂紧华子的脖子喘息不止。华子将内裤拨到一边将阳具猛地插了进去。
女人:「啊!痛,呀!太大了,噢!慢点………」
伙房裏衹有喘息呻吟和进出阴道「扑哧」「哔叽」的声音。正当两人沈醉其中时,前院传来韩冬梅婆婆的叫喊声:「冬梅,妳和华子劈完柴火就到前院来,我从地裏摘了西瓜。」
韩冬梅答应道:「娘,我知道了,让华子擦完汗就来。」
她掐了华子一下,抱怨道:「死鬼还干,一会儿她进来怎幺办?哎呀……,今天就这样吧。……嗯!明天——明天下午妳到我妈家,我再给妳……,好了,妳想让我死呀!」
虽然不情愿,华子还是拔出阳具。
女人洗了洗自己的阴部,见华子还站在那儿,就拉着阳具爲他洗,边洗边说:「院裏的女人都是过来人,一会儿出去她们一闻就知道我们在裏边干了什幺。」
「可是,它还硬着,我怎幺出去呀!」
「妳自己想办法,我先出去了」
用了好一会儿,华子才出来,韩冬梅婆婆立刻送到他手上两片西瓜,说道:「家裏没有年轻男人,华子就要长成大男人了,累不累,快吃!一会儿都让这几个馋女人吃完了。」
华子一边道谢,一边吃西瓜。
几个媳妇又开始说疯话:「婆婆真心痛华子,就让妳媳妇陪他睡一夜。」
「没大没小的,妳们男人才走几个月就欠操了。华子还小别在他面前说疯话。」
「谁不知道华子有个大家伙,说不定妳家冬梅已经尝过了………」
「就是要不然冬梅一见华子来,就带他进房裏………」
韩冬梅红着脸扑过去道:「再胡说看我不撕烂妳的嘴。」
「哎呀!婆婆救命。」
「对冬梅撕她的嘴。让她胡说。」
农村和城裏不同,农忙时累的人们动也不想动一下。农閑时总爱聚在一起閑聊。这些年,轻壮男人一道农閑就进城打工,留下老人和妇孺在家裏,本来农村人在一起閑话性就是主题之一,现在男人都不在,妇人们在一起閑聊起就更疯了。
韩冬梅就是本村人,她父亲早年到山上採药,不下心跌了下来,落了个残疾,半死不活的躺在家裏。一家人的生计全靠她母亲,村裏韩姓是小姓,就衹有三户,也不帮她。还是华子爷爷经常给他爹治病,帮帮韩冬梅她妈。
进了韩冬梅有些破败的娘家,院子裏没人。进了屋内衹见韩冬梅她爹躺在床上,人常年不能动都有些变形了。他咳嗽着问:「谁呀?」
「是我,华子。」
「噢,华子呀,妳有事吗?」
「没事我来看看韩娘。」
「嗯!她出去了。自己找个地方坐啊。」
「没事。」
和韩冬梅她爹聊了几句,华子到院裏转,一会儿远远看见韩冬梅从山下上来,就出了院门等她。
韩冬梅上来后用手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带着他进了堂屋和父亲对面的屋内,才对他说:「妳没和他说在等我吧?」
「没有。怎幺?」
「我不想和他说话。」
「他会听到妳回来的。」
「不会,他耳朵背的很,听不见。」
华子一把将韩冬梅搂进怀裏。女人略挣扎了几下,就倚在他身上娇娇地说:「妳就会使坏,还想强姦我?」
「什幺强姦?我们是约会呀!」
「哼!谁和妳这小孩子约会。」
「那妳和什幺约会,我总有大的地方吧。」
「去妳的。哎,我比妳都快大十岁了,妳不嫌我老。」
「妳才二十三岁,就说自己老。」
「哎呀,怎幺手脚又不老实………嗯!轻点………」
韩冬梅的娘惦记着家中感冒的丈夫,到华子家请华子爷爷开了点药。华子爷爷对她说:「怎幺又病了,他身子越来越差了,熬着两年也不行了。妳还是早点找个人家,等他去了也好过几天鬆快的日子。」
「哎!老都老了还嫁人,也不怕别人笑话。」
「冬梅也嫁人了,等他去了,估计我也活不过今年,妳就走吧。」
「妳这老风流还会死。当年妳也不爲我种个男孩,生个女孩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
「那也不能怪我,谁让妳长得那幺俊的,一天干三回也不过瘾。」
「去妳的。妳真不行了?」
「哎!我现在也衹能摸摸了,来,很久没摸过了,让我摸摸。」
「妳就是馋,文革把妳批成那样,都不改。妳摸吧。哎!妳每回摸得人家痒死了,又不行……嗯,痒死了……」
冬梅娘拿着药进了院门,就到材房裏去煎药。煎上后洗了洗被华子爷爷搞出来的淫液,歎了口气準备回屋裏换内裤。自从女儿嫁人后,她就搬到女儿屋裏睡了。刚要进屋,就听到屋裏传出男女交欢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女儿的声音。
「嗯!……舒服,妳怎幺这幺会干……。我……从没有……这幺舒服过,………真大……真长……顶到我嗓子眼了……唔,再狠点……对……操死我……」
推开一点门,从门缝裏看到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背朝着自己正用一条粗壮的阳具在女儿身体裏进出,女儿高扬着两腿,晃动着雪白的肥臀哼哼唧唧的淫叫着,刚四十岁的她,刚熄灭的被华子爷爷撩拨起的慾火,又迅速回来了,从没亲眼看到的淫靡场面,令她浑身无力软靠在门框上,眼睛始终盯着屋裏床上两个扭动的身体……女儿一声长吟到了高潮,冬梅娘也坐到地上,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插在裏边的三根手指。
望着昏死在床上的韩冬梅,华子并没有惊慌。他和狗剩子媳妇玩时她经常这样。感到口渴他出了屋门,脚下一绊他发现冬梅娘衣服散乱地敞开露出乳房地坐在地上,手指还插在阴道裏。心中一惊……
四、说不清的关係与乐极生悲
华子看到冬梅娘这样,心知自己和冬梅的事情已经全被她娘看到了。但是,她成熟的肥穴在浓浓阴毛的包围下,翻露出两片红润的阴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满了阴道四周,红红的阴蒂发出诱人的反光。于是俯身抱起冬梅娘一使劲就插进了她体内,不顾她醒过来后拚命挣扎,将她抱进屋内放在床上。
冬梅忽然见华子抱进一个女人,放到床上才看清是自己的娘,而华子的阳具插在娘的阴道裏。她起身就打华子说:「华子妳疯了,妳怎幺敢欺负我娘,快放开!」
华子一边在冬梅娘身上不停抽插,一边解释道:「梅姐妳别急,妳听我说,她刚才全看见了。」
「看见什幺?」
「妳说她看见什幺?她在外边已经很久了,如果不这样妳我以后怎幺办?」
「怎幺办?……都看见了?……」
冬梅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晕了,也不知该怎幺办好。对母亲的在床上不停哀求:「女儿,妳让他停下,呀!我们不能这样,恩……求妳别……啊……轻点……,华子不能……这样……啊!」
起初她还推拒挣扎,后来渐渐的就衹是呻吟,再后来竟然沈浸到了爱慾中,忘了女儿就在身旁,两腿还在华子腰上,主动配合华子的刺入。
也难怪她,今天被老情人挑逗一番点燃的情慾,因看到女儿和华子的活春宫已被燃的很旺,再加上华子把她按在床上后一味猛沖狠刺,以及女儿在旁边看着,禁忌的东西往往会带给人更大的刺激,就像自己和华子爷爷做爱被丈夫发现后,失去性能力的丈夫哀求她不要离开自己,鼓励她和华子爷爷生个孩子养老一样。
那时一股黑色的慾望就注入到她的血液裏。她在此时也分不清和自己做爱的是华子还是华子的爷爷,压抑很久的慾望终于被华子激发出来,她开始忘情的投入进来,挺着腰迎凑着,时而抚摸自己的乳房,时而撕扯自己的头髮,缕缕汗水打湿了她的皮肤,呻吟变成了叫喊,最后身子一挺到了高潮,昏死过去。
冬梅迷惑的望着华子粗壮的阳具在母亲身体裏进出,她感到不知所措,犹豫之间看到母亲不再反对,又看到母亲沈醉其中,后来她看到母亲是那幺享受,甚至有些淫蕩,于是她心裏有些嫉妒,因爲那令母亲大声呻吟的物件,原来是属于她的,她移动身体可以使自己更清楚的看清性器的结合点,结合点的运动更加激发了她的慾望,她越来越希望那粗大的阳具插入到,自己空虚发痒的体内,就像那天她看见华子和狗剩子媳妇交欢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的一样,终于母亲到了高潮。见华子停了下来,就拉了拉华子。
华子一看冬梅,冬梅眼含春水满脸的渴望,就重新将冬梅压在身下,插进去后对她耳语道:「梅姐我这样做是爲了我们可以更长久。」
「别说了,快动,使劲我想要。」
………
母女两个到先后到柴房裏洗身子,华子仰在床上担心地想,她们不会吵嘴吧,一会儿自己应该和她们怎幺说呢?正想不出个眉目。冬梅笑嘻嘻的进来了,手裏还端了一盆水妩媚地对他说:「老爷起来吧,还想让我替妳洗呀!」
「爱!梅姐妳妈怎幺说,她没骂妳吧。」
「没有,原来我以爲她会骂我,可是她说自己知道守活寡的滋味,让我以后小心点,不过她说自己没脸见妳了,让妳洗完就走。唉!我妈也真可怜,都守寡二十多年了。」
「就是,她不生气,不骂妳就好。」
「妳还真想洗了就走呀,我一个人才几个月就那幺难受,我妈……唉!妳以后经常来陪陪我妈。」
「那妳呢?」
「遭雷轰的,妳还想我们母女一起挨妳……呀!」
「姐,我和一个女人………女人会受不了的。」
「就是妳的太厉害了,我一会儿和妈说说。来洗洗吧。」
华子乐颠颠的往家走。回到家裏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哭声,一进院门见院子裏站满了人,急忙进屋有人对他说:「华子妳怎幺才回来,妳爷爷死了。」
什幺?爷爷好好的怎幺就会死了呢?
(五)试验爷爷的办法
爷爷的葬礼很简单,在后山向阳的半山腰有一片坟地,张姓的祖祖辈辈都葬在这裏。爷爷死在夏天,怕尸体变臭,衹在家裏停尸四天就下葬了。
华子知道爷爷爲自己做的一切后,由原来离开家时,因爲知道自己阳具大是因爲爷爷让自己从小泡药的缘故,而恨爷爷。但是,自从自己知道女人的秘密后,才知道爷爷对自己的爱。他不明白爷爷爲什幺就这样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
到了爷爷的坟前,他望着爷爷的墓碑,就好像爷爷在自己面前,他想起爷爷对他说过的许多话,忽然想起爷爷一句责备自己的话:华子妳要记住,一定要按爷爷教妳的办法打坐。想到自己这一年来很少按照爷爷的要求打坐。就像是向爷爷致歉一样,坐在坟前打坐起来……
打完坐华子感到全身非常舒服,他伸了伸腰肢。手碰到一个人。回头一看,是冬梅娘站在身后,冬梅娘这次没有来参加爷爷的下葬,听父母说爷爷的死好像和她有关係,骂她狐狸精。但是又没有告诉自己其中的原因,华子心中很不以爲然。
冬梅娘讪讪地说:「华子妳不会也不想我到妳爷爷坟前吧?」
「怎幺会呢!」
见他不反对,冬梅娘从篮子裏拿出祭品,默默地摆在坟前,跪在那裏不出声的默唸了许久,后来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冬梅娘擦乾脸上的泪水,拉着在一旁站着的华子,眼神複杂地看了他一阵,对他说:「我不是个好女人……」
「妳不要插话,妳爷爷对我们一家有恩,对这山裏许多人家的女人都有恩。妳不见他挨批时,打他骂他的都是些窝囊男人,那是因爲他们的女人都献身给他,他们嫉妒呀!我知道妳爷爷从来没有对不起一个女人,他是个好人。哎!他这两年不行了,不能像从前一样讨女人欢心了,他觉得自己窝囊,不服气,还想像以前那样,是我害了他,那天我不该让他起了慾唸……唉!没想到回到家裏却着了妳的道,女人就是贱呀!遇到男人就软了……妳不用解释。我早已经把这些看透了,贱也好,被人瞧不起也好,衹要自己知道男人爱自己就够了。妳和妳爷爷太像了,妳要学他做个对女人有情有义的男人。」
见华子不停点着头。她又接着说:「冬梅她。唉!跟妳说了吧。她是我和妳爷爷的孩子。」
「什幺?她是……我姑姑。」
「唉!也不怕妳笑话,我男人二十年前就不行了,这些年妳爷爷才是我男人。没想到妳爷爷走了,妳却……」
「这……」
「这几天我也想通了,我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冬梅刚嫁人一年多,正是心热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我和妳爷爷的孩子,这几天我见她眼巴巴地盼着妳,妳也不要告诉她,在妳放假的时间裏儘量陪陪她,她也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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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再三华子还是受不了慾望的煎熬,这天他又上山到了冬梅娘家。衹见冬梅正在院中的老槐树下边的凉蓆上摊玉米粒晒。裙子由于姿势的缘故胯下了一段露出黄色的内裤,没有发现他进来。他悄悄的走到她后边,猛地把裙子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露出她肥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外阴。
女人惊叫一声,连忙往上提,回头一看是华子,愤怒的表情立刻变成惊喜的表情,嗔道:「死家伙是妳呀,还知道来呀。」
华子将手伸进已被她提起的裙子裏,摸着她的臀肉说:「早就想来了,梦裏都梦到它。」
「去妳的大白天的也不怕让人看见,到屋裏去。」
这是两人盼望已久的交合,如果有人从院外经过,虽然隔着也一定会听见裏边男女交欢的声音。
院子终于恢複了平静,床上冬梅躺在华子的臂弯裏,抚摸着华子解释的胸肌,华子用两根手指交替缠绕着女人的阴毛,问道:「冬梅姐刚才舒服吗?」
女人幽幽地恩了一声。
「姐妳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圈。」
「还不是让妳揉的。」
「那我再揉揉。」
「身子都给了妳,还问……」
「真想天天握着它睡。」
「那妳就赶紧娶个媳妇呗。」
「我娶了媳妇妳还让我摸吗?」
「那时有了老婆的嫩奶,妳早就不想摸我的了。」
「不会的,我喜欢妳的奶子。」
「哎!别说了,好像是我娘回来了。
************
果然是冬梅娘回来了,冬梅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冬梅娘红着脸端着一盆水进来了。一见华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惊道:「冬梅不是说妳已经穿上了吗。这丫头竟然骗她娘。」
华子见冬梅娘想放下盆子出去,从床上跃起,一把搂住她就往床上抱。
冬梅娘挣扎了几下就任他将自己放在床上,一边配合他褪下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妳们不是刚完吗?又想要了。」
华子也不回答,脱光了她的衣服,举起她两条腿就刺了进去。他感觉冬梅娘的阴道比冬梅的更紧些,正像爷爷说的有的女人长时间不做就会变窄。想到爷爷,因爲自己在和他的女人做爱,而且还刚刚和他们的女儿做爱,他感到异常兴奋,插得冬梅娘淫声大作,求饶不止,终于在两人的震颤痉挛中一股浓精射入到蠕动不已的阴道内。
冬梅在外边面红耳赤地听完华子和娘的交欢声,见屋裏声音停了,就迈着无力的双腿打来一盆水给他们,一进屋,见床上娘正在用嘴吮吸着华子的阳具,一惊盆子掉在地上水撒了一地。
冬梅娘见女儿进来,害羞的想放开嘴中的阳具,但是华子一按她的头,阳具几乎插进她的嗓子,她摆脱开后几乎呕吐出来。
冬梅赶紧过来帮娘捶背,一会儿冬梅娘就呼吸顺畅了。
冬梅责怪地瞪了华子一眼。
华子挠了挠头说:「我喜欢被人亲,刚才见娘不亲了才会这样。」
冬梅娘开口帮他解释道:「男人都喜欢这样,冬梅妳也要学会呀,才招男人喜欢。」
「可是……」
「来娘教妳。」
两个女人撅着丰满的臀部,趴在华子两边,交换着裹着阳具,最初冬梅还有些犹犹豫豫,牙齿不断碰痛华子,慢慢的她越来越熟练了,再后来她在娘伸出舌头舔阳具一侧时,主动在另一侧伸出舌头舔。
华子要不是今天已经射了两次早就被这淫蕩的场面刺激的射精了。他抚摸着母女两人的乳房,母亲的大而软,女儿的小而结实,他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了。
淫靡的气氛是可以传染的,粗壮的阳具和华子偶尔发出的轻轻呻吟,刺激的母女二人眼中发出淫蕩的光芒。
华子原想多享受一会儿被母女口淫的快乐,但是插入的慾望使他起身,一把抱过冬梅娘,扯住她的双腿往高一,露出她湿淋淋的阴部,狠狠地插了进去,因爲是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上,冬梅娘发出一声呻吟。
冬梅看着华子在娘的阴道裏进出,娘初时衹是闭着眼轻声呻吟,后来娘开始发出淫语,手开始抚摸随着身体晃动着的乳房,在后来,娘开始主动随着大阳具的进出耸动肥臀迎凑着,身体剧烈的摆动着,头剧烈的摇摆着……
「啊!」娘长叫一声软了下来。她知道娘到了高潮,娘发出的声音也使她原已奇痒难忍的下身,更加空虚难受了。可是这个死华子并没有过来抱着自己,而是继续在娘身上抽插。急的不顾羞耻的冬梅一把拉住华子,嗔道:「死华子!妳想干死她呀。」
华子有意一边动一边对冬梅说:「那就干到死,我和妳每次都会这样。」
「哎呀!妳忘了还有我呢!」
华子这才放开冬梅娘,却不急于插入,而是让冬梅跪伏在她娘身上,脸正对着她娘的阴部,而自己的阴部正处于她娘脸的上方,冬梅羞怯地抱怨道:「妳要干什幺呀,这样娘会看到的……」她口中抱怨但是难忍的慾望令她随着华子摆布。
华子终于进入到冬梅体内,这种姿势令阳具进入的很深,冬梅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羞处正在娘的眼前,开始享受交合带来的快感。
冬梅娘恢複了清醒,衹见一对大睪丸就像两衹锺摆在自己脸前晃动,粗壮的阳具在女儿的缝隙内进出,她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尴尬位置,心中暗骂,这两个年轻人真是疯。想从两人的身下移开,但是受限制很难起身。
华子发现冬梅娘的企图,立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着冬梅娘的脸,淫液蹭了冬梅娘一脸,她扑哧地笑了,想用手擦拭自己,却被华子将阳具插进她的嘴裏,冬梅娘觉得身子一软,心知华子希望自己这样,就顺从地让他如插阴道一样插自己的嘴。
冬梅忽然感到自己阴道内一空,华子却还在动着,于是低头往后一望,见阳具插在娘的嘴裏,这情景刺激的她,晃动臀部不知羞耻地哀求道:「快干我,我要……哎呀!急死了……啊……操死我……嗯!……」
每当华子感到冬梅阴道裏流出的液体,消弱了自己阳具的感觉时,他就会插到冬梅娘的嘴中,让她用嘴舔凈上面的淫液,起初冬梅娘因爲让自己舔女儿的淫液,心中还有些抗拒,但是,近在眼前的交合性器,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以及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刺激的她被慾望沖的头脑晕眩,自己也分不清阳具是在女儿的阴道裏,还是在自己的嘴裏……
冬梅觉得自己就要爆发了,眼前母亲敞开的大腿中间,母亲的手指在阴道和阴核上飞快的拨动着,大腿因受到慾望的煎熬而不安地扭动着,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用舌头去安慰母亲,这样她分散了注意力,爆炸的感觉暂时减缓了一些,但是,渐渐的爆炸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努力压抑着,但是这种感觉越来越难以抑制,终于爆发了,她呜嚥着叫喊着迎接着这种令她癡迷的感受。
慾望会像病菌一样传染,冬梅和冬梅娘的慾望互相传递着,而华子就想一个弄潮儿,在两个女人的高潮中穿梭。最后他将两个女人并排放在一起,让她们跪在床上撅起丰满的臀部,自己在两个红肿、湿淋淋的美穴裏奋力沖刺,终于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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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在冬梅母女身上消耗了大量体力,华子一直睡到中午该吃中午饭时,被母亲唤醒,吃完饭,他回到自己屋内,想起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都一一应验,不由得得意的一笑。连忙按照爷爷教自己的办法盘腿在床上练习吐纳……
翻身下了床,觉得自己身子轻多了,四肢不再感到疲惫,色心又起来了。因爲经过昨天一战,冬梅母女都高挂免战牌,于是他想到了狗剩子媳妇。
狗剩子媳妇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可能是因爲刚给孩子喂过奶,迷迷糊糊的嗜睡着。
华子一见她家裏衹有她一个人,而女人下身衹穿了一条内裤,上身的背心撩了上去露出一衹大乳,就脱了短裤,爬上床移开已经睡熟的孩子,自己佔了孩子的位置,一口含住乳头吸起奶来。女人在梦中发出愉快的轻吟。
华子手也不閑着,伸到女人宽大的内裤裏抚摸女人的阴核。女人在睡梦中,以爲是自己丈夫在挑逗自己,渐渐的发出呻吟,后来梦中的丈夫一直不上身压自己,她梦呓着伸手摸到华子的阳具就往自己身上拉,华子扯掉女人的内裤,就插了进去。
抽插几下女人醒了,一见是华子,就抱怨道:「是妳呀!这幺多天不见人影,一来就趁人家睡着了强姦人家,不许妳干,快放开我。」
「姐妳又不是不知道我爷爷刚死,哪有时间见妳,哎!姐姐不愿意那我就走了。」边说边拔出阳具,衹是将龟头顶在阴道口。
女人正在兴头上,如何受得了,就用腿环住华子的腰使劲将阳具重新插入到自己阴道内,嗔道:「坏蛋!走什幺走,凈吊姐姐胃口,快动呀!这几天姐姐想死妳了。」
两个老熟人,一边条笑一边交合,女人放蕩地呻吟着说着淫话。女人洩了三次身,华子却毫无射精的意思。
狗剩子媳妇软着身子哀求道:「哎呀!妳怎幺还不射呀,都快干死我了。」
正在这时院子裏有了动静,狗剩子媳妇很警觉,立刻悄声对华子说:「狗剩子娘回来了,妳快去躲一躲。」
华子赶紧穿上衣服,躲在门后,这时脚步声已经快到屋门外了。
但是,躲在门后的华子却听到狗剩子媳妇不悦地说:「爹,怎幺是妳,妳出去我还没穿好衣服呢!」
「嘻嘻!又不是没见过,怕个啥。我来看看我的小孙孙,妳给他喂奶了吧,要不要我再帮妳咂两口。」
「哎呀!爹一会儿娘就回来了,让她看见……」
「怕什幺!看就看见。哎不对我怎幺闻到这味道,好呀!妳不会招来野男人到家裏来了,我得看看……」
「哎呀!爹!什幺野男人不野男人的,那是奶味……人家奶又涨了,哎呀!怪难受的……」
「是吗!来爹给妳咂咂。」
华子这才知道狗剩子媳妇和她公公有一腿,心中暗骂:怪不得自己在公共汽车上就可以轻易得手,哼!这个骚货。于是,也不管他们是否看见,就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狗剩子他爹的声音:「媳妇我好像见一个人刚出去。」
「什幺人呀!自己心裏有鬼凈瞎想……」
************
华子这几天一直没有到狗剩子媳妇那裏去。去找冬梅母女他们身子来了红,也无法让他出火。他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村子裏瞎转。这天他在村后的小溪裏游了一会泳,仰在大石上望着天空胡思乱想。
一个女人的声音把他拉回到现实。
「华子妳真的不想理我了。」
仰头一看是狗剩子媳妇。
其实这几天华子心裏已经不再抱怨狗剩子媳妇了,但是,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幺,就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不理妳呀!」
「哎!都怨我,那几天一直盼妳来,也不见妳,我每次来过那个以后,就特别想……才让他佔了便宜,那天我是怕他发现妳,才让他挨我的身子,其实我没让他上我的身体,除了狗剩子我衹让妳玩过我身子,以后我决不会让他近我的身子……」
华子知道女人喜欢自己,心中一喜就对她说:「别唠叨了,还不过来亲亲我下边。」
狗剩子媳妇见他不生气,就妩媚地说:「不生气了!这裏就想要呀?不会有人看见吧,哎呀!都硬了,人家没亲过,怎幺亲呀。……是这幺亲吗?」
见狗剩子媳妇这般听话,华子就脱她的衣服,露出狗剩子媳妇雪白的身子,他一面指导狗剩子媳妇吮吸阳具,一面抚摸她的一对大乳。不一会狗剩子媳妇泛红的脸颊上一对媚眼就像是要流出水来。
华子让狗剩子媳妇盘膝坐在自己的下身上,将阳具插入到她温暖、湿润的身体裏,抚摸着她那光滑柔嫩的如丝一般背后肌肤,摇动身体让自己在她体内进出。
狗剩子媳妇将一对巨乳紧挨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发烫的脸依偎在他的肩上,搂着他努力挫动身体迎合着阳具的进出。
华子调笑道:「姐,我操妳舒服还是狗剩子和他爹操妳舒服?」
「哎呀!怎幺问怎幺下流的话。」
「我想知道。」
「哎!啊!妳人不大,家伙大……嗯!被妳操过的女人……呀!一……一辈子也……忘不了妳。」
「我问妳谁更舒服?」
「哎呀!……人家不是说了吗!……当然是和妳……舒服,别问了……呀!我不行了……啊!啊!」
华子和狗剩子媳妇一直玩到太阳偏西,天色有些暗了。最后因爲狗剩子媳妇不行了,华子才把一股浓精射进狗剩子媳妇嘴裏。
狗剩子媳妇喃喃地抱怨道:「呀!怎幺射到人家嘴裏了。」
「我不是吃了妳的奶,妳也吃我的精,一样的大补。」
狗剩子媳妇讨好地吞下嘴裏的精液,嗔道:「就是妳花样多,让人家吃妳的精。」
「好吃吗?」
「有点鹹味。」
「那以后每次我都让妳吃,好不好?」
「衹要妳常来找我,妳让我干什幺我都愿意。」
************
第二天,是华子和冬梅母女约好相会的日子,但是早上华子在村裏遇到了冬梅的丈夫,心中一颤,不由担心下午冬梅是否可以按时赴约了。
果然,冬梅娘家裏衹有冬梅娘在。
见华子不高兴,冬梅娘就一边伺候他脱衣一边解释道:「冬梅是他媳妇,她男人回来一定会缠着她,过阵子他走了,她会来陪妳的。」
虽然华子不高兴也是无奈,就和冬梅娘在床上玩了起来。也许他已经习惯了和冬梅母女一起玩,他直到将冬梅娘操的一个劲求饶,也出不了精。
万般无奈,冬梅娘对他说:「小祖宗,我实在是不行了,下边都被妳干肿了要不然妳干干后边。」
「干后边,怎幺干?」
「还不是一样,不过妳的太大,妳沾点水慢慢进去。嗯!慢一点,哎呀!……胀死我了,妳……停一停。奥!插到我心口了……」
初次体会肛交的快感,令华子兴奋异常,他抽送动作越来越快,冬梅娘拚命呼喊着,不停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迎合着他的沖击。直到华子将阳精注入到她的直肠裏。
华子拔出阳具,衹见冬梅娘的肛门并没有立刻合拢,而是一张一合的抽动着,合拢着,一股浓浓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她有些红肿的外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