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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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姐。」

海唯的小腹已经因积存了大量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已经膨胀起来而艺文还是不断的爱抚海唯。

「好了啦,可、可以了,我快要死了,饶了我。」

艺文听了,慢慢的把右手伸到海唯的屁股,爱抚着海唯的屁眼。

「妳要干嘛,不要,那裏很髒啊。」

「放轻鬆,看姊姊的。」

艺文用中指不停的拍打着海唯的屁眼,还轻轻捏着它。

「舒服吗?」

艺文故意问海唯,并且看着海唯的脸,让海唯难堪。

「不、不知道。」

海唯把脸转过去,不让姊姊看到自己的脸,一下、两下、三下………在艺文连续密集的攻势下,海唯的脸明显的表现出羞耻、害羞、难堪和快感。

接着艺文把海唯的脸转过来,并吻她。

「嗯!?」

海唯在接吻的一剎那,看到艺文一直注视着自己,似乎在观察她。艺文还把舌头伸入海唯的嘴裏,更使得海唯不知所措,阴道和子宫充满着卡来的精液,好像裏面的精子在游动一般,肛门又被玩弄着,引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加上又被吻,还把舌头伸入,搅动的舌头勾起了身体的慾火。

此时的海唯已经不知道要用什幺脸来对姊姊的观看,艺文看到海唯的眼睛裏,充满了快乐和羞耻,更加高兴,把舌头从海唯的嘴裏伸出,舔着妹妹的脸颊,右手压着妹妹的屁眼。

「海唯好可爱啊,我要看妳更可爱的样子。」

说完,右手的中指往肛门裏硬压进去。

「不要。」

海唯的脸难过的纠结在一起,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着已伸入肛门的中指,但已经进入了约第二个关节了。

艺文看海唯全身僵硬着,还死命的缩紧肛门抵抗,就爱抚着海唯的胸部,对海唯说:「海唯乖,不会痛的,放轻鬆,把身体给我。好吗?」

「可是,很髒啊,而且,会不会痛」

「不会痛的,把屁股给我。」

「…………」

「来,把身体转过去。」

海唯依照艺文的指示,转过身来趴在床上,艺文就把手伸到海唯的屁股。

「放轻鬆,要来了。」

艺文把中指硬生生的压进海唯的屁眼裏。

「啊…………」

海唯用力抓着枕头,害怕的接受肛门传来的异样感,当指头完全进入后,海唯还是僵着,没有发出声音,让艺文觉得很无趣,又爬上床,吻着海唯,发现海唯已经流了两行泪。

「哭什幺?不舒服吗?」

「不是,只是…」

艺文开始擩动在裏面的中指,海唯的脸上立刻显现反应,随着手的动作,脸的表情也在变,就一直玩弄着艺文,一直到要吃中饭爲止。

「姐?」海唯躺在柔软的床上,揉着惺忪的眼睛,看到日光已经斜照到房间裏。

「已经是下午了吗?啊呀!?」

当擡起脚要离开床时,肚子传来异样的感觉。

「这是?」

海唯发现那件紧内裤还穿着。

「还穿着啊,肚子好像满满的,裏面好像还有卡来的…」

海唯又不禁脸红,看着那件把卡来的精子堵住,让子宫能完全包容卡来精子的内裤。海唯用右手摸着那件把这辈子第一次接受的精子包住在体内的裤子,又缓缓的向上抚摸小腹,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

(这是我第一次接受精液,感觉真好。)

躺在床上,一边抚摸小腹,一边感觉奉献自己所得的精子,充塞在体内的充实感;过了三个小时,在艺文的命令之下,脱下那件内裤,顿时有如急流瀑布,完全无法遏抑,海唯带着失落感,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洁身体,也回忆着昨天失去身体的过程。

从此以后,两姊妹关係更加密切,照顾卡来的生活,更是无微不至,晚上一起翘屁股,露出性器官诱惑卡来,由卡来决定要临幸谁,卡来成了这个家的皇帝,在这家呼风唤雨,艺文和海唯绝不抵抗,屈服在卡来的狗茎之下,要小便时,有人会喝,要大便时,有人会接,几乎无法无天;而艺文和海唯,平常在家都穿裙子,让卡来方便钻进去,裏面不穿内裤,怕卡来要喝爱液或交配时,惹怒了牠,阴毛都按时裏光,怕卡来看到了觉得不顺眼;就因如此,在这家裏面,常常可以看到有一只庞然巨兽,常钻到女人的裙子裏採蜜,常骑在女人身上排洩,这房子俨然已成了狗屋了。

(好渴、好渴啊。)

卡来从睡梦中清醒,觉得口乾舌燥,从艺文的房间沖了下来,到处找女人,看到海唯在客厅看电视,就像海唯走过去。海唯看到卡来无间靠近,就恭敬的问:「有什幺事吗?主人。」

牠不与理会,直接往裙子裏钻。

「我知道了,等一下。」张开双脚,稍作心裏準备,「请享用。」

卡来伸出舌头,开始喝海唯的肉汁,牠每舔一下,海唯就颤抖一次,海唯看到裙子不断随着卡来而擩动,心裏想(要流得更多,不然不够主人喝。)就开始搓揉乳房和性感带,已达到高潮。

「啊啊~~~~呼、呼,啊~哇啊~请不要,不要进去,啊啊~~」

海唯感觉到卡来的舌头一直往阴道伸去,企图把沾到阴道的淫液刮乾净。

「啊~请不要,求您,啊~」

海唯感觉阴道被卡来的强力味蕾侵蚀,阴道内的水分,已经被刮的一滴不剩,使海唯感到很难受。

「啊啊~~」

海唯也因这份难受的被虐感,达到高潮,把乾燥的阴道润湿,但也马上被牠吸食掉,就这样週而複始的下去,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在一个小时的压搾下,海唯口乾舌燥,全身流汗,但还是爲心爱的主人继续奉献身体,一直到卡来满意爲止。

终于,卡来喝饱了,稍微的离开,摆开大便得姿势,

「等一下!」海唯马上从沙发下来,钻到卡来的跨下,用嘴亲着牠的包皮,把手放在肛门下。

「嗯!」

海唯感觉到从卡来的包皮内流出热热的尿液,其腥味充塞着口腔和鼻腔,一块一块的排洩物,从牠的肛门掉落至手上,海唯一口一口的喝下尿液,暖流从嘴裏经食道到胃裏,一滴不剩的喝下。

结束后,卡来就斗一斗身体离开,海唯抱着粪便,用沾满尿液的嘴说:「谢谢主人。」

海唯抱着粪便走到自己房间的厕所,沿途因阴道太乾燥,让海唯寸步难行,每一步都有种乾裂的感觉从下面传上心头。

「好难过啊。」到马桶前,停了下来。

(牠的味道,好臭,但爲何我有感觉?)

海唯被手上的粪便所发出的气味吸引,不禁靠近闻了一下,「好臭。」

又立刻移开,海唯心跳越来越快,吸入越多便味,越使她紧张。

(我怎幺好像要被大便吸进去似的,爲何心会好像小鹿乱撞一样。)

手越来越靠近鼻子,味道也越来越浓。

「嗯~」

渐渐的,海唯的意志也越来越薄弱,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向吸食毒品一般,吸着混着粪便气味的空气。

「好奇怪的气味,爲何我会这样,快、快控制不住了。」

海唯把粪便先放在洗手台上,退去所有的衣服,拿起粪便,轻轻的靠着脸颊,从粪便传来的温度,透过脸部神经,传遍全身,又放到胸口上,夹在双乳间,像宝贝一似,双手一挤一压的抚弄着那温暖又柔嫩的东西。

(好想知道味道如何?)

这一句话出现在海唯的心头,看着胸口裏的它,海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海唯看到右手往它那移动。

(不,不要这样,快停止。)

但手不听使唤,手指沾了一些后,往嘴慢慢移动过来。

海唯看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靠近,心裏也慌了。

(这不是真的吧,我竟然想要吃。)

当手靠近时,嘴也慢慢的打开。

(不,不要。)

手指已经进入了嘴,舌头触碰了沾满粪便的手指时,海唯失去了意志。

「嗯~」

海唯清醒了,并看着四周,「我怎幺会在这裏?我!?」

海唯突然发觉嘴裏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嘴裏怎幺有种味道?……难道。」

海唯马上爬起来,走到镜子前,猛然发现嘴边沾满了深色的物体,马上洗脸漱口,钻道棉被裏,一直找理由解释自己的行爲,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一直没有答案,就在深深的思考中,到梦裏去寻找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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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事件,海唯的心境起了变化,想要成爲卡来的奴隶,只希望卡来只和她性交,只希望能成爲卡来的枕边人,随时在牠身边伺候牠。

每看到姊姊和卡来交尾,就有不平的心情由心中産生,渐渐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就和姊姊商量。

艺文听了,吓了一大跳,艺文万万没想到妹妹已经迷恋上那只狗,甚至想和牠朝夕相处,不是在和牠玩奴隶性交游戏,是认真的,但想想妹妹已经把女性的贞操奉献给了牠,对牠顷心也是有可能的,想想也是自己种下的果,没办法怪谁,只好答应了她。

「真的吗?」海唯高兴的问到。

「真的,看妳这幺喜欢牠就让给妳吧,乾脆举行结婚典礼,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艺文开玩笑的说。

只是海唯听了,脸红的像苹果似的,艺文看到海唯这样的反应,面带困愕的问「妳、该不会….」

「没、没有啦,我…..」海唯头低低的,害羞的回答。

但艺文看到妹妹这样的反应,已经知道她真的想如此,无奈的摸着头,歎了一口气,对海唯说:「我会去準备的,等着吧。」说完就往外走去。

「不、不是啦,我没有想要这样。」海唯虽然这样回答,但艺文不理,开车离去。

过了一星期,家裏的三楼已经被艺文布置的美轮美奂,房间也布满了红色的彩带,还有新的床和棉被,墙壁还有一个『囍』字,音响放着结婚进行曲。

「好了,应该要请新郎和新娘出场了。」就高高兴兴的跑到海唯的房间。

「新娘,準备好了吗?」艺文故意露出奸邪的微笑看着海唯。

「哇~~!姐~,妳不要偷看嘛。」

海唯害羞的转过身去,不让姊姊看到正面,此时海唯身着白色的新娘礼服,头上带着猫耳朵,长长的裙子、几乎要露出乳尖的半透明蕾丝花纹,头上有着大大的白布纱,加上美丽少女的身段和脸庞,看上去有如公主似的,很想像是自愿要嫁给狗作新娘兼奴隶的人。

艺文靠近海唯,仔细的观看海唯身上所穿的,忽然看到桌上的猫尾巴,就拿起来走到海唯的身后,轻轻的抱住她,在耳边对她说:「怎幺还有这个还没穿上呢?」拿着尾巴在海唯面前晃着。

「这,这个,可不可以不要穿啊,因爲….」

「不行」艺文打断海唯的话,严厉的说:「卡来都有的,妳怎幺可以没有,妳还当妳是人吗,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古语吗?」

说完就摸着海唯的屁股,「我来帮妳穿好了,当作是姊姊送妳告别人的身份,成爲比狗来不如的动物的礼物。」

说完就把裙子拉起来用手指摸着海唯的屁眼,

「姐,不要这样,很髒的,啊。」

说时迟,那时快,艺文已经把手指的第一节硬塞入海唯的屁股裏。

「可以嘛,要来了,放轻鬆。」

说完就手指拔出,把尾巴的前端粗硬的部分抵着肛门,海唯全身僵着,没有任何抵抗。艺文一鼓作气用力塞进去。

「啊啊~~~~。」

海唯的一声娇嫩的尖叫,以把随即塞入,那冰冷的硬物使感到难过,硬生生的把肛门撑开,由于前端粗大后面细小的构造,除非用手用力拔起来,否则不可能脱落,中间还有一个洞,让空气流通或放屁用的,由于那个洞,使她感觉肠子凉凉的。

「好了,还差一样东西。」艺文又拿起一个铁製的项圈和铁鍊:「来,我来帮妳套上。」

海唯慢慢慢慢的走到艺文前面,伸着脖子,艺文把铁项圈用钥匙打开,温柔的套住海唯,卡喳的一声,宽约五公分的项圈就套在海唯的脖子上,再把铁鍊卡在项圈的铁环上。

「很适合妳,走吧,做出妳应该作的姿势走到三楼去….」

艺文拉着铁鍊,牵动着海唯的脖子,「走啊,还等什幺?」

「是。」海唯就趴在地上,四脚着地,由于新娘礼服的裙子前面是开叉的,所以在地上爬没有问题,海唯被自己的姊姊牵着走向三楼,準备要和卡来那只狗结婚。

海唯被牵到布置华丽的大厅,看到卡来身穿黑色的礼服,颈子还有一个蝴蝶结,坐在大厅中间。

艺文慢慢的把海唯牵到卡来的身边,就走上前去,配合着结婚进行曲,向海唯问到:「妳是否愿意捨弃人的身份,嫁给妳身旁的这只名爲卡来的狗,成爲牠的妻子、奴隶,甚至是排洩的工具,直到牠安享终年爲止,一直陪伴在牠身边。」

「我,我愿、意。」海唯羞涩的说出这难以啓齿的话。

「好现在吃喜宴。」

艺文拿出两个狗用的不鏽钢碗,放到海唯和卡来面前,裏面有着高级的狗食品,卡来马上就吃。

海唯看到卡来已经吃了,嘴巴慢慢的靠近放在地上的碗,含了一口。

「嗯。」发出难过的声音,慢慢的咀嚼,然后闭着双眼,用力的吞下去。

海唯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吃完,艺文看了有些难过,但这是妹妹自己选的路,也没有办法,就拉着海唯的铁鍊,移动到今后她所要居住的地方。

在一个有二十坪大的房间,中间有个欧式的床,四周都是镜子,有如外面的宾馆一样,家具都是全新的,还附有厕所。

艺文把铁鍊锁在床上的铁环中,对海唯说:「这铁鍊的长度足够到这房间的各个地方,以后妳就在这裏住,如果想要出来,就叫我上来,我会解开锁的。」

「嗯,我知道了。」

艺文摸了一下海唯的脸,就离开了,剩下卡来看海唯这对新婚夫妇,留在房间裏。

卡来那只狗,似乎是床太舒服了,一直躺在床上,四脚朝天的动来动去,海唯还穿着新娘装,坐在床边,含情深深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兼主人的牠,在床上嬉戏着,但是卡来的阴茎已经有点勃起。

艺文在卡来的碗裏下了一点春药,已经有点起作用了,这事只有艺文知道,她没有告诉海唯,艺文不想让海唯新婚之夜空守孤房,才如此做的。

海唯看到了狗茎露出了包皮,不知道该怎幺反应,而狗眼一直看着海唯,海唯就红着脸,很恭敬的做出磕头的姿势,说「失礼了。」

再慢慢又幽雅的靠近肚子朝上的牠,用手轻轻的触摸以露出的部分,慢慢又温柔的上下搓揉,卡来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动作,还是一样朝天让海唯伺候,露出的狗茎越来越大。

海唯心想(用手可能不够了。)

又对卡来说:「对不起,让我用嘴来爲您服务。」

说完就慢慢从旁边靠近卡来的跨下,跪着爲用嘴吸吮着那腥臭的肉棒,虽然只是狗的肉棒,但她对待那个下流的肉棒既小心,又温柔,用舌头舔遍狗茎,用嘴含着炙热的棒子,头纱随着海唯的头而上下在空中飘逸着,铁鍊也配合着,发出金属的摩擦声,狗茎从嘴唇直到喉咙,虽然呼吸有点困难,又想吐,但海唯还是硬要含吮。

(一定要让主人高兴,不行在新婚夜让主人觉得不舒服,这是身爲妻子和奴隶的义务。)

海唯心裏如此下定决心,硬着头皮的伺候牠。

「嗯,嗯,嗯嗯。」在海唯的细心积极的含吮下,卡来的阴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海唯的嘴已经无法容纳了,海唯也明白,只有一个地方卡可以容纳这个庞然巨物,就是自己身爲阴性的证据,而那个证据也因刚刚的口交,已经充分的分泌一些足以让那个怪物进入阴性的证明。

海唯站了起来,双脚跨在卡来两旁,把礼服的的前叉分开,露出了猫尾巴和湿漉漉的阴唇、阴核给卡来观看,然后脚慢慢的往下屈伸,当屈伸到大腿和小腿以成了九十度时,卡来的阴茎已经到了肚子前,硬生生的顶着海唯的肚皮。

「对不起,这姿势我是第一次,请等一下。」

海唯红着脸,既紧张又害怕,心跳也快到要休克的地步,虽然卡来没有任何动作,但卡来的狗茎又硬又热的贴在海唯的肚皮上,海唯从狗茎感觉到卡来的焦躁和愤怒。

(要、要快一点。)

海唯又慢慢的趴起高度,到了某个高度时,狗茎正好顶住了海唯的阴道,而角度刚刚好,不用手来校正位置,海唯首抓着裙子,看着那个顶住自己的阳具,心裏预作準备,就慢慢的降下身子,卡来的狗茎也随之进入了海唯的体内。

海唯看着那狗精髓着身体的下降越来越短,从体内也传来的狗茎光临子宫的讯息,海唯用阴道完全含入卡来的狗茎,海唯含情脉脉的看着卡来,一个被锁链困住的新娘,正爲一只大的不像话的毛隆隆的狗而努力奉献自己,只爲了让那只巨犬爽快。

巨犬舒服地躺在床上,而年幼的新娘,正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放置那只狗的生殖器到自己的生殖器裏。

「身、身体动不了。」

当卡来的阳具完全进入了海唯的肉体时,海唯发现身体已经无法动,像是被卡来的阳具钉住一样,海唯试着要上下动作,用自己的阴道壁代替手和口来摩擦阳具,但发现下半身的力气好像被体内那个炙热的狗茎吸走。

不久,威力渐渐从子宫向上半生蔓延,很快的,海唯腰再也撑不住身体了,就像山崩似的倒在卡来的身上。

「对不起,请让我适应一下,嗯啊。」

海唯用手触摸她和卡来交合的部分,(好大,有点痛,好像要裂开了。)

由于狗茎的尺寸很大,海唯的阴道口几乎被撑开在塞入的,海唯的双腿分的很开,结合的部分从裏到外几乎没有隙缝,海唯只有靠自己身爲女性天生具有的才能,也就是用自己的爱液来润滑自己的生殖器,才能做出有如活塞般的运动。

海唯用双手撑起上半身,(太硬了,无法移动身体,只能上下移动,来摩擦牠。)

海唯使尽全身剩余的力量,上下缓慢的动着。

「啊~~啊啊~嗯啊,啊啊~~~~~。」

海唯双眼朦胧脸颊红润,小巧的嘴,配合着美丽、羞涩的表情,发出美妙娇柔呻吟给牠听。

卡来一直看着海唯的脸,欣赏着女人被姦淫的表情,海唯看到卡来一直看着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害羞的低下头去,但一低下头就看到双腿间一进又一出的肉棒,更是不敢看,只好擡起头,让卡来观赏自己羞涩的脸。

就这样一直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海唯还是原姿势在上下动着,全身已经被和沾湿了,新娘薄纱礼服几乎成了透明的了。

「对不、不起,我,我快不行了。」

一连串的高潮已经把所剩不多的力气剥削走了,当要倒下时,狗茎突然膨胀。

「啊啊。」海唯没有心理準备,狗茎在海唯的阴道内膨胀了起来,使她失去平衡,全身压了下去。

「哇啊。」原本涨大的部分只是在阴道内,但海唯一压,使的在阴道裏的大肉球向更裏面塞入,肉球突破子宫颈到达子宫腔内,在子宫腔内涨的又更大了。

「啊,不行了。」

全身倒在卡来的身上,动也动不了,已经深深的合而爲一,分不开了。

(裏面好难过,有点不舒服。)

海唯摸着小腹凸起的部分,就是卡来狗茎膨胀的部分所造成的:卡来不喜欢有东西压在胸口的感觉,打破沈默,动了起来。

「啊啊,请不要动,好痛啊。」

海唯的子宫被狗茎强制牵动着,卡来转过来侧躺,而海唯也被『拉』到旁边,双腿只能,跨在卡来的背上,由于双方的生殖器官的关係,所以海唯还紧紧靠着卡来的胸膛。

「这是!?」当海唯从疼痛中回神时,发现自己躺在最爱的狗的身边,把双手和脸贴在卡来的胸膛,依偎在那之狗的身边。

(好高兴,能这样在牠的身旁。)

阴道完全被填满的幸福感,充斥着全身。一位刚结婚的新娘,身穿礼服,绑着狗鍊,依偎在一只比自己还大的狗旁,深深的在结合中,度过花烛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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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美丽的中午,一名身穿华丽新娘装的少女依偎在一只巨犬身旁睡着,清风吹拂着少女的脸颊,唤醒了沈浸幸福睡梦中的少女。

「嗯,天亮了吗?」

海唯睁开双眼,看到卡来躺在身边,而双手双腿还抱着卡来的腰,就像在抱一个大娃娃似的,海唯稍稍动了一下,把卡来惊醒了。

「对不起,经扰到您了,很抱歉,我啊!!!!」

海唯突然被一个东西从双腿间的隙缝刺入,并以及快的速度向体内延伸,很快的,海唯就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状态,原来卡来早晨勃起,因海唯的一直搂抱的关係,又再一次的被卡来侵犯。

但卡来没有性慾,只是一直没有动而已,而海唯好像抱着一个装有大阳具的娃娃,在华丽的新娘裙裏,深深埋没在海唯的肉缝中,在下意志裏,海唯的阴道壁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欢迎着侵入的异物,狗茎也随着卡来的心跳,做快速的抖动。

虽然海唯没有和卡来作激烈的交尾动作,但身爲母的动物所缺少的部份被公的动物填满了,也有了满足感,温柔的抱着牠,一直保持着这姿势,用身体感觉对方的存在,用眼睛彼此目视,让海唯的新婚第一日就感到幸福无比。

海唯背对着卡来脱下已经被体液沾溼的新娘服后,羞涩的遮掩着女人羞耻显露的双乳和耻部,慢慢的转过身来,卡来在床上看着海唯年轻细緻的肌肤,好像在评鑒海唯的身躯一般,露出兇恶的眼光看着,海唯虽然已经面向卡来了,但还是不敢放下双手,现出全部的身体给卡来看。

(全身好像被奇怪的视线贯穿似的,好可怕,万一牠不喜欢我的身体怎幺办?)

海唯有许些的害怕,怕身体不满足卡来的标準而烦恼着,双手有如黏住般,移动不了。

(一…一定要给牠看,身爲牠的奴隶,这是我的义务,也是责任。)

想到这裏,海唯就全身发抖,慢慢的放下双手,双腿微开,靶自己的一切呈现在卡来的眼前。

「对不起,如果身材不好,请不要嫌弃我,我会努力的。」

海唯把身体给卡来评鑒许久,卡来都无反应。

「可以了吗?」

海唯就跪在卡来面前,像日本以前的女性对丈夫行礼一般,屈着腰对卡来说「从今以后,就要和您一起生活了,不必对我客气,我会用尽一切的能力满足您的。」

从今以后,美女与野兽的生活就此展开。

海唯自从嫁给卡来的第二天,几乎都被铁狗环和铁鍊锁在房间,无法出来,但海唯并不感到不便,反而很开心,虽然卡来常常跑出防到外面玩,但海唯只要在房间内等牠回来,就很满足了。

常常在整理房间,或清理身体,让身体随时随地处于乾净的状态,在房内完全不穿衣服,身上只有猫耳朵和猫尾巴而已,只要是卡来在房内,就一定双手双脚着地,故意像狗看到喜欢的人就摇尾巴的样子,扭动屁股,使猫尾巴摇晃着。

「要吃饭吗?」

海唯拿起艺文爲牠们準备的狗罐头,打开数个,倒在大铁碗裏,其份量一定是卡来吃不完的份量,当卡来吃饱离开后,海唯就会说「谢谢主人留给我。」并爬过来,用嘴像狗一样的方法吃着碗内剩下的狗食,并舔的乾乾净净的。

若海唯发现卡来的排洩物,是小便的话,就把它舔起来喝掉,若是大便,若气味不太臭,用嘴舔食吃掉,让自己的肠胃得到卡来的滋润后再排出体外。

另外海唯也常常保持着体内的水分,以防卡来要喝秘汁时,自己分泌不出爱液让卡来解渴,海唯几乎把卡来当作神一样,供奉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给卡来,心裏时常想着(只要牠能让我留在牠的身边就够了,我怎样都无所谓。)就抱着这个信条,用铁鍊囚禁自己,守着闺间等着狗夫归来。

自从海唯和卡来结婚后,艺文非常担心妹妹的生活,常常从偷装的摄影机看到妹妹的生活情形,看到成爲母狗的妹妹,虽然担心,但也很羡慕,对于妹妹超越种族,并包容犬族的各种行爲,感到佩服。

但身体也随着从卡来分手的日子以来,与日遽增,虽然常常偷看妹妹和卡来的交配行爲来自慰,但也无法阻止高涨的慾火,只好在院子裏喝着小酒,配着外面买的鹹酥鸡。

「嗯,外面好像有什幺东西?」

走到门口并打开大门,看到一只体型不大又骯髒的狗闻到鸡肉的香味,想吃得到一直不停抓着门,艺文看到牠,很无趣的说「若是一只大狗的话就会养你了,这幺小,走开走开,给你一点就滚。」

艺文拿起一些鸡肉,丢到他旁边,想要赶走牠,就把门关上,不理他又回去喝闷酒,但不久又听到那只狗又再抓着门了。(可恶,真不知好歹。)艺文气沖沖的右走到门口去,「别太贪心,有给你吃就很好了。」

没想到一开门,那只狗就从门缝钻过艺文的双腿,直奔到放鹹酥鸡的小桌子,马上把肉给吃掉,事情发生得太快,不到一下子,肉就在艺文的眼前消失了,「这、这只可恶的狗。」

当野狗吃完后,就走到艺文的身边,闻着艺文的气味。

「干嘛?」

野狗闻着闻着,用后脚站了起来,用鼻子闻着艺文的双腿间,虽然隔着裙子,但那只野狗似乎已经闻到了从艺文私处散发的微弱骚味,艺文被牠的举动勾起了尘封已久的性慾,马上把门关上,站着楞在那裏,看着牠动来动去的身躯,艺文不自觉的注视着狗的阳具。

小小的狗茎已经突出来了,并以热切的眼光看着艺文,艺文在此时心裏已经被牠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脸开始红起来,野狗似乎很着急,不停的跑来跑去。

(试试看吧,如果牠对我有意思,就和牠交配看看。)

艺文坐在院子裏的草坪上,撩起裙子,露出内裤给牠看到,并诱惑牠说「来啊,你不是要我吗?免费奉送喔。」

野狗闻到从艺文的内裤传来阵阵的诱人气味,激起牠传宗接代的本能。

「啊呀。」

艺文看着野狗钻进裙子裏面,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秘密地点,就把大腿打开,使内裤完全映入野狗的视网膜之中,由于艺文的视线被裙子挡住了,完全看不到裏面的状况,心中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

(第一次在外面做这种事,好紧张啊。)

艺文看着广大的天空,其心境有如再广大的草原裏一样,既开心,又紧张。

「啊~」

野狗已经开始对艺文的内裤展开袭击,舌头对着内裤突起的部份进行攻击。

「啊~~好厉害。」

野狗的小舌头对着重点部位舔着,艺文不一会就满脸通红。

「啊~啊~~~,等、一下,啊。」

艺文双腿合併,把野狗挤出去,艺文站起来,深呼吸以调整自己的呼吸,走到有庭院的中央,有着一棵高大的树,旁边有一些矮的灌木。

艺文走到那个大树下,脱下裙子,铺在草地上,又脱下内裤,接着坐在裙子上,背贴着树干,大腿大开,光溜溜的肉洞,完全呈现出来,看着野狗的逼近,艺文虽然有心裏準备,但还是有点怕,野狗在离阴道穴不到三公分的地方嗅着艺文的耻味。

「好丢脸,被牠闻那裏的味道。」

虽然这样说,但下面也开始流出了爱液。

「啊~不要~」

狗儿开始品嚐艺文的淫穴,艺文的洞口不断的被野狗的舌头舔拭着,刺激着艺文,艺文渐渐的进入状况,阴核已经突出,像是花朵的绽放,狗儿受到爱液的气味吸引,下面的狗茎已经无法藏匿在包皮内。

「啊~再来,在继续,啊啊~~~~」

艺文低声对腿间的畜生呢喃着,野狗对艺文的阴核起了兴趣,用小小的舌尖挑起逗弄着。

「啊啊~,不要~,我的阴核,啊啊啊~~~」

艺文的阴核越被玩弄,就涨得越大,在艺文不知不觉间,腰部已经挺了起来,迎向着牠的嘴。

「啊!我的腰怎幺控制不了,啊啊~~~」

腰部挺起来,且离地面有二十公分高,让狗儿轻轻鬆鬆就能舔到自己的私处,不须低下头,艺文看了觉得很羞耻。

(我真是丢脸、不知羞耻,竟然会迎向牠,我好像越来越下流了,啊!!)

此时艺文好像想到什幺,但被身体涌出来的感觉覆盖过去,并细细的发出鸣叫声,阴道喷出的爱液,从离地二十公处以抛物线的弧度呈自由落体的方式,撞击地面的杂草,发出雨滴打在草丛般的声音。

艺文高潮后,就躺到在地上,零乱的呼吸,通红的脸颊,炙热的身体,一名漂亮的妙龄女子被狗欺淩得躺在地上,并且下面留着被欺负得证据。

(原来,我希望自己被肆虐,做贱自己,来达到高潮。)

艺文总算做出自己和海唯爲何会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找出了结论,也更认清自己。

「汪汪。」

艺文突然被狗儿的叫声吵醒了沈思,艺文看到那只野狗的阳具已经挺起,十公分长的阳具一直对着她,艺文也知道要自己的身体才能平息牠,就转过身,摆出了狗爬式,狗儿一看到就跳上艺文的身体,抓起艺文的屁股,马上把阳具塞入艺文的屁股裏,用力快速的抽动着,艺文也应和着牠,发出女人才有的叫声。

(被狗侵犯还那幺兴奋,我真是变态,没错,我太下贱了,连素未蒙面的狗都可以上我,和我交配。)

艺文一直用思想来姦淫自己,在配合野狗的狗茎,使得自己高潮无数次。

狗茎在艺文的体内胀大,并留下大量的精液而离去,艺文独自躺在草堆中,被风吹拂着自己的身躯,已经知道了滋味,已经无法回头只能继续下去,回到屋子时,楼上传来海唯的淫叫声和痛苦声,艺文打从心底羡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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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海唯忙着在房间整理,但她还是继续被锁鍊绑着,呆在那个温暖的狗窝裏,做卡来的奴隶,吃着狗食过活,但也感到非常幸福。

从门外传来卡来的脚步声,艺文停下手边的工作,马上跑到门旁边跪着,当卡来一进门时,海唯就磕头行礼:「欢迎回来。」

卡来根本不鸟海唯,一道房间马上对着海唯擡起后腿。

「等一下!!」,海唯一看到,马上迎前,用嘴衔着卡来的阳具,等待卡来的排洩。

「嗯,嗯~~~」海唯马上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灌入嘴裏,海唯连忙把它吞入喉咙,喝下去。

卡来尿完后就离开海唯的身旁,海唯用手擦拭着嘴边留出来的尿液,回过头道谢:「谢谢主人,我深感荣幸,啊!」

在海唯擦拭时,卡来正在床旁边拉大便,海唯愣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一条一条的屎从肛门拉来,当拉完后,又靠向海唯,屁股对着她。

「是的。」,海唯慢慢靠向卡来的屁股,靠近牠的肛门,伸出舌头舔着刚刚拉完便的肛门,海唯舔着肛门的四周,把沾到卡来的粪便仔细的舔乾净。

(嗯,好苦的味道。)

海唯忍着苦味,把舌头缩回口中,舌头上的粪便吞下,清理舌头后,又在伸出继续舔,直到卡来满意后才离开。

海唯回过头看那一堆大便,(怎幺办,要拿到马桶丢吗,还是…..)

口中的便味越来越浓,渐渐的扩散到全身,连大脑也渐渐被口中的大便给支配。

(把它吃掉,但好髒,还是丢了吧。)

海唯靠前去,用手触摸着,从手上传来的温热感,使得海唯又在一次的陷入深思。

(反正嘴裏已经吃了一些,倒不如……对了,最近都吃罐头食品,应该不会髒,但是……。)

海唯一直在吃与不吃之间挣扎,鼻子闻到了味道,终于让海唯下定决心。

(不,这是主人的,我要把它吃下,这是身爲奴隶的义务。)

决定后,就把低下头,把脸靠着粪便很近。

(不要害怕,这不髒。)

海唯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把它吃下;当第一口的粪便入口时,海唯脸上露出许些的难过。

(好苦的味道。)

口中的微硬的东西经过海唯的嘴唇、牙齿、舌头、喉咙,在经食道,确确实实的到达胃裏,海唯吞下地一口后,又吃下第二口,第三口……当海唯吃完时,看到地板有许些黄黄的。

(不能留下一点。)

舔着地板,舔的乾乾净净。

「谢谢主人,我、我去漱一下口,马上回来。」

海唯走到浴室,连忙开始刷牙,漱口。

(这是我第二次吃卡来的大便了。)海唯一边想着,一边刷牙。

(没关係,我是主人的东西,所以要接受牠的一切才行,我要努力成爲牠的奴隶。)

海唯看着自己洁白的肌肤上多处卡来的抓痕、咬痕,轻轻摸着伤口,回想因做错事而被卡来处罚、调教的过程,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主人最近也开始对我调教了,一定不行在惹牠不高兴了。)

由于在房内的海唯从来不穿衣服,只有在月经时,才会穿上内裤和卫生棉,所以卡来常常看到海唯的美丽的裸体。

「不要这样一直看着嘛。」海唯从浴室出来,卡来就一直看着她,海唯继续在房间整理,浑圆的屁股,纤细的腹部,有点小的胸部,加上下体传来阵阵的淫乱的尿骚气味,使得卡来忍不住靠近海唯,想一闻这美妙的味道,一步一步靠近她。

海唯不知情,继续整理着墙角和家具间隙的灰尘,海唯不知情,不知道卡来已经在身后了,仍继续做她的事。

「疑?」海唯一不小心,左脚很狠的踩了卡来的脚,让卡来痛声大叫。

「糟了!」

海唯回过头来,看了一下情形:「对不起,我、我太不小心了。」

海唯一边道歉,一边弯下身子,用手抚摸刚刚被她踩到得卡来的脚,当海唯搓揉时,卡来发出不满的鸣声。

(糟了。)

海唯心想糟糕时,卡来很狠的咬住海唯的手。

「啊啊,好痛。」

海唯的身体被卡来硬拖到床边,咬住的手也因此流出了少许的血来,海唯看到卡来跳到床上,对着她狂叫。

(糟了,我惹主人生气了。)

当海唯爬到床上时,海唯已经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幺事,就在床上平躺着,等着卡来的下一个动作。

此时卡来靠近了海唯的身体,海唯看到卡来拿起前爪,放到又胸部的乳尖上,马上就紧紧抓着枕头。

「哇啊~~~~啊啊。」

突然胸口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贯穿全身,海唯也忍不住放声大叫,海唯看到胸部上的三道红红的爪痕,映在自己的乳房上,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对不起,以后不敢了。」

虽然这样说,但卡来的爪又在放到海唯的胸部上,继续着犬式的处罚和调教。

在房裏,海唯不时发出凄厉的惨叫,有如被撕裂的痛苦席捲全身,但她并没有丝毫的抵抗,只是一直道歉和请求原谅,海唯又哭又叫,悲鸣声早已进了艺文的耳朵裏。

「奇怪,怎幺了?」

艺文跑到房间,啓动隐藏在海唯房间的摄影机,看海唯的动静。

「天哪!」艺文惊讶的看着电视,看到妹妹被『妹夫』欺负,用指甲刮着妹妹的身体,但艺文看到妹妹没有抵抗,完全就像是躺在地上快死的老鼠似的,任由猫再玩弄。

海唯的身体已经流出了大量的汗,嘴唇也有点发紫,但卡来还是一直撕抓玩弄着,海唯的喉咙已经叫乾了,突然海唯感到有东西在拨开自己的双腿,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卡来正在下面。

「不,不要,请放了我,我以后不敢了。」

海唯发出有如游丝般的声音,但卡来还是一直拨弄着。

(卡来这幺坚持要我打开双腿,怎幺办?………)

海唯犹豫了一会,哭着脸的看着卡来,慢慢的张开双腿,并把枕头放在屁股下,把臀部垫高,高高的露出女人最美有最脆弱的部分给那只发狂的狗看。

狂犬马上钻到海唯的双腿间,并摆出挖土一般的姿势,把目标放在海唯的生殖器。

海唯目不转睛的看着卡来的一举一动,由于屁股垫高,所以也把自己的下体看得很清楚,看着卡来的爪子慢慢的靠近,海唯也越来越紧张,牙齿科喀作响,身体也颤抖着,海唯拿起棉被咬着,看着卡来的攻击範围越来越接近,心跳也越来越快。

突然的一剎那,海唯全身抖动了一下,在没有时间适应的情况下,海唯接受着狂犬的下体攻击,每一下都準确的击中海唯的阴核、阴唇和裏面的肉。

卡来每一下,海唯就颤抖一次,几乎没有一丝的时间歇息,海唯就像要死又还没死的猎物,被卡来着个猎人啃食着身上的肉,由于嘴裏咬着东西,所以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汗已经把长髮沾湿了,床单也没也一处是乾的,海唯亲眼看到爪子完完全全落在私处,传达来的痛楚已经使她眼泪向洪水般,无法遏抑。

终于,卡来抓累了,停了下来,海唯马上把手覆盖在淫穴口那,像虾子一样捲起身子,侧躺在床上,痛得久久不能出声,过了一阵子,海唯看到卡来走了过来,并且舔着海唯的脸。

「对不起,惹主人这幺生气,请原谅我。」

海唯殷切的请求卡来原谅。

「嗯?主人?」

卡来舔着海唯的脸,随后又把头转过来。

「啊,好痛。」海唯感觉到身上的伤口被卡来舔着,好像在帮她治疗伤势似的,虽然伤口会痛。

「主人。」海唯又再次地成大字形躺着,感觉到全身的伤痛伴随着卡来温柔的舌头,卡来像吃着糖果般舔着海唯的伤口,一步一步地靠向海唯最脆弱的地方。

「嗯嗯~~~~~~痛。」

海唯的下体因爲卡来的强力撕抓之下,阴唇已经有破皮的现象,还流出血来,穴也红肿且也明显的抓痕,海唯抓着枕头,忍受着淫穴的伤被舔的痛楚。

「啊、啊…嗯啊啊啊。」

痛楚使的海唯流出了眼泪,但海唯还是眼睁睁的看卡来的庞大身躯,在自己的身边蠕动着。

(好痛,裏面好像也有点伤,啊,舌头!!?)

海唯感觉到卡来的舌头进去体内

「等,等一下,啊啊啊啊。」

强烈的痛觉传达到大脑,使海唯发出凄厉的声音,但马上停止叫声,忍受着卡来舌头的在阴道内窜动,处碰到伤口时,海唯只有默默的忍受,在又痛又舒服的情况下,海唯也发出奇怪的呻吟声,来配合卡来的爱抚。

经过了十七分锺,卡来贪婪的口水已经沾满了少女身体的每一处,但卡来还不满足,更进一步的把阳具挺起,要求少女就範,把受伤的肉体奉献出来。

海唯看到卡来强壮的狗阳具已经挺起来了,知道狗主人要用和她发生性行爲,虽然阴道很痛,但也无法抗令。

(主人要求不能拒绝。)就把身体移到床边,身体朝上躺着,双腿大开,以正常体位来迎接狗茎。

当姿势摆好时,卡来马上跳了上来,阳具快速的逼进。

(要来了。)

海唯看着粗大的狗茎快速的接近受伤的阴道,做了心理準备,接受卡来的阴茎和痛楚,卡来丝毫不犹豫,马上把阳具插入海唯的体内,使得她又再一次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卡来每抽一下,海唯一定叫一下,眼角也流出大粒的眼泪,过了一下,卡来停了下来,看了一下海唯,海唯也发现了,温柔的对卡来说:「不要紧,我没关係,只是痛了点,不必管我,我是你的,你怎样都行。」

说完后,海唯对卡来轻轻的微笑。

「嗯、嗯嗯…..」

她紧闭着双唇,从鼻子裏发出苦闷的声音,身体受到巨狗剧烈撞击而上下,汗从乳头尖端挥洒在床上,床也机嘎机嘎的发出声响,而少妇海唯因和丈夫兼主人的巨大畜生交配而发出淫靡又苦闷的歌声。

过了一下子,海唯发现丈夫的阳具一直向左,而左边肉壁上刚好有一个很大的抓伤,每一次插入体内时,必会带来难过的痛苦。

(好痛,牠是故意的。)

海唯擡头仰望着卡来的脸,看到卡来的也看着自己。

(没错,是故意的。)

海唯也发现卡来边干着她,边看着她的脸。

(牠在看我!?)

海唯发现卡来在看她受到侵犯而泛红的脸。

「不、不要看我的脸。」

海唯很不好意思的把头转过去,并用手把脸遮住,害羞到耳朵都红了起来,过了不久,海唯发现卡来性交的速度慢了下来,睁开眼睛,从指缝间看卡来。

(牠好像有点不高兴,怎幺办,牠想看我的脸吗?但是……)

海唯觉得好像对不起牠,慢慢的把头转回来,双手打开,面对卡来,让卡来能看得很清楚。

「对不起,我不应该遮着,应该让您看到我的全部,对不起。」

说完,双手抓着床单,把自己了脸完全的映入狗的眼睛。

(好丢脸。)

海唯还是害羞得把眼睛闭上。卡来又把速度加快,海唯的表情也随着狗茎的插入,害羞、痛苦、爽快、高潮交织着,虽然她的把脸僵着,尽量不做出表情,但有许些微妙神情,显露在脸上。

过了半个小时,海唯的脸已经没有再僵硬下去了,狗茎摩擦到伤口时,海唯会有痛的表情,没有时,则会表现出舒服的样子,眉毛的律动、眼睛的朦胧,嘴的红润,声音的大小,完全掌握在壮硕的狗的阴茎上。

(我、我被牠支配住了,在牠怀裏,我好像小孩似的。)

她看着跨在双肩上的大脚,看着那巨大又多毛的壮硕身躯,而自己在那个宽广的胸膛下,好像身在避风港一般的安全,从摇晃的双乳间往下看,看到又红又紫的狗茎,猛力的往自己光溜溜的阴道内插,那不属于人类的阳性生殖器,插入身爲人类的生殖器裏,身体内的炙热阳具,充满着阴道和子宫,让海唯有种幸福的感觉。

「啊!主人!?」海唯的摇晃的胸部突然的被卡来用脚压住,乳房上的伤也被卡来的指甲压住了。

「主人,您这是?」

卡来不理她,继续摆动着腰部,但乳房的柔软,使牠无法活动自如,速度也更慢了,卡来把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海唯的胸部上,令海唯痛苦万分。

(难道,主人想看我痛苦的表情?)

海唯擡头看着牠,卡来马上就把重量往前压,乳房上的伤口被卡来的指甲压的更陷入伤口内,也流出血来,海唯痛的脸扭成一团。

(没错,一定是这样。)

海唯用双手握住卡来的前脚,固定在乳房上,使卡来的身体不至于随她的胸部摇晃,胸口好像闷住,呼吸也有点不顺,但还是忍住,对卡来说:「主人,请您继续,我会奉献我自己以达到您对我的要求。」

接着又把下半身往右移一点,让狗茎能摩擦到伤口,让自己感觉到痛。

卡来觉得自己不会摇晃后,马上剧烈的晃动腰部,在海唯的子宫内挥霍着肉棒,且一直低下头看海唯的表情,海唯感觉到乳房的一直被卡来的指甲挖深伤口。

「嗯嗯,好痛、啊嗯,哇啊……」

海唯果然不负狗望,袭来的感觉,只有痛,没有爽。

(难道我是一个被虐狂?竟然在如此痛的感觉下性交。)

海唯看着卡来,看到卡来眼裏映出的模样,脸已经痛的扭曲的自己,眼泪纵横,汗水浃髮,完全不像是在享受性交的模样,反而是像受性虐待的奴隶。

(好痛,速度好快,比以往都还快。)

海唯的下体已经被卡来攻的氾滥,一进一出在海唯伤口上,令海唯想高潮都无法高潮。

在这快速的性交下,海唯突然领悟卡来的用意。

(牠,好像还想看我更痛苦的模样,牠喜欢这样,那我…)

想到这,就对牠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就把抓着卡来前脚的双手用力向下压。

「哇啊…..啊啊。」只下更陷入肉中,整个乳房已经扁的不能再扁了,血也顺着汗水,掉床单上。

卡来看到后,更兴奋了,速度也加快,口水也流了下来,滴到海唯的脸上,海唯看到后,张着小嘴,接着口水饮入。

「啊!!?」

过没多久,卡来的狗茎涨大,和海唯合爲一体。

「主人。」海唯看着狗,竖立在自己的身上,压着身体,高高在上看着她。

(好壮,好勇猛。)

海唯觉得能被如此强壮的狗宠爱,临幸于她,深感幸运,心中的爱意更加高涨,已经到了无法离开牠的地步。

突然卡来把后脚擡起来,跳到床上去,前脚也放下,身躯完全压在海唯的身上,双方的脸几乎要碰在一起,卡来用舌头,不停的往海唯的嘴裏塞,海唯也张大嘴,让卡来的舌头进入自己上面的嘴。

海唯搂着狗的脖子,像是和热恋中的情人般,深深的和卡来接吻。

「嗯?」在热吻中,海唯感觉到狗的阳具喷出了浓浓的精子到子宫中,精子几乎充斥着子宫的输卵管,好像巴不得找到卵子,热度直达卵巢。

「对不起,主人。」

海唯流出遗憾的眼神和眼泪,对着狗脸说:「我无法怀您的孩子,对不起。」

海唯抱着牠,哭了出来,卡来也没有立刻来开海唯的身体,一直和海唯温存着余温。

当卡来的阳具快完全萎缩时,海唯拿起了紧内裤,穿了上去,由于紧内裤是钮釦式的,不必从脚穿,当卡来一离开,马上把扣子扣上,精液完全流不出体外,继续在海唯的子宫内游动。

海唯摸着肚子,她几乎感受到体内精子的蠕动,起身坐在床上,看着卡来,对牠说:「至少、至少要让这些孩子多留在我的体内一会,不要让牠们受到外面侵袭。」

海唯用子宫保护着卡来的狗精子,这对海唯来说,是一种安慰,也是种无法满足的遗憾。

艺文透过摄影机,从头看到尾,看了海唯的举动、言行,也只能感歎妹妹的幸与不幸。犬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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