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与不懂浪漫不得不说的故事
闷骚一般是指外表冷静,沈默,而实际富有思想和内涵的人即表面上矜持得不行,骨子裏热情如火的人。闷骚是一种迂回的表演,因含蓄而上升了一个境界,是一种假正经和低调的放肆。它蛰伏在人的体内,假寐、积蓄、含而不露、欲说还休,时机一旦成熟,就立刻苏醒,继而惊世骇俗。
闷骚男,是的,我就是个闷骚男。我更喜欢自我细细品味事物的美妙,而不太愿意去分享,我认爲那样会减少美妙的持久,经久愈淡。如一瓶好酒,未开封之前那份醇香可以长久保存,而一旦打开瓶盖虽酒香四溢,满室生香,但终归于平淡,慢慢飘散。简单来说我不是很愿意分享的一个人,尤其是偏隐私点的事情,直到那一天……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娉婷说的是不是你。」好友麦兜沖进我办公室,眼裏泛着光——有惊喜有羡慕嫉妒
「娉婷说什幺了?」我让麦兜说得我莫名其妙,心裏有点不安。
「就上次娉婷过来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做过什幺!」
虽不至于五雷轰顶,但对于我来说也确实有点小惊吓,「什幺做过什幺,你在说什幺?」
「你自己上梨花论坛去看,搜信息量很大的一贴」梨花论坛是我与麦兜的暗语,就是SIS,麦兜还是笑话区版主,有回和我说笑,这裏全是好B呀,正好电视裏放着关于韩国梨花女子大学的新闻,我就回了他一句,「那裏也全是好B呀!」后来我们就以梨花论坛作爲暗语,意指SIS。
我听完赶紧将麦兜推出办公室,立刻登录SIS搜索……
命运有些时候是很神奇的,往往附带着戏剧性,很多人总是翼望着在某个路口会出现一些从生命中错过的人踩着同样的步调悠然出现,但人们都会提醒自己成熟点,也许转角遇到的不会是自己所翼望的人而是一个陌生的流浪汉,世界那幺大,很难有这样的巧合。与娉婷即不懂浪漫(后文简称浪漫)同在一个论坛,却从来不知道,而是以这一种方式来知道这是否就是命运的神奇。又或者这就是《恋空》裏所说的羁绊吧。
我不明白浪漫爲什幺要把我们的故事发到论坛,就正如当初我不明白我的某个美女少妇同事爲什幺会将她给她的前任同学口交的事详尽的说给旁人听一样,细节是那幺的详尽细微,她是如何轻轻地用手抚摸同学的睪丸,然后用手将他的包皮往下拉,让龟头全露出来,用舌头先舔了几下马眼再虚含着,光用舌头搅拌龟头,再猛的一下含到底,用嘴包着鸡巴轻轻地摇晃几下缓缓吐出,如此几番后,用她的乳头去轻轻触碰他的龟头,再拿着鸡巴去拔弄奶房。细节详细到令人髮指,也许她能从分享经曆中再次品味再一份快感,并且可以重新将整个过程以她最兴奋的方式建构,修正至她最满意的状态,也就是说她将最能撩动她的情节方式代入进去完全激发自身的G点。这应当是一种修正,正如浪漫在《不懂浪漫,信息量很大的一贴!!!》中所修正的一样,事实与她说描述的其实并不完全一样。这就是我要发贴的原因
浪漫贴中说喝了酒就不开车回家,其实浪漫并没有开车而是坐高铁过来的,也许她在故布迷阵。浪漫从广州过来深圳玩,我与老婆前去接她,晚7点半左右到站的,我以前没见过浪漫,所以当浪漫叫我老婆名字时我被她的美貌所俘获了。身材姣俏,皮肤白嫩细腻,小小的嘴巴特别俏皮可爱,正所谓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神女赋]]中记载,楚怀王在游览云梦泽的台馆时,曾梦遇巫山神女。我想楚怀王的梦中神女一定是脸含娇羞身着白纱迎风而来。那一刻的浪漫如成神女般撞进胸怀已致我有片刻失态,
「怎幺了,让我闺蜜迷着了!」老婆的一句话把我拉出迷思中,浪漫也低头娇笑,白皙的肌肤露出的漂亮锁骨让人迷离,低头之间用眼狠狠地勾了我一下,那一眼,整个大厅人声静默,灯光色彩斑斓。
老婆的话让我们少了几份疏离,多了几份亲切,一路谈笑回到家中。
中国人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好友相见自然也算一喜,老婆很是开心晚餐时喝了很多,而对于男人来说,秀色可餐,绝色本可佐酒,我也喝了不少,但完全没到醉的地步,一个绝色美女能刺激男人的内分泌,酒量飞速增长。可以说女人的美貌是与男人的酒量成正比的。
浪漫扶我老婆进去睡觉后回到客卧洗澡睡觉时,我其实一直在想着《奋斗》中陆涛和夏琳第二次见面就激吻的画面,我期待着也能拥有一份这样的爱,那幺激烈醇香,惊世骇俗。这种欲望在一步步放大。人是複杂的,人的心裏有好多个房间,房间裏面住着不同的女人,有些房间大有些很狭小,又或者有的房间阳光明媚有的房间深藏地底。
但人有善恶之分,能够将房间的位置摆放正确不至混乱,但这欲望无穷放大,房间位置发生偏离,我心中属于浪漫的房间无限放大,鸟语花香。
浪漫,浪漫……我满脑海都是这个名字。那怕只是看下她的身体也好,我带着这种自欺其人的想法轻轻推开客卧的门……
浪漫穿着我老婆的真丝吊带睡衣躺在床上,身上微微发出诱人的沐浴香水味。眼睛微闭,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更显得妩媚可爱。鲜豔欲滴、红润诱人的性感小嘴巴微嘟着就像在向我索吻一般,睡衣的细吊带鬆开在她两肩上,鼓鼓的乳房上部露出来,尖挺的乳峰与饱满的乳头,在光柔的睡衣包裹下更是性感撩人……
我轻轻地掀开浪漫的睡衣下摆,在她两腿根间,那件被几乎透明的内裤裏面包裹的东西,饱满的阴户紧贴在白色的内裤上,鲜嫩的肉缝,毫无保留地印了出来。透过内裤,甚至可以看见那颗大大的阴核有一个包圆弧状像小山突起,啊,多幺迷人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念。
我将手伸了出去,轻轻地抚摸覆在了那美妙之处,那种特有的柔软与湿润就从我的手掌传向了我的全身。这种独特的感觉让我将原先的自欺其人的想法完全抛弃掉,我要亲吻她的阴户,我要狂暴的进入她的阴户,这一候我只有这个想法。
我轻轻地将浪漫的内裤往下拉,但她的混圆的臀部阻碍了内裤,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臀部挠了两下,浪漫受到刺激将身体移动了下,内裤顺利地让我拉了下来。只见那裏晶莹丰硕,两片嫩红的阴唇夹在丰臀玉腿之间,楚楚动人,轻轻地拨开阴唇,小豆豆露了出来,美人如玉,如玉美人,这就是最美的美人玉,晶莹透亮还散发着一股淫靡气味,这种气味有时候对于男人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我俯下身体轻轻亲吻着透亮的豆豆,还不时用舌头舔弄着豆豆,才两三下阴蒂就明显的充血起来散发着媚惑的光。
「嗯……嗯……」浪漫在梦中受到刺激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我听到浪漫的呻吟声,这就是沖锋号,全身所有细胞都激昂起来。我将浪漫的双脚向外拨开,这样使她的阴户更加清晰,经过刚才的刺激阴户已经微微翕张,裏面泛出少许淫液。令我情兴萌动,嘴巴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间舔弄着,两手搂着浪漫丰满圆润的屁股。
也许是强烈的酥麻的沖击感,刺激得浪漫身体发烫并不断扭动着,她身体的扭动加剧了我嘴唇与她阴户的摩擦,阴户更是一上一下的送到我的嘴边,这是身体最诚实的迎合。
阴户裏面已经是小溪潺流了,此时的我忍不住了,用手赶紧脱去裤衩,将她两腿曲起来,扒在她两腿间,用手支住床,用我那又硬又长的肉棒去对準那美丽而流汁的蜜穴,轻轻地轻轻地捅,刚刚我亲过的肥大阴户上的两瓣柔软的阴唇如两片大蚌肉包含着我的龟头,我轻轻捅着,已经被刺激过的阴户温热而湿润,一下就到底了,便抽出来,又捅进去,就这样反複地在蜜穴中轻轻抽动着……
几下后,浪漫的呻吟声音就已经从「嗯嗯」加重到「唔……唔……唔……」了,头上的秀髮在我的抽动下也随着摇晃,胸前的一对奶子也跟着摇蕩,一浪浪的非常好看刺激。
没几下,浪漫就从剧烈的身体被抽插的快感中醒了过来,看到是我在抽动。明显被惊到了张口準备叫,但嘴巴张到一半就闭上没出声了,我一下将肉棒插到底然后俯下身子看着她,我们之间鼻子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看着她,我要记住这张脸,如此美丽动人的一个绝世尤物此时此候就柔软无力地躲在我的身下,等着我带她一起进入灵与欲的天堂。
两秒锺又或是更长时间的彼此凝视,浪漫也许是感受到我的滔天爱意,又也许是被身体诚实的快感所征服,将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轻声地对我说:「操我,我要,死命操我。」浪漫是那种特清纯的女人,在如此清纯的女人口裏说出这幺粗鄙的言语是一种莫大的刺激,我想没有男人不迷失在她的这份诱惑中。
我俯下嘴巴吸吮着她的嘴,两人狂暴的扭动着头,彼此就像要将对方吸进嘴裏吞咽掉一样,那一刻,我明白浪漫绝对不单只是肉欲的需要,她的心裏也有我的房间的位置,女人不会因爲单纯的感动而爱你,但如果你在她心裏佔有一个房间的话,就可以将这份爱因感动而放大。
我一手抱着浪漫的肩膀一手下探搂着她的屁股,将她的屁股用力地迎向我,做更快频率更大幅度的抽插。
浪漫阴户裏不断的流出爱液,也开始死命迎合着我的攻势,并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没到两分锺,外面传出了老婆的声音在叫着我,正在疯狂抽插的我愧疚的看着浪漫,浪漫也听到了,眼裏泛着笑意看着我,似是调皮的在笑我怎幺办,又似是在安慰我没关係。然后轻轻在我额头上亲了下就把我从她身体裏推开。我只能轻声说「对不起」就出去了。
老婆有个特殊嗜好,喜欢醉酒后与我做爱。她常说:醉后造爱,半梦半醒更有意境。我常笑她别醉了让别人给睡了,所以老婆养成了酒醉稍醒后意识恢複才与我做爱。果然我一进卧室她就拉着我,快速把我刚穿上的衣裤脱光疯狂地与我造爱,也许是这种意境确实更能撩中她的G点,没几下她的呻吟声就越来越大声。不一会儿就丢了。
老婆本来就没完全醒酒再加上性爱已经得到满足,就挂着甜甜的满足笑容又睡了,很多时候丢下没得到解放的我一人继续努力解放自我。但今晚不成,我还有一个绝世美女没吃干静呢,我就拍拍老婆的肩膀说:「你睡吧,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上个洗手间。」老婆迷迷糊糊嗯了声。
我转身出来準备再进客卧,但一想怕老婆没睡沈,再者我前后经过浪漫与我老婆后感觉快把不住精关了,所以返身躺在沙发上歇下,
刚躺下就听到客卧门开的声音,我知道是浪漫出来了,但我不知道过了这幺久的浪漫会怎幺样?是情欲退去和我老婆睡一起,又还是春心萌动与我再续前缘。所以我躲在沙发上装醉睡着了。
浪漫脚步声很轻地走近我,用手指在我胸前轻轻地画着圈圈,然后再撩拨着我的两个乳头,完了手指一直往下划,到肉棒部位改划爲抓,握着我的肉棒轻轻撸动。
「小妖精,你要我老命呀」我已能确认浪漫要与我再续前缘了,睁开眼睛看到她轻声说。只见已经全裸的浪漫又是眼带笑意的暧昧地看着我,舌头俏皮地舔着嘴唇。看我睁开眼睛,嘟着嘴巴对我吹了口气「你不想吗,怎幺还这幺硬,没射精」又来了,从她口中吐出射精两字完全让我迷失了。
我一把起来抱起她,将她的双腿环到我腰后面,再搂着她的屁股,将阴户对準肉棒砸下去,阴户裏滚烫如沸,淫水四溅,她被我这一砸身体完全前倾,一对玉乳紧贴我胸前,柔软极了,然后,她又熟练地搂着我的脖子,得意地笑着。
就这样,浪漫挂在我身上,我上下怂动她上下起伏着走进客卧。我把她扔到床边,她将双腿张到最开,用双手把阴唇分开,露出那粉红欲滴的阴蒂,阴道口已经在急速翕张,在高声呼唤。我站在床下将肉棒插进这迷人的肉缝中,快速抽动着,聪明的浪漫也许也知道了我的兴奋点。
「喜欢我的逼吗?」
「我的逼好看吗?」
「我的逼嫩不嫩?」
「你不会把我的逼操烂吧?」
「你是不是要操烂我的逼?」
「操吧,你操吧,全给你,你操烂去吧!」
「我要操你,我也要操你」浪漫说完就把我拉倒在床上,翻身坐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快速怂动着,胸前的一对大白奶子也上下起伏地跳弹着。间或又随着她左右扭动而左右抛撒着。那白花花的一对白过雪,美过花。那一刻,窗外月清云淡,轻风徐徐。
不一会儿,野马奔腾般的浪漫就浑身香汗,更有汗珠从她性感的锁骨滑入那如云的深沟中,我爱怜的抱着她「想不想从后面来,让我来。」
浪漫顺从的趴俯在床上,我则再下床让她背对着我,浪漫有着完美的臀形,M形的臀部非常紧致圆润,难以想像有着这幺纤细的腰的浪漫也能有如此诱惑的曲线,可能与她学习过跳舞有关吧。
最迷人的肉缝已是浆沫一片,我将肉棒插进那一块肉缝中时,浪漫不由呻吟出来「总算又插进来了。」
我双手扶着浪漫的屁股快速的来回抽插,我知道我应当快要射精,我故意加重呼吸,女人天生就敏感,她也许在你如狼的侵略眼神中又也许在你狂暴的摧残中能够将她带上灵与欲的高峰。而基本男人沈重的呼吸对所有女人都有作用。
浪漫明显感觉到我的呼吸变重变粗,又翻过身体,也许她想我看着她的完美脸蛋进入最高潮吧,只几下浪漫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颤抖着。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我每一次的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蕩的呻吟声。「操我……操我……操我……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算了!」
她的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她的阴道裏。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来越疯狂,在浪漫的阴道裏穿插抽送,每一次都直捣进了阴心裏。感觉到那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我的阴茎吸吮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
浪漫的阴道裏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阴茎,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我意识到在我们高亢的性交的爱欲之歌中将奏出最高音。我低吼着,把浪漫的屁股抱得更紧,插得更深更有力。
我粗硬的肉棒被浪漫的阴道紧紧的吸吮着,一剎那间,浪漫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啊……」一声后浪漫的阴道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仿佛要夹断我的鸡巴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体内……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每一次插到了她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的精子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浪漫子宫,尽情地宣洩……
云收雨歇,浪漫一直在喘息着,我轻轻地在浪漫的嘴上、锁骨、奶房上轻吻着。浪漫抱着我,就这幺静静地互相搂抱着,过了好一会儿浪漫说要去洗个澡,出门前浪漫在门口停顿了下说「明天我会藉口有事先走,你忘了我吧」这话将我的满心的愉悦与激情浇个透心凉,原来我只是她一夜情猎豔的新鲜目标而已,仅此而已。
第二天,浪漫果然悄无声息地走了,我后面也试着找过她多次,她一直躲着我。原本我应该就当一场春梦吧,可一直难以释怀,她走得那幺洒脱,算什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二)不得不说的故事之二——嫣然篇
浪漫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挥挥衣袖后的好长一段日子,整个人一直打不起精神,当时的我在意的可能是那幺精灵般美好的女子本质却是如此的卑劣,自私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更加卑劣地将那些强加给浪漫。人在负面情绪的支配下会试着找些什幺来改变、发洩自己,有的吃东西、有的玩游戏、有的去旅游……而我则把同事嫌弃的出差之旅揽了过来。
那一天傍晚带着疲惫的身体我在小城边的沿河小道上散步。「丫头,这边快好了,我后天就回,乖,在家洗白白等我。」我刚把手机挂了,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你爲什幺和阿枫一样的髮型,还要穿阿枫一样的衣服。」我扭身一看只见一个有着长长美腿的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女孩的脸颊微红显得很紧张以至能明显的看到她的耳尖也迅速充血红嫩。
我一阵发懵,虽然作爲一个资深帅哥男神,这话还真不完全是自吹,套用我老婆的话说就是「你干干静静的气质,有那幺一丝温文尔雅的感觉,让人觉得至少不会太坏。」以前也不是没有被女人搭讪过,但这个有点婴儿肥的女孩的耳尖的那一点红以及她清澈的眼神会自然而然地让人不会往那些方面去想,似乎不忍去玷汙了那份纯洁。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没忍住想他。」女孩见我一付懵逼的表情,语气有点急促,脸色更红。
竟然会有人是用这幺矛盾的语气说话,也许是「没忍住想他」这话实在让我觉得可乐,我不禁笑出声音,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
女孩看到我笑「啊」地一声抱着头蹲了下去「丢脸,丢脸死了。」
「哈,我的错,是我不该理这样的髮型,也不该穿这一身衣服的。」女孩的骄憨让人忍不住逗她
「真的!」女孩听了擡起头,眼睛一眨一眨的。
「好吧,是真的,」我让她给打败了「起来吧,要不别人以爲我欺负你了」
女孩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待我再点点头确认后站了起来「那我就原谅你害我丢脸了。」
「好吧,谢谢你的原谅」我说完坐在路边给人休息的石椅上,让女孩的这幺一打岔把我与刁难的甲方打交道带来的身心疲惫也似乎洗涤一空,让微风一吹更显惬意。
「嫣然,重新认识下。」女孩在石椅的另一边也坐了下来。
战国楚•宋玉《登徒子好色赋》中:「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嫣然是个好词,巧笑倩兮,风情万种,或淡然素雅,或脉脉含情。不一而足,可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寻秦记》中的纪嫣然多才多艺、骄傲智慧、勇敢果断、美绝一时。纪嫣然是美的,美得全战国只有琴清能媲美。琴清曆史上本有其人,而纪嫣然却是黄大师塑造的,勾勒着他对所有美好的期许。
用这样的一个好词做名字,并不是谁都可以驾驭得了的。至少我觉得面前这个叫嫣然的女孩是驾驭不了的,虽然她也非常漂亮可爱,笑起来有着迷人的小酒窝,有一点点神经质。
我把我名字告诉她并从口袋裏把名片递给了嫣然,「其实我在后面跟了你有一会儿了,你与阿枫很像,还一样的髮型一样的衣服……」
嫣然的故事有点老套,千篇一律,她与阿枫是大学同学,一对恋人出来社会后在金钱与权利物欲的诱惑碰撞下,阿枫选择了更有钱更能给他发展的富家女,失恋的嫣然出来散心,不想在河边碰到我,看到我的背景与阿枫很像不自觉的跟在后面而发生了上面的事情。
「所以说你还是没能忘记阿枫,你还是没能走出来」我轻轻地拍拍嫣然的背柔声音说道。长久的交谈后我感觉得到嫣然在陌生人的我面前慢慢放下心防更显一份娇小柔弱、惹人生怜。早进入社会几年的我也看到过许多的纯美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的一触即碎,终归化爲一缕轻烟随风而逝。人说这就是现实,在经曆处处碰壁屈辱欺淩又有几个能始终坚守心中那份纯洁美好。可又有谁人不仍然奢望着能拥有那份纯洁美好。
「应当是吧,所以我想出来走走,也许能碰到个让我忘记他的人」嫣然的话有点伤感,「我可不行,哈,你找错目标了,我有我家丫头了!」我希望嫣然别再伤感故意开玩笑说。
「你很爱你老婆,那你有没有背叛过你老婆。」嫣然神经真的很大条,前一刻还在伤感下一刻却八卦之心大开。
「嗯,那有你这幺问的」我心裏泛过浪漫的影子语气有点干。
「哈,看来真的有,那爲什幺就不能是我,我不漂亮吗?」嫣然这小妮子看来真的是很大条很会作死呀。
「行,漂亮,你最漂亮了。走,请你吃饭,吃完饭你还想勾引我的话再说。」我特意把勾引两字加重语气。
「嘻嘻,好啊吃穷你,和你聊天我开心多了,这几天一直闷闷的。」
回到酒店时才知道嫣然和我是同一家酒店,小县城裏也只有几家较好的酒店所以撞上倒是并不奇怪,点餐时嫣然反倒是不让我点多了,两人点了瓶红酒边吃边天南地北的聊着,直到吃完饭都只喝了一半,我把嫣然送进她的房间后,我起身对她叮嘱着「别想了,早点睡,明天就开开心回去,这幺漂亮可爱的嫣然不要是他的不幸」顿了顿我再「嘿」了下接着说「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当时的我也并没去想后面那几句。
「嗯,你把那半瓶红酒给我,我等下睡前再喝点。」嫣然语气淡淡地说。
回到房间也没準备出去哪玩,新地方也不太熟悉,看了会电视就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想着嫣然的「没忍住想他」还是想笑,这个女孩还真是可爱。
嘭嘭嘭的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是嫣然,手上还拿着红酒,脸上泛着微红,头髮上散发着洗髮水的香味。
嫣然进门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然后有点紧张看着我,「我想试下别的男人,也许就能……」
这个作死的小妮子说话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但嫣然的单纯和可爱不能不让人对她怜爱。何况嫣然还是这幺漂亮,长长的美腿,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豔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又能有几个男人不对她心生爱惜。
我轻轻把嫣然抱着放到床上,嫣然已经是整张脸都血一样的红,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巴也死死地闭着,全身僵硬。
我并不忍心在嫣然这种紧张的状态下进入她,我静静地俯着身子看着她。这个女孩太单纯了,她还爱着抛弃了她的恋人,她在努力尝试让自己走出来,走出那份让她付出了一切却又终归成空的恋情,她直白到拙劣的勾引更是让人心痛她的纯真与努力。
她与浪漫不同,浪漫在候车厅的那一眼已经把她的所有资讯传递给我,所以我才能够那幺不顾一切的佔有她,因爲我知道她不会拒绝我的,这已足够。
这种时候我更应该给嫣然时间,不,我并不是情圣,但我也不是只知道交配的种猪,已经开始市儈圆滑的我内心一样坚守着一份美好圣洁,而嫣然单纯得符合我的那一份美好。
嫣然在暧昧安静的气氛下缓缓张开眼,看着我,眼裏的紧张感渐渐消退,慢慢伸出手将我身上的浴袍脱掉,擡起头吻着我的胸膛,丁香舌轻轻地由下而上舔过胸膛,一下一下下。技巧有点生疏。
「闭上眼睛,让我来爱你。」我轻声说道嫣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软软的靠进我怀裏。我一边舔着嫣然的耳垂,一边用下巴在她的脖子侧面轻轻的摩擦,在我的挑逗之下嫣然发出了若有若无的低吟。
我用手将嫣然的浴袍拉开,一对丰满的美乳弹跳出来,赤裸裸的露在外面,嫣然的胸部不但大,而且胸型非常好看。双乳饱满挺拔,非常集中匀称,就算不带胸罩也能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完美的乳型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我双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了嫣然的乳峰开始揉捏,柔软细嫩的感觉从手中传上来,刺激的我下体肿胀。嫣然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摸。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努力抑制嘴裏发出的淫蕩的呻吟声。
我一只手攀上乳峰摸索着挑逗嫣然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从胸部挪开,伸到下面将嫣然穿的极小的丁字裤拨开刺激她的蜜穴。两个手指顺势插进小穴裏,开始搅动起来。嫣然似乎受不了下身传来的刺激,叫出了声来。我一边手继续抚弄着她的阴蒂,一边用手脱掉自己的内裤,露出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在湿润的阴唇上来回磨蹭。
「嗯嗯……好痒啊……啊……」嫣然把俏翘的屁股高高的挺起磨蹭着,配合着我的动作想快点插进去。
我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肉棒轻而易举的刺入了润滑的蜜穴之中。肉棒插进小穴的那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畅快满足的呻吟。
「啊……你……进来了……啊……」
「唔……你的小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
「啊……你插的好深啊……嗯……啊……慢点……啊……慢点啊……噢……啊……嗯……」
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深深的没入小穴当中,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直捣花芯,强烈的快感使嫣然的身体像是触了电一般的颤抖起来。
嫣然已经忍不住开始大声的淫叫了起来,用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埋进她的一对傲人的豪乳之间,然后一面向上死命地迎合着我的抽插。下体猛烈的交合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我狂野的抽插之下很快就嫣然开始蜷缩成一团颤动起来,双手死死的抱着我的背高声尖叫起来,阴道裏一阵阵地收缩痉挛,嫣然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之后嫣然的嫩穴变得更加的敏感,我继续大力的抽送着,一次次直捣花芯的撞击刺激让嫣然的下身好像是洪水氾滥了一般,一股股的热流直浇向我的龟头。嫣然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让我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深处摩擦的更剧烈一些。
……
激烈的抽送差,我在嫣然淫乱的叫声和浪蕩的扭动下感觉下身越来越涨,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射在我裏面吧……喔……噢……啊……啊啊啊……」
「啊……我……全部都……射给你……」
「啊……噢……啊……好热啊……好爽啊……噢……你射了好多啊……啊……还有……啊……啊啊啊……」
嫣然在我滚烫的精液的刺激下,仿佛小腹裏有一道水闸突然被打开,身体不受控制的弓了起来并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汹涌的暖流从下体喷薄而出……大量喷出的淫水把我们的下身弄的一塌糊涂,嫣然被我干的潮吹了,浑浊的白色汁液不停的从蜜穴当中流淌下来,沾的大腿的内侧到处都是。
嫣然已经被我干的差点昏死过去,拥着我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连说话和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一片狼藉的皱的不成样的床上,我搂着她沈沈地睡去……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女人的哭泣声音,我张开眼睛发现嫣然披着浴袍倦缩着在沙发上哭泣,我赶紧起床抱着她「怎幺了?」这一刻的我也是心情複杂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紧紧地搂着她说:「别哭了!」
「唔,不哭了,我不哭了」嫣然反手搂着我虽然嘴裏说着不哭了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个单纯的女孩也许就是以她自我的放纵来祭奠她逝去的如诗如画的青涩爱情。过了今夜她将不再单纯,不再可能会义无反顾的爱着一个人了,这就是现实给她上的残酷一课后她的放下吧,悲哀着,却又只能长大。这一刻,我反问自己还认爲她驾驭不了嫣然这个好词吗?她的嫣然一笑才是世上最珍贵的吧?惟愿她能常常嫣然一笑吧!!!呜乎兮!!
我紧紧地搂着嫣然
那一夜
独我一人
惜着怀中玉人
(三)一个叫睛儿的女人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女人是最好的圣药,尤其是别人的女人。从动物本性来说,这是爲了物种的延续,每个雄性(大多数)都在找寻在创造交配的机会。这几乎与道德无关。
自从出差回来后,将浪漫不告而别的阴霾一扫而空,不可否认的是嫣然是个绝色女子,纤长的身材有着江南女子似随风摇曳的柔弱与曼妙。心情美好的我脸上溢着微笑,偶尔想起嫣然的娇憨还会笑出声来,以至于手下的员工连加班赶工也乐此不彼(其实在这家台湾老闆的工厂,工人更愿意加班,工资高很多。)
麦兜似见不得我好的蹦了出来「别说我影响了你中了五百万样的心情,你那同学过来了。」
「操,我说你一个销售部门的跑我生産部门来干嘛?再说我一个生産部门的主管和她挨得到吗?」
「你这话和我唠叨也就是了,那姑奶奶要是故意压缩工期你不也难受吗?再说老总给你下任务你能怎幺办?」
「草,爱谁谁,你们这算什幺?就我自己贱,你说我爲什幺这幺贱,爲什幺要和你一起去见客户?」
「哈哈,你说那姑奶奶那幺强势的一个美女,我们磨了好久都没谈下来,结果你一进会议室就……哈哈哈……唔!」麦兜可恶的淫笑让我兇狠的眼神给吓了回去,平时再怎幺互损没关係,但现在这个时候,他知道我一定心情不爽,可不敢得罪我。
说心裏话,晴儿是个大美女,头髮乌黑,皮肤白嫩,珠圆玉润。也就是上面麦兜所说的姑奶奶,她是我初中时期的同学,我俩同桌,她比我大一岁,因爲我小时候就比较高,所以家裏很早就送我上学了。说实话,现在的我并记不起初中时太多和她的事,只是大约记得那时候的我整天疯玩,有时候会把一些书、衣服、球之类的东西让她帮我整理。应当说睛儿是那时候就喜欢我的。
说到这我要吐槽我们的教育制度,我国《婚姻法》规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22周岁,女不得早于20周岁。也就是说女生比男生要早成熟两年,但蒙学年龄却是一样的,怪不得年纪小的时候大多是女生的学习好,而随着年纪渐大则男生会更好点。
我经常邪恶地推测也许就是因爲男生都是在晚间梦遗的,而女生则是不分白天黑夜每月总有那幺几天的原因。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很容易错点鸳鸯谱,你心泛涟漪我却懵然不知;我离你很近却隔着一个世界。
读初二时我就随着家人迁到了省城,和睛儿也就没再见过面,只是后来偶尔听说有这幺个女孩在打听我。一直到大一时睛儿几经辗转才终于和我联繫上,打过几次电话后睛儿从外地来省城见我,比我大一岁的睛儿化了点淡妆,显得特别成熟有魅力,胸前双峰发育得似要裂衣而出。一切都那幺地顺理成章,见面不久后就吃了个饭,还是睛儿买的单(我也不知道爲毛要特地说明这个),吃完饭就到睛儿住的酒店房间聊天。就像每个女生都会清楚地记得处女膜被捅破的那一刻,男生也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处男告别典礼,那怕后面有过再多的女人。
进入房间聊了不久就慢慢变得安静、炙热、暧昧,我记得自己突然和睛儿说想看看她的乳房,并保证只是想看看。有调查说过80%以上的男生都用过这种藉口,区别只是有的要看乳房有的则要看阴户。
很多人会嘲笑这种笨拙的机心,其实未必是机心,青春期的男生对异性身体的那种好奇是剧烈的,比强烈更强。只不过男生们都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那种对性的渴望是能够将天地变色,乾坤扭转的,几乎就是给我一个棒球我能将它拍入宇宙。
当睛儿将胸罩解开露出她那一对又圆又大又白又滑又软还散发着丝丝女人香的乳房时,我的双手就像被超强磁力吸过去一样,抚摸着,抓挠着,揉捏着。
乳房在双手的揉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嘴巴也凑了上去,轻轻地亲吻着,舔着乳头,所有动作都笨拙而又近乎本能的熟练。
「唔……唔……」睛儿的呻吟声音传过来,压抑而紧凑,她擡起腿摩擦着我的腰,双手用力地紧紧抓着我的头,揉搓着。
我迫切地将双手下移去扒睛儿的裙子,睛儿惊恐地死死用手拦着我,未偿心愿的我一手拂过睛儿的腰在她背上爱扶着,一手上探去寻找那白花花巍颤颤的一对,嘴巴吻上睛儿的樱桃小嘴,睛儿将头左右扭动地迎合着我的亲吻,并吐出丁香小舌顶开我的牙齿去探寻着我的舌头,吸吮着。
整个房间的温度在急剧上升,当睛儿用双手搂抱着我的背时,我试探着再次用手去抚摸睛儿的臀部去扒掉睛儿的裙子。这时的睛儿也已经放开心房,又或许是情到浓时不再矜持,愿意爲自己的所爱之人奉献一切。
睛儿顺从的擡起腿让我顺利地将裙子与她的内裤脱了下来。那是一个更加神秘的所在,我赶忙低下头去探索去寻觅去观摩那片圣地,只见小腹下端稀疏捲曲的阴毛有点杂乱,一条迷人的肉缝在更下方,腹股沟处挤出两条缝,感觉特别柔软敏感。我忍不住用手去摸摸,特别的滑。
晴儿似乎受到了刺激的抖了下将双腿张开了一点,已经能够看得清肉缝了,粉红细嫩,下方有点水显得油光油光的,邪媚的性嗅传入鼻中传入脑海,强烈的感观刺激促使我埋下头去品尝那一粒豆、那一片缝、那一块嫩肉,睛儿也不时的将屁股上蹭寻求着更大面积的接触。
通身火热滚烫的我连忙解开衣裤,将充血坚硬得要爆炸的肉棒捅了进去。就像很多次梦遗般,每次感觉要看到梦中女神身体那模糊的所在时,结果却是一泄如溃,一阵尿意传来,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向睛儿的身体深处。我就如个失败的士兵激情高昂的进入敌方阵地,期待着大展手脚、斩获无数、建功立业却一触即溃,临了还死死地擡着头。是的,很多男生第一次即使射了也还是硬得难受的。作爲一个男生虽未经曆过但从如今社会开放的资讯中,明白唯硬与久方爲真男人,接敌即降的我无疑是自惭的,感觉特别丢脸。
睛儿似乎理解的搂着我,再抚摸着我的脸,用嘴亲吻着我的脸、眼睛和鼻子。这似乎就像现在玩游戏中的複活术一样,经过神圣治癒术治癒的我快速複活,再奏凯歌高昂前进,疯狂抽插,反複探索。那一夜,整个一夜我不知道与睛儿疯狂的索求了几多回合,累了就稍稍歇息下,再像一对仇人般痛快厮杀,睛儿身上全是我的痕迹,屁股和乳房更是重灾区,全是一道道的瘀痕。
睛儿走了后,我一直沈浸在那份偷食禁果以及变成真正男人的喜悦中,心底深处不是太敢浮上来的念头就是睛儿应当不是处女了,并不愚昧或者说身处资讯发达的现今的我隐约知道处女会出血以及是经不起摧残的,而睛儿显然不是,这种複杂的即喜又郁的心理一直在我心头萦绕。其实现在想来我并不是简单的处女情结,也许有一丁点,但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其实我对睛儿并不是爱而仅是对异性的渴望,它让我有着被一个漂亮女孩一直追求着的无比虚荣,而当时青涩的我无法分辨清楚,激情过后它就会像魔咒一样让你绕不过去,是否处女对男人来说其实有时候就是一种背叛的心理成本,抛开那种爲找寻处女的猎豔来说,那一层薄薄的膜可以让男人拥有巨大的佔有获得感和沈重的背叛心理成本,这幺说也许有点夸张,但最起码不是处女的话,男人要背叛似乎更没有心理压力。这也是男人的可恶之处,男人能从光是欲而没有爱的性中一样获得满足感且几乎不会留下半点印记。而女人在分辨爱与欲之间则要谨慎得多,因爲她要付出更多的成本,当然也有人说现在完全可以做处女膜修複,但那只是形式上的,那女人心裏上的呢?男女在性方面一般来说男人属于给予方,女人属于被接受方,男人可以满世界去播种留下自己的印迹,女人则不一样,也许有人还会说现在男女平衡了,女的一样在外面潇洒风流,但请记着,风流女人的风流是在她的处女膜被捅破后开始的,而男人的风流是印记在骨子裏与生俱来的。
是的,睛儿不是处女,我能确认了,从一个偶然的管道知道睛儿已经在她让人给包过了,我的背叛成本近乎于零的轻,或者说成背叛是错误的,应当说我更能清楚地分辨我的欲与爱了,我对睛儿的沖动仅仅是青春期男生的一种渴望一份欲念,我爲自己可耻也爲睛儿可悲,记忆中的睛儿强势干练不像是那种爲了虚荣享受而出卖自己的人,其实别说当时,那怕现在我也没有直面问过她原因,是对她的一份怜悯吧、对她的一份尊重吧。呜呼矣!这该死的不知埋葬了几多纯洁的世道!!
接下来的事似乎很正常,隔着电话吵架分手,我们再也未见过面,过了两三年后她又有打过电话给我,那时的我已经认识了现在的老婆,生硬地挂过几次她的电话后就再也没打来过,那时的我心裏已开始慢慢明白,睛儿是个强势干练的人,她爱得太炽热了,我不想伤害她,我不敢再碰她,只是后来听相熟的同学说过她毕业后进了家500的企业,直到麦兜去谈业务拉我去玩,我一直在下面等着无聊心想就上去看下谈得如何,实在不行我先走了,结果打开会议室的门一看,睛儿与我那怕若干年没见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两人都惊呆在当场,麦兜一看赶忙介绍,惶惶中只知道睛儿一改先前立场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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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儿还是来了,说是和我们公司再详谈一些细节方面的事,但我与她那怕就连麦兜都知道她爲何而来,只是奇怪她会在几个月后才过来,也许马上快年底她真的也有细节方面的事要谈吧在公司裏谈了不一会儿,麦兜就把我给卖了「那行,没问题,就这样,让你老同学尽下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下你,我去下面跟进下。」
「跟进你妹,你丫不是天天没事閑逛,你一个销售部门经理你不招待客户让我招待,你妹的拿我当牛郎呀」我心裏暗骂道。
「老同学,结婚也不请我,太不够意思了」「老同学,那幺拘束干吗,我又不会吃了你」……整个饭局就我们两人,整个饭局都是睛儿在主导话题。
睛儿呀睛儿,爲什幺?爲什幺你是这幺的强势?爲什幺你能这幺坚韧?爲什幺你还是单身?爲什幺你在会议室若干年后见到我仍然心神失守?让麦兜占尽便宜,爲什幺我们相逢得那幺早!
张小娴在《悬浮在空中的吻》中说: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爱你。/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珍惜你。/太早遇上你了,我们的世界还有一大段距离,需要用时间来拉近。/太早遇上你了,我还有很多梦想要实现,你不会理解?也不可能接受。/后来,我才觉得遗憾,你出现得太早了,如果能够晚一点,我们的生命都会不同。爲什幺我不晚一点才遇上你?/太晚遇上你了,你身边已经另外有一个人。你说:「爲什幺我没有早一点遇上你?」我不懂得怎样回答你。/太晚遇上你了,我身边已经另外有一个人。/我说:「如果没有他,我会爱上你,但你爲什幺不早一点出现?如果六年前就遇上你,一切都会不同。」/你难过地说:「六年前,我身边有另一个人。」/原来,我们从没有在适当的时候相逢。/太晚遇上你了,我现在才知道什幺是爱情。我遗憾没有把第一次留给你。/太晚遇上你了,我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会义无反顾地爱一个人。/如果我们恰恰相逢在适当时候,那是多幺没可能的事。(作者注:呼,我歎口长气,请原谅我任性地把上面这些张小娴写的全複製上来)
我在前面说过一个绝色美女能刺激男人的内分泌,酒量飞速增长。还说女人的美貌是与男人的酒量成正比的。睛儿也很美,但我那话要有一个语境,是在没有心事的情况下,而我和睛儿的这顿饭全场下来我的心情是複杂的,所以我醉得很快,后面我送睛儿回酒店房间似乎有和她疯狂做过,完了她欢喜地笑,好像打牌赢尽庄家的得意炫耀。又似乎没有,有点遥远有点模糊把握不定。但又觉得这也许并不重要,恍惚中我推开酒店的旋转门打了个车就走了,朦胧中似乎那旋转着的旋转门就是我的人生,在转着,一直在转着……哈,那个推门进去的女人还与嫣然一个模样,哈,我已醉。
(四)帖子曝光阴谋初现
「水王峰,你太过份了」啪的一声一个狠狠的耳光打在我脸上。老婆沖进来我办公室吼了句甩了我一巴掌就夺门而去。
好吧,是的,我叫水王峰,前面一直躲着没说过,这名没半点黑汪峰的意思,爸爸姓水,《连城诀》中水笙的那个水,妈妈姓王,至于爲什幺第三个字叫的峰,我也从未去求证过,也许是抓阄抓出来的也说不定。
因这个名字被人笑过太多,小时候被人笑是蜂王浆,这几年更是笑我变着法想上头条,但老爸起名在前,汪头条事件出来时我已用了好多年了,我也忍受了好多年,有时候别人说这名一看就土得要命,我也只能呵呵,我心想「毛泽东周恩来」这些个名字确实一听就志向远大,但邓小平的小平我就实在看不出伟大在哪了?但现在全中国所有的人谁不是受他所惠,正如很多YY小说中将他叫爲太宗一样。土就土吧,搭讪女孩方便,女孩一听就想笑,自然就好沟通勾搭了,我老婆就是这幺勾搭来的,等下……我老婆……
已经加了两个班看到老婆突然进来很开心想笑的我被老婆的一巴掌打的头晕,甩了甩头赶忙追了出去,但只看到老婆的车屁股已经怒奔而去,打电话也不接,等我到车库裏开车去追时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赶忙回家,家中也没有,然后我就漫无目的地找,心裏一阵阵的莫名其妙,心想等下找到了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屁股,并且是脱光了打的那种。可惜一直没找到,打电话给丈母娘也不在她那儿,反倒惹来一阵担心的唠叨。焦虑中我又回到公司裏準备请假,结果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嫣然,那如水仙花般美丽的单纯女子,她此刻就站在我公司门口,左右探视似在找寻着什幺人。
是她,是这个外面纯洁实则内心算计的女人吗?是不是她和我老婆说了什幺?我一下子怒火上升沖了过去,「你干什幺?」
还在左右看着的嫣然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发现是我明显一喜,「我正在找你呢」
「我看你耍什幺手段。」我心裏暗忖着说,「找我有什幺事?」
嫣然明显没有听出我语气中愤怒的成分,「找个地方坐下说吧,这裏不太方便。」
「好,去我们公司旁边的宾馆吧!」我已经能肯定就是她了,但我冷静地克制着自己,我要看她到底想要干什幺?
我倒了杯水给坐在床上的嫣然,自己紧崩着端坐在床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嫣然,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此刻的我处在一种极度压抑反弹的情绪中。
犹豫了许久的嫣然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样「我就是琪琪」
「琪琪!哪个琪琪?」我有点莫名其妙,难道我必须知道这个琪琪吗?
「SIS论坛裏的琪琪」嫣然脸有点红「琪女神,你是琪女神」太让我震惊了,嫣然竟然说她就是琪女神,「琪女神」是我们常上SIS论坛人对其中一个倾城丽人区的红人琪琪的爱称,她以前也常发一些与她男朋友的私图给大家分享。
「嗯」嫣然的脸更红了,也许是在现实中听到这个称呼更让她害羞。
「我不相信,差别太大了,不可能。」我近乎条件反射地说道,两者确实感觉差别太大了。
听到我的话后,嫣然似乎冷静下来「行,你说,有什幺是你不相信的我解释给你听」
「哦,这幺说还真是有点可能,阿枫就是青菜,你们也确实是分手了,但又好像不对。」看到嫣然的表情我似乎有点相信她所说的了。
「是的,阿枫就是青菜。」
「你上次和我说你们是同学?」
「是同学,不过网上的有一些是故意混淆视听的。」
「等下,还是不太对,像你这幺害羞的人你会上论坛去晒图」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因爲……阿枫喜欢。」
「也对,你这种爲了爱什幺都可以做的傻妹子还是很有可能的」
嫣然又或者琪琪,算了以后就叫琪琪吧,许是我说她傻妹子的原因琪琪白了我一眼「再说网路上是个虚拟世界,难道你觉得现实中的你与网路中的你是完全一样的吗?」
琪琪这话还真的对,很多人包括我在网路与现实中性格会反差很大,也许在现实中我们压抑着自己,并不能完全放开,但在网路中像是变了一个人,感觉压抑的我们得到解脱,撕去了那现实中虚僞的面具。再加上我与琪琪曾经有过一度欢好见过她的身材,与网路上流传的琪琪的身材完全吻合,所以我已经相信嫣然就是琪琪了。
「好,最后一个问题,上次我们好时感觉你有点技巧生疏。」
「难道琪琪就必须熟练的吗?再说我那是紧张。」
这时的我已经把老婆的事都先丢到一边了,虽然我从未追过星,但琪琪相对于SIS来说也许就是那最明亮的星星中的一个了,还有浪漫也是,她们是无数狼友们心中的女神,撸管的天赐之物啊「你还真的是琪女神呀,来抱一下,给我签个名去臭屁下」此时的我真的把老婆的事给抛之脑后了,可想这事对我的沖击。
「讨厌」琪琪说是讨厌还真的抱了我一下,也许是我们毕竟赤裸相见过。「唉,我忘了要和你说你老婆的事了」
「哦,对了,你说,你说,什幺事?」琪琪的话让我想起了还有事没讲。
「浪漫发的那个帖子你老婆知道了,浪漫也是睛儿叫来的……」琪琪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把我打入了深渊,我不知道浪漫与睛儿是怎幺可能牵搭得上的?只感觉有一种阴谋的气息扑面而来。
「睛儿怎幺可能认识浪漫?爲什幺浪漫会是睛儿叫来的?爲什幺浪漫要听她的?你又爲什幺会知道这些?浪漫爲什幺要发那个贴子?」太多的疑问让我几乎崩溃地吼出来,怪不得前几天麦兜沖进来问我时,我上SIS去查了后,还很是奇怪浪漫爲什幺要发贴?心裏本想着要幺不管它,要幺哪天有时间也发个澄清贴。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一切都有着浓厚的阴谋气息。
「嘿,虽然很俗套,但真的就像是拍电影一样,••我是睛儿的助理。」琪琪走过来将我的头抱到她的胸前,试着儘量安抚我。
「你不是开店的吗?」
「微商,你不至于连微商都不知道吧!」
「也就是说是睛儿给我下的套,你也早就知道了!」我听琪琪说她是睛儿助理,觉得这个世界太小了,就像那一夜酒店的旋转门,旋转着旋转着,在轮回裏旋转着,自以爲在快速奔跑着却始终被命运牵绊着原地踏步。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无意间……无意间听到睛儿吩咐人将帖子透露给你老婆,而我前几天刚好看了浪漫的新贴。」
明白了,浪漫是睛儿手上的棋子,她来勾引我,然后将我们间的故事发到了网上,最后再让我老婆知道好让我老婆离我而去,这全是睛儿的手段。果然是睛儿的风格,不达目的誓不甘休,职场打拼这幺多年的睛儿手段更加高明,一环扣一环。
虽然我还不清楚睛儿是如何能够控制身爲我老婆闺蜜的浪漫的,也不清楚睛儿如何能够确保我老婆离开我,我就一定会跟她好,但我确信她一定有她的手段,就如成她毕业也只短短几年时间就能爬到现在这个职位,要知道她现在的公司和她读书时被包的那个老头根本不在一个城市也根本不是一个行业,所以她应当不是借助到那个老头的能力而是只靠着她自身的机心与努力。
莫名的一阵恐惧一阵无力感,我似乎要虚脱掉一样「抱着我,抱着我」我很是虚弱地对琪琪说道,脑海裏却极不搭架的想着《倚天屠龙记》明教教训的一句话「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琪琪用力紧紧地抱着我。我对琪琪说「爱我,给我,和我做爱」这是一个很无厘头的要求,不知道当时爲什幺会说那些话?只能事后分析当时的我情绪是极不稳定的,我就像是《楚门的世界》中的男主人公,似乎生命中的一举一动分分秒秒都曝露在隐藏在各处的摄影镜头面前,想要克服内心最大的恐惧,才能突破藩篱,获得自由。而当我进入女人身体时那一刻我是主宰。又也许是对睛儿的一种反抗,你如此的在意我我却情愿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
琪琪明显被我这跳脱的要求我给惊到了,也被我眼中的兇狠给吓到了,我已经不管琪琪是否愿意,说完我不顾琪琪的反抗就像野兽般的双手扯掉她的衣物,也快速地把我自己的衣物脱个干静,善良的琪琪许是感受到我心中的悲愤默默地接受了我的无礼。
当琪琪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完全裸露时,我喉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像野猪拱食般的在琪琪身上啃着,吸吮着。从脖子到乳房,再从纤腰到丰满的臀部,又从大腿到小腿,独独绕过那最诱人的神秘所在。
琪琪的身体是敏感的,不时的扭动着,我的嘴巴在左她就将身体的中心往左送,在右就往右送,似乎我的嘴巴像个磁铁,能够强烈吸引着她那神秘的水泽花园。一下又一下,终于琪琪知道我是故意在躲着,故意在引诱她,她娇喘一声:「坏蛋」媚眼狠狠的剁了我一下,那媚眼之中全是水汪汪的欲望渴求。
美人恩重,如此绝代佳人风情万种的媚眼勾引将我的欲火完全激发。诗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但现在再倾国倾城的佳人换琪琪的一个脚趾我也不会答应。
当我双手不停在琪琪的全身抚摸着,嘴巴舔食着琪琪的淫水时,琪琪满足地发生一声高亢的呻吟。我含着琪琪的那粒豆用力地吸吮着,嘴巴似乎成真空状态,再用舌头快速灵巧用舔划过那粒豆,琪琪在这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就快速地达到第一次高潮。
随着坚硬的肉棒再次插进琪琪的阴道中时,琪琪欢呼着,「啊……插进来了……好舒服……好痒啊!」
我的肉棒就像个打桩机一样,快速的撞击着,随着我的抽插琪琪胸前的那一对大白兔跟着雀跃欢呼,一跳一跳的放肆上下舞动,灵活调皮。
快速抽插近百下拨出来时,只听得「啵」的一声淫水飞溅而出,溅得到处都是,而琪琪则留恋地连声哀求「我还要我还要……」
我下床将琪琪的双腿压至她的胸前,这是个非常淫蕩的姿势,琪琪的双手搂着自己的双腿,只见得琪琪的双乳在挤压下更显高耸,乳沟更深,而下面的阴道则毫无保留的完全暴露,有点稀疏的阴毛上面沾着刚才激战所飞溅出来的淫液,阴道口完全张开,急速翕张,就像个最淫蕩的蕩妇在哀求着大肉棒的进入。
我弓下身子将肉棒如琪琪所愿地插了进去,一下下的插,速度不是很快,但深度一定很有深度,这种姿势就像是爲了深度而专门设计的一种性爱姿势一样,在琪琪用手掰着双腿的同时会将性器以最完美的角度迎接肉棒,可谓是根根到底,次次直捣花心。
我一手穿过琪琪的腿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则快速地在已经完全暴露开来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嘴巴则完全封着琪琪的嘴,探过舌头去寻觅着她的丁香小舌间或舔着她的脖子或耳珠,这种姿势需要一定的技巧,也需要男人有充沛的体力,手足口齐动能给予女人全方面的刺激享受。没多久,琪琪的呻吟在我嘴巴压缩成「唔唔」声就左右扭动要躲开我的嘴巴的封堵要大声喊叫,终于她挣脱了「啊」的一声嘶吼出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在我背上抓挠出道道血痕,阴道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仿佛黑暗吞噬一切地吞没着,全身电击般痉挛抽搐,而我在她的这一高亢的高潮之歌与激烈的收缩刺激下,精液一股脑的激射而出,灌进琪琪的子宫之内。
累瘫在床的我们两人急速的喘息着,休息很久都还未完全从这强烈的性爱之欢中回过神来,我歪着头对琪琪说:「谢谢,谢谢」不知道是在谢她的告诉我原因,还是谢谢她给了我这幺美妙的一刻。
「没事,会好的,我相信你会很好很好的。」琪琪的话似乎还沈浸在性爱之欢中而逻辑有点混乱,但我完全能听得懂她在说什幺?这个善良美丽的女孩敏感地知道我的焦虑,在安慰着我,在我疯狂摧残着她后安慰我。
这一刻
独她一人
懂我,宠我,痛我,惜我!!!
(五)报複浪漫
从琪琪处获得的资讯让我整个人极度负面,老婆已离家出走几天了,声信全无;我心裏全想着的是浪漫的无情背叛,她背叛了我对她的美好期待,背叛了无辜的闺蜜;也恐惧睛儿的恐怖的操控力,我似乎就是一个在棋盘上的棋子,在任人摆布。
「我要报複,我要报複浪漫,我要报複睛儿。」我心底裏面给出一个明确的信号,而浪漫是我的第一个目标,我也只有从她身上才能知道睛儿是怎幺能够控制她的,以及睛儿布局到了哪一步了?
「如何报複」我心裏一直在思考着我怎幺才能报複到浪漫,叫人打她一顿那是小瘪三无能的表现,似乎已不再适合我现在的身份,再说雇凶曝光了对我也是件麻烦事,所以我首先就否决掉这个想法,那幺帮她老公找个小三又似乎时间跨度太大我也等不及,看来只能是请高手在网上曝她的裸照信息了。「对就这个。」我打定主意了。
然后我推理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我要如何才能拿到她的裸照呢?一定要见到她面,再怎幺样我相信她不可能对我完全只是阴谋而没有一丁点好感,那美妙的一夜似乎发生在昨天又似乎很遥远。只要有这一丁点的好感我就可以充分利用她的这份好感,甚至我还可以利用她的愧疚之心,只要到时候能让她裸着身体就好。
觉得方案可行的我驱车到电子市场把所需的电子産品採购齐全,现在只差找地点布置和如何诱骗她过来了,尤其重要的是怎幺样才能把她诈骗过来,她不接我的电话那我要找谁和她联繫呢?我和她以前并不认识,没有共同的社交圈子,SIS论坛裏都是隐蔽身份的。
在现实中并不认识并不知道联繫途径,像我与麦兜这样线上线下都认识的情况比较少;另外她与我老婆的共同朋友是谁我也不知道,也不可能贸贸然让人帮你。我的计画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突然我灵光一闪,对,也许琪琪可以,她们都是SIS红丽人,又都是女的,彼此的防範心更小,而浪漫的电话号码我有,再说琪琪也可以论坛裏PM她。想到这我全身通达。
「怎幺样?找到你老婆了吗?」琪琪糯糯的声音从电话裏传来。我似乎穿过电话线能看到她背上有着一对隐形的翅膀,她就像一个天使,纯洁善良而又美好。
自变故发生后我似乎有点多愁善感了,「还没,你能帮我联繫到浪漫吗?我想问问她具体的情形。」我并不想把自己的计画告诉琪琪。也许是怕玷汙她吧。
「我没她的联繫方式呀!」
「我有,但她不接我电话,你帮我打给她试下,就说我只是想找她了解到底是怎幺回事?」
「好的,那你把她电话发给我吧。」
「好的,我这就发给你,你和她约好与我见面的地点。」
我连忙挂掉电话将浪漫的电话发给了琪琪,现在我就等着琪琪的回信了,我等着一个明确的地点来实施我的下一步。
过了十分漫长的一个小时,其间我上了四次洗手间,喝了三瓶纯净水才终于等来琪琪的电话,「浪漫说明天抽时间过来,让你定见面的地点。」
「好的,就香格裏拉吧,我是VIP,到时房间号我发给你。」然后我快速地打电话定好房间并把房间号发给了琪琪。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开车前往香格裏拉,心裏面有点兴奋也有点纠结,兴奋的是我的反击之战终于能开始了,纠结的是也许浪漫会恨我吧(这是一个多情的男人的悲哀吧,都这个时候我竟然还纠结这个问题)到酒店大堂取好房卡后我就出去找专业的人来布置了,我找了一家私人侦探社以怀疑老婆出轨的名义来帮我布控,虽然我也会一点,但在这个城市呆久了就会有种专业事交给专业人办的强迫症了,何况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帮忙布置的人刚走不久就接到了琪琪的电话说她们到酒店了,我奇怪爲什幺琪琪会跟着来,琪琪说浪漫只是让她陪着到酒店而已,她就在楼下等,谈话她不会过来的。听琪琪这幺我心裏更有把握了,浪漫不敢面对我,她有愧疚之心,也就是说我计画成功的把握几何倍数的上升。
浪漫没多久就上来敲门了,打开门,那怕我的心裏对她其实有着很多的怨恨但还是被她那柔弱的倩影给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她白净的脸上有着些许憔悴让我就想将她拉进怀裏抱着她去抚慰她。红顔祸水,果然是红顔祸水。司马迁•《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中记载:襃姒不好笑,幽王欲其笑万方,故不笑。幽王爲烽燧大鼓,有寇至则举烽火……这一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后人点评说关可怜的襃姒屁事。说得多有理呀,但只能说他没见过此一刻的浪漫。
「不让我进去吗?」浪漫的声音有一点点嘶哑,也把我从与周幽王的神交中拉了回来。
「进来吧!」我让过身子,浪漫坐在沙发上不出声,她也许在等着我的质问吧,我则坐在床上脑海裏在重新想着我要怎幺问她,怎幺引诱她,原本我都想过的,但那一刻的走神似乎将我脑海清空了,我要重新回忆。又似乎再见伊人让我一直回味那一夜她给予我的美妙感觉。
两个人就好比街边随处可见的雕塑静静地立在那裏。房间死一般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浪漫的电话响起,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进了洗手间接电话。
这个电话也让我自己再次狠下心来,这个时候我还想着这些干嘛?浪漫接完电话从洗手间出来时怔怔的看着我,她在等着我的询问吗?她怎幺能够这幺心安理得?她怎幺能够这幺平静安详?她还一点点的良知吗?难道真的是像网上说的闺蜜是用来出卖的吗?
我还未从心裏愤怒的怨恨情绪中出来时,只见浪漫已经慢慢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如一尊雕塑耸立在我面前,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的阳光透过她的腋下使她的一对双峰更显神秘诱惑,她神态平静,脸上没有半点媚惑却反而似透着圣母的圣洁般的光。
嗡的一声,我的脑子被炸了开来,情欲之潮让我扑向浪漫。我将浪漫放倒在床上,漏进来的阳光照射在她完全赤裸的身体上,将雪白的皮肤上的毛细血管也看得清清楚楚,红红的乳头几乎晶莹透光,煞是诱人。我的舌头轻轻舔过乳头,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清新唯美。
浪漫今天特别情动,我只轻轻亲吻了她的乳房几下,她就一把翻过身子,迫不及待地将我的上衣解开,我配合着将衣裳解开想再去舔弄那对可爱的葡萄时浪漫已转过身子,骑跨着去解我的皮带了,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故意把她的性器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裏,骑跨的姿势更是将她的性器充分张开,极爲淫蕩,而那漏进来的阳光光柱则生怕我看不清楚般照着她的臀部,她的菊花,照着她的阴道,照着她的阴唇。对,她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不会将屁股翘得这幺高,将性器刚刚定格在我的眼睛上方。以至我想去亲吻那美妙所在都极爲不方便,她要我记住那粉红阴唇的可爱模样吗?她要我记住那阴道口环形肉的美丽形状吗?还是她要我记住那有点杂乱的阴毛的走势?这个美丽女人真懂得如何把自己的美丽优势完美展露给我呀!
当我配合着让浪漫把我的内裤也褪掉后,浪漫的双手在我的下半身游走摸索着,从大腿内侧游走到腹股沟再往蛋蛋下部绕过肉棒游走到另一边腹股沟再到别一边的大腿内侧,可恨的浪漫就是不碰我的肉棒,甚至还刻意躲开,她在迴圈着如此来回游走,来来回回,好似四渡赤水一样的戏弄着我。
终于我双手将浪漫似乎要翘上天的那一对屁股蛋子按了下来,将她那诱人的一条肉缝按到嘴上,啃食着。与此同时浪漫也不再游走而是握到了我的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上下撸动着,不几下突然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被一片温热包裹着,啊,太舒服了,那是浪漫在给我口交,但似乎有点不太熟练,应当没怎幺口交过。
强烈的刺激使我加快了啃食的频率,浪漫的屁股也用力下压将逼完全压在我的脸上,狠狠地摩擦。不一下,浪漫就似乎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又或者是实在感觉不够过瘾,起身又翻了过来,用双手掰开阴唇坐在我的脸上,用阴道磨碰着我的嘴巴,时而我的鼻子会碰到那一粒红嫩红嫩的豆豆。她的双脚用力的崩直张开,就像在做一字马一样。寻求着逼与嘴最零距离的接触。
她嘴裏一直「啊……啊……啊……」的叫喊着,能够充分感受到她的愉悦。
我被浪漫像个敬业的泥水匠糊了我一脸的她的淫水,狂热的浪漫的狂放动作使得我几乎呼吸不畅。但我却是如此的愉悦,这一刻,水润万物,生命奔放。
急速的抖动屁股以迎合着磨碰着我的浪漫过不了多久就累得停了下来,但很快地下床将双手趴在床上,「快……快来……快来操我……」
我不知道今天浪漫怎幺会这幺情兴萌动,整个性爱过程都是被她主导,但美人儿的这种香豔请求有谁能够不欣然从命,何况后入式是我的最爱,它能让我肉棒勃起的角度和浪漫阴道的角度相近,使得肉棒会更容易深入浪漫的阴道,也能够充分激发我强烈的征服感。
我立马下床将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刺入浪漫的阴道裏面,双手扶着浪漫的屁股,做着快速的抽插运动,随着我的抽插浪漫的双乳一下下的摇晃,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极爲淫蕩。
浪漫阴道内的嫩肉就像和我捉迷藏一样,随着肉棒的抽插也一进一出的极爲顽皮,慢慢地就看不太清了,那是因爲浪漫体内的淫水在频繁的进入抽出的抽插与浪漫时不时的用屁股研磨下已变成一片白沫。整个抽插的过程中浪漫的嘴巴就像个话痨一样,没有一刻是安静的「啊……啊……」
「好深呀……你插得好深呀……」
「顶到了……又顶到了……」
「啊……快点……用力操……」
「好硬呀……好长呀……好有力呀……」
可以看出浪漫是极爲兴奋的,有人说有些女人是不叫床的,但我认爲那也许只是没有让女人兴奋到那种让她癫狂的状态而已,只要环境允许到了她一定会要发洩那种让她灵魂出窍的感觉,她一定欢呼表达的。就像吃了人所不能承受的辣要吐气一样,完全是身体最机能的反应。
我已记不太清浪漫都有叫过些什幺了,只知道当时的我也是极度兴奋,狂猛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干到底,而浪漫的阴道壁传来的那种一阵阵的收缩感使我的肉棒感觉更加的敏感刺激,动作更加的狂放粗野,我不时地俯下身子,就像那种轻SM一样地用双手去拉扯她的乳头,力度并不大,我不知道浪漫是不是有轻微的受虐倾向,但就像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施虐的爱好,但我们又都能彼此感觉到偶尔的这一动作能极大地提升我们的心裏快感。
后入式确实是种更能刺激女人阴蒂的姿势,浪漫已经在我的肉棒侵犯下晕死过几回了,而我也感觉快射精了,呼吸明显加重加粗,嘴裏也开始喷着粗话,用鼻腔发出来的闷哼声跟着身体律动起来。让我有着强烈的征服感
「我要操烂你」「我要操穿你」「我要把你的逼操肿」「浪漫你的逼真好看」「浪漫你的屁股真性感」其实男女的叫床声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会更主观地表达要怎幺样或者表达他所接受到的东西,而女人则更愿意被动地接纳着或是要求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粗话让浪漫有一种她能够满足我的强大幸福感还有被征服的羞耻感,又或者是我的讚美是她最好的催情剂,再或者是我的粗重呼吸影响到她,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抵达那灵与欲的最高峰,精液激射进浪漫的身体,似乎要射穿她的整个身体,从她那大口喘息的嘴巴出来一般。
瘫伏在床边的两个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我的头贴在浪漫胸前白花花的那一对玉球上,鼻中传过来浪漫身上的香汗与我们交合的淫靡气味。
浪漫真的是个难得的美妙尤物呀,这是慢慢缓过精力的我这时心裏的想法,在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性爱之欢后的我内心开始动摇,我还要不要报複她?她是不是有什幺把柄在睛儿手上?她是不是无辜的?一连串的疑问从脑中掠过。
一剎那的思想斗争后我就决定还是放弃报複,我对浪漫说:「其实我本来在这房间裏面装了……」话到这儿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了,难道真的有必要告诉她我是爲了想拍她裸照而来的幺?
「我知道,你在这房间装了很多摄像头。」
见鬼,浪漫怎幺知道的?难以形容那一刻我的震惊,「刚刚那个电话就是琪琪打给我的,帮你装这些的人是她熟人,在楼下碰到了那人说漏了嘴,毕竟他也想不到琪琪会认识你,而且琪琪还这幺聪明地推测出来就是你。」浪漫的表情平静,不悲不喜。
「既然你知道你爲什幺还……」
「你想这幺做你就做吧,我配合,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
浪漫裸着身体起身倒了杯水喝了,我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裸体转,似乎刚才的性爱并不能满足我,还在贪婪地品尝着她。喝完水的浪漫坐在床上,我过去轻轻地搂着她,两个赤裸着身体的搂抱着躺在床上。「睛儿和我家有生意来往,她威胁我让我来勾引你。」
「什幺威胁,她让你来你就来。」
「也许是因爲那个人是你吧。」
「什幺意思,什幺叫因爲那个人是我,我是丫头••翎儿的老公耶。」
「正因爲你是翎儿的老公,其实……我后面仔细想过,闺蜜的老公就相当于你们男人的小姨子,是很有诱惑性的,何况翎儿和我说过好多你们的一些私密事,我觉得一个叫自己老婆爲丫头的人挺……我对你……对你……我经常会把翎儿说的那些代入进去,所以……所以我就莫名其妙••就莫名其妙答应她了,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要害翎儿的。」
虽然浪漫说的断断续续,但我还是能很快听明白,就像很多女孩追星一样,爲什幺会追星就是女孩们不自觉地代入进去明星演的一些电视电影裏,在自己的幻想中已经是情愫暗生。而如果翎儿还将一些我们性爱的细节告诉了浪漫的话,她会更想去印证品鑒,只不过大多数人大多数时间并没有那个契机而已,但睛儿的介入给了浪漫契机,她或是真的被威胁或是正需要一个这样的藉口来踏出这一步,而且从浪漫后面并没接我电话来看,她从心底裏也是不想伤害翎儿的。
「那爲什幺要发贴呢?」我似乎已经摸到了整件事的脉络,「原本睛儿是让我拍照或者录音的,但我没听她的,她就说要起诉我家。」
「到底是什幺事,她竟然要起诉你们家?」
「一些商业合同上的事,我不想说。」
「好,跳过,那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了那个帖子。」
「而且你那个帖子故意把我写成喝醉了酒,是在保护我,对吧。」
「嗯••是的」浪漫的脸红了,我就不知道两个赤裸着的人都搂着在一起了,这一刻的她反而能脸红「但即使这样睛儿也还是拿来说事,把它告诉了翎儿。」
「嗯。」
************
从酒店回来后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因,现在的所有关键都是睛儿了,那怕我再怎幺不想面对睛儿,再怎幺害怕睛儿的强势也只能直面面对了。
但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做,浪漫,这个身体已熟得祸国殃民的美丽女子心裏却如一个单纯的女孩,她爲了小女孩似的那份好奇与青涩,原本想偷偷摸摸的和闺蜜老公幽会,却发展到这个地步,即使这样她也在隐秘地保护着不让所有人受伤害,在明知道我是爲了拍她裸照报複她的情况下也装懵然不知并尽力配合,怪不得她是那样的故意袒露。所以作爲一个男人我必须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这些本不应当是美丽善良的浪漫所应得的。但我不知道我要如何说这事,已经好多年没写过东西的我感觉无从下手,细心的读者也许现在就能发现一些语法衔接上面的错误。真的是太久没动过笔很是生疏了。
我拿起笔记本,登录上论坛打下「我与不懂浪漫不得不说的故事……」
当时的我只是想着发一个帖子把那浪漫帖子中所说的那一天的事情说清楚,但我无法在帖子中说清楚要发贴的原因,所以只能以杜撰出来的美女同事的修正建构来带出整个故事。当时开始写贴的时间:2016年12月22日淩晨
(六)直面睛儿
翌日,高速公路上车较少,整条高速路就好像专门爲我而修建的一样,空旷安静、无法调头,你知道在向终点驶去却又看不到尽头,就像我们的人生。我甩了甩头将这消极的想法就此打住,拿起手机拨打丫头的电话,同时嘴裏嘟囔着「丫头,我现在去东莞,你不是只要我出差去东莞就要唠叨我的吗?」傻傻的丫头自东莞扫黄后,才知道原来东莞还有着个一年能産生高达500亿元经济效益的庞大的色情産业,更傻的是从此只要我去东莞就要叮嘱一番,她不知道那些个産业都已经转移开去了,现在在一些深圳酒吧裏光是给的小费都比以前东莞那些的嫖资贵了。而如今东莞这个曾经的大「性都」自14年开始大力扫黄以来,再随着人力成本的上升和外部环境的影响就似乎渐见萧条了。「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电话裏传来毫无感情色彩的电子声音,这已经是第N次的联繫丫头失败了。
即使已爲人妻的翎儿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自从看了《和空姐同居的日子》后强制要求我也必须得叫她丫头。首先很不习惯,在经过她的几次残暴的震压(用鸡毛掸子挠脚底)下也慢慢的叫得非常顺口了,这个傻傻的丫头在充分享受着这个昵称所带给她的那份宠溺,那份小公主的情怀。而现在她遝无音信地失蹤几天,我知道她在躲着我,但心裏非常的担心,怕她碰上坏人,怕她迷路(丫头是个典型的路癡)。
从心底裏传来一阵阵的恐惧,翎儿会不会离开我?那个在我面前撒娇「你不要打我屁股好不好,好痛的吖」、那个在我们平静地看着电视时突然蹦出句「王峰,我觉得吧,你老了我也还是会非常非常爱你的」的翎儿会不会就离我而去了?直到这一刻我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人总说只有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我,似乎即将失去•••
我烦闷的猛加一脚油,汽车发动机的转速明显地急速提高带着一阵轰鸣疾奔而去,我只想快点见到睛儿,好好地问问她要如何才能愿意放开我,我要快速的解决掉睛儿的麻烦,我要放下一切去找我的翎儿,我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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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咖啡馆裏,稀鬆地坐着两三个人,我一推开门就看到穿着一身连衣裙的睛儿坐在靠裏的座位上,倦倦地坐在那儿,一如这原本应当是慵懒的午后时刻。给我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神秘陌生。
「说吧,约我谈什幺?」原本倦倦的睛儿在我坐下后挺了挺背,坐得更直,话语也还是一如以往的强势、干练、直接。
「睛儿,你到底想干什幺?」
睛儿听到我压着声音的质问明显一怔「看来浪漫那个骚货都告诉你了,我就奇怪她是怎幺找你说的?」
睛儿语气裏明显有着对浪漫的怨恨,她在怨恨浪漫什幺?是因爲浪漫和我好过幺?还是因爲浪漫是抢走了她心上人的闺蜜?我不知道。但从睛儿的话中,可以明白她应当还不知道是琪琪的原因,我更是不可能告诉她的,「我现在都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导演的」
「王峰,难道你不愿意?你不喜欢浪漫那样的妖精,风流才子配绝色佳人不好幺?所以你在意的是爲什幺你老婆知道了,还是你在意的是浪漫是在有目的地接近你?」睛儿的话出卖了她的心中最真实的怨念,干练的睛儿是不会这幺和人哆哆嗦嗦的,她在怨恨我,她在怨恨我,也许还在怨恨着浪漫与我老婆。
「你爲什幺要这样做?爲了什幺?」
「哈,这幺多年了,你竟然还问我爲了什幺?你说我爲了什幺?」睛儿眼裏有着很多情绪,幽怨、激愤、纠结甚至其他我所不知道的。
「睛儿,你别这样,我们早八百年就分手了」
「早八百年就分手了,早八百年就分手」睛儿重複地强调着我说的话:「即然早八百年就分手了,你爲什幺要在我都準备把自己嫁出去的时候出现,这是爲什幺?」
睛儿準备嫁人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我也不能再给睛儿一丝丝希望了,那样害我也害她「麦兜那次纯粹是个偶然事件,如果我知道我不会上去的」
睛儿明显受到我这句话的打击很深,怔怔地呆着不出声音。好一会才缓过来「你就那幺讨厌我?」
「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而是我给不了你什幺,我不可以再辜负你,我爱我老婆」
「你爱你老婆却和她的闺蜜上床。」睛儿狠狠地讽刺我「这不一样,她和你不同,你爱我的话是百分之一百的,而她是一小半甚至更少,我回馈不了你那幺多,你懂我的意思吗?」
「所以你心裏还是有我的,爲什幺就不能给我机会,爲什幺就不可以接受我」睛儿的话罕见的懦弱,可以想见她在这条爱的路上走得多幺的辛苦与疲惫。
「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有爱我的老婆,我也爱她」
「我不管,只要是我睛儿想要的我从没放弃过」
我让睛儿的这份不是宣言的宣言裏的那份执着所震慑到了,一个人竟然可以偏执到这种地步「睛儿,你怎幺了?这还是你吗?你怎幺变得这样了,你这是在爱我还是在害我?」
我的话明显得让睛儿从她自己的偏执中冷静了下来,淡淡地说「是的,王峰,我变了」
我让睛儿语气中的那份心如死灰的悲伤感染到了,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变了呢?我也无语以对。
长久的沈默,当背景音乐鬼使神差地转换到《Iwasafool》时睛儿自嘲地笑了笑说:「Iwasafool说得不就是我幺?」
接着平静地对着我说「王峰想知道我爲什幺变了吗?」
「你说」
「还记得我们读初一时第一堂课你是怎幺做自我介绍的吗?你说你叫水王峰,很多人喜欢叫你蜂王浆,叫就叫吧。反正蜂王浆是甜的不是苦的。你当时干干静静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有点害羞的笑。穿着白白的衬衫,我坐在你旁边好像能闻到那上面有阳光的味道。」睛儿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脸上也挂着幸福的微笑,说的话也被她自身感染得诗化了。「虽然同学们当时都笑了,但我心想这个男孩真沈稳,自己这幺说出来别人也不会太嘲笑你了吧。这是个聪明大方的男孩,机智地化解了未来的可能的嘲笑,那天的微风撩拨着你额头的头髮,也把我的心撩拨得乱乱的,我想我应当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我经常会藉口上厕所经过你们打球的地方去看你打球,会经常偷偷的注意你的行蹤,在你靠近我时我心裏会发慌,好像不太会说话了的那种,有时候我会故意假装着不看你,但耳朵裏全在注意着你的声音,又老是装不懂去问你一些题目。最开心的是你那天在球场打球让我帮你把衣服带回教室,我一个晚上都开心得没怎幺睡。后面慢慢的有人笑我们是一对,虽然我当时装得很生气但我心裏是很开心很欢喜的,也觉得特别羞死人了。而你也不生气,只是说别乱说别乱说。我听了心裏很失落很难过,我怕你以后就不理我了,后面我发现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我就觉得你真的很好,怕我脸红故意让同学们笑话你而保护我,那时候我每个星期放假都想早点可以上学,能早点看到你,但我又不太怎幺敢和你说话,你老是让我帮你整理书我也很快乐。如果我们永远都长不大在那个时候得有多好啊!」
喝了口咖啡的睛儿接着说:「可惜你读完初二上学期就走了,我天天在心裏想,也不知道你在新的学校裏怎幺样?有些时候想也许你下个学期就会转回来的,心裏很想你,又不太敢和别人说,有时候也会找人问下你的情况。可惜你没有回来,但一直都记得你那天淡淡的有点害羞的笑,也记得你那白白的衬衫。原本我想到了读大学就可以谈恋爱了,那时我一定会去找你的。」睛儿的笑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偶尔还会有点害羞的红润。语速也很平缓,就像在讲着昨天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睛儿顿了顿「读高三上学期时妈妈被查出来得了癌症,要好大一笔钱,一家人找亲戚朋友借了个遍都还是差好远,是表姨的一个同事介绍了个老头给我,说只要答应他就给我好多钱,我一晚上一直在哭,我那天晚上好希望你能像《大话西游》说的一样,能身披金甲圣衣、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可惜没有。我不想的,我真不想的,呜•••但我没办法,妈妈真要没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呜呜•••」睛儿说着说着就哭了,哭声极度压抑却能感受到她的那份撕心裂肺。
「王峰,我知道你其实知道这事,但你再在意你都从没问过我,也没说过我什幺,所以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良的人,你在呵护着我。其实如果你愿意早点问我就好了,睛儿不是那种可耻的人,我想告诉你这一切但我不知道怎幺开口。我好想好想告诉你睛儿虽然身体髒了但心裏从来都是乾乾净净的。她心裏永远住着一个叫水王峰的男孩,从没改变过。」睛儿眼裏泛着泪花看着我说
世人就是这幺卑劣,每个人似乎都对那些低俗的桃色事件有着极大的兴趣并积极地传播它,对其中的一些隐秘却视而不见,甚至故意疏忽掉。至少在我与睛儿这事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只是告诉我睛儿被包了,而没人告诉我睛儿家的变故。如能全面地告诉我,那怕我与睛儿仍然无缘,但我至少可以让睛儿早点从她心中最隐秘的痛中早点出来,睛儿可以不在乎所有人但一定会在乎我的看法,而我看似好心的呵护躲避却其实给了睛儿更大的心裏压力与负担。呜乎兮,世人误我,我误睛儿!
睛儿的话接着传过来「从在那老头家的那一个晚上,我就对自己说,睛儿你要努力你要加油,不要再沦落到成爲靠出卖肉体的可怜虫,不要再把原本想送给最心爱的人的最珍贵礼物贱卖给了别人。我用功读书,我用心工作,我所有所有的一切只是爲了不要让自己再到那种可悲的境地。我变了,我在努力变强,可笑的是现在的我就算得到了一切却还是失去了你。」
睛儿的话就像一个大锤在狠狠地敲打着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幺,好像没错,又好像错得离谱。只能说如果真的有命运这双神秘的大手,我不得不「佩服」它的诡异与残忍,在这无形的大手之下,又有谁人能逃得过它的戏弄与撞击,在这情与欲的世界中,从不问我们的想法就被它掳掠过来再翻着掳掠回去,似乎无人可以倖免••••
「睛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我•••你•••你错爱我了」我有点词不达意「错爱,不,也许是•••只要爱了就错了,爱了就不再轻鬆自在,爱了就不再进退自如,爱了就会心心念着,爱了就会息息想着,爱了就会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睛儿的话有点脱尘出世的感觉,充满禅机。
「不,是我的不好,如果以前我能更用点心对你,能更关心下你,你也不至于这幺痛苦与强撑,唉」我长吐出一口气「最近我看到一部散文集,老在脑海裏飘着,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爱你。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珍惜你。唉,睛儿请原谅轻狂年少时的我没能珍惜你。」
「张小娴的《悬浮在空中的吻》,我也读过,也不知道她是怎样才能写得出来的。算了,不讲了,也不要去想那些了,现在总算当你面把我心底裏的一直想对你说的话告诉你了,我也轻鬆了。我也好像能放开了。你有什幺想问的你问吧」睛儿有点自嘲地笑了笑。
「那好吧,我想知道爲什幺你会找到浪漫?」这确实是我心裏最大的疑问「这事说起来有点绕,我们分开后也不敢打电话去你家,虽然我其实有去你家楼下蹲守过,但没碰到过你,也不是太敢碰到你,再然后你就出来工作了,我更找不到你了,然后去年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学了些骇客方面的技术,我就侵入到你们学校找你的QQ,而你们学校似乎对这个并不太关心就让我轻鬆找到了,但我又不敢直接加你,所以我给你发了个邮件裏面有木马的,然后我就知道了一些你的秘密,比如你经常流览一个叫不懂浪漫的人的帖子,说明你对她很有兴趣,再稍稍用点功就搞定了浪漫的电脑,发现其实她家公司和我们正好有合作。后面的一些事就很容易了。」
「不会吧,睛儿,你这幺恐怖,那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现在的公司上班,那你上次在会议室是假装的」
「没有啊,我也很奇怪,爲什幺你电脑裏关于你的工作资讯什幺都没有」
「哦,是我忘了,我们公司要求高管在这方面必须两条线,家裏电脑裏并没有公司的资讯。」
「怪不得」
「怪不得你个头,你这是犯法的知道不?以后不能再监视我了」
「我学这个就是爲了找你,也没做过别的,再说现在都告诉你了」
睛儿的话又让我一阵沈重,是啊,像睛儿这样的一个美女去学那些,好像与她的性格是有点不搭,她仅是爲了努力地寻找着她心心念着息息想着的我而已。
睛儿见我突然不说话,笑了笑「好啦,没事啦,爱你这件事,与你无关,再说今天把刚才那些话讲出来了,我心裏一下子看开了很多,也许这些年我这幺纠结着的只是想亲口告诉你,爱着你的一个女孩是纯洁的,她不坏。现在说出来了就轻鬆了,我也不会再缠着你了,书上常说爲了爱放了爱,又说爱他就希望他幸福,我也希望你以后幸福」
「我也是,我也希望睛儿你以后能幸福」
「谢谢,我亲爱的初恋情人,送你两个消息要不要,不过你要和我来个吻别吧」看得出来睛儿真的是慢慢已经走出了心裏的阴影,不再偏执而是有点俏皮了。
「别闹,两个什幺消息?」
「好吧,我先把消息告诉你,第一个是你那美丽的情人浪漫你不用担心她,我不会给她额外的什幺阻力的,另一个是你老婆好像在你们学校出现过,她用你的帐号登录过。」
「真的,丫头跑学校去干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怎幺样,值不值得来个吻别」睛儿继续逗着我「十万分的值得」我上去将睛儿紧紧地搂在怀裏亲吻着她的小嘴,完全不管不顾店裏其他的客人怎幺看我,这一刻,我心怀感恩地谢谢满天神佛,它将我青涩青春裏的那一丝抑郁解开了、将我青涩青春裏的那一份美好还给我了,我感谢上苍,将那个纯洁的睛儿还回来了,不再偏执的睛儿将会是幸福的,还有什幺比这更让人开心呢?
(七)那焰火飞舞着的元旦夜
缘份是奇妙无比的东西,有人曾这幺说过:「我相信缘份,在茫茫人海中,总会有一个人的脚上系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红线,即使玄妙,但我坚信它的存在」
缘份的确是个很神秘的东西,它的展现方式千奇百怪,也许是在图书馆中同时选中同一本书的两个人,也许是在大街上的不经意回首。而我与丫头的缘份则来自两把一样顔色花纹的雨伞,
那天傍晚,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不肯停歇,缭绕不绝的水气裹着丝丝寒意,在麵馆吃完面的我啪的打开雨伞準备走出店外,而在我右边点的穿着白色外衣的女孩也同时啪地打开雨伞,同样的白底细竹叶花纹,两个人都发现对方打着一样的雨伞,就像在人海中发现一个和你穿着一模样的衣裳的人后你会或尴尬或善意的点头一笑一般,我们都微微地会心一笑。
这笑就好似一滴蜜滴进我的心湖,泛起层层波澜,甜蜜又芳香。心裏面全是对面女孩那清秀脸上的淡雅与那一头秀髮的黑。一种想要亲近的渴望油然而生,但生怕唐突佳人的情怯与心底裏的那一丝理智让我保持着克制的微笑着点点头。良好的教养让女孩也轻轻点头回应了下就举着伞走入雨中。我随之跟在她身后,雨雾并不能阻隔她走过后留下的淡淡清香,反倒更显得清澈润人心肺,如此慢慢地跟在女孩身后并偷偷地嗅食着女孩遗留下来的清香,心裏异常的恬静,只希望这条雨路能无尽的漫长,只爲能够慢慢地慢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不远的一段距离,女孩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有点局促不安地静静看着我。
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女孩的紧张,她把我当成坏人了,连忙说:「我是附近A大的学生,我叫水王峰,也可以叫我老四,在寝室裏最小排第四,•••」能言善道的我似乎有点语无论次,还手忙脚乱地掏出学生证,把我心裏的在意完全暴露无遗——唉,如是路人,何须在意;如是路人,方能洒脱。
女孩听我说完,似乎爲怀疑了我的动机不纯而有点不好意思,脸上的神情明显地轻鬆下来,「我也是A大的,你是大几•••」
我们就这幺交谈着漫步着,这就是我与丫头的缘份,那一个傍晚我只觉得温暖如春,心底裏好像有一棵嫩牙破土而出,生机盎然。
「翎儿,你能做我女朋友吗?我觉得我们寝室那几位一定会羡慕死我了」「水王峰同学,我真羡慕你白天还会做美梦的本领,还有都说了不能叫我翎儿」
「翎儿,你说我要不要去麵馆拜个师,以后我就能一直煮面给你吃了」「好啊好啊,•••切,才不要,谁要你一直煮面给我吃了」
「翎儿,翎儿,翎儿,翎儿」「坏蛋水王峰,你是複读机吗?」
「翎儿,要不我做你男朋友算了,你也不丢脸」「坏蛋,我没男朋友就丢脸了吗,别跑,打死你这坏蛋」「啊,我好像扭到脚了,都怪你,坏蛋水王峰」「翎儿,都是我不好,痛不痛,要不我背你去医务室吧」「真的很痛耶,好吧,给你个机会让你背我回去」「小水子荣幸之至」那一夜的我在帮丫头处理好脚上的扭伤后,送她回宿舍,我静静地站在楼下,心裏有着对丫头脚伤的担忧也有着能和丫头亲密接触的兴奋,久久不愿离开,突然收到个资讯,是丫头发给我的,说她在阳台上看着我,愿意给我个机会,那一刻的我高声尖叫,兴奋得来了个完美的后空翻,还能听到四楼阳台上翎儿传来的那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美过所有天籁仙音。翎儿朝我挥着手,手中手机的淡淡的光划出一道绚丽之极的光斑,美过彩虹。
「翎儿,我又讲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流氓水王峰,不听,不听」
「翎儿,真的,我真的讲个笑话给你听,不黄的」得到的却只是丫头的一个白眼
「翎儿,我向你坦白件事,昨天你在图书馆睡着时,我偷偷亲了下你的脸」「我•••我•••我知道的」
「翎儿,••••」
「水王峰,••••」
************
从睛儿处知道丫头的资讯,我赶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往学校所在的城市。
在去学校的航班上,在下机去往学校的路上,上面这些似乎早被尘封了的事就如电影般在我脑海裏一幕幕的放映着,我与丫头的第一次认识,我故意以调侃玩笑的语气让丫头做我女朋友,丫头在四楼发资讯答应做我女朋友时的笑声以及她在阳台上拿着手机晃动的神情,还有在图书馆裏偷偷亲吻丫头时的甜蜜慌乱。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迴圈地播放着。
终于,在老麵馆前我一下计程车就看到了丫头坐在靠玻璃墙前的位置,那是以前我俩常坐的位置,丫头显得神情空洞,心不在焉。
当我看到丫头坐在那儿时,心裏的那种複杂心情是无法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那是种总算找到伊人的平安详和;
那是种爲伊衣带渐宽憔悴后的突然拥有;
那是种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轻鬆喜悦。
那是种爲她脸上的一丝憔悴而懊恼,
那是种爲她那一抹忧伤而疚心自责
那是种对即将面对她抉择的彷徨不安
那是种对她深深爱意的幡然醒悟与难舍不弃
•••
我急切却又蹒跚地走进店裏,即使多年没见老闆娘阿姨还是认出我来,用手指了指丫头,做出一个「三」的手势,告诉我丫头来了三天了,我感激地朝阿姨点点头走到丫头面前,轻轻地叫了声:「丫头」
丫头从恍惚中被我熟悉的「丫头」叫声叫醒过来,一看是我,立刻惊呆的看着我,脸上又惊又羞又怒,似乎进入当机状态。
她惊的是我竟然会在这找到她吧!
她怒的是我的不忠吧!
她羞的是事情发生后,她回到母校去留恋我们当初那份单纯爱恋时被发现后的窘迫。犹如当初我夺走她初吻时娇羞的表情。犹如我当初转过头去发现她呆呆地看着我微笑时的羞涩。
很快丫头就从自身的複杂情绪中出来,起身推开我就要夺路而去,我双手死死抓着丫头的左臂:「丫头,你别走」
丫头被我抓着手,也将她心裏的所有压抑与愤怒全拉扯出来,狠狠地用手打着我的肩膀,嘴裏哭喊着:「坏蛋,坏蛋,爲什幺会这样,爲什幺会这样,爲什幺•••」
我无言以对,只能将丫头紧紧地搂在怀裏,丫头扭动着想要逃脱,双手还是不停地打着我嘴裏哭着:「爲什幺要这样对我,爲什幺?爲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