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初夜
和现在的男友相识是通过其它的朋友,基本上我是个不喜欢到处閑逛的人,所以结识新朋友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和他的认识也算机缘巧合吧,在那之前我也有过几个男朋友,不过都是「泛泛之交」,大概是年纪小,也可能是没那幺喜欢,所以,直到遇到现在的男友……
大概是认识半年之后,第一次到他家裏去过夜,那天谁也没说什幺,我先钻进被子看电视,刚刚洗完澡,只穿了件吊带背心和内裤,虽然天气很热,可心裏难免有些紧张,所以还是拿了条薄毯披在身上。他洗完澡走进来,也只穿了条内裤,我不知道眼睛往哪裏看,死盯住电视机,我想我大概脸红了,他坐在床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我还傻傻的看着电视,装着什幺都不知道,一开始我们閑聊了几句,不到一会,他就不安分的凑了过来,支撑着上半身趴在我身上,接吻,我心裏扑通乱跳着,虽然有心理準备,可真的开始了,却不知所措了。
他撂起我的背心,整个胸部裸露在了他的面前,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只好把头侧到一边,心裏小鹿乱撞。他开始轻轻的揉着我的乳房,忽然,觉得乳头湿热湿热的,慌乱中看了一眼,发现他正用舌头在上面打着捲儿,身体裏,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逐渐蔓延起来……
他的手,从脸颊到脖子,从乳房到下腹,在我身上到处游走着,我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幺,在他的抚摸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整个人飘飘然的,他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喘息着,说了声,「老婆,你好软」,便紧紧的抱住我,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这才觉得有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小腹,不竟脸红耳热,越发难堪了。
他脱下自己的内裤,也除下我的,然后重新压在我身上,用嘴封住我的唇,舌头纠缠着,我们紧紧的依偎着对方,喉咙裏压抑着呻吟,拚命忍着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他似乎感觉到了,说道:「想叫就叫出来,没事。」说着,一只手伸到我的两腿之间……
他的手指先是在外面动作着,一会儿便试探着往裏送着,我立刻紧绷起来,就像沙子进了眼睛的感觉。一个劲想逃,可是他的力气好大,我只好忍受着,他的动作很轻很慢,逐渐的,不适的感觉慢慢消失,一股股热力从私处向外发散着,我终于忍不住,让自己叫出了声。
一会儿,他艰难的从我身上离开,我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他往我下面摸了摸,我浑身一颤,连声叫道,「不要看,好难看」,他笑道,「老婆,你的样子很好看」。说着,伸手準备分开我的双腿,不知道是出于第一次的恐惧还是害羞,我有些抗拒,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别害怕,放鬆,你看,已经全都湿了哦。说着,他把手指放到我的面前,果然都是水,我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他停下来,往床头的地方看了一眼,问道,「老婆,我们不用套好不好?」,我诧异的望着他,犹豫着,「可是……」,他接着说,「因爲是你的第一次,不要用那些东西比较好,不然你怎幺感觉得到我呢?」,我想了想,没有作声,算是默认了。
我平躺在床上,叉开着双腿,心跳的更加厉害,他用他的胸膛贴着我的乳房,我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在我耳边喘着热气,那硬物顶住我的私处,上下挪动着,我闭着眼睛,死命的抓住他的肩膀,大概是第一次所以找不对地方,蹭了半天也进不去,他只好用手轻轻的握住,送到我的阴道口,慢慢的把阴茎往小穴裏塞,我只觉得一个热热的东西开始刺进我的身体,他放慢动作,问道,「痛吗?」,我不好意思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他继续向前挺着。阴道口刺刺的,裏面涨涨的好难受,他每进一点这种感觉就加剧一倍,我终于还是难受的叫起来。他连忙停住,心痛的说,「很疼吗?那我们不要做了」,我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忽然觉得心裏很暖和,努力让自己微笑起来,只说了句「没关係」。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继续着,并不急于进去,一只手又开始摩擦前面的小阴蒂,一阵阵的酥麻,竟弄得我淫水又流了出来,痛苦的呻吟逐渐被愉悦的喘息所代替,我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虽然仍然觉得涨痛,不过却比之前好了许多。忽然,他腰下一沉,一鼓作气的沖了进去,我毫无準备,痛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良久,我们都没有动,他轻轻的吻着我,「老婆,我进去了」,我没有看他,只是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他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小穴裏被涨的满满的,我听到肌肤相撞的声音,一开始非常温柔,渐渐的越来越快,我控製不了自己的身体,那感觉,不知道是因爲痛还是愉悦。
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浑身颤抖,抓着他的手臂,无意识的呻吟着,而他,则用更加激烈的行动回应着我,每次都把阴茎抽出到直剩龟头在裏面,然后尽根猛插进去,「老婆,你的裏面好紧」,我泪眼朦胧,无法言语,下面湿了好大一片。
就这样,不知道抽送了多少次,他忽然急促的说了一句,「老婆,我要射了」,伸手抓住我乳房,近乎蛮横的大力的揉捏着,腰部的动作越发粗暴,顶的我几乎承受不住,毕竟也是第一次,疼痛不适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我只好叫道,「老公,不……」,可每次都不等我把话说完,他就用力顶了上来,如梗在喉,我只能张着嘴巴「啊啊啊」的叫着。
终于,他整个人都停了下来,用鸡巴死命的塞住我的小穴,身体努力往前挺着,不一会儿,伴着一声异常满足的低吟,便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我感到他的心跳飞快,整个人的重量都在我身上,自己也是全身麻软,特别是私处,这才明显的传来一阵阵刺痛。我们都平静了一阵,他才撑起自己的上身,故意上下打量着我,我被他看得又开始脸红,想跑出他的视线,却被他结实的臂弯紧紧的抱住。
「坏蛋,放开我。」
「怎幺放?小鸡鸡还被老婆夹着呢。」他笑着把脸凑了过来。
「那你拿出来啊。」我又好气又好笑。
「诶,怎幺还是硬的,还能做一次诶。」
我哭笑不得,只能求饶。
闹了一阵,他终于把他的宝贝抽了出去,清理乾净,「好像有一点红红肿肿的,对不起老婆,我刚刚太用力了。」他小心的帮我检查着,用事先準备好的纸巾轻轻擦拭,洁白的顔色上,我看到一抹殷红瀰漫开来……
「还好,血流的不多,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钻进他的怀裏,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忽然觉得有些异样的情绪,只好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说话。
「怎幺了?」他擡起我的脸,不安的问着,「还在痛?」
「不是的,只是……有点尴尬。」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小傻瓜,尴尬什幺,你是我的。」他在我耳边蛮横的说着。
男人和女人也许就是这样,体温相抵之后,便各有各的心事了。
之二高潮
自从和男友有过第一次后他就不再隐藏他的慾望了,那天被他破处之后,半夜裏醒来又做了一次,后来起来洗澡,走路的时候觉得下面怪怪的,几乎快迈不开步子。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还什幺都不了解,也不太清楚所谓的男人的性沖动到底是怎幺回事,在家裏他就希望我只穿一件背心和内裤,反正天气很热,我也没特别介意,可是这样,真的就是毫无防备,随时给他侵袭的机会了。
第二天,我在厨房裏洗碗,他本来在一旁和我说着话,忽然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捧着我的乳房轻轻的挤压着,开始的时候是隔着背心,不一会儿就熟练的滑了进去,用整个手掌挑逗着乳头,我被他弄得有些脚下发软,明显感觉到了他涨起的肉棒贴着我的股间,「不要啦,人家在洗碗」我扭动着身体,却不知道这样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他变本加厉的用大肉棒一下下顶我的屁股,说着,「小乳头也突出来了,舒不舒服?」,我有些眼晕,只能用手支撑着水槽,不让自己滑下去。
脸上又起红潮,呼吸慢慢急促,他空出一只手顺着腹部一直滑到我的内裤裏,另一只手引导着我触碰到他的阴茎,我立刻像触了电一样的弹开,虽然和他已经做过两次,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正式看过他的鸡巴,别说摸了,他不让我逃,抓着我的手又放了上去,不知道什幺时候他居然把自己的内裤弄了下去,直接让我摸到了他涨大的阳具。
我面对着水池什幺也看不到,只觉得被他搔的意乱情迷,手裏握着他的阴茎,好热好热,顺着又粗又硬的肉棒爬上去,有一圈软软的东西,听说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这裏,我好奇的用手指捏着,指腹轻轻的摩挲划圈,握着它上下套送。
他也不閑着,一只手钻进我的内裤,顺着大腿根部,直到肉缝,裏裏外外的摩擦,时不时的掰开阴唇,故意碰一下前面的小花蕾,另一只手则攀在我的乳峰上,逗弄着已经坚挺的乳头。
厨房裏,急促的呼吸交织着,我忽然觉得手指上一股粘湿,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耳边徘徊,说道,「小坏蛋,老公的水都被你玩出来了」,我吃吃的笑起来,他故做生气,「不许笑,你也一样」,说着一只指头毫无防备的插了进去,我不禁大叫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他的怀裏。
虽然只是一根指头,可是对于初经人事的我,已经是不小的刺激了。
「不要在这裏,拿……拿出来啊。」我央求他。
他没有说话,吻着我的脖子,肩膀,手指继续往裏抽送,插进去的时候还有节奏的抖动着。
「老公,别……别这样……」我无力挣扎,只能喘息。
「要不要?」他硬邦邦的肉棒隔着我的内裤顶着我的屁股,不断的挑逗着。
「不……啊……啊啊……」一些液体从下面不断的涌出来,我逐渐有些把持不住了。
突然,正当性质高昂的时候门铃不识时务的大响起来,他立刻停下手裏的动作,却还是抱着我,铃声仍然弃而不捨,他低声骂了一句「妈的,谁啊」,才恋恋不捨的放开,穿好了裤子。
我长吁一口气,连忙跑到房间裏,因爲在家裏都穿的很少,所以来人的话我一般都会窝在卧室裏看电视或者换了衣服再出去,听到他在外面开了门,好像是住在附近的朋友,也许他们要聊一会吧,我也不想出去,于是蜷在床上打开了电视。
想起来刚刚一幕,还是有些脸红心跳,我趴在枕头上,尽量让自己舒展开来,昨天晚上,我在这张床上把自己给了他,很难说清楚心裏是什幺滋味,我的确很爱他,他成熟,健硕,体贴,对我比对他自己还要好,我找不出拒绝他的理由,我也不是保守的女人,感觉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这些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真正的爱情,不就是真爱加性吗?
可是,听过太多太多女人悲伤的故事,心裏隐隐害怕,谁都不能保证,一定会和最爱的人永远在一起,永远太远,远到任何人都不敢轻易说出口。他的生活,和我的太不一样,如果不是那次机缘巧合,也许我们只会两个世界裏继续着各自的故事,没有交集,不会遇见,真的是缘分吗?我只能期望,老天爷啊,不要给我一个有缘无份的男人,太残忍。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均匀的呼吸着,我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觉得好安心,可是,我能这样在他的生命中停留多久呢?
想着想着,居然有些鼻子发酸,这时,一个熟悉的手臂圈住了我,轻轻的叫了声,「老婆」,我转过头,用微笑回应着,却掩饰不住眼角刚刚泛起的泪花,
「怎幺了?」他问。
「没事」我连忙擦掉眼泪,换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他有些着急。
「不是,你很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他走了吗?」
「走了。你都想了些什幺?跟我说说。」他换了一个姿势,半躺在床上,把我抱在他的胸口。
「没什幺……只是……」,我不想说,不想破坏我们的快乐。
「有什幺就告诉我,不要有心事。」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髮,在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不知道我们可以在一起多久。」话一出口,就像一句咒语,终于忍不住掉下了泪。
「我会很捨不得你的……」我继续抽泣着说着,把他抱的很紧很紧。
我感到他用更加大力的拥抱回应着我,嘴裏轻轻的唤着「小傻瓜。」
他擦掉我的眼泪,望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们结婚好吗?」
我呆呆的愣在那裏,没想到,他会给我这个答案。
他继续说着,「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然后永远都不分开了好不好?」
永远,他在说永远。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哭了,不是因爲伤心,却是因爲对现实无可奈何的怀疑。
老公,我是多幺想毫无保留的相信你啊。
「相信我」他似乎察觉出我的不安,把我搂在怀裏。
我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那强壮的臂弯裏让人窒息的温柔。
「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该完完全全的相信我。」他的口气近乎命令。
我闭上眼睛,只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你是我的,明白吗,我不许任何人碰你,除了我。」他抱着我,恨不得互爲血肉。
我点了点头,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
天啊,如果我错了,就给我一个继续错下去的机会吧。
他热烈的回应着,顺势把我拉到他的身上,也许是之前的抚慰,我们很快就进入了状况,他的鸡巴不消一会就硬了起来,我的下面也湿了,我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激烈的拥吻着,他很快褪掉自己的内裤,却只是把我的裤缝拨到一边,刚好露出肉穴的小嘴,他撑着我的腰,说道,「老婆,来,坐上来」,我偷偷望了一眼他的肉棒,毫不客气的往上翘着,几乎和他的小腹呈水平状态,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勃起的阳具,心跳的越发厉害。
「我……我不会……」我结结巴巴的说着。
「没事,我教你,握着它。」
我颤巍巍的伸手抓住他的鸡巴,一股温热从手掌传开,是他的体温。
「对準那裏,对,就这样。」
因爲他的阴茎几乎是贴着小腹,我想从上坐下去还有些睏难,只好微微向前倾下身子,同时轻轻的将它往上提,寻找着身体的入口,这个姿势正好给了他机会吻上我的乳房,他伸出舌头如水蛭般吸住已经充血站立的乳头,我被他舔得开始低声叫唤,手下的动作完全乱了方寸,弄了半天也没能进去半寸,反而让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内裤底下全湿了。
他似乎并不着急,相反好像很享受我的手足无措,说道,「老婆,你叫的真好听。」我浑身燥热,酥痒难耐,只好求饶的看着他。他立刻会意,引导着我再次握住他的阳具,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早已湿漉漉的肉穴,「老婆,就是这裏,放进去,坐下来」,我照他的话做,捏住他的肉棒,往自己的阴道裏塞,同时慢慢的沉下身体,胀痛的感觉再次袭来,虽然没有前两次那幺难受了,不过与其说是疼痛减弱,倒不如说是已经熟悉了这种插入前的痛楚。
我咬紧牙关,涨的满脸通红,他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说道,「是不是很难受,还是我来吧,老婆放鬆点」,我点了点头,用手撑着他的胸膛,娇喘连连。
他一边双手握着我的腰肢,缓慢的往下移,一边提起自己的臀部,把我整个人顶了起来。「老公……老公……」我慌乱的抓着他的肩膀,阴道裏顷刻间变得异常充实,似乎还伴着一股尿意涌了上来,他的鸡巴塞满了我整个肉穴,火辣火辣的,奇怪的是,这一次,疼痛的感觉在他完全进入我身体的一瞬间竟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兴奋和渴望。
「啊…………」我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抱着我的身体,上下挪动,嫩穴带着身体的重量一次次被他粗壮的阴茎攻击着,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我被他干的几乎平衡不了身体,全靠他强有力的手臂支持着,我低着头,看到自己的肉穴吞吐着他的鸡巴,淫水顺着阴道口不停的淌下来,沾湿了我们的体毛,我跟随着他的节奏,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忽然,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似乎是一股尿意,但又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颤慄感。
「唔……啊啊……老公……老公………」,我急促的呼吸着,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不知爲什幺,感觉下面像决了堤的洪水,阴茎抽送的越来越顺畅。
「老婆,你好多水啊,好滑,好舒服」,他藉着淫水的滋润加快了速度,我开始歇斯底裏的大叫,双腿蹦的紧紧的,死命夹住他的肉棍,那种感觉迅速的在阴道裏积累着,剎那间,突然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开来,肉穴裏一阵猛烈的痉挛,感觉好像有什幺东西喷薄而出,接着便是一波波无法剋製的收缩,我几乎昏了过去,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一切嘎然而止。
他适时的停了下来,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背部,好像在安抚着我,我浑身无力,感到心髒似乎要从胸腔裏蹦出来,从头到脚说不出的酥麻,筋疲力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擡起头,迎上的是他炽热的双目。
「老婆,高潮舒不舒服?」他含笑问道。我咬着嘴唇不回答,害羞的别过脸去。
他没有再说什幺,只是用行动证明着他的话,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这次的动作明显激烈好多,他的呼吸越来越粗,力度也越来越蛮横,次次都把我从床上顶起来,插得我呻吟不断,心裏连连讨饶,不过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忍受着私处的隐隐作痛,尽力配合着他的动作。
「老婆,我射进去了啊。」他喘息着,鼻子裏发出粗重的呼吸,不一会儿,猛的低吼一声,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我的体内,我的嫩穴紧紧的裹着他的肉棒,粘稠的精液在裏面私意乱窜。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谁也不想动,谁也没说话。直到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的阴道裏逐渐软下去,精液混着淫水从裏面慢慢滑出来,我们才离开彼此的身体,清理了一番。
「老婆,你刚刚叫的好厉害,我是被你叫出来的。」他一脸怀笑的看着我说。
「我……我才没有……」我一把推开他,故意转过身去躺在一边。
他凑过来,从后面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喜欢,没想到老婆这幺厉害。」
「讨厌啦。」我不依的在他怀裏扭动着,想要挣脱开来。
哪知他搂得更紧了,我只好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他的怀裏,不再挣扎。
我想我上了瘾,他的怀抱,他的味道,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爱,戒不掉。
之三口交
我们就这样怀抱而眠,直到午后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粘粘乎乎,屋裏的温度高的有些闷热。我仰起头便碰到了他的下颚,原来他就一直这幺抱着我,我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感觉着他温和的鼻息,心裏觉得暖呼呼的。
一会儿,脑袋昏昏沉沉的又有了些睡意,却忽然听到他轻轻的唤着我。
「老婆,老婆。」
「嗯……」我睡眼惺忪的答应着。
「我出去给你买药,你起来洗个澡继续睡吧。」
「买药?」我这才记起来,之前做爱都没有带套的,而且全都射了进去。
「是啊,万一有了孩子怎幺办。」
「……那我也去。」
「外面很热,你在家裏乖乖等我。」
「不要。」我鼓着腮帮子,粘住他不肯放开,「要不你也不许去。」
「呵呵,好好,那我们先一起洗澡,然后再一起出去。」
「谁和你一起洗澡啊。」我娇嗔着推开他,「大色狼。」
「正好一对,你是小色狼,那个时候下面好多水哦,叫的隔壁都听见了。」
「啊……你……」我面红耳赤,连忙用手去捂他的嘴,逗得他哈哈大笑。
我们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阵,最终老公还是让了步,按他的原话说,如果一起洗準又出不了门了。于是,我们分别进浴室把自己整理乾净,身上顿时清爽了许多,睡意也全无了。
一路上他搂着我的腰,大热天的两个人粘在一块别人肯定把我们当疯子,不过莫文蔚不是有首歌叫《爱情真伟大》吗,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记得那天,我们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旁若无人的接吻,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买了药,我们又跑到超市大肆购物了一番,拎着整整两大袋子零食满载而归。回到家裏吃过药,我便偎在沙发裏,把零食统统倒出来,琢磨着先吃哪一个比较好,他进进出出的忙着切西瓜,后来看到我趴在茶几上,在一堆零食裏左顾右盼,不禁笑了起来。
「老婆,你怎幺像个小孩子一样。」他过来抱着我的腰,把我从零食堆裏挖了出来。
我手裏抓着一包鱿鱼丝表示抗议,故作可怜状,「你怎幺可以把我和它们分开。」
他一听,笑到不行,在我脸上狠狠啃了两口,说道,「老婆,你太可爱了。」
我们在沙发上闹成一团,忽然,我感觉到他的下面好像又硬了起来。
「啊,你……」我连忙红着脸推开他,「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好多次了。」
「别管他,生理现象。」他让我坐到他的腿上,只是搂着我,并没有什幺过分的动作。
我这才放心的靠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结实的胸膛。我们聊天,说笑,无所不谈,不知怎幺的,说到怀孕的问题上,他说,万一有了孩子怎幺办?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没办法,只能打掉了。他立刻说道,不行,头胎做掉很伤身体的,以前那个时候……陡然,屋裏的空气顿时僵硬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默不作声,两个人都无语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芥蒂,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裏。
很久以前,他有过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孩,交往了好几年,后来爲什幺分手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让她怀过孕。我不介意他在性方面的经验丰富,我也不介意他以前的女朋友都够凑在一起开两桌麻将,但是,我真的很难释怀,那个她曾经有过他的孩子。
他呼出一口,挪动了一下身子,说道,「我去做饭,你先自己看会电视。」
「嗯。」我站了起来,不愿意让尴尬的气氛继续下去。
看着他走进厨房,我胃口全无,一桌子的零食也无法刺激起我的食慾,唉……过去好久的事情了,何必如此介怀呢?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幺心理,竟然这幺介意,甚至介意到脑细胞自动将这份记忆删除,若不是他提,我永远都不会再记起。
「你那是妒嫉。」忽然想起,当我把这件事告诉某位闺中密友时,她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妒嫉?爲什幺?难道怀上不能怀的孩子而后被迫人流是一件值得嫉妒的事情吗?我可不这幺认爲,那应该是恶梦!我搜肠颳肚唯一能找出的解释就是,那是他的孩子,他曾经爲了那个女人着迷疯狂,他让她承受了作爲女人生理和心理上的最大痛苦,他应当对她心怀愧疚,而她,则会一辈子都记得这个男人。
这种想法几乎让我疯狂,我不想和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分享他和他的情绪。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我和他的独佔欲一样可怕。
走到厨房,我看着他的背影,伸出手,紧紧的从后面圈住他。
「老婆,怎幺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脸靠在他宽大的背上,让他的体温慢慢渗透进我的身体。
他放下了手裏的活,彷彿时间停止了一般,我们两个人,就这幺呆呆的站着,呆呆的靠着。
「老婆,你觉得我好吗?」良久,他首先打破了寂静。
「好。」
「和我在一起后悔吗?」
「不后悔。」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听到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转过身来,一把我揽在怀裏。
「我从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女孩子。」
「你不会再遇到任何人,有我这幺爱你。」
城市裏,夜色降临,一些千回百转的故事,正在悄悄的各自上演着。
晚饭过后,我的心情已经恢複大半,本来就是个情绪化的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说不记得,立马就会抛到九霄云外。洗刷完毕,我们靠在沙发上,看着极度无聊的港片,他把手绕过我的肩头,时不时的捲起一撮头髮打着圈儿,俗话说,食色性也,酒足饭饱之后,我们的心思都不在电视上。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他的手就有意无意的往下移动,似有若无的划过我的胸脯,我靠在他的肩头,假装一心一意的看电视,他见我没有反应,突然大手一撩,把整个背心掀了起来,一双乳房就这幺蹦了出来,袒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我惊叫一声,立刻扯好衣服,倒是真没想到他会有此一招。
「坏蛋。」我看着他坏笑的表情,咬了咬嘴唇。
「我以爲老婆看电视看入迷了嘛。」
「那你也不能……」
「不能什幺?我不能还有谁能啊……」他双手绕过我的腰肢,放在我饱满的臀部上。
「讨厌。」我感觉到他手心的热量,正不安分的四处游走着。
「还讨不讨厌?」他轻咬着我的耳垂,拿他那已经硬挺的阳具摩擦着我的耻骨。
我的脸颊微微发烫,心跳逐渐升级。他吻着我的嘴唇,面颊,乳房,腹部,可都似蜻蜓点水般滑过,弄得我叫也不是,躲也不是,只好在他的身体下,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喉咙裏发出难以自控的轻微呻吟,也许是被我的反应撩动了情慾,我看到他眼裏的渴望,一团慾火膨胀开来,他想要我。
果然,他迫不及待的扯下我的内裤,掏出自己的鸡巴,顶在我湿润的肉穴门口,我闷哼一声,闭上眼等待着他的刺探,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想马上进去,一直在花房门口徘徊不定,只是拿龟头蹭着我的两片阴唇和前面微微颤动的花蕾,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下面一片潮湿,阴道裏好像千万条蚂蚁在爬,瘙痒难耐。我的呻吟几乎变成饮泣,身体裏空虚的无法形容,我想要他进来。
「不行,等一下。」他忽然从我身上爬起来,朝房间走去,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阴茎上套着一层薄薄的东西,这才总算明白了。他再次攀上我的身体,他的重量和热度让我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满足的歎息,我抱着他,微微张开双腿,他毫不迟疑,立刻直捣黄龙,之前小穴的淫水已经氾滥成灾,可大概是刚刚破处不久的缘故,进去还是还是有那幺一点生涩,我皱着眉,咬牙忍耐着。
小穴刚刚吞没他的龟头,就感到一阵强烈的灼热,他稍微动一下,这种灼热感就蔓延到四肢百骸,痛!好痛!比起开苞那夜有过之而无不及,更甚几倍!除了疼痛,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我睁开眼睛,慌乱的看着他,他似乎从我脸上看出了端倪,急切的问道,「老婆,怎幺了?你脸色好难看。」
「好痛……」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他。
「怎幺会这样?」他停止了刺入,低头看着我们结合的部位,慢慢的前后动作了两下。
「啊……不要……老公,真的好痛……」我大叫起来,这次是真的痛的掉下了眼泪。
他吓坏了,连忙安抚到,「老婆忍一忍,我先拿出来。」
我点头答应着,抓着他的肩膀,直到勒出几个红红的印子,他才离开了我的体内。阴道裏的灼痛感减弱了不少,可我仍然心有余悸。他把头凑到我的跨下,用手指撑开已经合得紧紧的肉穴,仔细检查着,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拿下避孕套,说道,「明白了,都是这玩意。你裏面处女膜刚破,还有伤口,这个东西上的润滑油染在裏面,所以才会那幺痛。」
我长吁一口气,这种情况之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见他拿下了避孕套,以爲会就这幺继续了,谁知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把我扶了起来,我不解的看着他,他轻轻擦掉我眼角的泪滴,说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休息几天再说吧,等裏面好些了。」
「可是……」我低头看了看他的阴茎,还傲然挺立着,丝毫没有洩气的意思。
「没事,忍忍就好了。」他拍了拍我的头。
我心裏一热,低着头默默不语,也许是感激于他的疼惜,也许是心疼他的忍耐,也许是这赤裸裸的视觉刺激,总之,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炽热的阳具。
「老婆?」他的身体微微一颤,讶异的看着我。
我一只手捧着他的宝贝蛋,一只手放在光嫩柔软的龟头之上,拿出两根指头轻轻的摩挲划圈,同时,那只手从睪丸慢慢移动到涨乎乎的肉棒,小心翼翼的上下套送着,他没有再多问,我只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嘴裏轻轻的唤着,「老婆……老婆……」
忽然,我心裏涌上一层难以解释的满足感,虽然他并没有进入我的身体,甚至没有触碰到任何敏感的器官,可是,我察觉到一种快感,在我的四肢裏到处流窜,我双颊滚烫,意乱情迷之间,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
「啊……」他低沉的哼了一声,似乎无比舒畅。同时,我感到嘴裏一股鹹湿,是他的淫液,我顿时备受鼓舞,用舌头挑逗着他鸡巴顶部的凹穴,舔拭着敏感的龟头,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也从来没有如此做过,我只是尽我所能的,让我爱的男人感到舒服。也许,在某种程度之上,满足男人,是女人的天赋。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动作生疏,可能牙齿还偶尔颳到他的鸡巴,而且我也根本没有办法让阴茎再进入多一点了,刚刚吞入不到一半就觉得喉头髮紧,于是,我用双手在剩下的肉棒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的让舌头如水蛇般从根部缠绕到马眼之上,渐渐的,感到他剧烈的反应。我连忙用口腔壁紧紧裹住他的阳具,急速吞吐着,双手轻轻的挤压着下面的两颗蛋蛋。
我看着他粗壮充血的鸡巴在我的嘴裏进进出出,上面因沾满了唾液而晶莹发亮,湿润的狭小的空间裏舌头灵活的四处游动,刺激着他最最柔嫩的地方,撩动着他即将爆发的慾望。
忽然,他伸手按住我的脑袋,似乎想让阴茎进来多一些,但又不敢太过使劲,我会意,努力张着嘴,竭尽所能的将它往裏送,突然,他低吼一声,「老婆,我要射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到几股强烈的热流,沖击到我的喉咙深处,他的鸡巴在我嘴裏轻微跳动了几下,便安静了下来。
我第一次用嘴让他射了。
我含着满嘴的精液,擡起头,看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接下来怎幺办?我脑袋裏一片空白。他迅速坐起身,将烟灰缸凑到我的面前,扶着我的下巴,说道,「快吐出来。」我照做了,看着粘嗒嗒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的嘴唇滴下来,天那,居然有这幺多。
收拾了过后,他把我拉到怀裏,给了一个无限温柔的热吻,问道,「不会觉得噁心吗?」
「没想过。」我摇了摇头。
「爲什幺?」
我抚摸着他稜角分明的下巴,缓缓说道,「因爲我爱你。」
「老婆……」他将我深深拥在胸前,几乎抱的我透不过气来。
「我也爱你。」他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我无法思考,唯有享受着他近乎粗野的拥抱。
透过窗户,我看到天空一轮皎洁的明月,常说月圆人团圆,我的他啊,告诉我,我们还剩多少时间?电视裏,传来一首我最爱的歌曲,听着它,我的心如同玻璃般,碎了一地。
明明是幸福的,爲何,如此伤心?
之四侵犯
整整一个月,我们都形影不离的在一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玩乐,便是疯狂的做爱。我爱极了他在我身体裏膨胀沖刺,听他最后一声满足的低吼,特别是当火热坚硬的阳具没入私处的那一瞬间,简直是难以形容的销魂蚀骨。
他说性的和谐与否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我想我稍微可以理解一些了,做爱做爱,有爱而做,才能得到最愉悦的享受吧,每番激情过后,我都发觉自己越发离不开他,回味着他之前的强烈渴望,此刻将我搂在怀裏不肯放手的眷恋,他爱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他一直以来都是独居在外,我们相处的一个月,只有一个关係不错的堂弟海子偶尔会来串串门,我笑他孤寒,那知他一本正经的反驳我,知道你要来住,我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没事别来烦我,要不我们哪来那幺多时间二人世界啊。嘴上说不过他,心裏却窃喜。
那天晚饭过后,海子又跑来了,似乎红光满面心情大好,我和他打了声招呼,便回房趴在床上看电视,隐约可以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不知道会不会提到我,好奇心驱使,我乾脆给电视消了音,然后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操,那女的太过瘾了,把了一个月才上到她,还算他妈值得。」一听便是海子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声音,我瞥了瞥嘴,没想到是这样的话题。
「你小子爽了。」
「哈哈,马马虎虎,平时看起来就骚,床上就更贱了,怎幺搞都行。」
「你说你说,瞧你那样。」
「嘿嘿,你知道吗?她下面没几根毛,干的时候爽啊,进进出出看得一清二楚,水也多,叫得那个淫蕩啊,插进去的时候她那表情就根几百年没人操了一样,最后老子都让她吃下去了。就是奶子不大,躺平了就是个飞机场,唉,美中不足。」
「有个逼给你操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
「娘的,我很差吗?……哎,你怎幺样?」
「什幺怎幺样。」
「少装傻,你房裏那个啊,每天藏着,怕见人啊。」
听到他们提到了我,心裏咯噔一下,之前的对话那幺露骨,真不知道他接着会怎幺说我。
「不就是那样,还能怎幺。」
「啧,奶子啊,屁股啊,说说嘛。」
「女人一个,有前右后,有什幺好说的。」
客厅裏忽然沉默了一阵,我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继续努力偷听。
「老大,你来真的啊。」海子的声音裏似乎已经没有之前的戏虐,「以前我们兄弟说到上过的女人都是滔滔不绝,这次你嘴巴倒紧,不捨得啊?别告诉我你想跟她结婚。」
「她是个好女孩,娶回来有什幺不好。」
「她是好,可你老大不小了,她还是个丫头,这幺小的东西能知道什幺叫结婚?现在她是喜欢你,以后呢?她们这个年纪的说变就变,到时候,我怕你时间耗了,老婆也没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哥,你想清楚啊,她现在又不能每天在你身边,过不了几天又要回去了,那边隔山隔海的,她做个什幺事情你能知道?就算她不会做什幺对不起你的事,她一个人在外面,你放心?每天还不急死,再说,难不成你还真要爲她守身如玉啊,操。」
听到这裏,我转大了电视音量,故意淹没了他的回答。
谁都知道,现实不可逾越,既然我们无力创造奇迹,逃避,也许是唯一快乐的方法。
至于他的那句「我们结婚吧」,感动之余,我只能当作让自己继续沉迷的毒药,未来看不到,至少现在我们还在一起,不是吗?
后来他们聊了很久,具体是什幺我也无心再听了,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他进来说了句,「老婆,海子约了朋友晚上有节目,问我们去不去,在家也没什幺事,不如我们一起去吧。」,也好,也许新鲜的空气对我混乱的大脑有好处,我连忙答应,换好衣服跟着他们出门了。一路上,海子不停的朝着我坏笑,嫂子嫂子的叫个不停,弄得我直髮窘。
后来才知道,所谓的晚间节目,只不过是一群大男人凑在朋友开的pub裏喝酒。
一个油光满面的胖男人坐在我对面,跟海子讨论着人类繁衍生息的曆史性问题,下巴上的肉时不时的抖动着,笑起来就跟几层水一样泛着波浪,他地上的啤酒已经空了大半箱;海子旁边,一个浓妆豔抹的女人安静的喝着酒,偶尔的凑过去发表一下意见,右手一直放在海子的大腿根上没有离开过;我突然对出来散心的决定感觉到后悔了,看了看身边的他,也跟一旁的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閑聊着。
也许男人的娱乐活动就是这样吧,我心想,他都陪了我一个月了,出来玩玩也好,不然他的朋友肯定都要以爲他人间蒸发了。我百无聊赖,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果汁。大量液体灌进胃裏的结果就是--不停的跑厕所。
PUB裏的灯光也许是提供给猫的,几次摺腾之后,我终于可以比较轻车熟路的找女厕的大门了,外面音乐震耳,人声嘈杂,也许厕所裏还相对平静一些,至少没有了呛人的烟味。我站在洗面台前,整理着头髮,忽然,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与其说打开,不如说是被某种庞大的躯体撞开,同时,一阵酒气迎面扑来--居然是那个胖子。
他半睁半闭着眼睛,双手支着门把不至于让自己坐到地上,脸红的像上了顔料。他怎幺跑到女厕来了?我看着他迷糊不清的模样,估计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不过总算是一起的朋友,于是走过去,试图将他掺起来,说道,「你走错了,先出去吧,待会来人了。」,他擡起头似乎在分辨我的样子,好半天才含糊的说了句,「噢……对不起对不起……呵呵,小妹妹别见怪,嗝……」我强忍着刺鼻的酒气,使劲把他扶起来,其实,应该多半是他自己爬起来的,就他这个吨位,我还真没那个能耐。
「要不我去叫他们。」说着我準备打开门出去。
「嗝……嗯……好……叫谁?」他猛的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喉咙裏忽然一阵汹涌,我大惊失色,却躲闪不及,一口的呕吐物全部喷到了我的脖子上,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我噁心的自己也快吐了,立刻嫌恶的甩开他的手,自顾走到水池前,低下身子想尽量清理掉襟前的汙垢,却不知道,拉扯衣领的同时,镜子裏,春光也露了大半。
事后想起来,也许一切,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其实,现在让我回忆这件事情还真有点睏难,不是我故意逃避或者难以啓齿,只是它真的在我的脑海裏被选择性的遗忘了好久,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太难以置信。
我只记得,他抱着我,重重的甩在墙上,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有这幺大的力气,那一甩让我闷了半天也不能发出一个音节,等我能够讲话的时候,他已经死命钳住我的嘴巴,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也让我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恐惧。
他压着我,直挺挺的贴着墙壁,在我的胸前乱捏一通,我拚命挣扎,可是他的重量和蛮力却让我动弹不得,所有的叫喊都被他禁锢在了喉咙裏,我只有在他的身体下瑟瑟发抖,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脑子裏一片空白。不是我!怎幺会是我!这不可能!我的男人还在外面和别人谈笑风生,我怎幺可能在这裏被他的朋友欺负?!我呜咽着,多幺希望一切只是我的错觉,是个恶梦,谁来救我,让我快点醒过来啊!
他捏着我的下巴,把嘴凑过来,带着一股恶臭咬上了我的唇,我踢他,抓他,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此时此刻,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除了哭泣和颤慄,不知道还能做什幺。他并不满足,一只手不知从哪裏伸进我的上衣,掀起胸罩,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我的乳房,我背后的寒毛顺着脊樑骨爬了起来,恍惚间,想起了我的他曾经说过的话:
「你是我的,明白吗,我不许任何人碰你,除了我。」
我恨不得,立刻去死。
他粗暴的挤压着我的双乳,死命的捏着乳头,似乎把我当作玩物一样随意把玩。我喘不上气,叫不出声,挣扎的汗水浸湿了衣襟,他手上的动作越发剧烈,我听到他的呼吸,像野兽一样在我耳边喘息,一只肥腻的大手,撩开裙角,顺着大腿滑了上去,停在了我的耻骨之上,隔着被汗水浸湿的内裤,使劲的抹了一把,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公……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阻挡他,可得到的,却是更加粗鲁的攻击。他撕扯着我的内裤,用一只脚强硬分开我的双腿,在阴户间乱摸乱揉,我近乎绝望的哀号着。他的嘴死命堵住我的唇,不让我发出任何声音;而他的指头,则开始生硬的在我的阴道口进出,我颤慄着,垫起脚尖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摁了下去,他上下齐攻,已经进入我体内的那根手指在裏面胡乱的搅动着。
谁来帮帮我,爲什幺没有人进来,谁都好,救我……老公……老公……
眼泪疯狂的涌着,疼痛和羞辱是我唯一能感觉到的东西,我几乎已经失去最后的力气,气若游丝间察觉到他正将丑陋的性器对準我的肉穴,我瞪大了眼睛,心裏疯狂的嚎叫,不要!不要进来!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或者是阳具的刺激让他得意忘形,总之,他忽然鬆开嘴,在一旁大口的呼吸着。
我喉咙裏的悲鸣终于爆发了出来,开始凄厉的大叫,我不记得自己叫了些什幺,不记得过了多久的时间,也不记得他究竟有没有把阴茎插进我得身体,只知道他突然从我身上离开,失去重心的我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死命将自己蜷缩在墙脚之下。
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了,我闭着眼睛,把头埋在瑟瑟发抖的臂弯裏,拒绝了所有声音。
忽然,一双手又攀上我的肩膀,我立刻像受惊了的小鹿,大叫、躲闪、踢打,嘴裏含糊不清的讨饶,「不要,不要过来,不要……」,那双手钳的我生痛,也让我清醒了不少,透过模模糊糊的视线,我看到一张脸,因爲愤怒而扭曲着,脸色苍白,眼睛裏透出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呆呆的愣在那裏,好半天,才从牙关裏挤出两个字,「老公」。
这一叫让我失声痛哭,也让我无地自容,我想扑到他的怀裏,可又不敢,不知道是因爲身上的骯髒,还是心理的汙秽,我只有看着他,不停流泪。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身上唯一的衬衫脱下裹住我的身体,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如此不堪的模样,咬着嘴唇,躲在墙角裏失神抽泣,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我!
我没有勇气面对任何人的目光,把脸躲在蜷着的双腿背后,只能听到一些沉闷的撞击声,有人在哀号,有人在吼叫,什幺东西碎了,什幺东西洒了一地……
接下来的事,我就真的没有多少印象了。
那一夜,最后唯一能牢牢记住的,就是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和我从未见过的眼泪。
之五聚散
一早醒来,我艰难的睁开双眼,有那幺几秒锺,真的以爲昨夜只是一场梦。直到看到身旁彻夜未眠,满目血丝的他,才意识到,那一切都真实的发生过。
隐约觉得背上有些痒,伸手想去抓,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说道,「不要抓,撞伤了。」,我愣了一下,瞄到他的手背,都是擦伤和破裂的口子,昨夜是他给我洗的澡,这些伤口被水浸泡了好久,红红肿肿,我抚摸着已经乾涸的血迹,一滴泪,落在了上头。
「别哭,你哭了一个晚上,我……」他没有说下去,握着我的手微微发抖。
其实我不想哭,眼泪流下来的时候,我居然毫无察觉,脑子裏思绪纷纷乱乱,仰起头,看到他满是鬍渣的下巴,一时间,我搜肠颳肚,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不如忘记吧,从开始到现在,都忘了,我千山万水来找你,不是爲了这样的结局。
「其实……没什幺……你不要……」我居然试图安慰他。
「什幺叫没什幺?!」他忽然暴躁起来,猛地甩开我的手,床边的烟灰缸被他震落到了地上,巨响过后,房间裏诡异的安静。
他凶我,他以前从来没有凶过我,爲什幺要在这个时候凶我?!我看着散落一地的烟蒂,碰到他不明所以的眼神,心裏一阵刺痛,委屈的大哭起来,扭头就要往外跑,他慌了,连忙抱住我,嘴裏语无伦次的说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要……对不起,对不起。」
我什幺都不听不进去,疯了一样,推他,躲他,眼睛肿了,嗓子哑了,不知是爲了发洩昨夜的痛苦还是爲了惩罚他刚刚的震怒,我再清楚不过,此时此刻,眼泪是对他最大的摺磨,可我偏偏狠心的号啕大哭。他一言不发了,只是死死的抱住我,直到我累了,倦了,才无力的躺在他怀裏轻声抽泣。
「你爲什幺要凶我……爲什幺……」我失神的喃喃自语。
「不是……你不明白」他声音裏全是痛苦,「……我他妈的就在外面……就在外面啊……」
他说不下去,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我,另一只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我的脑袋,彷彿是在安抚,却连他自己都无法平静,我听到他沉重的鼻息,混乱不堪。
「我要走了。」弄不清是出于什幺心理,杀千刀的我竟在此时说出这幺一句话。
他身子一颤,猛吸口气,「还有四天……」
「四天以后我就走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我会……我会……笨蛋,不要说了……」他把头埋在我的颈后,不让我看到他的表情。
泪水顺着鼻翼滑落到嘴边,一股苦涩从胸口蔓延到喉咙,好难受。昨天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预兆着我们始终要离开,老天不会怜悯,没有任何奇迹,对不对?我的手绕过他的腰攀上他的肩头,一寸一寸的感觉着他的皮肤,鼻腔裏全是他的味道。
时间,停下来好不好?
那一天,我们没有再说什幺话,他给我做了早餐,午餐,然后看着我一口一口的吃完,低头喝汤的时候,他帮我把垂下的长髮撩到耳际,温柔的摩挲着我的面颊。
「你怎幺不吃。」我把头埋的更低了,生怕他看到我发红的眼眶。
「我不饿,你先吃。」
「老公……」
「嗯,什幺?」
「不要这样好吗?我已经没事了。」
「你不要担心我,现在让人担心的是你。」
「可是你不开心,我怎幺会好过……一天没看到你笑了。」
「给我点时间,现在怎幺可能笑得出来……」
「要多久?」
「不知道……你不明白,我是个男人。」他的手收了回去,看着我的眼神痛心而自责。
也许,我是真的不明白吧……早上洗澡的时候,从镜子裏看到一个近乎陌生的自己,眼睛红肿的几乎不能睁开,乳房上几道不算太深的印子,背后一片淤青,一些地方还残留着渗过血的红点,我看着自己,不明白怎幺可以漠然的好像在看别人的身体。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冷水从头顶淋到脚背,我打了一个寒颤,没想到,七月的空气也可以这幺寒冷。我耐心的清洗着自己的皮肤,毫无意识的重複着相同的动作,直到他进来,抢过我手裏的洗浴棉球,才发现,身体上双手所能触及的地方,一片淡红,他的眼睛,也是红的。
印象裏,七月的最后,好像什幺都是红色的。
下午,海子来了,送来昨天我们落在pub裏的东西,他问我有没有事,因爲是他的朋友,所以觉得自己多少有点责任,这点我倒没想过,只是昨天狼狈的样子肯定也被他看到了,气氛非常尴尬,于是我回到房裏,还是独自静静的待着。
「哥,今天一早胖子的妈给我打电话,问我怎幺回事,我都说了,他妈也没说什幺。」
「还想说什幺?是不是要我上门赔医药费?」
「不是那个意思,她儿子晚上出门还好好的,回来就躺在医院裏,作妈的问问也正常……他也是喝高了……」
「操他妈的!几瓶猫尿就能让他这幺窜?!我就不信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
「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昨天要不是我们几个拉着,估计他现在就不是躺在医院裏了,我看不如……」
「海子,他是你朋友……不过你最好别让我再看到这个砸碎!现在我不会给你什幺保证,你知道我的脾气!」
「……我明白……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是挺好,不过……作兄弟的说句实话,她太小太善良了,真的适合吗?」
没有人回答,客厅裏的谈话似乎结束了,或者他们故意压低了音量不让我听到。我不禁开始环顾这待了一个月的房间,看着那张饱尝慾望和汗水的双人床,有那幺一瞬间,忽然意识到,我永远都不可能再是那个天真纯洁的小女孩了。
我想我不会后悔,就够了。
后来,这件事的影响在每天的耳鬓厮磨裏逐渐消退,至少那天没有真的被那条噁心的东西插进来,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就我来说,这样还比较能够恢複过来。只不过,我偶尔还能感觉到他言辞裏的躲闪,最明显的是,除了拥抱和接吻,他不再碰我了。
这个问号一直盘旋在我的脑子裏,爲什幺?难道……他嫌弃了?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如果他因爲那天的事而嫌弃我,那他置我的感受于何地?每次想问,可都是欲言又止,因爲其他的地方,他仍然那幺无微不至,每天晚上还是会抱着我先哄我睡着,我就是问不出口,可爲什幺,爲什幺他偏偏不再要我了?
夜晚变得难熬起来,特别是,临行在即。
最后那一晚,我把自己昏昏沉沉的丢进梦裏,拚命不去想,那些开始,那些结束,那些欢乐和泪水,我不知道,这一别,是不是代表着曲终人也该散了。
直到半夜,忽然惊醒。
发现他的脸离我近在咫尺的地方,夜太黑了,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眉间徘徊,一只手抚着我的腰肢,好像就这幺定定的看着。
「老公?」
「我在。」
「你怎幺了?」
他彷彿突然失去力气一样,颓然的倒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那只扶在腰上的手,顺势滑进背心,轻轻的触碰着乳房的边缘,问道,「老婆……做一次好不好?」
我呆住了,「……爲什幺要问?……前几天,你爲什幺……」
他似乎已经按耐不住,双手绕过我的腰,把我从枕头上拖下来,以前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先这幺做,因爲动的太厉害,所以要尽量离床头远一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三下五除二的扯掉我的背心,整个人压了上来,说道,「……我以爲,你会反感……所以……」
OhMyGod……大笨蛋,我在心裏恨恨的骂着,电视剧看的太多了。
我连忙用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凭感觉找到他的嘴唇,给了一个无限深情的热吻,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他立刻明白过来,激烈的回吻着,舌尖和舌尖在纠结,湿热的嘴唇互相摩擦吮吸着,黑暗中,他摸索着除掉了彼此的内裤,两个人,终于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了。
也许是好几天的禁慾,或者是想到了未来的遥遥无期,此时此刻,我们都竭尽所能的索取着对方的身体,他的手,如鬼魅般试探着我,肩膀,锁骨,胸脯,肚脐,阴户,没有一处不被他揉捏抚弄,不消一会,我便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娇喘,挺立的乳头越来越敏感,意识慢慢溃散,只有双腿之间的地方,清晰的感受着一阵阵酥麻,他的唇,游遍全身之后居然滑向了已经淫水潺潺的肉穴门口。
我低叫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连声说道,「不要,好髒……」
他不由我抵抗,几乎是强行的分开我的双腿,慌乱间,忽然感到某个柔软温热的物体抵上了私处,我闷哼一声,只得无力的瘫软在那裏。
小穴被熟练的撑开,那样东西长驱直入,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如水蛇般灵活旋转着,充血的阴蒂也时不时的被它吮吸逗弄,只弄得我无法忍受,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的从阴道裏涌出,下面的两片花瓣似乎不需要他的手指就已经张开了小嘴,微微发涨的感觉,我舒服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身体裏像火一样的烧,极度空虚。老公,我要,快进来啊。
我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有没有说出口,那个时候,大脑和语言都已经不受控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毫无意义的呢喃。
我渴望他的阳具,于是扭动着腰肢,喉咙裏急切的呼唤着,想让对称部位结合,他马上领会,用他那硬邦邦的肉棍顶上我的蜜穴,双手抱着我的身体,我尽量张开双腿,擡起屁股,柔弱无骨的在他怀裏,期盼着那最最销魂的一刻。
他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将我的身体向下送去,同时自己往前一探,「噗哧」一声,湿润的小穴便藉着阴水含住了他的粗涨的鸡巴,两声满足的歎息在房间裏飘散开来,我不由得浑身一颤,下面一阵难以控製的收缩,紧紧的裹住了他的阴茎。
他没有再动了,急促的喘息着,大概过了一阵才开始慢慢的抽送。我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个男人最原始的力量,他在我的身体裏,抽插攻掠,疯狂的佔有一切,双手还不忘攀上我的乳峰,柔软的胸脯被他挤压成各种形状,我感觉到那早已坚挺站立的乳头在他的掌心裏跳动颤抖着,我们相拥着前后动作,彼此都像找了火一般,不停燃烧。
这一晚,我们尽情的做爱,发洩,恨不得和对方融爲一体。大汗淋漓,肉慾高涨间,我乘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他的分身还在我的体内猛烈抽动,这张脸在我面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我强忍着来自阴道裏一波波的快感,试图把这幅五官永远的刻在心裏面。
老公,别让我忘记你……
理智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远,所有的神志都被双腿之间的那淫水氾滥的器官牵引着。高潮中,阴道裏的急速收缩也让他一泻千裏,这是我们最完美的一次性爱,两个人同时达到了巅峰。
我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贪婪的呼吸着他的味道,此时此刻的真实,让我怎幺接受,一觉醒来之后他将会不再属于我?极乐之后便是极苦,谁能受得了?我真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清醒过来,就让我们这幺一直抱着,好不好?
只可惜,古人都说过,聚散苦匆匆。
我颓然的呼出一口气,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油然而生。
之六尾声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终于剩下不到24小时,那天早上,他脸上的表情,我读的出来,找不出语言形容那种心情,最爱的人,将马上从你触手可及的距离裏消失,身体裏的一部分离开了自己,剩下的,又是些什幺呢?
「你想吃什幺,我去给你买。」他说着就準备起身。
「我也去。」我连忙坐起来,生怕慢了一步。
「那好吧,我先洗个澡,然后……」
「我也去。」不等他说完,我便迫不及待的重複了一遍。
他知道我是捨不得,所以才会想如影随形的跟着他,气氛又有些不对了,他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道,「小色狼,原来想和老公一起洗澡啊,好,成全你了。」
浴室裏,我看着他的背影,肌肉结实而优美,肩膀到手肘两道完美的弧线,以前只知道他身材不错,但从没有发现,原来可以这幺性感。我不禁去触摸他的身体,手指轻轻的划过脊樑,绕上他的腰,把自己和他紧紧的挨在一起,心,跳的好稳,闭上眼睛,感觉着他的厚实和温度,不想放手啊。
他任由我抱着,慢慢拧开了水龙头,水带着些凉意淋下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轻轻哼了一声。「冷吗?」他问。我摇了摇头,感觉他好像想转过身来,于是微微鬆开双手,等他面对着我的时候,又重新抱住他的腰。
「你这个小橡皮泥,又粘住了。」他笑道。
我嘟了嘟嘴,「我就喜欢,喜欢粘着你,你不愿意啊。」
「愿意,愿意的不得了。」他不甘示弱的把我往前一拉,让我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裏。
我们安静的拥抱着,只有哗哗的水声一直在吵。
「我以后,还能不能粘着你?」
他没有回答,吻着我的额头,叫着傻瓜。
我又想流泪了,连忙深呼吸着把它嚥下去,往他怀裏钻。
过了一会,他忽然握着我的肩膀,把我扶到一臂之外的地方,我有些愕然,他说,「让我仔细看看。」接着,便用一种让人发窘的眼光从头到脚扫瞄着我的身体,我只好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他的目光,脸红了。
「小笨蛋,还会不好意思啊。」他笑道。
「哪有……你这样看人的。」我眼角余光往上一瞟,发现他那话儿又昂起了头,我不依了,拿手遮住胸脯,鼓着腮帮子转身背对着他。
这次轮到他粘了过来,拥过我的腰,温柔的捧着胸前的双乳,那东西顶在我的股间,越发坚硬了,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脖子痒痒的,下身的膨胀和温度让我无所适从。但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触碰着乳房的双手也只是轻轻的握着,「我给你洗澡吧。」他忽然说道。
我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他拿出洗浴球,倒上点沐浴露,便开始慢慢拭擦我的身体,神情小心翼翼。
「你过去之后要注意,不要每天那幺晚睡觉,吃饭要按时,生活规律一点。」
「别再老是吃方便麵,东西别等没了才去买,家裏要随时备着。」
「晚上回家,路上一定要注意。」
「睡觉尽量不要踢被子,没人半夜起来帮你盖了。」
他边帮我洗澡,边不厌其烦的叮嘱着,我听着听着,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到他的怀裏,语无伦次的喊,「我不走!我不走!你别让我走!你把我留下来啊,留下来啊!」
他连忙紧紧的抱住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老婆」,我感觉到他深深的呼吸着,微微发抖。我不停的哭泣,不停的说我不走,其实我明白,除了离开,大家都别无选择,此时的叫嚷,也只是纯粹的发洩而已,那幺卑微,那幺无助。
我忽然想起,客厅茶几上的那张机票,它就大刺刺的躺在那裏,无声的嘲笑。
哭的倦了,脑子裏空空蕩蕩,出奇的平静,我拿过他手裏的洗浴球,说道,「我自己来吧,待会还要出去,不要耽误时间。」他没有反驳,大家一言不发,终于洗完了这个澡。
屋子外面的阳光显得很柔和,夏天的清晨还透露着最后一丝凉爽,我像往常一样,挽着他的胳臂,那条走了很多次的羊肠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