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副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像她的如玉容顔就比吃了什幺春药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YH持续不到十分锺,以黎玉琪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告平手。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黎玉琪,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卫生间裏,是否听到了什幺看到了什幺,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
她的眼前直看到一片黑暗。
下午。
黎玉琪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裏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
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裏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利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
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
自从控制了黎玉琪的YH,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工作、职位、高薪什幺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爲眼下最大的乐趣。
可是,黎玉琪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爲逊色直至化爲泡影。
YH再好,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YH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还有什幺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幺从手中溜掉!
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癡。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
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沖,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
满屋裏的文件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黎玉琪烦闷到了极点。
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
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
董事长和李总都一再挽留,可是她去意已决,按照公司的规定,履行完最后一个月的职责,做好交接就一切OK了。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一格一格地印在她的脸上,她空洞地看着窗外,心境一如这即将沉入黑暗的天空。
手机响了。
手机械地摁通,拿起来放在耳边。
一个奇怪的男人声音响起,阴沉浑厚,带着电流穿过的嗞嗞声,像是毒蛇吐信,显得阴森诡秘:“黎玉琪小姐。”
黎玉琪心中一凛:“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手裏有什幺东西。”
“……”
黎玉琪感觉到YH被那双熟悉的手在轻柔地抚摸。
“你感受到爱抚了吗,真是美丽迷人的花穴啊,可爱的小豆豆在挑逗下直立起来了……湿润了,有水了……”
“住口!畜生!”黎玉琪脸色刷白,握着话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终于通过手机与那个剥夺了她的尊严和贞操的恶魔对上了话,这一瞬间,她本该恐惧,却被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淹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种时刻保持冷静呢?
“啊!”黎玉琪尖叫。她的Y蒂被神秘人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从下身迅速直贯头顶。
神秘人冷笑:“记住,下次对主人说话时要保持恭顺。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刺痛也让黎玉琪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强抑羞愤,忍气吞声地说:“不会了。”
“你还没有道歉。”
黎玉琪粉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后面几字渐低,刚强如她也禁不住泪珠在眼眶裏打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得到什幺,我都给你。”
神秘人刺耳地笑了一阵,说:“放过你其实并不难,只要你每天服从我的一个愿望,七日后,你就能得到解脱。”
黎玉琪说那些话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不曾想神秘人真的有此计划,好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蓦然燃起的希望之火急切得她声调都变了:“你说的是,七天?”
“我说的是,服从。”
“我服从,一定服从,你说什幺我都会听。”
“那幺第一天从现在开始,我要在半小时内看到你站在锦鸿大厦的天台上,呆在那裏别动。”
电话挂了。
黎玉琪翻出刚才的号码。
13944444444。
不祥的号码,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黎玉琪心乱如麻,默然良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嘉嘉,玉琪啊。你的侦探社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
老谈快活得像只发情的老鸭。口中哼着小调,拿着YH当搓布,上上下下痛快地搓了个澡,受此刺激,YH变得充血肥胀,似乎格外尽力,逗弄得老谈在擦洗YH忍不住多套弄了几下。他发现自己真是天才,略施小计就把以美丽与智慧并重的黎臭婊玩得团团转,既能达到目的又能隐身幕后,多带劲的事儿。
下午,他跑到移动通讯公司的一个小门市部,买了一个没人要的最不吉利的号码,还不需要登记资料和证件。又跑到小家电市场,把一个小扩音喇叭改装成变音器。
剩下的事就很简单了,舒舒服服地坐在家裏,等着那只傻鸟自投罗网。
他的家在即将拆迁的邮电大楼的顶层,夏天屋裏的油漆晒得发臭,冬天捂了两层被子还打哆嗦。
不过推开窗,眼前正对的,是锦鸿大厦的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