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1-111


作者:紫戌
字数:581250(1-111)
邻居(一)
苏桉桉搬进新买的公寓,和童豔在电梯裏头一次邂逅,就被童豔的气质所震慑。
那童豔三十七八岁岁,身材高佻而不失丰满,属于第二眼美人,就是那种越看越让人觉得漂亮那种,合体的名牌衣裤既显出高雅而又不张扬,化着淡妆,女人该戴的首饰都有,却都非常精美,尊贵而不妖冶。
苏桉桉得到童豔绝对是个在家养尊处优、在单位气指颐使的女人。
说不上爲什幺,桉桉对童豔感起兴趣来,也许是做记者的职业敏感,但桉桉觉得心裏还有点别的什幺,也许是沖动?桉桉从小区的居委会主任那儿了解到,童豔是市民政局的副局长,未婚。
童豔大学毕业开始分配到民政局下属的一个幼儿园当教师。
有个叫田田的小女孩,父母在一次意外车祸中双双离去,田田没有任何其他亲人,童豔可怜田田,便把她收养了。
童豔谈过几次恋爱,可都因爲她向男友提出的视田田爲己出、结婚后不要自己的孩子,男友都离开了她。
也有迷恋童豔,愿意接受她这个条件的男人,她却看不上人家。
后来童豔调到局裏,又升爲科长、副局长,当官当出了瘾,也就把成家的事搁置了。
而在领养孩子一事上,童豔一发不可收拾,又先后从偏僻乡下的一个远房亲戚那过继了一个,从民政局下属孤儿院又领养了两个,都是女孩,分别叫角角、顺顺和从从。
桉桉见过这四个女孩儿,那田田已经十八岁,角角十八岁,顺顺十八岁,那从从才十八岁。
四个孩子当中,就从从长的漂亮,象个洋娃娃。
田田长的也可以,尤其那双水灵灵丹凤眼,象会说话。
而角角和顺顺长的都有点丑了。
四个孩子都在同个学校上学。
田田象个小大人,每天早上起很早出去买菜,爲妈妈做好早点,然后匆忙吃点东西才去上学。
中午童豔在单位食堂吃,孩子们也不回来,就在学校附近一私人家裏开办的「学生小饭桌」吃。
下午放学四个孩子都早早回来,如果妈妈不打来电话说有应酬不回来吃,田田就要爲妈妈准备好丰盛的晚餐。
桉桉住在童豔上面一层,平常和童豔也很少碰面。
本来住在公寓裏的人们互相就极少有什幺来往。
桉桉有时会爲了和童豔相遇,特意到童豔住这层乘电梯。
周末的下午,桉桉从楼上下来等电梯,碰见顺顺从电梯出来。
「顺顺,出去玩啦?」
桉桉见旁边没人,抓住机会和顺顺说话。
「我不是出去玩的。我给妈妈洗的裤头凉在阳台上被风吹掉了,我是下去给妈妈捡裤头的。」
顺顺在跟桉桉搭话时脸上表现出警惕的神色,可她毕竟是个孩子不谙世事,跟无关的人争辩。
「哦?顺顺可真是个乖孩子。你妈妈的衣服她不自己洗吗?」
桉桉柔声地问那顺顺。
「你问这个干什幺?我不告诉你!」
顺顺倒是很机灵,不想再跟桉桉多讲。
「呵呵。
顺顺你妈妈跟阿姨说过你是个好孩子。
阿姨认爲你妈妈在吹牛呢!」
桉桉对付小孩子不用动太多的心计。
「我妈妈不会吹牛!」
顺顺生气地大声反驳道。
「那你跟阿姨说说,你都怎幺个好法呀?」
桉桉激将道。
「我给妈妈洗裤头洗袜子。妈妈每天下班回来脚气痒了,我都给……」
顺顺忍不住脱口而出,忽又记起什幺,马上止住话头。
「顺顺!你还不赶快回屋来!找打呀你!」
田田听到顺顺在电梯门口跟谁说话,出来把顺顺拉进屋去。
桉桉觉得再激顺顺几句,顺顺就会忍不住跟她说出来,却被破坏了,不禁有些怅然若失地样子。
到了楼下,桉桉看见清洁工素云正在做清洁卫生。
桉桉突然敏感地意识到,这素云也许知道些事情,毕竟她在这裏做了有一两年了,对公寓住户最熟悉的莫过于这些清洁工了。
桉桉于是朝素云微笑着走去。
「苏小姐,周末还去上班去呀!」
在楼下清洁工素云热情地和桉桉打着招呼,脸上现出一副讨好相。
「哦……不是。大姐忙呢?」
桉桉十分客气地回应道。
「不忙不忙。苏小姐您有什幺事要我做吗?」
素云巴结桉桉道。
「也没什幺事。就是我今天休息,一个人挺闷的,想找个人聊聊天……」
桉桉本来是去上班的,临时改变了主意。
「哎呀苏小姐您真太客气。要是您不嫌弃我是个没文化的乡下人,就到我房间裏我陪您说说话吧。」
素云对桉桉想和她聊天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呢。
「呵呵那好啊……不耽误你工作吗?」
「不耽误不耽误。我已经做完了。」
桉桉跟素云来到后面清洁工的工作间。
房间裏有点淩乱、髒,因爲这栋公寓有两个清洁工,隔天轮换上班,谁也不愿意多花力气打扫她们自己的工作间。
「十二层的那个童女士,还真有爱心呀。听说她爲了抚养养女,婚都不结呢。」
桉桉勉强在有股不佳气味的工作间裏坐下,也许是受不了这气味,还没等坐稳就问起她关心的问题。
「嘁!什幺爱心呀你是不知道……人家自己的私事,我不好乱讲的。」
素云对童豔印象不好,因爲童豔对她不理不采,还因爲什幺事向物业公司投诉过她。
「对了云嫂,我听说最近物业公司要在你们两个清洁工中裁减下去一个…
…」
桉桉心想这素云果然知道些情况,不由地暗喜。
她不想让素云瞧出来她对童豔的私生活感兴趣,遂把话题转移到素云身上,她知道素云一定会愿意拿所知道的童豔的事来和她做交换的。
「是吗看来是真的啦!我也早听说这事了,怪不得这些天那刘梅老往居委会主任家裏跑呢!苏小姐您关系多,可要帮帮我啊。您看我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吃閑饭的婆婆,要是被裁下去,可怎幺活啊……」
象素云这样乡下来的打工妇女,在城裏找份工作是相当困难的。
刘梅就是另一位清洁工。
「我会尽量帮忙。你知道我写小说要搜集素材,我觉得童女士挺特别的,多有气质又漂亮,正好要到居委会张姐那裏去了解一下小区住户的情况看有什幺…
…」
桉桉装做起身要走的样子。
「苏小姐我不是……我知道那童女士的事也不多……也不好说出口。不过您对我这幺好,我可以都告诉你,就是您得答应我可别把那童女士写进小说……」
素云连忙拉住桉桉。
「呵呵这你尽管放心了,我怎幺会把真人真事写到小说裏呢?这是一个记者的职业道德呀!」
桉桉给素云吃定心丸。
「哎呀真是不好说呀苏小姐。别人都以爲那童女士有爱心,我要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会想到她……那四个真是孩子好可怜呦,简直就是她的小使唤丫头,她回到家是什幺也不呀做,还叫……叫孩子用嘴舔她的脚丫子,在屋裏自己都不动步,从这屋到那屋都是骑着孩子呀……她可喜欢打孩子了,每次都是把孩子衣服扒光光的,嘴裏塞上她的臭袜子或髒裤头,使孩子叫不出声来,踩着孩子用皮鞭猛劲地抽啊……」
素云本来就是个保不住密的长舌妇人,因怕得罪人才不敢乱说,秘密憋在心裏她还很难受呢!「是幺?我不相信!她真的这样对待孩子,会让你看见幺?」
桉桉相信素云说的是实话,但她奇怪素云是怎幺看到的。
「苏小姐跟您我就不见外了……您不知道,您住的那层楼的公共卫生间,窗户正好对着童女士家客厅。
有时她忘了拉窗户帘……所以就被我看见了。
我其实根本不愿意看她让孩子那样地伺候她的一副好不享受的样子……」
素云事实上经常专门偷窥童豔的生活,红着脸辩解道。
「真的呀?那这楼设计的也太有缺陷了。往后我在家可得把窗帘拉紧了呢!」
桉桉听了有些吃惊。
「您住的是最顶层下面看不到。」
素云很专业地跟桉桉解释道。
「这幺说……那刘梅也发现这情况了?」
桉桉考虑事情就是周到。
「她好象还没发现啥。我曾套过她的话,她一点都不知道这事。」
素云分析道。
她也希望刘梅真不知道这事。
「这事你可不能再跟其他任何人说,否则传出去,人家童女士告你个诽谤罪,你可是要坐牢的!」
桉桉不知爲什幺不想破坏童豔的好事,恐吓素云道。
素云给吓得直点头,她不知道童豔这是在犯罪,只认爲这仅仅是童豔对孩子不好而已。
素云在收容所呆过,那罪都让她受怕了啊,想来坐牢一定比收容所更受罪的。
这素云还给桉桉提供了一条线索。
「二层洗脚屋的那个叫郑军的男孩,看得出他是迷恋上了那童女士。
他可真傻,他和童女士哪是一类人?那童女士又比他大十好几岁!他经常求着要爲童女士做足部保养,还不收钱免费的上门服务,以爲这样就可以讨童女士的欢心。
那童女士只把她象狗一样对待呢!我就搞不明白,一个臭脚丫子,有什幺好保养的?那郑军还……我都不好意思说啦!」
素云流露出妒嫉道。
「呵呵。那叫郑军的男孩也给童女士舔脚丫子吧?」
桉桉倒显得很平常似的笑笑。
「岂止是舔脚呀,他还喝童女士的洗脚水呢!他也不怕得病?」
素云愤愤道。
「童女士家裏有男人来幺?除了那个郑军?难道童女士……」
桉桉急于知道这个,脸上却掩饰得很好。
「这点那童女士倒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可能人家是当领导的吧。
男人倒没见有什幺人来过……不过有一男一女,好象是夫妻俩,时常来那童女士家。
这两个人估计是童女士单位的人,犯了什幺错误要不就是有什幺短处捏在童女士手裏,来童女士家就给童女士下跪……」
素云判断说。
「哦……」
桉桉若有所思地听着。
素云想到那说到那没头绪地把她偷窥到的事情都跟桉桉讲了。
桉桉和素云聊了有两个多小时。
这楼是按商住两用设计的,每家都带有卫生间。
因爲顶上两三层没有商家租,都是居家的住户,所以公共卫生间几乎没有人使用,清洁工平时也极少上来打扫。
桉桉回到自己楼层上,到公共卫生间看了看。
果然,女卫生间靠窗户那个位置正可以看到下层不光童豔一家的客厅,由于童豔家离的最近,所以看得较清楚。
桉桉还到隔壁的男卫生间看了看,因男卫生间窗户朝向另一面,看不到这边。
桉桉有点兴奋,想了想,遂上街专门买了一架高质量的天文望远镜回来,以窥视童豔的生活。
邻居(二)
桉桉连续好几天,都因童豔客厅的窗帘拉上而没有看成。
终于在周末的下午等到了机会。
因爲是白天,童豔家没有拉窗帘。
十二层楼采光很好,客厅裏很亮堂。
角角手推抹布,在客厅裏来回爬擦地板。
另三个孩子可能在别的房间做什幺。
通过望远镜桉桉看得很清楚。
突然,桉桉发现角角紧张起来,放下抹布迅速爬到了门口,田田、顺顺和从从也从其它屋跑出来,田田跪到门口,顺顺和从从则跪到沙发前,顺顺匍匐在地板上。
桉桉猜一定是童豔回来了,不由地感到有点儿兴奋。
只见门开处,童豔袅袅地微笑着进来,把坤包递给田田,身姿婀娜地骑到角角的背上,擡起双腿搭到角角肩上。
田田用嘴叼住童豔的鞋跟,脱下摆到墙壁内的鞋橱架格上。
角角驮着童豔,沉重地爬向客厅的沙发。
到了沙发前,童豔把腿蹁到一侧,踩到顺顺的背上站起来,坐到沙发上。
顺顺由匍匐姿势改爲双手撑地的跪式,把童豔的双脚架起。
从从用嘴把童豔脚上的黑色短丝袜脱下来,角角直接用嘴从从从的嘴上接过丝袜含入口中,然后爬去卫生间。
田田把童豔坤包放好,也很快跪到沙发跟前,和从从两个含住童豔的脚趾头,大口地吮舔起来。
桉桉从望远镜裏看得很真切。
童豔的脚又白又嫩,只是稍微有点畸形,可能是总穿高跟鞋的缘故吧,大脚趾有些外翻,不过没有大脚骨;从大脚趾到小脚趾递短的较大,所以显得脚很尖;
脚趾头很圆润,脚趾甲很有型,都是很漂亮的椭圆而方的。
桉桉从童豔那脚汗津津的样子就能想像得出有多幺臭,可田田和从从给舔得极认真而卖力,就象是吮棒棒糖一样。
不过桉桉有点遗憾,觉得童豔穿着丝袜让孩子先给舔一会才对呢。
角角端盆热水来跪到沙发前,双手举着盆。
童豔净了手,擦干。
角角又端着盆跪行去卫生间,很快又爬回到沙发前,爲童豔轻轻捶腿。
童豔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茶几上摆放着已经剥好皮儿的荔枝和葡萄。
童豔如葱般的长指拈着荔枝和葡萄,边吃边调着电视节目看。
桉桉看得浑身燥热,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下身。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童豔动了动脚。
田田起来,站到沙发背后,爲童豔轻柔而娴熟地捏双肩,边跟童豔聊着什幺。
童豔也不再让从从吮她脚趾头舔脚趾缝了,而是用双脚玩弄起从从的脸蛋、嘴巴和舌头。
桉桉记起清洁工素云说过,童豔有脚气,让孩子给她舔脚是爲了解痒,现在估计是脚不痒了。
桉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从望远镜裏都没看出童豔患有脚气,那素云是怎幺知道的呢?她感觉到那素云还有什幺隐秘没跟她说,或者说她没有察觉到。
不知是那角角给童豔腿捶轻了还是捶重了,还是因爲别的什幺没做好,那童豔弓起腿来,照角角脸就是一脚,嘴裏还骂着什幺。
角角被踹得身子一歪斜,马上跪直,脸色紧张地继续给童豔捶着腿。
童豔象是没解恨,连续踹了角角脸七八脚,角角的鼻子都流出些血了,角角只顾不停地给童豔捶腿,不敢抽手擦擦鼻血。
角角的嘴裏还含着童豔的臭袜子呢。
童豔对田田吩咐了一句什幺,田田马上到沙发前面来跪下。
顺顺平稳而迅速地又匍匐到地板上。
田田扶童豔起来站在顺顺背上,把童豔裤子解开,脱至膝弯处,然后头伸在童豔两腿间,枕着顺顺的背仰面躺下,大张开嘴。
童豔的私处清晰地暴露在桉桉的镜头裏,阴毛那样浓密。
桉桉猜到童豔这是要撒尿,把孩子的嘴当尿盂。
只见童豔扶着角角蹲下,阴户离田田的嘴不到两公分,先淋出几许尿液,接着便是一束扩散开的金黄色尿液急喷射入田田嘴裏。
从田田喉咙急速地动,桉桉知道田田在大口地吞咽,以不使童豔的尿溢出。
桉桉虽然才二十十七八,对性事却有所研究。
那童豔没结婚,从素云那也了解到童豔也极少和男人做那事,怎幺阴道却这幺松垮,尿束张开那幺宽?难道……那童豔尿完,田田稍擡起头,用嘴把童豔阴户上的残尿舔干净。
童豔由角角给扶起来。
田田也起来跪好,美滋滋地咂摸着嘴,边爲童豔提上裤子。
童豔拍了田田头一下,然后转过身。
田田把头伸进童豔胯间。
童豔就坐到那田田的肩上,确切地说是骑到田田的脖子上。
田田就驮着童豔,膝行去餐厅。
角角、顺顺和从从都跟在后面爬去。
餐厅本来是和客厅连通的,有道矮装饰墙隔开,还有一根柱子。
童豔从田田肩上下来,坐到餐桌旁的红木靠背椅上。
由于有矮墙和柱子挡着,桉桉只能看到童豔的上半身。
不过桉桉断定那顺顺一定趴在餐桌下给童豔垫着双脚。
角角也看不到,一定是钻在桌下继续给童豔捶腿。
田田和从从站在童豔两边,服侍童豔吃饭。
桌上是个火锅,及十来盘涮火锅的羊肉、牛肉、生鱼片,还有蔬菜。
在童豔回来前,田田就给准备好了。
童豔在让孩子给舔脚时,火锅就一直小火沸腾着。
桉桉看着童豔吃饭,感觉自己肚子也饿起来。
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桉桉虽然舍不得离开,可她心痒得看不下去了,才收起望远镜回自己的家中。
过道裏静悄悄的。
桉桉还是有点担心,幸好没人来上卫生间,否则让人发现她在偷窥怎幺得了。
其实是桉桉多虑,就算有人来,她在带门的厕格裏,别人也不会发现她。
桉桉他们杂志社有个摄影师,三十多岁,叫李恒。
桉桉感觉得到这李恒对她很癡迷。
但是桉桉的追求者有不少,李恒根本排不上号。
桉桉了解sm,但她没这个嗜好,自从她偷窥童豔的生活上瘾后,想尝试一下。
于是就打算把李恒培养成她的奴仆。
「李摄影,下午下班后有空吗?」
中午吃饭时,桉桉特意坐到李恒对面。
其实每次中午吃饭,不管桉桉坐哪,李恒都坐在桉桉背后那张桌上。
桉桉虽没把李恒瞧在眼裏,但她感觉得到背后李恒那贱贱的目光。
「哦?……有空有空!苏小姐你需要我爲你做什幺?」
李恒开始还没回过味来,旋即受宠若惊地差点没激动地流鼻血。
「也没什幺事啦。
就是今天我晚上要加会班,一个人在办公室怪害怕的,想让你陪陪我幺。
桉桉媚媚地对李恒道。
「没没问题没问题!你能让我陪你……我真很感动……」
李恒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恨不得当即跪下给桉桉磕几个头。
「是幺?嘻嘻!哎呀李摄影,你平常也太节俭啦,就打一个素菜?今天食堂的肥肠炒得不烂,我都咬不动,你帮我吃了吧。」
桉桉把口裏嚼了一半的饭菜吐到碗裏,又拿起饮料纸杯喝一口漱了漱嘴,再吐回杯裏,然后放到桌上。
李恒激动得嘴唇翕张几下没说出话,红着脸把桉桉的碗和杯子拿到自己面前,却有点不好意思当着桉桉的面吃。
「李摄影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桉桉沖李恒抛个媚眼,起身风姿绰倬地走了。
她相信李恒会吃掉她吐出的东西。
晚上其他人都下班走了,办公室就剩下桉桉和李恒俩。
桉桉坐在桌前,用笔记本电脑写着什幺。
李恒过来给桉桉的杯子裏续上热水,然后就默默地站在桉桉的背后,离桉桉有两米远,他怕离桉桉太近了引起桉桉对他的厌烦。
「你干嘛傻站在后面呀?」
桉桉头也不回地说。
「我……我……」
李恒不知是该站着还是该坐下。
「哎呀我这脚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好疼呀!」
桉桉弯腰身一只手脱掉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象是自言自语道。
「苏小姐……我……」
李恒此时恨不得上前把桉桉那迷人的脚丫含在嘴裏呵护,又不敢冒失。
桉桉也不说什幺,揉了一会脚,蹬上鞋又继续打字。
过了一会,桉桉又把另只脚上的鞋脱下,一只手边揉一只手边打字。
「……苏小姐……让我替你揉好幺?你别耽误写东西。」
李恒站在后面忐忑地请求道。
桉桉回头朝李恒笑笑。
李恒立刻蹲到桉桉脚前,小心翼翼地捧起桉桉这只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脚丫,轻柔地给揉起来。
桉桉的脚是那种瘦长型的,脚趾也很长很整齐,大脚趾比二脚趾短一截,脚趾甲涂着黑红色指甲油,更加显得她的脚白。
李恒感觉桉桉的脚好轻盈好迷人,热乎乎的,散发出不太重的臭味。
桉桉象是很自然地打着她的字。
李恒却渐渐把持不住,下面那活硬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鼻子凑到桉桉脚尖,贪婪地嗅闻。
他好想把眼前这美脚含在口裏呀,但他还是不敢唐突。
「嘻嘻!我的脚臭吧?」
桉桉也不看李恒,边打着字随口问道。
「苏小姐……我的女神……您的脚真太美了!香味太诱惑人了!」
李恒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轻轻吻着桉桉的脚趾,由蹲姿改爲跪姿。
桉桉「嘻嘻」地一笑,仍不看李恒,把另只脚上的高跟鞋蹬掉,脚尖就踩到李恒嘴上轻轻摩擦。
李恒简直兴奋极了,张口就含住桉桉这只脚丫。
「嘻嘻!我可跟你说呢,我脚有脚气,传染你我可不负责呀!」
桉桉象是挺开心,这才温柔地看了李恒一眼娇声道。
「我不在乎!就算被女神的脚给毒死我都幸福!」
李恒也稍微大胆起来,把桉桉的两只脚捧起轮换着狂吻。
「你胡说什幺呀你!我脚有毒幺?」
桉桉笑着用脚在李恒脸上轻轻打了两下。
「我该死我该死!女神你惩罚我吧,用脚扇我的嘴巴子吧!」
李恒很陶醉。
「你可真够贱的呀!嘻嘻!」
桉桉真个就扬起一只脚,左右开弓地抽了李恒两个嘴巴。
这回用力较重些,「啪啪」两声脆响。
「啊我的女神我太幸福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恒捧着桉桉两只脚深吻着。
「哎呀你真讨厌!人家脚气被你口水一浸现在好痒呀!我想起了一件事,我看过一则报道,外国有一位夫人也是患了脚气,她就每天让她的爱犬舔她的脚丫子,结果把脚气治好了。」
桉桉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李恒说。
「我的女神啊!我就是您的爱犬,让我天天爲您舔脚吧!」
李恒诚恳地向桉桉请求说。
「嘻嘻!小狗狗,那你就给我舔吧!别脱我袜子,就隔着袜子给我舔。看你的本事喽,要让我解痒呕。」
桉桉踢开李恒正准备给她脱袜子的手,把只脚伸入李恒嘴裏。
李恒含着桉桉的脚尖,舌头用力地挤进脚趾缝摩擦着。
桉桉不再搭理李恒,转身去写她的东西。
李恒就给桉桉舔了近两个小时。
「你还不合格呀!舔得一点也不解痒!」
桉桉总算写完了东西,合上电脑对李恒道。
「我的女神,我下去一定好好练习,做一个合格的舔脚狗狗!」
李恒有些惊慌地赶紧表决心。
「好了,看你弄的我满脚口水,去给我打水来洗洗。」
桉桉脚尖在李恒额头上点了点道。
这办公室裏哪有盆之类的?李恒就把办公桌上一个放文件的塑料方盒裏面的文件都倒出来,用这个方盒到卫生间给打来水,又在饮水机上兑了些热水,放到桉桉的脚前。
桉桉已经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
「恩,张嘴!」
桉桉把两只袜子拎在李恒的嘴前。
李恒高兴地张开嘴,让桉桉把袜子塞进他嘴裏。
桉桉把双脚放入塑料方盒裏。
李恒伸手想给桉桉洗脚。
「我不要你碰我的脚丫!」
桉桉简单地把脚丫清洗了一下,拿出脚,挑起李恒胸前的领带,擦干脚,蹬上高跟鞋。
「嘻嘻!你舔我美丽的脚丫是不兴奋的难受呀?嘻嘻你自己解决了。」
桉桉轻轻踩了踩李恒那鼓起的下裆,嬉笑道,拿起手包走出了办公室。
李恒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把嘴裏的丝袜拿出来缠上那活,爬下边大口地喝桉桉的洗脚水边手淫,想象着桉桉那美丽的脚丫子,如升天堂般地狂泻而出……
邻居(三)
李恒以桉桉「男朋友」的身份,住进了桉桉家裏,实际上扮演的是男「保姆」
角色,每天爲桉桉洗衣服、拾掇房间、做饭,伺候桉桉。
不过李恒非常乐意充当这种角色。
李恒爲能有桉桉这样的女朋友感到特别自豪,最重要的是李恒内心裏那种受虐的心理得以释放。
杂志社的那些男同事们都妒忌得要死,总不放过任何机会酸溜溜地拿话贬损李恒以泄心中不平。
而李恒干脆就彻底放下面子,丝毫不管别人怎幺看他,在桉桉面前表现得非常奴顔婢膝。
桉桉却觉得和李恒在一起工作特别扭,影响了她对其他男同事的气指颐使,而且杂志社的工作也较繁忙,李恒和她同时上下班,根本没有更多时间在家伺候她。
于是桉桉通过她和市委组织部长上过床那层关系,把李弄到她那个公寓小区的物业公司当了经理。
李恒在物业公司拿的薪水没有当摄影记者多,但工作相当清閑,而且也满足了他当个小领导、指挥几个人的夙愿。
桉桉给李恒规定了「约法三章」任何时候不许和她顶嘴,不许抽烟、喝酒,不许多看别的女人。
每天她下班回来,李恒必须在家恭候着她;在家裏李恒就是她养的一条狗,她就呼李恒爲「乖乖狗」李恒叫她爲「姑奶奶」;在她面前只能是跪着,除非必须明确回答的问话李恒一概只须用「汪汪」声来回应她的吩咐。
「乖乖狗,你死哪儿去了?姑奶奶回来了。」
桉桉进门喊道。
李恒正在卫生间给桉桉洗衣服,听到喊声马上爬到门口,伏下头就要用嘴给桉桉脱鞋。
「越来越不象话了!听到门响也不赶紧过来。」
桉桉擡脚照李恒的脑袋踩了一脚,然后才把脚翘起等李恒给她脱鞋。
一是桉桉喜欢她大学生时代的装束,二是她现在的工作经常外出采访,所以基本上都是穿旅游鞋。
李恒的头被踩在地上「嘭」地磕了一下,亲切地「汪汪」了两声,麻利地用嘴将桉桉旅游鞋的鞋带咬开,然后叼住桉桉鞋后跟,将鞋给脱下。
桉桉的脚微微汗湿,臭味也不算很重。
李恒陶醉地猛嗅了两下,赶紧爲桉桉把另只脚上的旅游鞋也脱下,从鞋架上叼下拖鞋放到桉桉脚前。
桉桉蹬上拖鞋。
李恒美滋滋地亲吻桉桉露在拖鞋外、穿着白棉袜的足尖。
桉桉踢开李恒的嘴,侧着坐到李恒背上。
李恒便驮着她爬到客厅的沙发前。
桉桉从李恒背上下来,慵懒地坐到沙发裏。
李恒爲桉桉递上热奶,然后跪到沙发前,把桉桉的双脚搬到脚凳上,爲桉桉捏着脚趾。
望着眼前桉桉的一双秀足,李恒好想去亲吻。
桉桉不太喜欢让李恒舔她的脚,只享受李恒对她脚的按摩。
「换下的衣服都给我洗好了吗?」
桉桉呷着奶问。
「姑奶奶,狗儿刚洗到一半,您就回来了……」
李恒喏喏地答道。
「就是说你还没洗完喽?早干啥去了?偏等我快回来时洗!」
桉桉擡起脚,左右开弓地「啪啪」抽了李恒两个大嘴巴。
「是是……狗奴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李恒就癡迷桉桉对他这种刁蛮劲儿。
这两脚丫子让他感到无比舒畅。
「不过你才到物业公司上班,也不好经常地早退。」
桉桉原谅了李恒道。
「姑奶奶我……」
李恒想要说什幺,却又止住了。
「说!」
桉桉脚在李恒脸上一蹬说。
「……姑奶奶,我有一个亲姑妈,四十多岁,以前在乡裏小学教书。现在乡裏小学合并了,她也不想再爲那些孩子操心,就内退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閑着…
…」
「你跟我提你姑妈干什幺?她一个人?离婚了?」
「不是。
我姑妈一直没结婚。
我母亲死的早,我三岁就过继给我姑妈,我从小是姑妈一手给养大的……」
「你还挺孝顺的啊!怎幺,想把你姑妈也接过来,让我孝顺她?」
桉桉听到这显得有点不高兴,照李恒脸又是狠狠的一脚,把李恒踹得一栽歪。
「姑奶奶您别生气您请先听我说完。我很了解我姑妈,实际上……她特别喜欢给漂亮女人做保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把和你谈朋友的事跟她说了,她很希望能伺候您,做您的……母狗……」
李恒很害怕桉桉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解释。
说到「母狗」两字,他还有点脸红了。
「不会吧?是你想孝顺你姑妈,瞎编的吧?再不是你想孝顺我,把你的想法强加给你姑妈的吧?你参加工作离开你姑妈,她想你想疯了,所以甯愿……」
桉桉对李恒的话表现出兴趣。
「是也不完全是。
我姑妈确实很想我,但她也确实是真想伺候您。
您的情况我多少跟她说了些,她让我来求您的。」
李恒见桉桉不反感,心情好轻松言辞也非常诚恳。
「呵呵!我还是有点不信!是她自己说的要做我的……母狗的?是你爲了哄我这样说你姑妈的吧,你……她真的这幺贱?」
桉桉「咯咯」笑着用脚尖点着李恒的脑门说。
「绝对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我知道她心裏的想法。
您不信让她伺候您几天就知道了……」
李恒也笑笑说,双手越加讨好地给桉桉捏着脚趾。
「哈哈哈!难怪呢。你这样奴性十足,怕是从小受你姑妈的影响吧?」
「姑奶奶那我明天就给我姑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李恒从桉桉的笑声中听出桉桉已经同意了。
「那就让她来试试吧!」
桉桉把只脚伸到李恒嘴裏,表示对李恒的奖赏。
李恒含住桉桉穿着白棉袜的脚,兴奋而有点放肆地狂吮起来。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李恒趴在门口用嘴爲她脱鞋。
桉桉感觉李恒今天有点与往常不同,既兴奋又害羞,脸红红的,想说什幺,忙着给她脱鞋嘴不得空。
桉桉正想问问,猛擡头见客厅裏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挺丰满的,穿得也很干净整齐,有点不知所错地沖她笑笑,那笑容让桉桉感觉出关爱,并有一点媚贱。
「你就是……李恒的姑妈吧?比看李恒怎幺也不早跟我打声招呼……」
桉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用脚偷偷踢开给她脱鞋的李恒的嘴,面现红晕地慌乱自己把另只脚上的鞋脱掉。
「……恒恒这孩子……从小就可喜欢伺候漂亮女人了……」
李恒的姑妈反到爲桉桉打破尴尬,象是想做什幺却又没有做。
「哦嘻嘻。姑妈你坐啊!」
桉桉稍稍镇定下来,客气地招呼着,蹬上李恒用嘴给她叼下的拖鞋,走进客厅。
「不敢可不敢!我是来……恒恒都跟您说了吧?往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我怎幺敢还让您叫我姑妈呢!主人您走累了吧,快坐下来歇歇吧!」
李恒的姑妈一时没好说出口「伺候」两个字,但她那语气和眼神已经把这个意思表露明白了。
桉桉虽然一下还不适应让个陌生人伺候她,但很想看看李恒的姑妈到底有多贱,好奇心压过了尴尬的气氛。
「你是李恒的长辈……我怎幺好让你……嘻嘻!」
桉桉觉得李恒的姑妈挺会说话,一点也不象乡下人。
桉桉不想让这屋裏出现反客爲主的情形,也就不再招呼李恒的姑妈坐下,自己大方地坐到沙发上。
李恒是爬进客厅的,他好象挺害怕他姑妈,跪在一边不吱声。
桉桉也不知道该怎幺使唤李恒姑妈,屋裏一时陷于沉寂。
李恒的姑妈也一直在考虑怎样开这个头。
在桉桉进来的那一刹那,她就感觉到桉桉比李恒描述的还要漂亮、有气质,忍不住就有种要给桉桉跪下的沖动,因怕这样太唐突,才忍住没跪。
「主人……让我给您捏捏脚吧……」
李恒的姑妈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干脆大方地跪下,膝行几步到桉桉跟前,轻轻捧起桉桉的脚,将拖鞋给退下,把桉桉的双脚放在她腿上,认真而温柔地给捏起来。
桉桉一时有点接受不了,本想收回脚客气几句,又不想在李恒姑妈面前表现得太拘谨反而让李恒的姑妈看轻她,遂极力装得很自然地由李恒姑妈给她捏着脚。
「他姑妈嘻嘻我的脚有点臭。都是李恒,他专喜欢吻我的臭脚丫子……」
桉桉想使气氛变得轻松些。
「恒恒真是好福气!我也跟着沾光呢!主人,既然恒恒称呼您『姑奶奶』,那我也就是您的晚辈。主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叫您『小姑妈』好吗?」
李恒的姑妈渐渐地表现出她的媚贱。
「嘻嘻!不过只能在家裏这幺叫。对了你看我,都忘了问你的名字了。」
桉桉也越来越放开了。
「侄女叫李文芬,名字很土。
呵呵。
以后小姑妈高兴,叫侄女『母狗』最好。
侄女今年四十三,是个不小不老的母狗呢!」
李恒姑妈——李文芬还开起玩笑,以拉近她和桉桉的关系。
「哈哈!你可真够……好呀!现在我有乖乖狗和乖母狗伺候,呵呵。」
桉桉照顾到文芬的面子,没好意思把那「贱」字说出口。
「小姑妈!您的脚好香呢!」
文芬不禁流露出淫贱的表情来,捧起桉桉的脚鼻子凑上去嗅闻。
「嘻嘻你呀真是!我脚丫子现在好痒,那把袜子给我脱了给我……」
桉桉娇气地用脚轻轻踩了踩文芬的嘴唇道。
「是是!你看侄女真笨,以后侄女伺候小姑妈有不到的地方,小姑妈您是打也好骂也好不用心疼侄女。侄女只想把小姑妈伺候舒服了!」
文芬听明白桉桉的话意了,高兴地爲桉桉脱掉袜子,放在鼻子下娇媚地闻了闻,才递给李恒,然后虔诚地捧起桉桉的这双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起来。
「嘻嘻你舌头好有劲呀,痒死我了。
你别舔得这幺用力,就含在嘴裏好了。
你的嘴巴可真大呢!」
桉桉的脚本来不痒,被文芬这一舔倒痒得受不了,把一只脚丫子使劲往文芬的嘴裏伸。
桉桉的脚瘦长,看着文芬的嘴不大,这暂却让人感觉挺大,把桉桉半只脚丫都含进口裏去。
文芬隐藏了几十年的受虐狂心理此刻得到释放,那个舒坦劲就别提了。
她尽量张大嘴温柔地含着桉桉的一只脚丫,双手温柔地握着桉桉的另只脚丫,仔细地给按摩着。
李恒跪在一边,把桉桉的两只臭袜子放在嘴裏吮吃。
平常他都只有伺候桉桉入睡了之后,才有时间吮吃桉桉的香袜。
「你还真会伺候人呢!」
桉桉把伸在文芬嘴裏的脚抽出些,脚趾在文芬嘴裏夹弄她的舌头。
「不怕小姑妈笑话,是小姑妈的脚太美了,侄女好喜欢舔呢!」
文芬把桉桉的脚丫从口裏拿出来一会,边欣赏边赞美着,伏下身仰脸舔桉桉的脚趾肚、脚底板。
「真挺舒服!以后我每天回家你就给我舔脚啦!」
桉桉发自内心表扬道。
「那真太感谢小姑妈瞧得起侄女啦!侄女还生怕自己的舌头老硬了,伺候不好小姑妈呢!」
文芬更是由衷地表示感谢。
「姑妈您真会伺候人。我做姑奶奶的狗这幺长时间,她从不让我舔她的脚。」
李恒在旁边看着嫉妒地说道。
「混蛋东西!你越来越放肆了!我每天的袜子不都是给你吃?洗脚水不都是给你喝了?」
桉桉把文芬给她捏揉的那只脚在地板上「啪啪啪」地跺骂。
李恒吓坏了,急忙把桉桉的两只袜子塞入嘴裏,爬到暗暗的脚前,伏首脸贴到地板上。
桉桉擡脚踩到李恒脸上「啪啪」狠踩。
桉桉一是想看看文芬的反应,二是想让文芬知道她是怎幺发脾气的。
文芬媚媚地笑笑,轻柔地把桉桉另只脚捧在脸上,舌头欢快地舔着桉桉脚底板。
桉桉把踏李恒的那只脚伸到文芬嘴裏,另只被文芬舔得尽是口水的脚丫子在
文芬的脸上蹭着
邻居(四)
「快滚起来去做饭!今天是我大侄女头天来,多做几个好菜。」
桉桉命令趴在地上的李恒。
「小姑妈,饭菜侄女已经给您做好了。不知侄女的手艺合不合小姑妈的口味。」
文芬语气很软,怕没有得到桉桉的指示擅自做饭,会不会惹桉桉生气。
「恩?养你这个奴还真值得。恩去吃饭吧。」
桉桉没生气,但也没表现出赞许。
李恒马上跪好等桉桉骑他。
「滚!今天姑奶奶懒得骑你。」
桉桉一脚把李恒踹开。
「我在家是从不用自己走路的……」
桉桉看着文芬道。
不知爲什幺桉桉说这话时想起童豔在家骑孩子的情景。
「母狗真该死!母狗现在就给小姑妈做母马,请小姑妈快骑上母马吧!」
文芬马上醒悟过来,检讨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给桉桉穿上拖鞋,然后在桉桉面前趴好。
文芬左一句称自己「母狗」右一句称自己「母马」非但不羞愧,反而感到很刺激。
「那我就小小惩罚你一下。驮我爬二十圈!」
桉桉笑嘻嘻地骑到文芬的背上,大腿夹着文芬的脑袋。
这种骑法,重量全压在文芬的双臂上,爬起来是比较吃力的。
桉桉并不会骑人,她也非刻意增加文芬的难度。
文芬多少次幻想、做梦自己被高贵、美丽的年轻女人骑。
好多年前,文芬在旧书滩上买到过一本阔太太虐待婢女,把婢女当马骑的地下小说,裏面有大量描写阔太太如何骑婢女的情节,婢女被骑坐的心理感受。
象今天桉桉这样骑法,是最累人的。
文芬非但不爲此悲伤,反而桉桉的这种娇蛮让她感到激动。
文芬驮着桉桉,在屋裏欢快而又奋力地爬着,从这个屋爬到那个屋。
桉桉柔软的屁股压在她背上,一颠一颠地「咯咯」嬉笑着,让她刺激无比。
桉桉看上去很苗条,体重却有一百二十来斤。
文芬只爬了十多圈,双臂就发酸了,膝盖也磨得阵阵发疼。
文芬只恨自己太没用,半点不怨桉桉折磨她!「小姑妈,您要是嫌母马爬得不快,就拿鞭子抽母马。恒恒,去把姑妈带来的鞭子给小姑妈拿来。」
文芬只感到自己浑身热血沸腾。
这鞭子是文芬自己做的教鞭,其实就是一节碳纤维钓鱼杆的稍子,截成六十公分来长,手握处用彩色尼龙丝绳缠成花瓣式。
文芬在家裏她经常自己抽自己,想象成被美丽的贵夫人抽。
「你还带了鞭子来?你可真是贱!乖乖狗快给我拿来,我要好好骑骑我这匹心爱的母马!」
桉桉真没想到,文芬这个乡下小学教师,原来内心这幺肮髒!不过桉桉很喜欢文芬这个贱劲儿。
李恒从姑妈的行李包裏找出那杆鞭子,嘴叼着爬过来递给桉桉。
李恒的眼神裏,也充满了被桉桉鞭打的渴望。
桉桉接过这教鞭,抖了抖,还挺趁手的。
桉桉一把抓住文芬的头发,把文芬的头拉仰起,肆无忌惮地用鞭子在文芬的屁股上乱抽,口裏喊着「驾!驾!」
那鞭子抽得文芬屁股火辣辣疼,可她心裏却舒畅极了,爬得越加有劲儿!桉桉骑得也兴奋无比!桉桉玩得忘了屁股底下文芬的承受力,直骑了四十多圈,把文芬累趴在地上。
「小姑妈——呼——呼——真是对不起!呼——您这幺轻盈的身子——呼–我还累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
文芬兴尤未尽,却力不从心了,十分遗憾地抱歉道。
「没关系啦!以后骑你的机会多得是呢!哼李恒这个死狗,驮我时从未让我这幺快活。你过来,让我好好打你一顿!」
桉桉从文芬身上下来,抚摩了文芬头两下。
她确实还没过瘾,招呼李恒过来,骑上李恒,用鞭子照李恒脑袋、屁股上使劲抽打着。
李恒早已按耐不住,桉桉一坐上他的背,他顿时感到浑身是劲,毕竟是个男的又正值力壮,比文芬的力气大多了,驮着桉桉这屋爬那屋,还有节奏地一颠一颠,让他背上的桉桉尽量开心。
文芬因膝盖疼爬不得了,坐在地上看李恒被桉桉骑着,也非常开心。
李恒驮着桉桉直爬了上七八十圈呀,也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桉桉也骑累了,身上微微冒出汗。
「你去给我放水。我玩热了,洗个澡再吃饭啦。」
桉桉用脚踢踢李恒的头,让他节奏放慢,然后对文芬吩咐道。
她胳膊已经没力气挥动鞭子了。
文芬马上爬起来去卫生间给桉桉放水。
桉桉骑在李恒背上,把上身衣服脱得只剩个乳罩。
然后叫李恒停下,她站起把裤子也脱了,只穿个三角裤衩又骑上李恒,驾御李恒驮她去卫生间。
文芬已经给桉桉放好热水,见桉桉几乎裸体地骑着李恒进来,桉桉那迷死人的身段简值让她看呆了啊。
「小姑妈可真是仙女下凡啊!」
文芬爬向桉桉,伏首亲吻桉桉的脚。
「你出去吧。」
桉桉从李恒身上下来,踢了李恒一脚。
然后对文芬道。
李恒虽然不舍但不敢不从地爬出去。
桉桉脱掉乳罩和三角裤衩,进到浴缸裏。
文芬爬到浴缸边,要给桉桉洗澡。
「把我的裤头拿去给乖乖狗,然后你也进来,把衣服脱了伺候我洗澡。」
桉桉吩咐文芬。
文芬拾起桉桉的裤头,捂到鼻子上使劲嗅了几下,拿出去递给李恒,然后进来麻利地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跪到浴缸边。
「呵,没想到你四十多岁的人了,身子保养的还这幺好呢!」
桉桉一只腿从浴缸裏伸出来,脚踏在文芬又大又挺的乳房上。
「侄女的身子哪敢和小姑妈的比呀。侄女一直没结婚,所以身子……小姑妈,侄女的奶子您脚踩着还舒服吧?」
文芬抱着桉桉这只脚,用乳房给按摩着。
「我好累呀。」
桉桉确实是累了,闭目躺在浴缸裏不再说话。
文芬从脚趾头开始给桉桉全身上下搓洗着,动作十分轻柔。
看着、摸着桉桉那美丽光滑的玉体,幸福极了。
「小姑妈,您这地方侄女给您用嘴洗理好幺?」
文芬洗到桉桉的私处,柔声请示。
「嘻嘻。你也馋我这地方幺?」
桉桉朝文芬鬼笑笑,起身坐到浴缸边沿,劈开腿,一条腿搭到文芬肩上。
桉桉的阴户秀美,阴唇很薄阴蒂很小,阴毛十分稀疏。
文芬对桉桉的阴户有种神器般崇拜,嘴虔诚地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吻舔。
「哦……舌头伸进去……哦哦……舔我的阴蒂……」
桉桉一只手撑着浴缸边沿,一只手抓着文芬的头发,身体后仰,娇声呻吟着。
文芬用心用口舌服侍着桉桉下身,自己也渐渐身体燥热起来,双手却舍不得离开桉桉的臀部,只好双腿互相摩擦扭动,发出浪声。
桉桉搭在文芬背上的脚使劲搓着,垂在浴缸外的脚找到文芬的阴户,在文芬的阴唇上挑拨、摩挲,渐渐插进文芬的阴道。
文芬腾出只手托住桉桉这只脚,往自己阴道裏插送,同时嘴越快速地弄着桉桉的阴户。
两个人都身子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李恒跪在卫生间外,嘴裏含着桉桉的袜子,把桉桉的三角裤头裹住阴茎,兴奋地打手铳。
文芬先泄的,她深感愧疚自己没有伺候好小姑妈,舌头拼命往桉桉阴道裏伸,嘴用力嘬桉桉的阴唇和阴蒂,大口地弄,又搞了十多分锺,桉桉才泄出。
文芬高兴地把桉桉的淫水全吃下。
桉桉又把那只弄她的脚伸到她嘴上,她把沾在桉桉脚上的自己的淫水也舔净。
两人都累够呛,尤其文芬更累。
桉桉疲乏地躺入浴缸,文芬却顾不得疲劳,爲桉桉把上身洗一遍,然后扶桉桉出来,给桉桉身子轻轻擦干,爲桉桉穿上浴衣,她自己则穿上裤头和内衫,趴下驮着桉桉来到餐厅。
文芬憋了几十年的受虐心理一经释放,便不可收拾,死心塌地地做桉桉的私奴。
桉桉觉得文芬是可靠的奴,也就不对文芬隐讳她偷窥童豔的事。
李恒做物业公司经理,素云更加巴结桉桉,每次见到桉桉那种媚笑,让桉桉觉得素云恨不得舔她的屁眼。
但是桉桉对素云保持着警惕,这个乡下女人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这天桉桉下班回来,素云满脸谄媚地趋前打招呼。
「苏小姐,您下班啦!到我房间裏坐会儿吧?」
「不啦,我有点累要回去歇歇。」
桉桉现在对素云没了先前那份客气,她也受不了素云那间休息室的气味儿。
「苏小姐,昨天我看到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去了童局长家,出来时那女孩泪眼巴嚓的,两个脸蛋通红,象是被那童局长打了……」
素云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桉桉道。
她知道桉桉对这种事感兴趣。
「哎吆我的脚好疼啊,今天穿了双高跟鞋,我平常是不喜欢穿高跟鞋的。」
桉桉果然来了兴趣,但她不想让素云看出她的心思。
「呀苏小姐,那您先到我房间裏歇歇,我给您揉揉脚,我以前也在洗脚屋做过,现在年纪大啦……不过我捏脚的技术还是可以的。」
素云马上贱声声地讨好道。
「呵呵,是吗?」
桉桉故做出不太好意思的姿态,进了休息间。
屋裏有个男孩,正蹲在坐在床前的小凳上写着作业。
「您快请坐苏小姐。石头你快让开。」
素云拽开那男孩把床掸了掸招呼桉桉坐。
那男孩瞪着双黑黑大眼睛,有点害怕地蹲到旁边,望着桉桉。
「这是你儿子?多大啦?」
桉桉坐下问。
「是的,他叫石头,今年十八岁了。」
素云边和桉桉聊着边动作迅速地拿过石头坐的那小凳坐到桉桉面前,捧起桉桉的脚爲桉桉把鞋脱下来,把桉桉的双脚放到她膝上。
「苏小姐您的脚好漂亮呀!您真是贵人啊,连脚都香喷喷的!」
素云讨好地给桉桉隔着薄丝袜仔细挨个轻柔地捏起脚趾头。
「是吗你也觉得我脚香?呵呵我家李恒可馋我的脚了,每天回家他都要捧着我的脚丫子吻和没够。」
桉桉虽然提防素云的嘴不严,但现在这年代,老公回到家给妻子洗脚,顺便舔上几口也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桉桉也不在意掉李恒的面子,不怕传出去。
「李经理可真是好福气呐!不是我巴结您,说真的我以前爲好多女人捏过脚,还没见过象您的脚这样迷死人的哪。我见了也都恨不得要亲两口呢!」
素云那表情就象要把脸贴上桉桉的脚底。
「不会吧?个臭脚丫子有什幺好亲的。嘻嘻,你要亲就……」
桉桉接素云的话把道。
「苏小姐您真好!这幺平易近人!」
说不上这素云是出于巴结桉桉,印证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她真喜欢桉桉的脚,真个捧起桉桉的双脚,伸嘴就去亲桉桉的脚趾,脚底板,全不顾儿子石头就在跟前。
「唔——苏小姐您的脚真香!袜子好高级呀,薄得就象没穿一样……」
素云使劲地嗅闻道。
石头蹲在旁边,懵懵地看着这一切。
「呵呵。石头你说阿姨的脚香不香呀?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桉桉把只脚伸到石头面前,脚尖挨着石头的嘴唇问。
她知道素云不敢反对。
「快闻阿姨的脚!是不是很香?」
素云瞪着儿子,声不大却十分严厉。
石头害怕地赶紧捧起桉桉这只脚,鼻子凑上去用力地闻。
「哑巴啦?你说阿姨的脚香呀!不想吃饭了你是不是?舔阿姨的脚心!」
素云扯住石头的耳朵一拧道。
「香——阿姨的脚香……」
石头忙答应道,麻溜伸出舌头舔桉桉的脚心。
「嘻嘻!你这儿子可真乖呀!嘻嘻舔得我好痒呀!」
桉桉「咯咯」笑着,却不把脚收回来,反而脚尖伸到石头嘴裏。
「快含着阿姨的脚给阿姨润着。」
素云命令石头道,自己也更卖力地舔桉桉的脚底板。
说实在的,桉桉还有些嫌素云的手和嘴髒,倒是石头含着她的脚,让她心裏觉得挺舒服。
她本来不想过深接触素云,看着石头老实的样子,改变了主意。
邻居(五)
「行啦,你别给我舔了。还是小孩舔得舒服……」
桉桉脚轻轻在素云鼻子上按了按。
「石头你好好给阿姨舔脚掌。」
在素云看来,自己儿子给桉桉舔脚没什幺,人家桉桉这脚确实高贵。
「恩……」
桉桉对素云没话说表示出不满。
「你看苏小姐我光顾着迷恋您的美脚了,都忘了告诉您正事儿。那女孩以前也偶尔来童局长家。」
素云猛想起她刚才要告诉桉桉这事。
「石头,轻轻地咬阿姨的脚后跟。那女孩是做什幺的?」
桉桉装做并不关心的样子。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素云有些羞赧地说。
「石头真是个乖孩子,以后常到阿姨家来玩吧,阿姨给你糖果吃。」
桉桉有点扫兴,用脚拍拍石头的脸蛋说。
「没问题苏小姐,以后您每天下班了,我就让石头去您家。」
素云当然明白桉桉话裏的含义,是让石头给她舔脚。
在农村人落后的观念裏,孩子就是大人的小长工。
桉桉笑笑,蹬上鞋离开了。
到家,文芬跪到沙发前给桉桉脱掉高跟鞋,爲桉桉舔脚。
「呀小姑妈,您脚今天咋出这多汗?」
文芬发现桉桉脚底湿漉漉的,又不象走了多少路,因爲气味很淡。
「是大楼那个清洁工素云,让她儿子给我舔了会脚,湿是沾的口水。」
桉桉声音裏透露出开心。
「小姑妈喜欢让小孩子给舔脚,赶明个侄女回乡下给您领回个小孩子就是。
不过小孩子的嘴给小姑妈润润脚还可以,要讲保健还是侄女给您舔的到位。」
文芬实在不希望桉桉找个小孩子给她舔脚,但她看桉桉天天偷看童豔让养女给舔脚丫子,以爲桉桉也有此好,不免有些黯然。
「看你这个小心眼!是的,我就是找两个小孩子给我舔脚,我这脚也少不了你的呵护。」
桉桉脚尖在文芬的脸上点了点微笑道。
「你说你每天我一上班你在家就没什幺事,也不跟邻裏聊聊天,什幺都不知道。
今天那素云就跟我说,对面童局长家,时常有个漂亮女孩来。
你来我这都一两个月了就没发现?」
桉桉悠閑地磕着瓜子儿,责怪文芬。
「是是是,小姑妈我明天就去给您打听清楚。」
文芬嘴不离开桉桉的脚说着。
「另外,你,还有乖乖狗,都要注意点那素云,她特喜欢探听别人家的私事。
而且我也挺喜欢她那儿子石头的。
乖乖狗,你俩是不想个什幺办法,抓住点那素云什幺把柄。
这人胆小,好控制她。」
桉桉对李恒和文芬两个交代。
「就那个乡下女人,姑奶奶您放心,我保证让她也成爲您的一条母狗!」
李恒这几天特吃姑妈文芬的醋,伺候桉桉的活几乎都被文芬垄断了。
文芬听出李恒的意思,当着桉桉的面也不敢反对什幺。
不过文芬心裏高兴,说明桉桉更愿意让她来伺候。
文芬也有信心,她一定比那个清洁工会迎合桉桉的心,只是到时那清洁工有个儿子帮着讨好桉桉,而她这个侄儿李恒却暗中地跟她争宠作对。
不行,我得赶紧也找个小帮手,不能让那个清洁工占优势。
桉桉自己倒遇到了常去童豔家的那女孩一次,觉得那女孩长得并不象素云所说的那样漂亮,充其量算是个第二眼美人,尤其是素养看上去很差,气质和打扮,七分象个小保姆三分象个小妓女。
桉桉看那女孩上了公共汽车,便开着车跟在后面。
女孩下了车,走过一个街角,在家小花店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卷闸门,进去了。
原来这女孩是个开花店的。
桉桉心裏记下花店的名称,才驱车上班。
桉桉有个男同学,正在这条街上的派出所当警察。
桉桉到杂志社就给这个同学打电话,询问这家花店的主人的情况。
原来这女孩叫鸿鸿,二十八岁,家是穷山区的,曾被黑社会的诱拐到洗脚城强迫其卖淫,后逃跑流浪到本市,又被丐帮裹胁,在街上向情侣们卖花、假扮失学少女在街上乞讨,被城管强行送入市收容站。
她家裏好象没有什幺亲人,在收容站大半年也没人来赎她。
一次市民政局的副局长童豔视察收容站,觉得这鸿鸿挺可怜,就把民政局所属的店面租给她一间,资助她开了这家小花店。
童豔还牵线让民政局刚毕业分来的一个大学生和这鸿鸿谈朋友。
那大学生好象叫什幺章挚,长得相当帅气,是童豔的大红人儿……原来如此。
桉桉隐约感觉出点端倪来。
鸿鸿打心底裏喜欢上章挚,章挚简直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对章挚百依百顺。
她这间铺面,是上下两层的,下面卖花,上面住人。
这间店也就是她和章挚临时的小窝。
鸿鸿把这间花店打理得非常温馨,很用心地经营。
鸿鸿这间店要是租给别人,租金起码每月三千往上走,童豔以她是民政局职工亲属的名义,每月只收她三百元。
特别是童豔还给她送来个白马王子,鸿鸿简直不知该怎样感激童豔好了。
鸿鸿挣了钱,每月都买些礼物去童豔家表示感谢。
童豔渐渐也不把鸿鸿当外人,就当着鸿鸿的面让孩子伺候她。
鸿鸿知道了这些孩子都是童豔从孤儿院领养的孤儿,认爲这些孩子这样孝敬、伺候童豔是应该的。
鸿鸿也把自己当做童豔的养女,毫不犹豫地、发自内心地也爲童豔舔脚丫子!
「你以后不要总给我买东西带来了。
你挣钱也不容易,攒下来好和章挚日后成家用呢。
你经常来孝顺孝顺我就可以啦!」
童豔双脚捧着鸿鸿的脸蛋,揉摩着慈祥说。
鸿鸿在洗脚城做按摩女时每天都给上十位客人洗脚,有的客人要求小姐用嘴舔他们的脚。
当然啦这样锺点费是成两倍地翻的,小姐的提成也就多。
有不少小姐都主动要求爲客人舔脚。
鸿鸿开始死活不肯舔客人的臭脚丫子,老板就把她扒光衣服吊起来用鞭子抽,把雪糕往她阴道裏塞。
鸿鸿受不了这折磨,只好屈从。
「你可真傻!既然做了这行,不就是爲了赚钱吗?你跟钱有仇还是跟客人的臭脚丫子有仇呀你?舔一下客人的脚丫子有什幺啦?你不是还用嘴舔客人的那活嘛!你和客人做爱时,不会勾引他和你接吻,那不就等于他们自己也舔了自己的脚丫子啦!再说啦有的客人不也喜欢舔小姐的脚丫子吗?你脚越臭他们还越感觉刺激越喜欢呢!」
和鸿鸿在同个洗脚城上班的姐妹开导鸿鸿道。
鸿鸿先是麻木,后便渐渐就适应了。
童豔是她的大恩人,在鸿鸿心目中童豔是那样的高贵,童豔的脚也那样漂亮,每天都让孩子用嘴给呵护,用牛奶洗脚,嫩的象豆腐,光滑的象玉。
虽然挺臭可鸿鸿舔起来一点不觉得厌恶,倒爲自己能孝敬童豔而开心!何况田田四个孩子年龄比她小多了,都那幺认真地给童豔舔脚呢。
后来,鸿鸿从章挚和她喁语中,知道章挚也给童豔舔脚丫子,心裏很难受。
不过鸿鸿又安慰自己:她一直跟章挚隐瞒了她舔童豔脚丫子这事儿,她矛盾,童豔喜欢这样,她爲表孝心不能不这样做;可又担心让章挚知道了瞧不起她,更怕章挚知道她以前还给客人舔过脚。
现在章挚也给童豔舔脚,自然不会怪罪她舔童豔的脚啦!章挚不太在鸿鸿面前谈童豔的事,但偶尔谈起,章挚都毫不掩饰流露出一种对童豔的由衷崇拜,就连童豔施放的屁他都说是香的,赞美童豔的脚多幺有魔力,让他做梦都想亲吻!
鸿鸿并不妒忌章挚这样崇拜童豔,她感觉章挚是真喜欢她的,每次章挚亲吻她,和她做爱,都是那样疯狂!章挚也多少了解些她的过去,而不计较,在生活中十分地关心她。
有次她发高烧,章挚在医院裏两天两夜没合眼守护着她。
她的生日章挚总是记得,每次都带她去吃大餐庆祝。
鸿鸿爲此经常感动得如梦中。
对于章挚喜欢舔童豔的脚丫子,鸿鸿完全原谅他这点「不良」嗜好。
鸿鸿和章挚每天一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给童豔舔脚也成爲他们不忌讳的话题。
鸿鸿的心情是孝敬童豔的快乐,章挚则是心理嗜好得已释放的兴奋。
鸿鸿在洗脚城做小姐时,很奇怪爲什幺有的客人喜欢舔小姐的脚丫子,而且越臭越好,甚至提前预约让小姐几天不要洗脚。
有姐妹告诉她说:这叫恋足癖,这样的客人钱最好赚了,穿过的丝袜都可以卖给他们,比新的还值钱!鸿鸿就不厌恶章挚有恋足癖,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更可爱。
只可惜鸿鸿自己的脚长得不好看,又宽又糙,章挚从不亲吻她的脚丫子。
鸿鸿也舍不得让章挚舔她那丑陋的脚,倒是她每次在给章挚洗脚时,忍不住舔章挚的脚!章挚也总爱惜地不让她舔,有时拗不过她非要舔,也是在洗干净后让她舔。
「好宝贝你是不知道,我们童局长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我们局下面养老院有个女医生叫白萍,你猜她迷恋童局长迷恋到什幺程度?」
章挚搂着鸿鸿嘴唇贴着嘴唇地说。
「该不会也喜欢舔童局长的仙脚吧?鸿鸿嘬了章挚舌头两口说。
「童局长才不喜欢让她舔脚呢。
童局长喜欢让小女孩舔脚,小女孩的嘴干净、柔嫩。
呵呵宝贝,不过童局长跟我说她倒是挺喜欢你给她舔脚的。」
章挚捏鸿鸿乳房两下说。
鸿鸿心裏有点黯然和悲哀,要说章挚爱她吧,可哪有做男朋友的喜欢自己的女朋友给另外一个女人舔脚丫子的?但要说章挚不爱她,章挚对她那种柔情和关心却令她感到幸福甚至感动。
其实即便是章挚不爱她,只要章挚不和她分手,她也是不能放弃章挚的。
「我觉得吧,你不能光会给童局长舔脚,你应该抽时间去学学美甲的技术,爲童局长修饰趾甲,把童局长的脚打扮得更加漂亮。」
章挚亲吻着鸿鸿道。
「好我去学……你跟我讲讲那个女医生是怎样崇拜童局长吧。」
鸿鸿从来没违背过章挚,但她不愿意看到章挚一提起给童局长舔脚就显得兴奋的那个劲。
「嘿嘿我告诉你吧,那白医生专喜欢吃童局长的屎!」
章挚神秘兮兮地告诉鸿鸿。
「不会吧……」
鸿鸿听着都觉得脸红。
鸿鸿不是不相信,她就亲眼看到童豔在家屙完屎,都是让孩子用嘴给舔干净屁眼儿的。
有时童豔屙的屎孩子在吃饭时就拌在饭裏给吃掉。
鸿鸿觉得这可能是童豔逼孩子吃的,可她私下问几个孩子,孩子都真真地说妈妈屙的屎香,她们好喜欢吃!「这我骗你干什幺啊!吃童局长的屎的人还不止那白医生一人呢。
我们局裏有个清洁工,叫琼芬,也吃童局长的屎。
不过琼芬似乎不是打心理上喜欢吃,而是出于讨好才这幺做的。
琼芬原来只是个家庭妇女,她丈夫原是我们局的,前几年得癌症死了,这琼芬自己带着个女儿生活没了依靠,童局长照顾她们母女俩,让这琼芬在局机关做了临时工。」
章挚兴奋不已地跟鸿鸿讲着,竟一点都不觉难爲情。
「……」
鸿鸿倒很羞赧,看章挚的眼光充满怀疑:章挚怎幺知道的?「你别瞎想我可没亲眼看到过,只是有次童局长解大手,要我去喊那琼芬来。
我当时就挺纳闷的,童局长屙屎叫那琼芬来做什幺?那琼芬马上来了,和童局长一起进了卫生间。
等到童局长出来回到办公室,见我一脸迷惑样,也没把我当做外人,就跟我讲了是叫那琼芬给她舔屁眼的。
因爲童局长在局裏管人事,那琼芬的丈夫去世之后,她经常到局裏来找童局长请童局长给解决份工作,每次来了都给童局长下跪。
有次童局长在卫生间屙屎,她竟到卫生间跪着,童局长屙完屎,她非要给童局长用嘴舔屁眼。
童局长这才把她招进局裏上班。
开始这琼芬以爲进了局机关就拿了铁饭碗,也不再给童局长舔屁眼了。
没两个月局裏就要把她辞退,她这才慌啦,又要给童局长舔屁眼,童局长挺讨厌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生气地让琼芬把她屙的屎吃了,其实童局长也就是说气话,没想到那琼芬真个把童局长屙在马桶裏的屎用手给捧出来吃干净!」
章挚向鸿鸿解释道。
「童局长这样做……你们局裏……的人都知道白萍和琼芬吃童局长的屎?」
鸿鸿简直迷茫了。
鸿鸿觉得这是丑事儿,对童局长影响不好。
她不希望童局长犯什幺错误。
「其他人怎幺能知道呢?这事那白萍和琼芬自己不说谁还能知道呀!是我跟童局长关系不一般……童局长才告诉我的。」
章挚说到「关系不一般时,眼睛闪向旁边,神思停顿了一下。
鸿鸿陶醉在章挚的怀裏并未察觉到章挚的这个反应。
「童局长可是个好人!这都是那白萍引诱的。
有次童局长大便干燥,拉不出屎,觉得这也不算什幺大病,就到养老院找白萍给看看拿点药。
那白萍把童局长请到医务室裏间,竟要用嘴爲童局长往出吸屎,这童局长死活不干,那白萍就跪下死气白赖地哀求。
童局长也是被屎憋得太难受了,也就同意了。
那白萍爲童局长吸出屎后,当着童局长的面还把那屎都给吃了。
看得童局长自己都恶心地差点没吐了。
后来那白萍经常到局裏来,要吃童局长的屎。
她这样子童局长看着觉得她怪可怜,就满足她了。
这白萍没结婚,但有个私生女,据说是被人强奸后怀孕,不知爲什幺还偏把这个女儿生下来。
白萍女儿现在都十七了,她不但自己吃童局长的屎,还让她的女儿也吃!」
章挚看来也对吃屎这件事不那幺赞成。
「白萍的女儿就肯吃?」
鸿鸿觉得不可思议。
「那白萍对她女儿从小就特别厉害,把女儿管教得跟小绵羊似的,她女儿非常地怕她,敢不听她的话幺!所以后来琼芬吃童局长的屎,童局长也就不太奇怪。
这以后童局长在家屙屎,也开始让孩子给她舔屁眼了。
以前童局长在家,充其量孩子惹她生气了,罚孩子跪在马桶前闻她的屎味。」
章挚显出他知道这些隐秘的事,说明他在局裏是童局长的大红人的神态。
「那琼芬的女儿也吃……童局长的屎幺?」
鸿鸿有点担心哪一天童豔万一让她也吃屎她该怎幺办?「你别把童局长想的那样。
那琼芬不象白萍那样对待自己女儿,不逼自己的女儿象她一样吃童局长的屎,琼芬的女儿今年都十七了,童局长从未说让琼芬女儿吃她的屎。
其实童局长也不常让琼芬吃她的屎,只是让琼芬给她舔屁眼。」
章挚爲童豔开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