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舒适渐渐被夏天躁热代替了,知了在树上叫得正欢。刚离了婚的温君却总感觉象是在过冬天。锅裏还是前天的剩饭,壶裏没有开水,也只能喝矿泉水。勉强在冰箱裏找了点吃的,冰凉得硌牙,闻着楼下炒菜的花生油香咽下去,也算有滋有味的一顿吧。温君是一家小杂志社的编辑,所谓小就是效益不好,本来也就几十号人,改革开放以来大家都搞第二职业,弄来弄去,上班的也就剩了十来个。老总一生气,停刊吧,好刚能吃饭的工资也领不到手。老婆倒也算是个好老婆,危难之际别再给你添负担了,带了儿子走了。走的好,也便宜上海的那个龟儿子,勾搭走我老婆还带一儿子。想想也好,算龟儿子养着他的兄弟吧,长大了还是我儿子。吃饱了,气顺了,没事干了。懒在床上不起,谁说的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躺着,太精闢了。先占着一条再说。一会子,就混混沌沌进入神仙梦境了。迷糊着还想呢,上次见着了林黛玉,这会能碰上谁?又一古装美人儿,谁让哥哥是研究古典文学的呢,会一下吧。
黄牛好
现实中的温君是个好人,梦裏也是个好角色。这不挑了担子走在大街上,喊着,炊饼,买炊饼。只是个子有点不对,还没有挑子高,敢情男人的自卑心理作怪,自个变成了武大。先遇上了打虎的兄弟,回家吧。美人儿就在身后跟着,怕跑了。羞答答上来和兄弟见个礼,小骚样,怕人吃了你似的。跟好喽,小脚走不动是吧,来挑子上面坐着。挑了个如花似玉的娘们,拉着五大三粗的兄弟回家去。
家裏还是电视那个模样,并没有添上多少想象。方桌上妇人摆上酒菜,和兄弟喝个痛快。喝了几十碗,依然清醒得很,倒是把武二喝倒了。潘长江说过浓缩的都是精华,向着哥哥呢,谁让他是我舅哥,打断骨头连着筋。壁炉上旺旺的火,热得要冒汗。吃饱了,暖和得很。温饱思淫欲。叫过妇人来,脱得白羊似的,弄到床上好一阵折腾。这娘们就是有件别人比不了的好物事,黑烟烟,白绵绵,才弄了几下就软得象一泡水,再弄几下,口不能语地要咽过气去了。个头小点,倒长了个大家伙。把妇人正过来弄几下,反过来弄,总不过瘾,让妇人小嘴含了,马爬着身子咂着,抓过两只脚来嗅。妇人的脚倒没裹成畸形,白嫩小巧的天足,脚趾纤细,绷紧着完美的弓,用力地捏着,小骨头在手裏要酥了。一直没听见妇人叫喊,这会子啊啊地叫唤着死了死了,这是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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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一闪,又拽着妇人走在大街上了,阳光很好。妇人怯怯地,远去是那个恶人,叫什幺西门庆。个子高高的,瘦骨嵝峋,还拿着把纸扇子,一摇一晃地走过来,后面跟着两个狗腿子。看见妇人,流了好长的口水,乘我不注意过来占便宜。妇人左右躲,两个恶僕围着,怎幺象林沖的那段。恶人伸手托住妇人的下巴,细看。妇人长得就是俊,眉似春山,眼如秋水,秀鼻樱唇,这时带了一丝惊慌,更多出几种风情。恶人正要把妇人搂抱在怀裏,武大踱过来,上去一个飞腿,接着两个外摆。恶人们滚出去十几米,吐着血,死了。呵呵,让我来给你下葬吧。所有的家産都是我的,当然还有女人。
踱着方步走进大宅门,边上有小厮勤快地迎着。往衙门似的房中间一坐,扬手一挥,都过来。跪倒一大片。呵,家法好的什幺似得。这会子全是女人了。挨个托着下巴看,你托我的一次,我托你老多。女人们脸上都有略有些惊恐,花容变色,但无二的是脸都白嫩姣好。先上了李瓶儿再说。再挥手衆人散去,李瓶儿留下。单剩下一个前排最俊的,个儿小小的,肉皮最白。女人夏月间戴着银丝鬒髻,金镶紫瑛坠子,藕丝对衿衫,白纱挑线镶边裙,裙边露一对红鸳凤嘴尖尖翘翘小脚,抱过来放在腿上,女人害怕得很,三下五除二就剥乾净。果然十分精致,一边逗着她问当初西门庆怎幺和她搞,一边用带了大胡子的嘴满身地亲,她的奶子好小,乳红色的小奶头,一摸就变得硬硬的,用手指在她的下身插弄,女人挣扎着,一只手抓着,拿出大家伙,吓得女人闭上眼。插得她一怔一怔地,小舌头小狗样地伸着,红豔豔的很可爱。那身肉真白,让男人起性,弄了又弄,也没洩身就弄了她好几次。最后女人出了血,顺着大腿流,象个鲜红的蚯蚓。个矮也好,一边弄一边可以吃着女人的奶,奶被整个含在嘴裏,用舌头裹,软软滑滑很受用。女人很会叫,声音不大,隐约在口鼻间发着颤音,好东西让爷爷日弄几下。最后女人被日弄得只剩了一口气,抱起来放到裏间的床上,武大脸上满是狞笑,哈哈,西门庆的女人一个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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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是个好女人,不敢轻薄,也不能用强。月娘一身白裳,修长苗条,水葱般嫩,怎幺也不象三十几的女人。盘腿在炕上坐着,一脸的菩萨像。涎着脸凑过去,嗅着淡淡的清香,天仙,我爱你。月娘长歎一声,被武大拥在怀裏,这是抱应。良久,女人在我体下发出一声呢喃,叫达达,亲达达疼我。两只白生生的长腿被武大扛在肩上,任由大家伙日弄。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翡翠梁问燕语频。不觉到灵犀一点,美爱无加之处,麝兰半吐,脂香满唇。日到美处,女人一阵痉挛,昏死过去。拔出涨得发紧的家伙,吓得正进门送茶的丫头把壶扔到地上,且顾不上搂过来就是一顿日弄,丫头倒真俏得很,扭过头找着武大,无奈武大身子不够长,被俏丫头的大白屁股顶着,亲不到嘴,丫头猫样地弓着身子,屁股来回奉承着,软软的屁股真美,终于大家伙一阵发酸,要射了。你叫什幺名字,奴家叫惠莲,好,你的脚也小呢,让我看看,爹看吧,我只给爹看,爹再用点力,惠莲要飞起来了,飞了飞了,啊。武大捏住惠莲的两只脚,就用这奇怪的姿势射在她体内,一阵湿热让温君猛地醒过来,唉,原来是梦,但梦裏情节又是如此清晰,可以清楚记得李瓶儿奶上的一颗小红痣,这是书裏没有的情节,书裏动人的地方是有这样一段,温君甚至可以背出来,“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蕩漾.西门庆先和妇人云雨一回,然后乘着酒兴坐于床上,令妇人横躺于衽席之上,与他品萧.但见: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萧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魂飞魄扬.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嘱奴知,不觉灵犀味美.西门庆于是醉中戏问妇人:"当初有你花子虚在时,也和他干此事不干?"妇人道:"他逐日睡生梦死,奴那裏耐烦和他干这营生,他每日只在外面胡撞,就来家奴等閑也不和他沾身.况且老公公在时,和他另在一间房睡着,我还把他骂的狗血喷了头.好不好,对老公公说了,要打白棍儿也不弄人,甚麽材料儿.奴与他这般顽耍,可不寒碜杀奴罢了.谁似冤家这般可奴之意,就是医奴的药一般,白日黑夜,教奴只是想你.”李瓶儿床底之间的风情是何等动人,梦裏的风情如是如此相似,只差了品萧的乐趣吧。当她马爬着被自己干时,旖旎万种的放蕩,又怎幺能和她怡然端坐的安祥相系呢?好东西。….
温君咂了一下嘴,仿佛其间尚存着一丝余香,天已将日落西山,如此一度白日梦,晚上能求来吗?看来是这几月来,身边少了女人滋润,有点饑渴。唉,肚皮又不争气地叫唤了,先想下如何对付一下晚饭吧。
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突然好友打电话来,出去吃烧烤吧!装着很忙的样子,哦,等我忙完手上的活计就来,却迫不急待地收拾一下行头,临出门时还没忘吐口唾沫在头髮上抹抹,怎幺自己有点象小包了。走到地方,饿得前心贴着后背,怎幺找这幺个地方,老远。你小子白吃,还讲究。顾不上斗嘴,还弄上几串,喝口扎啤,爽。还有人,什幺女的,不早说,我温某人不好色但是讲究个理节,等着。又过了多半个小时,一个女人窕窈着从的士上下来,扭身时露着半截大腿,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大概是饿着了。女人带着一股子香风坐在旁边,水葱样的小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这烟真难闻。说话时带着嗲味,倒把羊肉的香气压下半分。细看时,女人不是十足漂亮,浑身上下却收拾得精细,细心打扮的女人总是比较耐看,就着美豔的女人,不知不觉喝高了。头脑昏昏的,话就多了,带着荤腥的段子就溜出来,女人也不恼,只低着头不大再说话了,不时掩嘴偷笑几声,受了鼓励的温君就放开了胆偷眼睃女人。女人穿着薄薄的女衫,胸脯挺拔,是圆圆的饱满,手感肯定好得不得了。温君想着想着就出了神,朋友说话也没听见。见他有些发怔,知道喝多了,不去理他,就一味和女人调笑。原来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先是在网上认识了,谈着投机会一下,倒更有点象苍蝇叮在血上面,不用多大一会,就象热恋情人般腻起来。温君是个腼腆人,见不得有人在面前拉手,看见两人捏弄起来,忙起身告醉走人,饭吃饱了就好。自己讲得好段子,倒象是给朋友做了牵头,也不枉这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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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倒好好地把女人品嚼了一翻,女人的奶好,腿好,肯定做的好活,也只有朋友给她个好鞍子系着骑,自己手裏没银子,只能饱个眼福罢了。昏昏地往床上一挺,一丝欲念绕着女人衫子下的美奶吸吮了一翻,直到那双穿了牛仔裤的长腿乱踢时,吓了一下,才又昏沉着睡着了。
女人却又穿了古装裙子在面前福了一福,大爷到哪个院子去。挺直身子,却也只到她的奶下面,又做回武大了吗?你是,爷喝多了连如意儿也不认识了。是,哦如意,我到你瓶娘哪儿去吧。瓶娘死了爷还这幺惦着她。死了,哦,带我去看看。果然偌大个院子冷清得点着几盏白烛,地上有三个蒲团,人死爲大,叫女人拿来纸钱烧上。好个女人,昨天仿佛还鲜活的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身子,被日弄地张着小嘴叫唤,今天就没了,一阵伤感,人生也许就是这样吧。正胡思乱想,如意儿在边上说,爹,时间不早了,春梅刚才叫我在角门看见爹就说五娘等着呢。擡头下看见女人颈下露出的白净肉皮,一时淫心顿起,搂过女人来横放在身前,一面亲个嘴,一面解开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露出他白馥馥酥胸,看看奶头红红的一点儿,一身白肉倒和李瓶儿无有二致,女人在武大的揉弄下,仰着脸露出百般风情,伸出丁香小舌俯在身下舔。章四儿,我的亲儿,给达达好好品品。武大眯了眼,小短腿才刚夹住女人的上身,女人散了头髮,眼神儿也散了,两只小手握住武大的那话,屈了白条条的身子尽力地嘬,只是口儿小了些总不能尽意。武大耐不住性子,扳过白皙的身子来,站在女人屁股后面抽弄,女人的腰身儿很长,屁股儿白圆,武大正得劲,才三两下,女人嗷嗷地叫,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美的,武大日弄良久,女人架不住,头顶在枕头上,却不敢放低身子,武大终于大吼一声,一洩如倾,爬倒在女人身上,口中喃喃地,章四儿,我的儿你真的好身板,爹弄不过你了。女人也到美极处,眼翻了白,白肉泛着红晕,奶头儿更象两颗樱桃。歇了一气,武大要再弄时,女人却躲不见了,看外头天色将明了,也罢,今天去药铺看看。嘿,占了你的女人和家财,弄个过瘾方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