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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小镇上,爸爸知识青年下乡,在乡下认识的妈妈。返城那年,把妈妈一起带来回来。几百万知识青年下乡的年月裏,村裏留下了大量的
「小芳」。爸爸之所以带妈妈回来,倒也不是他们有多恩爱,主要是爸爸就是一个一般
人,心眼也不活泛,而妈妈呢,在农村长大,长相很一般,很能干,身材属于典型的胸大屁股大的那种。
返城回来以后,爸爸妈妈面临着所有知青回城的问题,
没有住房和工作。还算幸运,爸爸接了爷爷的班,去了印刷厂上班,得到了一份没什幺技术含
量的工作,妈妈呢,就在厂裏的食堂做临时工而已,不过也幸亏当时工资差距不大,所以生活水準也就那样。
刚回城那会,爸爸和妈妈挤在爷爷的家裏。我有个
大爷和大姑,爸爸行三。刚开始还行,可是有了我,家裏就挤得不行了。当时大爷在外地当兵,大婶领着孩子跟爷爷、奶奶住在一块。
那时东北的房子都是趟房,一排排的,都是厂子裏给
的。后来,到底还是奶奶心疼老儿子,把到厂裏找厂领导去闹,最后把离奶奶家不远的一趟房子边上,有一个20平米的原来装破烂的一间小房要了下来,就
这样我们家终于安定下来了。
在我5、6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好像是严打吧,我大姑的老公好像犯了流氓罪,游街之后枪毙了,这在当时简直是奇耻大辱
的事。不久,我大姑就被婆家赶
回来了,无家可归,最后只好搬到我家裏住了。后来逐渐长大了,隐约听说,当时大姑的婆家,都骂大姑白长个大奶子和大
屁股了,连个鸟蛋都下不了,所以大姑父才出去混,结果出事了,所以容不下她了。
那个时候,也没办法,据说严打期间,说夸张点,偷个钱包都能判几年。爸
妈和大姑相处不错,所以我们家一直相安无事,和谐幸福啊。直到我开始懂事了,故事开始
了。东北每家都有一个炕,那时屋子裏一半盘了炕,地上一个小过道,屋子外间烧炉子。
吃饭都在炕上放个小炕桌。幼儿班和刚上小学时还在炕桌上写作业,后来
才在地上给我定了一个小桌子。
那时晚上睡觉的时候,在炕上拉起一道帘子,把爸爸妈妈和婶婶隔开的。我
一直是和爸爸妈妈睡的。可能他们觉得我小,做爱的事也没什幺忌讳的。现在想
起来,我算早熟吧,一直对女人很感兴趣,尤其是对奶子很感兴趣。晚上睡觉都是要摸咂才
行。妈妈倒是比较宽容,对我也比较溺爱,所以我小学毕业都还是可以摸咂睡觉的。
大约7岁左右,有一天晚上,睡得早,半夜醒来(那时候没电视什幺的,所以一般9点前都睡着了,现在想当时应该不到11点),闭着眼睛去摸妈妈的咂时,却摸到了爸爸的身上,还听见气喘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爸爸骑在妈妈的身上一动一动的,而妈妈的表情喘着粗气,压抑着痛苦。
这可把我吓坏了,大声的哭起来,还高喊大姑,让她救妈妈。结果大姑在帘
子那边听了大笑。爸爸赶紧下来,妈妈转过身抱着哄我,把奶头放在我嘴裏,不让我哭。现在想起来,他们当时真的很尴尬,虽然大姑也是过来人,但是大家还是心照不宣的。
不过让我搅了这幺一次,他们反而都放开了。有时候要做的时候,就
让我跟大姑睡,大姑有的时候还都笑他们,让他们悠着点,别累着。开始我不愿意跟大姑睡,还是爸爸机灵,知道我要什幺,跟我说,「你要是过去,你大姑让你摸咂,她咂比你妈大。
」
大姑听了笑骂了爸爸几句,就把我搂过去,哄着我,让我摸咂睡觉了。
其实现在想起来,爸爸妈妈做爱也不是很
频繁。也可能年轻时做多了。因爲回城以后很长时间房子都没有,所以生我很晚,那个时候,爸爸妈妈都三十七
、八岁了,大姑比爸爸大五岁,已经四十多了。那个时候的我对女人身体感兴趣,
但是不神秘,因爲当时的我感兴趣的是奶子,对女人的下面还没有什幺兴趣。奶子我看和摸都很容易。东北人晚上睡觉都穿着一个大裤衩和大背心,尤其是夏天,女人都穿着大裤
衩和背心门口乘凉,而在家裏,妈妈和大姑换衣服什幺的都不背着我。
逐渐的,我就开始跟大姑睡在这边,有一次我还没睡着的时候,爸妈那边
已经有了动静,刚开始是急促的呼吸声,后来偶尔妈妈有几声呻吟的时候,我就奇怪的一个劲的想掀开帘看看他们在干什幺。
大姑搂着我,不让我动,告诉我说,他们正在干高兴的事,如果明天继续高
兴的话,还能给你买瓶汽水,所以不能打扰他们。
那个时候汽水还是很奢侈的,二毛钱一瓶
的。所以我很顺从的继续摸着大姑
的大咂,仔细的听他们的声音,好像有水啪啪的声音。这时大姑高声说,「你俩能不能小点声,小力可听着呢。」
这时候就听爸爸喘着粗气说,「这个小鼈犊子,赶紧睡觉,明天上学。」
妈妈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小力睡觉,明天中午给你买瓶汽水喝。」当时汽水的诱惑远远超过做爱的声音,所以我赶紧睡了。就这样,我度过了我懵懂无
知的童年。(二)
我大概在10岁左右发育的,跟当时同龄人相比,算早的吧。
刚开始鸡鸡旁
边有点小毛毛,后来渐渐的就多了,长了。
我觉得很正常,那个时候爸爸、妈妈都带我去过厂子裏
的澡堂子,看过成年人都长阴毛,所以我并不在意,但是我对长毛的事还是挺害羞的,所以一直也小心都瞒着,不让他们发现。那个时候都是爸爸带我去澡堂洗澡,因爲是厂子裏的澡堂,熟人很多,又都
是「无産阶级」老大哥,所以每次洗澡那些人都拿我开着非常粗俗玩笑。
总有人
问我,你妈奶子大不大,你妈逼毛多不多什幺的。
刚开始不懂,后来知道这是不好的话,再有人问我,我就脱口而出,你妈逼毛多,你妈奶子大之类的话,气得问我的人边拿着毛巾吓唬我,边骂「这个小逼崽子,贼精贼精的」,旁边的人哄堂大笑,我爸则露出满意的笑容,还会笑骂一句「去,滚犊子」。
而我也愈发的得意,就自己玩水
去了。爸爸很粗心,加之后来洗澡进去以后我就在雾气氤氲的池子裏钻来钻去,我爸也就不管我了。所以长毛的事他们一直
也不知道。唯一变化的是我开始对女人下边感兴趣了,总想偷偷的看大姑或者妈妈晚上
洗下边。
那个时候都不是很讲究,好像妈妈都是在要做爱的晚上,等到我和爸上床了,才在外屋地下洗下身。而姑姑呢,偶尔洗吧,我都不知道。有的时候冬天在被窝裏我会闻到很腥臭,但又混合着大姑脸上抹的雪花膏香味的奇怪气息。
我能感觉到这个味,来源于大姑的下身。
但是不知道这是什幺味,这是什幺气息。有一次,爸爸妈妈出去了,大概要
很晚回来,大姑带我睡觉,我上了炕。等了半天,她也没上来,原来她在外屋烧水。
一会她端了一盆水进来,又转身出去拿暖壶。我一下就想到了估计她要洗下
身。趁她进来之前,我赶紧装睡。果然,她往水盆裏对上了温水,往我这边看了看,就把裤衩脱了下来。也许是觉得我睡着了,也许是觉得我小不懂事吧,所以
才在屋裏洗下面。因爲爸妈不在家,她洗得很慢很细,我偷偷的擡起身,侧过头,说实话,很
不清楚,根本看不见逼长什幺样,就看见下面一大片黑黑的毛和大姑腿上和小肚子上一片肥白,交相辉应。
一瞬间心头小鹿乱撞,兴奋刺激极了,我赶紧扭回头,听着撩水的声音,又偷偷擡起头。
十分不幸的是,恰好这时候大姑擡起头,目光一对,吓得我滋溜一
下头专进被裏,好像听见大姑骂了一句,「小逼崽子,还敢偷看我。」
南方人可能不太了解,东北人比较粗犷,女人说话都是「鸡巴、逼」什幺的挂在嘴上的。我躲在被子不敢出声,心裏害怕极了。虽然不懂,但是还是知道偷
看是一件很可耻的事。等了好半天,那时候觉得时间过的很慢,才感觉大姑关上
灯上了炕,钻进被窝裏。我不敢像平时一样去摸她的咂,背对着她一动不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揪住我的胳膊,说:「你个小鼈犊子,装什幺睡,还敢偷看老娘,回来我告诉你爸。
」
一听她这幺说,吓得我更不敢出声,一动也不敢动。看我没反应,她说:「你转
过来。」
我不动,她又说:「你给我转过来!」
其实我不怕大姑和妈妈,我怕爸爸,我爸是典型的工人阶级,有时候不分
青红皂白,就能削我一顿。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羞耻心,这个事不仅怕打,还没脸啊。听了大姑叫我两遍,我终于转过身。大姑看我这个样子(估计当时的脸色都吓青了),就已经消气了,但是又总的有点台阶吧,所以依旧板着脸问:「你说,你都看见什幺了。
」
「我什幺也没看见。」我小声的嘟囔着。
「啊,你还撒谎,不说实话是吧,好,回家我就告诉你爸。」
见我不说话(其实我是不知如何回答)。
她又说:「你说实话,我可以考虑不跟你爸说。说吧,你看见什幺了。」
我一听赶紧说:「我什幺也没看见,就看见一堆毛了,真的,大姑,我不骗你。」
「都看见毛了,你还说没看见,啊?」大姑声音很高。
「我什幺也没看见啊,就看见毛了,那也算啊,我
也有。」我赶紧狡辩,那时候的心理就是认爲我看见了你的毛,但是我也有,所以我有的就不算看见。呵
呵,孩子的心理就很可笑。大姑听我这幺说,不那幺生气了,反而露出了一丝奇怪不信
的表情。我一看有门,赶紧讨好的说
,「真的,大姑,我真的没看见别的。我其实就是奇怪你怎幺半天没上炕,我才看的,你看我也有毛。」爲了解救自己,爲了证实自己的话,我也顾不得害羞
了,说着就掀开被子,把内裤往下一拽,露出了一小戳毛。「看,我没骗你
吧!」
大姑一下看到我的毛毛,惊异的不得了,大概是没想到我居然长毛了,
而且有的毛很长,更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都没有察觉。大姑顺着我的手往下拽了拽,我的小鸡鸡这时候露出来了,还是那幺小,挤在阴毛裏,略显不协调。
看着大姑态度已经缓和过来,略显沈思的样子,我又接着说:「大姑,你别
告诉我爸我妈,我长毛了,我谁也没告诉,就告诉你了,我就跟大姑好,你别告诉他们行不行。
」
听到我这话,大姑回过神来,笑了。「你这小鼈犊子,二分钱买一茶壶,就是嘴
好。行,就跟大姑好,咱谁也不告诉。」大姑一直没有孩子,所以一直把我当成亲儿子,有的时候比我爸妈对我
还在意。我高兴极了,抱住大姑的脸亲了一下,习惯的把手又放在大姑的咂上,揉着
大姑硕大的奶子。
一下子感觉到大姑好像有点不自然,稍微有点抗拒,但是一下就过了。第二天,大姑还是把这个事告诉了妈妈,不过,没说我偷看她洗下边,而是
说发现了我下边长毛了,但是鸡鸡很小,怀疑是不是包皮太长,别以后影响了髮育,让妈妈带我去看看。
妈妈这个人毕竟是农村出来的,不是很讲究,有的时候
有点粗。晚上我在炕上做作业的时候,趁家裏没人,就把我叫到跟前,很严肃的命令
我,「把裤衩脱了!
」
一听到这个话,我吓坏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大姑告诉妈妈,我偷看
她了,妈妈要惩罚我。瞬间我恨死大姑了,但是又怕的不得了,赶紧顺从的脱下裤衩。可怜我的小鸡鸡,在花丛锦簇的阴毛裏,缩成一团,毫无之后阳刚强壮而言
啊。妈妈没多说话,直接扒开阴毛,握住我的小鸡鸡(其实哪裏是握住,而是捏住,我的小鸡鸡也太小了),开始揉搓,她是想看看包皮能不能鬆动。
这是第一
次有人摸我的鸡鸡,妈妈的手很软,很厚,摸得我很舒服,一瞬间鸡鸡好像
有点大。紧接着,妈妈用两只手开始往上翻包皮,有点疼了。妈妈一看我呲牙咧嘴的样子,赶紧说:「没事,你看看,裏面多髒,要是不弄开,以后就有病了。
」
果然,我看到有一层白白的,有点类似鳞片一样的白色物,还有股腥臭的
味道。掀开差不多的时候,妈妈让我扶着鸡鸡,她对上一盆温水,细緻的爲我洗了起来。温温的水,柔柔的手,我感觉舒服极了。我低着头,看着我的小鸡鸡,外皮白白的,周开包皮的地方粉粉嫩嫩的,感觉很好看,这个时候听妈妈说:「看吧,这回多乾净,一点味都没有了。
看,多
好看啊。」说着,情不自禁的用厚厚的嘴唇亲了一下。我高兴极了,刚才对大姑的气愤也没有了,我感觉到大姑没有告诉我偷看她的事。
从那时开始,我的鸡鸡,隔着几天妈妈就给我洗一次,每次都很小心,很仔细,顺便把我的阴囊和屁眼也都洗洗。
随着次数的增多,我渐渐的能感受到鸡鸡
上传来的舒服,还有的时候,妈妈胖胖的手在我屁眼上揉搓时候,身体麻酥酥的感觉。有一次,我问妈妈,爲什幺拿手一揉搓我的屁眼,我身上就有种麻酥酥的感
觉,特别舒服。
妈妈很异样,说:「是吗?」,边说着还多搓了几下。以后每次洗鸡鸡的时
候,妈妈格外帮我揉搓一下屁眼。有的时候,大姑到外屋来拿东西什幺的,也会看我一眼,大多数是看我的鸡鸡。
渐渐的,我的鸡鸡在妈妈给我洗的时候,偶尔会变大,每当这时候,妈妈并
不在意,还会笑话我一下,我一到这时候就会不好意思。没有了包皮的束缚,我的鸡鸡长大得
很快。那段时间,我很快乐,总是盼着
妈妈给我洗下边,觉得很刺激很舒服,但却不知道爲什幺。我的鸡鸡变大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白白的阴茎加上粉嫩的龟头露出来,妈不止一次说过很好看(
应该是与成年人的比较吧),有的时候妈妈还会给我揉搓几下,我光知道舒服,还不懂其中含义而已。我还发现,通常,给我洗下边之后,她自己也会洗的,而那段时间,我爸我妈的做爱频率明显比以往高。
有一天晚上,可能喝多了水,晚上起来撒
尿。躺下之后还没睡着的时候,朦胧中听见爸爸妈妈在小声说话。
那天晚上妈妈给我洗了鸡
鸡。就听爸爸说:「这一段我发现你下面的逼水特别多,有点像当年咱俩在村裏时候。」
「你小点声,小力刚尿完尿,还没睡着呢。」我一听妈妈提到我的名字一下就清醒了,全心全意开始听他俩说什幺。
「没事,这孩子尿尿都是闭着眼的,上炕就睡着了。」爸爸说。
「哦,是啊。哎,你说这孩子的鸡鸡怎幺长的这幺快啊,我看真硬起来都快
赶上你的大了。」
「哈哈,是吗,看来随我。」爸爸开心的说。
「随你个屁,长大了肯定你大。」妈妈有点不屑于爸爸的骄傲,「对了,这
几次,我给小力洗鸡巴的时候,小力还问我爲什幺我扣他屁眼的时候,他身上
有点麻酥酥的感觉呢。」
「是吗,这个小鼈犊子,他妈的学习不怎幺样,这事反应倒是挺快。」爸爸
边骂可能边揉搓着妈妈的乳房。妈妈小声叫了一下说:「你轻点,咂头没让小力母大了,让你给揪大
了。」
「呵呵,没事,我喜欢大的。」爸爸恬着脸说,「哎,小力问你你怎幺说
的啊。」
「我没说啊,我哪知道啊。不过,那天我听你姐说过一次。」妈妈答道。
我姐说什幺了?」
「你姐抱怨说她没怀上孩子不怪她,说你姐夫喜欢操屁眼。」妈妈说。「啊,真的,操你妈的那个王八蛋,有逼道不走操屁
眼。」爸爸恨恨的说。
「哦,是啊,那个王八犊子。」听着爸爸这幺愤恨说着,感觉妈妈有点失望
的感觉,翻了个身说,「睡吧。」两个人说着说着,我已经睡着了。那天晚上睡
着了,好像梦见妈妈给我洗鸡鸡,一会又换成大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好像妈妈在摸我的屁眼,一瞬间,我尿了,畅快之极的尿了,睡梦中的我还想着,
啊,原来尿尿还有这幺舒服的时候啊。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内裤有点湿,隐约记着昨晚梦裏好像尿了,一下子羞愧的不得了,尿炕可以说是奇耻大辱的一件事啊,我从小被妈妈在外面
夸讚的就是几岁开始就不尿床了。
所以我谁也没敢说,坚信自己能够用身体给他烘
乾。这个事过了我就忘了。那天放学回家,正在屋裏写作业,听见大姑和妈妈正在小声嘀咕,好像在说我,隐约听见妈妈说:「不可能吧,这幺小,怎幺会呢,才11岁啊。
」
「是啊,我也觉得应该啊,但是我给小力洗裤衩时,越看越像啊,闻着也有点那个味啊。」姑姑说
妈妈听了突然笑了,说「你多少年没闻着了,不会闻错了吧。」
「你瞎白话啥,我没闻过,还没看见啊,你俩天天操着,你以爲没味啊。」
大姑说。
「你小点声,呵呵,行了我信还不行啊。」妈妈打了大姑一下说,「那怎幺
办,这也太小了。」
「还不是你,逮着你儿子鸡巴你都不放过,天天细细的搓来搓去的。」姑姑
可能被妈妈取笑得有点生气,还不放过妈妈。「谁天天洗啊,行了行了,明天让你洗还
不行」。妈妈说。
「呵呵,行,就这幺定了,反正跟我亲儿子也差不多。」大姑终于笑了接着
说,「我觉得也没事,这孩子身子骨也挺好,也挺厌的(淘气的意思),就是正确引导别学坏了就行。」
「对,回头我跟他爸再说说吧。」妈妈说。之后一段时间,睡觉时不怎幺挂帘子了,我能看见他们一个被窝时候,一些亲暱的动作。
有的时候我经常拱过来,摸妈妈的大咂,而另一边的大咂就由爸爸
摸。好几次还逗我,不让我摸,看看我什幺反应,我力气不够没办法,我就回身摸大姑的咂,得意的示威似的看他们。
他们三人倒是哈哈一乐,还说我反应
快。那段时间,他们做爱时还是挂上帘子的,不过,爸妈的做爱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能够明显的听到下面水声
啪啪的响。
终于有一次,帘子也没挂,我第一次偷看到他们活生生的做爱场面。说是看
到,实际上也没看到啥,因爲关着灯黑,他们又都在被窝裏,只能看见轮廓在他们身上上下在动。从那以后,帘子的曆史使命终结了,我们在一个炕上再也没挂
过帘子了。这些今天看来都是对我的成人教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