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的故事(一)
春天的晨雾像白色的缎带在山腰间飘蕩,山顶上的小村子,显得安静和神秘。
一个农家小院的青砖瓦房裏躺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枕头边放着一把带套的手枪,还有一堆女人的衣服。他名叫杨伟。
隔壁卧室的门用一把锁拴锁着。
他已经醒了,还想在炕上躺一会儿,因爲他太睏了。
这几天爲了追捕两个逃犯,只身一人在这片山裏转悠地太辛苦。昨天终于将这两个家伙擒住。爲了防止逃掉,把嫌犯的衣服剥光,锁在裏屋内。
随着一阵锁链的响声,杨伟推开了裏屋的门,将一堆衣服扔了进去。
「快穿衣服準备上路!」
「喀吱吱──」
裏屋的门开了,出来两个身材苗条的姑娘。
个子高一点的长髮披肩。一张白净的脸上有一双明亮乌黑的大眼睛。穿一件黑色的真丝无领衫,腰繫一条黑亮的细皮带,牛仔裤高跟鞋。隆胸丰臀,显得很结实。
各子稍矮一点的黑亮的卷髮散披着。鸭蛋脸,小嘴巴,细细的眉毛,一对会乞怜的眼睛。身着一件血红的羊绒衫,翘起的小臀上紧紧绷着一件皮裙,发亮的皮裙下两条匀称的白腿格外刺眼。两个人显然已经洗漱化妆过。
「用手铐还是用绳子──」?
杨伟有时会怜香惜玉,有时会辣手摧花。他不知道今天是「惜」呢?还是「摧」呢?
杨伟想了一想,决定先用铐子后用绳子。他从腰间拿出两副手铐,撇了撇嘴坏笑了一下,瞇着眼看着两个漂亮的女犯人。
「牛仔裤」转过身子背对着杨伟,将两只手交叉放在背后,回过头看了杨伟一下,然后低下头。「皮短裙」小声嘟囔了一下侧过脸去,两手并对平平地伸举着。杨伟瞅了一眼「牛仔裤」,先走到「皮短裙」面前,用手铐铐住她的右腕,用他的右手捉住她已经被铐住的手腕用力一拧。「皮短裙」上身本能地转了一圈倒在杨伟的怀裏,她的左臂被杨伟擡起铐住。疼得「皮短裙」呻吟了一声。杨伟捉住她的双臂,看到她的脖子时有些发呆,有人说女人最美的是脖子他有些信了。低垂的头,一头小卷丝发下,玉白的脖子,细嫩的耳朵,特别是耳后细发掩映下的那块地方,真是太嫩、太美。
接着杨伟把「牛仔裤」的双手也铐在背后。他捏了捏「牛仔裤」一双被铐住的嫩手,搬着双肩将她转过身来,用手分了分她盖住靓脸的长髮,用食指轻轻擡起她的下巴。她紧闭着红红的嘴唇,合着睫毛很长的眼睛,鼻翼微微动着,似乎很兴奋。杨伟忍了忍吹了一声口哨,放开了她。
杨伟将两只精美的坤包儿放到自己的大背包裏。把枪背到左腋下,穿好西装。
「你俩听着!昨天的那套把戏就别想再玩了,谁想挣扎反抗,甚至想逃走的话,我有的是招式对付她。明白吗?」
只是「皮短裙」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她眼裏含着泪花,可怜楚楚的样子。可能是被杨伟上铐时拧痛了手腕,觉得很委屈。「牛仔裤」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稍息」式站着,长髮盖住半个脸,眼光裏流露出不愿就範的神情。
一个娇柔、驯服、美丽;一个健美、野性、漂亮。
所长只是告诉杨伟有两个嫌犯逃到了山裏,让他去执行抓捕。因爲是两个女的,让他一个去就行了。山高路远,杨伟觉得是一趟苦差。昨天当他捉住这两个女人时,他突然觉得是趟美差。两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任由他处理、加工、调教。这种机会很难得,一定要好好珍惜。
所裏只有几个人。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个淫。相互有把柄在别人手裏,所以谁也不说谁。抓到的女犯大多数是吸毒的或者卖淫的。她们上不完全部「教育」课程是不会放出去的。课程有日式的、中式的和欧式的。她们学哪些课程,由教官的嗜好来定。因爲女犯有案子在身,可以随时放也可以随时抓回来,因而一般「学习」态度都很认真。一个个如同被囚禁的猎物,已经没有多少反抗意识。偶尔遇到一个挺贞节的女子,则被他们吊起来用皮带抽、绳子捆,最后剥光衣服装上特製的一步裙和鞋子,没有半天功夫也就服服帖帖了。这裙子和鞋子被他们叫做「跪裙」「跪鞋」。「跪裙」其实很简单,找来一件皮裙把裏面翻出来,用万能胶粘满小图钉,再翻回去,外面看不出任何名堂。「跪鞋」也同样製作,找来一双大号的皮鞋,鞋窝裏粘上图钉就行。对不听话的女子,只需围上「跪裙」繫好皮带、套上「跪鞋」绑好鞋带儿,再用女士钢铐将双手反铐在背后。她不能站、不能坐、不能躺也不能卧,她只能直挺挺地跪着。过不了一会儿,她就会「政府」「老闆」「大哥」的叫个不停。等脱下裙子,她就瘫软在地上。
所长是一个大淫棍。有两个经他「教育」过的姑娘,很漂亮也很风骚。出去后经常自动回来接受「再教育」。所长喜欢玩日式,捆绑、反吊、滴蜡、浣肠那一套,把那两个娘们折腾地淫叫不止。杨伟平时很是羡慕。今天如果把这两个靓妹妹训练成自己的玩具那有多美。想到这儿杨伟便兴奋不已。
其实做这些事很安全。这帮女子巴不得与警察交上朋友,认个乾哥。也好犯事儿以后有个路子。即使宣扬出去也没什幺大不了的。说是不许警察刑讯逼供,可是对这些女人不用刑她们能招吗?如果有受过「教育」的女子举报,也不用担心,谁见过妓女状告有人强姦她了?
临出发时所长给杨伟简单介绍过案情。这两个女子涉嫌一起黑社会团伙案。一个叫李婷,另一位叫文丽。李婷艺校毕业,学过武术,给老大当贴身保镖。文丽也是艺校毕业,嗓子甜善唱歌,是老大的秘书。黑道上称「黑牡丹」和「红牡丹」。团伙成员已经全部落网,只是这两个女子侥倖逃脱。所长让他尽快将她们两个缉拿归案。杨伟用了几天时间,才将她们两个捉住。他现在才明白,个子稍高一点,穿着牛仔裤的那个女子是李婷。穿皮短裙的是文丽。
杨伟押着李婷和文丽走出了村子。遇到几个村民,远远地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们。春天的阳光使人很惬意,满山是一片一片黄色的油菜花地,随着微风送来一阵清香,路边的树上不时有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这裏到市区有两天的路程,杨伟不急于赶路,跟在她俩的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杨伟觉得无聊正想找点快乐,走在前面的李婷突然跑了起来。杨伟一下急了快步去追李婷,跑了几步回头发现文丽向后跑去。追那一个好呢?文丽穿的是一步裙跑不快,先追她。杨伟捉住了文丽,推搡着她去追李婷。由于文丽跑不快,眼看这李婷越跑越远。杨伟从背包裏面拿出绳子把文丽的膝部扎在一起,然后放开步子去追李婷。李婷毕竟学过舞蹈练过武术,要追上还还真不容易。李婷的双手被铐在身后,跑了一阵就慢了下来,最后被杨伟在油菜花地中逮住了。当杨伟押着李婷回来时,文丽正站在路上喘气。
「大哥我不跑了」文丽祈求着说
「少废话,你俩个背靠背站好!」
杨伟打开文丽的手铐,把文丽的左手与李婷的右手铐在一起,然后打开李婷的铐子再把文丽的右手与李婷的左手铐住。这样她俩被两只手铐背靠背铐在一起。走路时俩人只能并排走,每个人的一只手背在身后。这样别说奔跑,走路时俩人不紧靠着,身背后的手就会被手铐勒得很疼。
「走!」
前面的路在不远处穿过一片桃花林。
牡丹的故事(二)
来到桃花林中,「站住!」杨伟说
文丽跪在桃树下反抱着树干被杨伟铐住双手。李婷的手铐被拿掉,站在一棵桃树下。
「姓杨的你毙了我把」李婷说
「还不服,是吗?拿出你的本领再试一试」
李婷揉了揉被铐酸的手腕,一拳向杨伟打过来。杨伟擡掌架过,飞起一脚,李婷闪身躲过。杨伟一记直拳打过去,李婷一侧身一个外摆莲,正好踢在杨伟的右颊。杨伟吃了一惊,幸亏他练过拳击能耐得住击打,否则他会被一脚击倒。杨伟想,看来三拳两脚难把她制服,只好陪她好好练上一阵,这样到会更刺激。李婷的腿功很好,旋风脚、二起脚、弹腿戳脚、竖叉扫腿招招熟练。不过毕竟是艺校舞蹈专业,招式虽然很优美飘逸,但是缺少寸劲。杨伟觉得一个男人仅仅看她的表演,就会着迷动情,更别说和他过招了。你来我往一阵比试,最终李婷的女子长拳敌不过杨伟的武警擒拿,被反拧双臂跪在地上。李婷扭动了几下身子,没能挣脱。她喘着香气,丰满的胸部起伏着,几丝秀髮含在紧闭的嘴角,鼻尖上渗出小汗珠。原来随风抖动的黑色真丝上衣贴在了身上,越发显得两只奶子大,腰细。头低垂着,长髮从双肩前垂到了地上,露出白皙的脖子。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等到李婷完全放弃了反抗,杨伟将她被反拧在背后的一只手铐住,另一只手绕到前面举到脑后也铐住。这样可怜的李婷被「苏秦背剑」式铐起。她的两只手必须始终用力接近,稍一放鬆手铐边缘的两圈薄刃就会割痛手腕。按规定不许对女犯使用此种铐法,可是对付李婷这样的女子只好如此。接下来该收拾文丽了。
文丽看到杨伟向她走来,吓得直嚷嚷「伟哥,饶了我吧!」。杨伟寻思,这小丫头嘴倒挺甜,大哥改叫伟哥了,伟哥也不错,以后就不用吃美国的「伟哥」了。用钥匙打开她一只手腕上的铐子,从前面扶她站起来,面对面抱住她重新把她的双手在背后铐上。杨伟把文丽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左肩上,开始抚摸她乌黑的卷丝发,然后是背腰和铐着的嫩手。摸到手铐时,杨伟用力把铐子向上一提,文丽啊了一声自然的反应是头向后扬起。杨伟趁机吻住她那殷红乖巧的小嘴,两只手开始抚摸两只屁股蛋上的皮裙。一边吻一边摸,跳了一阵二步。杨伟猛然把文丽一把推倒在地,打开手铐,迅速从大背包裏拿出一条白色的绳子,把文丽的双腕儿在背后绑住,推倒一棵高大的桃树下。剩余的绳子甩过一个粗枝,用力向下一拉,文丽立刻被反吊起来。绳子的一头绑在树身,一头将文丽的双手高高吊起。杨伟折了一条开着一串桃花的树枝咬在嘴裏,把文丽的短皮裙向上捲到腰部,然后便开始抽打她的屁股。文丽扭动着,哀叫着。树上的桃花瓣儿被文丽摇晃得纷纷飘落……。一场桃花鞭打,一场桃花落雨。
文丽被放了下来。绳子被解开时,她顿时瘫软在地上。
李婷还跪在原地,看杨伟的眼光裏多了一些温柔。
一幅艺女背剑图,一个侠女跪英雄。
歇息了一阵,杨伟觉得该啓程了。
「哼,既然你俩不老实,那就只好给你们换装了」
杨伟打开李婷的铐子把她扶起来。从背包裏面拿出一条红色的绳子,开始对她捆绑。李婷身体比较丰满,杨伟用「五花大绑」。
「大哥,不,师傅!我认输了,我不再逃啦!」
「闭嘴!」
两道绳子从双肩上向下在胸前交叉后从两肋处绑向背后,肩下左右大臂上被绳子缠了三四道。背后有一个大结,结上分出五道绳子,两道从脖子两边向前,两道左右平分绑在双臂上,一道向下把背并的两个小臂绑在一起。黑色贴身衣服上被红色的绳子捆得一道一道,很和谐,很美。一直默默接受捆绑的李婷开始说话了。
「好师傅!绑太紧了,松点行吗?」
「想骗我,这就屈服啦?得让你吃点苦头」
不过杨伟心理很是受用。这不,大哥改叫师傅啦。他心裏想,有个漂亮的女弟子也不错,到时候师傅不但教你拳脚功夫,还得教你床上功夫,师傅在床上那才是一流。
李婷被绑好后,站在桃树下等待命令。接下来该加工文丽了。
她现在已经爬跪着,在用手抚摸被打出一道道红印的屁股。杨伟不想把她捆得晕过去,装饰一下就行。对李婷必须捆紧。文丽乖乖地站了起来。她紧蹙着眉头,脸上挂着泪珠,边抽泣边揉屁股蛋。
杨伟走道她的身后,把那条白色的绳子对折了一下搭在她的脖子上,绳子从肩前穿过腋下在两个手臂上各缠绕了七八圈,一直缠到手腕处,再把重叠在背后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绳子向上提从脖子后的绳下掏过,向下一拉,文丽背后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便被高高吊起,最后把绳头在脖子后打一个结。红色的上衣,被白色的绳子缠绕装饰一下,文丽被装扮的更加豔丽娇嫩。在给文丽上绑过程中,她一直在轻轻哭泣。
杨伟押解着两个被捆绑的少女又上路了。
杨伟想起那一年在洛阳王城公园观赏牡丹时,有一株很珍贵的牡丹名字叫二乔,一株上面有的花朵是浅红色的,有的则是黑色的(很黑的红色)。今天这两位一个黑衣服一个红衣服,如果绑在一起不就成了二乔牡丹了吗?难怪她们的外号一个叫黑牡丹一个叫红牡丹。杨伟想到这,便把文丽背后多余的绳头解开拴在李婷的背后。
「爲什幺把我们链在一起?」李婷说
「你们如果再来一次分头逃跑,我追那一个?」
山裏的土路本来就不好走,俩人的双手又被绑在身后更难保持平衡,加之用绳子链在一起必须相互照应,走得就更慢了。山路不平,高一脚低一脚地走,两个女子胸前的乳房一颤一跳的。一会儿,俩人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走了没多一会,文丽蹲在地上不愿走了。她摆了一下头向后甩开遮了半个脸的头髮
「伟哥,我走不动了!手也麻了,解开我吧!我会乖乖听你话的!」文丽说
杨伟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心动。可他还是不能这样做,如果解开绳索她俩要逃走,又得费一番功夫。何况杨伟打算渐渐地驯服她们,直到解开捆绑也想不起逃跑爲止。
「起来!少来着一套」
文丽杨脸看这杨伟,表露出我就不起来看你能把我怎样的神情。
李婷扭了扭身子,试图鬆鬆被绑麻木的双手。
「不起来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杨伟从大背包裏拿出一束细细的尼龙线,把文丽的红色羊绒衫向上捲起乳罩也推到上面,两只结实而尖挺奶子便露了出来。
「不!不要!你要干什幺?」文丽惊呼起来
杨伟用两个线头分别把她的两个乳头拴住。杨伟站起来时,文丽也跟着站了起来。这小丫头当然明白他想干什幺。
「听话不听话?」
「听话」
「乖不乖?」
「……」
杨伟轻轻拉了一下手中的线头
「乖,乖,我乖!」文丽含着泪花,哭着说
就这样,杨伟牵着文丽和李婷又开始上路了。
一条蜿蜒的山路伸向山下,杨伟背着手牵着两个被紧紧捆绑的少女走在山路上。
「卖女人喽!又便宜有漂亮」杨伟笑着大声叫喊。空旷的山谷裏响起阵阵回音。气得她俩酥胸起伏秀目娇嗔。
她们两人被拉着一阵碎步急走,已经是雨后桃花枝叶零乱,只剩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淋。
山谷中又是一片桃花林。林中只有小鸟的叫声和轻轻的流水声。杨伟思忖这山中有小溪,能洗个澡多惬意。
「你俩站在这,老实点儿!」
俩人一付惨像,累得半死,那还有力气逃跑。
穿过桃花林有一湾碧水潭,潭边有一棵很大的桃花树。桃花瓣儿落在潭中的水面上。幽静、美妙。
她俩被押到潭边,杨伟解开丝线和绳子。
「洗个澡好不好?」
俩人瘫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杨伟开始给她们脱衣服,她们也不反抗,乖乖的配合着,三下五除二俩人被剥得精光。文丽的双臂上被勒出了一圈圈红红的绳印,李婷的乳沟处也被勒出了一个交叉的红印。看着白嫩的身体上红色的绳印,杨伟顿时有一些怜香惜玉的感觉。俩人被戴上手铐推到水中。一泡到水裏她俩就兴奋起来了,开始嬉戏欢叫。
杨伟想,好一个桃花山谷桃花林,桃花潭中洗桃花。
两个人的双手都被铐在前面,洗身体的前面还可以,洗后面就困难了。
「你们两个笨丫头,相互洗一洗身后」
看到她们带着手铐洗澡的样子,特别是举手洗颈时那种模样真是美极了!束缚与自由,柔情与残酷,极端的矛盾産生极致的美丽!
「伟哥,你也下来吧!丽儿等你!」
「师傅,与徒儿一起洗吧!」
杨伟把手铐的钥匙和手枪藏了起来,脱光衣服跳到水中。来了一场单龙戏二凤……。后来在潭边的草坪上,杨伟铺了张地毯与俩人又来了场狂蜂蜇二蝶。淫歌浪语,温香软玉,直累地她俩瘫软在地毯上,满身精液一动不动。
牡丹的故事(三)
天色已经黄昏,山口的松林中有一个「红灯山庄」。老闆娘很会经营,生意红红火火。杨伟听说过这个山庄,据说挺好玩。老闆娘是一个老太婆,见人满脸堆笑。
「老闆,住店」杨伟说
「您这是……?」老闆娘看了看他身后两个戴手铐的姑娘
「我是警察,逮了两个逃犯」
老闆娘一点也不紧张,因爲这裏经常有警察来玩,警匪一家,警妓也一家幺!
「小兄弟,这样漂亮的妞,哪是逃犯!是小姐吧!卖给我怎样?」
「好吧!当一会人贩子也不错!」杨伟回头看着她俩笑着说。
「你敢?」文丽说
「可──以!」李婷说
「不开玩笑,开个房间」杨伟说。老闆娘笑着张罗去了。
「今晚玩什幺节目?」
「听你的!我们俩已经是你的人了。」俩人笑着说。
山庄是一个大院子,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院子裏楼上灯火通明,楼门口有个门亭,亭子有两个柱子。柱子有杯口粗,是两根不鏽钢管。
杨伟提着两条绳子,带着卸去手铐的李婷和文丽来到楼前的柱子旁边。
「让你们俩先凉快一下」
她们一付随人处置的样子。
文丽双手举到头顶被绑在柱子上,绳子在李婷胸前交叉后缠绕双臂,双手反抱柱子被绑紧。俩人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儿。
「老闆娘,给你安排两个免费门迎小姐怎样?」
「好,好!小兄弟这样看犯人吗?」老闆娘说
「是的!不过她们只能做广告,不能陪客人!」
夜晚的山风很凉,她们额前的秀髮被风吹得有些零乱。俩人扭了扭身子,不打算挣脱,只是想舒适一点。李婷穿一身淡绿色的旗袍,文丽是一身粉色的旗袍,俩人的脚上穿着根儿很高很细的皮鞋。衣饰是杨伟给老闆娘借的。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山庄门口的小轿车越来越多。客人三三两两地走了进来。看到一红一绿两个被捆在钢柱子上的姑娘,一个个眉飞色舞。有的上前捏捏细嫩的脸蛋,有的摸摸高挺的奶子。李婷和文丽只是微蹙着眉头,紧闭着眼睛,接受着「欣赏」。
「小姐好靓的脸蛋哟!」
「好长的睫毛哟!假的吧?」
「大哥给你解开,陪哥哥怎样?」
两个人被揉搓得红唇微张,美目半合,酥胸起伏,娇喘阵阵。
「老闆娘,这是您的新节目吧!」
「不是!刚才来了一个警察绑这的」
「警察?大概是人贩子吧!哈─哈─!」
「各位先生,裏面有的是好节目,赶快进去!」
杨伟也不知道哪去了,让这俩个小妹妹在这受苦。每进来几个,总免不了对李婷和文丽调戏一番。
此时杨伟正在楼上「考察」。
楼上有很多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有一个招牌,招牌的名称很是特别,一看就大概知道房间的内容。招牌的名称随时更换,内容当然也总有新鲜的。城裏有许许多多歌厅和舞厅,但都是千篇一律。不一样的小姐,一样的衣着,一样的玩法。除了唱歌跳舞打炮没什幺花样。小姐的打扮也很少有性感的漆皮装和闪光衣,基本上是衬衣长裤,吊带裙晚礼服之类较爲性感的衣服也比较少见。考察了一会儿,杨伟觉得她们真实一群傻冒,这裏的姑娘才富有敬业精神,衣着才是职业装。这裏生意火爆,是因爲老闆娘发明的节目新颖特别,可谓国内首创世界领先,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这裏的节目能让客人玩出情调,玩出时空感。请看招牌名称──
「殷墟妲己」──装修:木樑木柱,油灯草蓆。女装:草编裙、草编乳罩、长髮披肩,赤足。客人装:虎皮或者豹皮围腰,上身赤裸。玩法:自编。
「大唐贵妃」──装修:盛唐宫廷。女装:唐朝宫女装,豔丽多彩,乳沟可见,头戴牡丹花朵。客人装:唐朝文官或者武官服饰。玩法:听琴、赏舞、饮酒。
「苏杭才女」──装修:宋朝青楼。女装:歌妓装,云鬓细腰,长裙拖地,手持折扇或者团扇。客人装:宋朝秀才服饰。玩法:品茗、听琴、对诗、作画。
「西洋吧女」──装修:法国酒吧风格。女装:晚礼服或者性感皮装,此处的姑娘特选皮肤白皙,个子高挑,头髮染成金、红、兰等色。客人装:西装领带。玩法:豔舞、陪酒
「未来女神」──装修:太空船舱。女装:银色或金色宇航服。客人装:黑色或蓝色宇航服。玩法:教练弹对射、妇科检查。
「群星灿烂」──装修:大厅地毯沙发。女装:乳罩、内裤、吊带丝袜,手铐紧铐双腕。客人装:自选。玩法:选一把不同标价的钥匙,到坐了十几位小姐的大厅裏,试着打开手铐,哪爲小姐的手铐刚好被打开,就把这位小姐带到自己的包间去。
大楼有一层地下室,入口比较隐蔽,有厚厚的铁门与外界隔断。门洞裏一盏暗红色灯亮着,给人一种梦幻心跳的感觉。大门的旁边有一个电脑键盘。来这裏的客人必须是熟客,台费和小姐的小费最高,必须经过老闆娘的许可后授予密码才可以进入。进入这裏,客人必须遵守规则,不能使小姐伤残,否则必须处以高额罚款,因爲这裏的节目全带有性虐待的色彩。据说老闆娘的后台是公安厅的胡厅长,所以客人都很守规则。输入密码后,厚厚的铁门会自动打开,隐约可以听到年轻姑娘的尖叫声和呻吟声。节目单:
「大理寺女监」──装修:清朝时期的女牢。女装:满族少女装。客人装:前胸后背有「禁」字的士兵服。玩法:行刑、拷问、逼供。
这裏主要特点是让客人使用各式各样中国古典刑具。主要刑具有:手枷、手足枷、项枷、铁笼囚车等。所有的刑具全用不鏽钢薄板製作,发光发亮效果和镜子差不多,重量比较轻。两块长方板的边缘各有两个半圆孔,四个半圆对在一起,将女犯的双手枷住,锁上铁锁,这就是手枷。手足枷的方板大一些,上面有四个圆孔,用来枷女犯的两只手腕和脚腕。被戴上手足枷的女犯只能是一个姿势,坐在地上两腿平伸,上身前伏两手够脚尖,这种姿势十分痛苦。项枷有固定式和行走式,固定式是一台四脚固定在地上的檯子。檯子上有一个枷板,板的中间一个大圆孔,两边两个小圆孔,将女犯的脖子和双腕儿枷住。檯子大约有齐腰高,因而女犯只能九十度鞠躬状站着,不能蹲、不能跪、也没办法伸直一下腰。行走式项枷一种是脖子和双手均被枷住的,另一种是只枷脖子双手用铁链锁住的。行走枷的形状都不同,有方形的,椭圆形的,蝴蝶形的、菊花形的、鲤鱼形的等。鲤鱼形的枷和戏剧苏三起解中的一样。
「南宋女将」──装修:军营大帐。女装:银盔银甲,反缚双手。客人装:金国武将服,锦衣毡帽,两条貂尾垂在耳边。玩法:拷问、强姦。
「江湖侠女」──装修:佛堂大殿,观音上座,香烟缭绕。女装:黑色夜行衣,身背宝剑。客人装:武术练功服。玩法:用大刀、长剑或徒手将侠女制服,绑于大柱上;鞭打、撕衣、强姦。
「军统之花」──装修:刑讯室,顶上垂吊着铁鈎和铁链,墙上挂着绳索、皮鞭,室内有老虎凳、「x」形行刑架。。女装:国军女尉官服,军绿色衬衣领带、军靴、船型帽、少女发形是大波浪捲发披肩。客人装:日本军官服。玩法:行刑、拷问、强姦。
「白领小秘」──装修:文员办公室,电脑桌、电脑椅。女装:西装衬衣、领带、一步裙。客人装:西装。玩法:把小姐捆绑起来,绑法自选,一起在电脑上看成人影片。
「落难警花」──装修:仓库,一台豪华摩托车。女装:全套警服、大盖帽、反铐双手。客人装:黑色皮装、墨镜。玩法:将女警铐在摩托车上,侮辱、强姦。
「死刑女囚」──装修:大铁笼。女装:连衣裙、佩带手铐脚镣。客人装:武警服、沖锋鎗。玩法:强姦、临刑时捆绑、麻绳链足,押到走廊执行枪决。
杨伟被「考察」刺激得兴奋不已。他决定让自己冷静一下,然后慢慢地玩弄自己带来的美女。
李婷和文丽被解放了下来,俩人又饑又渴,疲劳不堪。杨伟带着她们到餐厅饱餐了一吨。回到客房,杨伟仰躺在席梦思床垫上抽烟,李婷和文丽坐在沙发上喝饮料。
「明天就要将你们俩押到所裏交差了!你们在想什幺?」
「伟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忍心让丽儿坐牢吗?」
「师傅,不!我叫你老闆吧!这样我比较习惯。我能看上的男人没几个,你是最优秀的。你就放过我吧!我不想最美好的时光在监狱度过。」
「李婷,听说你的案子很重!参与了一件谋杀」
「老闆,那些人的话你也信?出了事儿,他们就会把罪推给我一个弱女子!」
「文丽,你的案子也不轻!」
「伟哥哥,没有的事儿!我只是做点文秘的工作,老大从不把我当回事。犯法的事我从来没干过!」
「我就相信你们俩!先把你们押在这裏,等风声过了再来接你们。不过你俩用什幺来报答我呀?」
一听这话,她们俩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双跪在床边,因爲感激眼裏含着泪花。
「伟哥!丽儿的身心都是你的,我的命也是你的!」文丽说
「老闆!婷儿永远跟着你,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有一句怨言!」
「好吧!谁让我怜香惜玉呢!」
杨伟看着眼含泪花跪在地上的俩个少女,心裏升起一丝怜悯。他打算先一人回到所裏,推说没有抓到,如果她们没有什幺重罪就把她们放了。如果罪行很重就回来把她们带回去,谁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
男人讨好女人的方法有甜言蜜语、礼物时装、高档排场,只要满足了她们的物慾享受和虚荣心,她们就会服服帖帖。女人讨好男人的办法却只有一条,那就是「性」。当男人操着生杀大权时,女人会变得比待宰的绵羊还温顺,比小狗还会乞怜。现在她们不会逃跑了,赶她们走也不会走了!
杨伟沖完了淋浴,从洗手间出来时,她们俩人正在看「花花公子」杂誌。
「你俩个去洗一洗吧!」
「是!伟哥哥」
「是!老闆」
等她们洗完澡,杨伟让她们穿好旗袍和高跟鞋,李婷还是那件淡绿色的,文丽粉红色的。旗袍是那种无袖式的,闪光的旗袍衬托出白嫩的脖子和手臂。刚刚洗完澡的她们象出水芙蓉一般,更加光彩照人。杨伟又从大背包裏拿出了绳子。
「还绑我们吗?我们不会逃跑,赶我们走我们也不会走!」李婷说
「小笨蛋,这还不懂,绳子是女人的装饰,绑起来的女人更优美,有一种极致的凄美、悲剧的美。也更性感,更能激发男人本能的沖动。」
文丽眨了眨明亮的眼睛,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李婷却点了点头。她此从被杨伟捉住,一路上被捆绑、被锁铐,她已经体验到一种感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出于女人特有的被动和羞涩,她当然不会说出来。每当她被杨伟捆绑时,她就会産生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再捆得紧一点,然后折磨她、猛烈地姦淫她。开始时她会不由自主地反抗挣扎,当她精疲力尽时又有一种安全感。李婷弄不明白,她的身体到底需要什幺!是渴望捆绑还是逃避捆绑?
杨伟当然明白。他知道李婷表面看起来很倔强,属于冷美人一类。但往往冷洁的冰山下是炙热滚烫的火山。这种女人一旦被驯服,会更忠诚更富有激情。有许多女人做梦幻想被强暴,这种女人内心一般是被动型的。正是这种被动性使得她不会主动去勾引男人,而身体的性慾望又得不到满足,这种矛盾使得她産生漠视男人的情绪。一旦这种冷豔的外层盔甲被攻破,她就会不知所措全线崩溃。这种女人最怕别人说她是贱货。男人有力地攻击和侵犯,正好给她心理上提供了借口,以避免主动投怀送抱的尴尬。杨伟觉得用绳子捆绑女人不是最高明的,最高明的手法是不用绳子,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就可把她捆绑起来,绑住她的灵魂,让她主动地乞求捆绑,那才是高明的。当然这需要时间。
俩个人站着被杨伟漂亮地捆了起来。用的是传统中国式绑法「多圈缠臂背手高绑」。每人的脖子上带了一个皮项圈,黑色的上面镶满金属园钉的那种,各人的项圈上拴上金属链子,最后用黑布条将俩人的眼睛蒙上。杨伟牵着链子将她们拉出了房门。
「走吧!到楼道散散步去」
由于双手被高高地交叉反绑到背肩处,又穿着跟儿极高的高跟鞋,两个人只有提臀挺胸,几乎用脚尖摸索着走路。
李婷的双眼被蒙着,眼前黑暗的什幺也看不见。耳朵听到有几个客人从身边走过。她心裏很怕客人摸她捏她,因爲她被这样绑着,不用说反抗连躲避都不可能,歪一下身子立即会摔倒。
「这不是门迎小姐吗!哈哈!」
「回头陪陪大哥好吗?」
杨伟看俩人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就牵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伟哥,别玩了,丽儿已经累死了!」文丽说
「老闆,就让婷儿和丽儿陪你休息吧!」李婷说
「好吧!衣服脱了,上床来吧!」杨伟把室内的灯光调到很柔和。
李婷和文丽脱掉旗袍踢掉鞋子走了过来。
「内衣也脱掉,高跟鞋装上!」杨伟喜欢和全身赤裸只穿着高跟鞋的姑娘做爱。
丽儿和婷儿口、手和奶子全用上了。她们知道,要让男人记住你、爱上你,必须使他射精。一会儿杨伟的小弟弟就硬硬的立了起来。俩人并排爬跪着扭动翘起的园屁股,浪叫着,要求着。杨伟轮番抽插,在插李婷时,文丽叫喊,我要我要,给我幺!插文丽时,李婷又嚷嚷,老闆快来呀!惩罚我吧,奸我吧!忙得杨伟不知喂哪一个好。李婷一会儿低头哼哼,一会儿猛地仰一下头将乌黑的长髮摔倒背后,仰着头嗯嗯地叫。文丽一会儿将头栽到床上,一会儿擡起,甜润的小嘴叫着,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一阵疯狂过去了,只有喘气声。李婷和文丽的屁股上涂满了精液。俩人已经是雨后牡丹,花垂枝歪,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杨伟左拥右抱,这一夜睡得很甜很死。
山庄的清晨,空气很乾净很新鲜。从窗口吹进来的微风中,可以闻到淡淡的花香。杨伟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还不想起来。不知是谁打开了窗子。杨伟记得昨晚窗子是关着的,窗帘也是拉上的。身边的小美人儿还在静静的睡着,呼吸很轻很均匀。杨伟觉得有点不太对头,侧头看了看,文丽睡在身边,李婷却不见了!
牡丹的故事(四)
杨伟发现李婷不见了,有点诧异。他觉得她不会到哪裏去的。他已经答应不把她们两个带到所裏去,现在外面的风声正紧,离开这裏会更危险,李婷不会不知道的。想到这,他继续躺着。昨天晚上太疯狂了!
门推开了,李婷走了进来。她双手端着盘子,裏面放满了丰盛的早餐。
"快起来!小懒虫!」杨伟推了推正在熟睡的文丽
吃完早餐,杨伟对她俩说,他要立即赶回所裏去,看看情况再来接她俩。
他给老闆娘交待了一下,推说自己有紧急任务,还要到山裏去抓一个杀人犯。这两个女犯不能带在身边,委託她临时看管几天。老闆娘满口答应了。
三个人来到山庄的大门口。
"我已经给老闆娘说过了,你们就在这裏好好呆着,等我回来!」
"伟哥,你放心的走吧!丽儿等着你。」
"老闆,你可要回来呀!」李婷说
"小兄弟,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会好好看着他们的。」山庄的老闆娘不知什幺时候,也来到了门口。
"你可不许胡来!」杨伟说
"看你说的,她们要少一根汗毛,你拿我是问!」
杨伟离开了红灯山庄。一路上,对她俩有点放心不下。他总感觉老闆娘的笑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
晚上,李婷和文丽正在房间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老闆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不好了!你们要躲一躲。院子裏来了一辆警车,几个警察正拿着你们的照片,在打听你们呢。」她神色慌张地说
"他们怎幺知道我们在这裏?」李婷说
"我看出来那个小警察想把你们放了。可能他回去说你们没抓到,又派了几个人来抓你们了!」
"哪我们怎幺办呀?」文丽说
"我们也没什幺大事儿,抓就抓吧!」李婷说
"我可知道进去了是怎幺回事。没事也会给你整出事儿来!」老闆娘继续说
"你说怎幺办?」李婷对老闆娘说
"谁让我的心肠软呢?我可不能看着你们两个女娃娃被警察从我这裏抓走!」
"这样好了!我把你们两个人送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你们躲一下,等警察走了,你们再回来!」
"哪好吧!」李婷和文丽说
出了山庄的后门,李婷和文丽上了一辆带车棚的小卡车,四个男人也跟着上了车。一个到驾驶室啓动了汽车,三个钻到进了车棚。
汽车开始在山路上颠簸。李婷觉得有点不对劲。
老闆娘送她们走,爲什幺跟着四个男人?车棚裏的三个男人一声不吭地坐着。李婷用力敲击着驾驶室的隔窗。
"你要干什幺?」一个男人说
"我要方便。快停车!」李婷说
车停了。李婷对文丽说:「你也方便一下吧!」
"我不用!」文丽说
李婷跳下了车,两个男人也跟着跳下了车。
"你们要干什幺?」李婷问道
"嘿嘿!怕你跑了!」
李婷对车上的文丽喊道:「文妹快下车!」
"放开我!」文丽挣扎着。此时文丽已经被车上的那个男人紧紧地抱住了腰肢,动不了了。
"快上车免得老子动手!」一个男人说
两个男人从两面向李婷合围了过来。一个男人右拳照她的胸部打来,李婷一侧身用右手牵住他的手腕,左手托起住他的肘,右手一拧同时左手一擡,那个男人的右臂被反拧到背后,几乎同时李婷一只脚蹬踏他的右腿弯膝处,这个男人单腿跪在了地上。这时,另一个男人的拳风已经到了她的耳后,李婷只好放开被制住的男人,回身对付另一个。她右手架开打来的拳头,左手砍向来人的脖子,男人被击倒在地。两个男人很快站了起来。
"快——快跑!」其中一个男人说
两个人回头便逃,跳到车上去了。
车啓动了。李婷向车后追去,一阵呛人的尘土,使得什幺也看不见了!李婷只听到一声「李姐!救……」
看着远去的车灯,黑乎乎的山谷,哪儿是路哪儿是山崖?李婷只好站住了。她想,文妹呀!这下你可惨了!没法救你了。
李婷找到一座大石头,蹲靠在石头后,等待天亮……
车棚裏什幺也看不见,文丽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不知什幺东西塞进了她的嘴裏,很浓的汗臭味加杂着烟草味儿,几乎把她呛得晕过去。她感觉到被一个男人用一支胳膊连双臂带腰紧紧地箍住,一只手在她的胸前笨拙地摸着、捏着。扣子被解开了,乳罩被推了上去,那男人的手指掐住她的乳头,向下一拉一放,他的手交替着,文丽的双乳跳动着……
"完了没有!该我了!」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
她被抱了起来,另外两只手接了过去。她刚想用自由的手掏出口中的东西,双手立即被反折到背后,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她的双腕儿。她感觉到好像坐在那人的大腿中间,很硬的鬍鬚疯狂的扎着她细嫩的脖子。她不由自主地俯身低头。头皮一疼,她被迫仰脸挺胸。头髮被一只手抓住绞转,她被拧得侧头后仰。刺猬一样的鬍鬚,喷着口臭的大嘴,袭击着她滑润娇嫩的耳边、脸蛋、腮。口中的东西被突然拔了出来。她刚刚吸了一口气,立即闭上了嘴唇。蛇一样的舌头,在她的温唇上舔来舔去。蛇变得坚硬起来,顶压和沖撞着她紧咬的牙齿,她呜呜着、坚持着,头有限地摇晃着。头皮猛然疼了一下,似乎被撕了下来。反捉在背后的双手同时一阵刺痛,手被用力擡到几乎摸到脖子。
"啊!」她刚喊了半声,粗蛇就将后半个「啊」字堵在了嗓门裏。蛇变得很长很长。她想吐可是无法吐出来。一条大蛇在温柔的洞府中对一条逃避挣扎的小蛇,在追逐、缠绕,在迫她就範。
"给我!」黑暗中另外一个声音
大蛇退去了!她急促地喘着,差点被闷死了。一双大手抱住她的胸,她被拖了过去抱在怀裏。她被那条蛇已经搞得浑身发热发痒。现在又被禁锢住了腰肢,一只手指在她的隐秘处摸索着,转圈、往複、颤动、按压——。她两条腿紧紧的夹了起来。
"呀——!」她感觉大腿内侧的一块肉被拧了下来,她只好慢慢分开了夹紧的腿。手指还在进行着它的「舞蹈」,她的呼吸更快了,浑身更热了,热得想脱掉衣裳,可惜双臂动也不能动一下。密泉开始……!
她感觉到眩晕,全身无力。手指离开了,不知做什幺去了。她低着头轻轻喘息着,她不知道还会怎幺折磨她。抱她的手臂鬆开了。她想站起来,想爬走,可是一点也动不了,两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突然她的双臂被那男人拢到了后腰间,擡并在一起。一条宽宽的带子在缠绕捆绑她并在背后的小臂,她感觉是一条皮带。她只能乖乖地背对着他,坐在他的两大腿间,任由他捆绑——。她突然感到臀部一阵凉风,细细的腰被两只大手托起,然后猛地向下一按。
"呀——!」她如同坐在了一根滚烫竖直的粗铁棍上。这根铁棍把她的身体,从下向上好像要刺穿。她有些恍恍忽忽,只感到她身体被抛动,长髮在飘甩……
牡丹的故事(五)
"吱——」剎车声把文丽从昏睡中惊醒。一个男人在解捆绑她的绳子。这时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什幺时候被手脚绑在一起捲曲在车棚内。
已经是中午时分,山裏的太阳光线很亮,空气很清新。她被扶下车时,才发现来到一个山谷裏,四周全是大山。汽车掉头开走了,剩下一个穿警服的男人,他手裏握着一把绳子。
"低头!手后举!」男人喝道
文丽低下头,两只手臂像企鹅一样展开等待着。男人抖开绳子,对折后在连着的那头打了一个绳环。绳子分开搭在她的脖子上,接着由肩向下环绕双臂,各绕了七八圈,一直绕到手碗处,在手腕处多缠了几圈,两条绳头并在一起,穿过脖子后面的绳环下拉,最后和背后吊手的绳子绑在了一起打个绳结。这样文丽的双手被反剪高高吊在身后。
她被推搡着离开大路,走上了一条蜿蜒的上山小路。
文丽回头看了看这个押解自己的男人,他警帽歪戴,领口敞开着,满脸大鬍子,瞇着眼跟着她。她想起来昨晚车棚内的那条大蛇。
经过一夜和大半天的颠簸,她已经很疲劳了!她不知道这是什幺地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想把自己怎样?她只是明白这时一帮坏蛋,「红灯山庄」的老闆娘不是好人。
山花烂漫,山道弯弯,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在山路上。文丽有饿又渴,额头渗出了香香的汗珠。她的双臂已经开始发麻,被绳子紧紧缠住的臂膀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她现在明白了,爲什幺捆绑人的时候总是用绳子缠捆臂膀。被多圈绳子缠紧的胳膊血液不流畅,捆上后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手臂发麻、发胀,也就无力反抗了!
她当然不知道,这种绑法还有另一个好处。由于不会完全将血液流通阻断,长时间捆绑不会造成手臂残废。而只绑手腕的绑法,绑得太鬆容易挣脱,绑得太紧时间一长,双手发紫发青,如果不及时鬆绑会使得双手永久坏死。所以被绑者较长时间被捆着时,要幺不绑手腕,要幺不能绑得太紧。捆绑手腕的绑法中有一种比较安全,就是类似于手铐的绑法。先将绳子在併拢的手腕上鬆鬆的缠绕五六圈,然后再从两只手腕之间把缠绕双腕的几圈绳子十字形束紧。绑好后如同戴上了用绳子做的手铐。其他的绑法都是束缚固定大臂小臂,使双臂无法活动或者无力活动。
两人到了山顶上一户人家的院子,院子裏有棵很大的核桃树,树冠把整个小院笼罩着。文丽洗过脸吃过饭已经快到黄昏了。大鬍子把脱光衣服的文丽从屋子裏拉到院子裏,用绳子把她固定在核桃树干上。太阳只剩下半个脸在西山的山樑上。不知什幺时候院子裏站了许多男人。院子的土墙很矮,墙后面露出很多看热闹的小孩子的头。文丽在衆多的目光中低下了头,她双臂和腰被几圈粗麻绳捆在树干上。
"老乡!这女娃谁要呢?这可是从城裏弄来的,这幺水灵的妹子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瞧这奶子,再瞧这脸蛋,比年画上的仙女还美!」大鬍子用手擡起文丽的下巴对衆人说道。
文丽真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这样光着身子绑在树上,被一群贪婪粗鲁的眼光盯着,还有一帮小孩子在嬉笑地指指点点。她心裏在突突地跳着,闭着双目忍受着,期盼着这种羞辱的场面快点结束!
"睁开眼!」大鬍子用手狠狠掐了一下她那红红的乳头命令道。他只好挣开一双惊恐的眼睛。
"瞧这眼睛多大,睫毛多长,还有这身子多白亮!」
"哪位出个好价钱,就可以抱回去做老婆了!」大鬍子在继续做着广告。文丽现在才明白自己悲惨的命运是什幺了!她落到了一帮人贩子手裏。
"两千块!」一个人说
"三千元!」另一个声音。他们在拍卖自己的猎物。
"三千零一块!」又一个声音,一阵哄笑!
……
天已经黑了,屋子裏更黑。屋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文丽坐在土炕上。炕上除了一张破芦苇蓆子,什幺也没有。
透过窗欞,从核桃树叶子的缝隙中,她看到对面的房间中有亮着的油灯光线。不时传来划拳的酒令声。文丽想着心事儿。李婷不知怎幺样了,不会被抓住吧?杨伟现在也不知道在哪裏,他会来救自己吗?想到杨伟,她的心裏一阵温热的感觉,虽然她和杨伟一起只呆了两三天,可总觉得他是个好人,对她和李婷都很好,她有一种让女人害怕又无法抗拒的力量。他是一个大坏蛋,又是一个大好人。一个虐恋狂,又是一个多情郎。杨伟可能找不到她了,也许他有了别的女人,也许李婷找他去了,两人说不定现在正在卿卿我我呢!想到这,文丽的心裏一阵冰凉,一串泪珠从眼眶内滚了出来。她想她真傻,昨天晚上在车上李婷提醒她逃走,她当时没听明白,真是好后悔。
她的衣服几经被穿上,还是那身大红羊绒衣和黑皮裙。她把头放在收起的双膝上,抱着双腿,有点睡意了。她快受不了了,反绑着双手走了那幺多山路,刚才的屈辱场面……
"哗啦——哗啦——」一阵打开铁链的金属声,把她换回到现实中。一道强烈的手电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下来跟我走!」一个陌生男人说。还是一条绳子将她的手臂和全身缠捆了许多圈。她被这个男人抱到一辆架子车上(双轮,有车厢车辕,北方农村常见)拉着车子出了院门。山中的夜风很凉,文丽被风吹的打了个冷颤。她知道拉车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公」了,她已经是他的「婆娘」了!她想逃走,可是没力气逃走,再说这样被手脚捆着,也没法逃走。
架子车停到了一个新的院子裏。一牙月亮挂在天上,谈谈的月光下文丽依稀看到几孔土窑洞。院子的角落裏发出几声狗叫声,吓了文丽一跳。她被拉车人抱到一孔亮着灯的窑洞裏。还是一个土炕,炕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棉褥子,炕头有两个大红的缎被子。一盏油灯跳动着火苗,墙壁上贴着几张美女明星画。
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男人一句话也没说出去把门锁上了。静得让人恐怖,静得使人迷糊,一点声音都没有。文丽看着油灯的火苗,听着自己的呼吸声……。被子很柔软,好像是新的。文丽拉开一条盖在身上,合衣睡着了。
几天来,文丽总是被锁在窑洞中。到院子裏去的时候,总有人跟着。这户人家有两个人,一个白髮老婆子,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文丽知道没办法逃脱,这地方是哪儿她不知道,向哪个方向逃她也不知道。只好装着很乖的样子等待希望。
现在她被换了衣服。满襟大红缎上衣,大红的裤子,一双红色绣花鞋,头被红盖头罩住,她侧曲双膝坐在炕上,木格窗户上贴着一个大红喜字。院子裏来了有一百多人,男女老少热热闹闹,十几桌酒席把院子摆得满满的。不时有人走进来,嬉笑着捏捏她的身子,掀掀她的盖头,摸摸她的脸蛋。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盖头一会儿被掀起一会儿被盖上,一张张陌生的脸,一付付怪怪的笑。她无法反抗,只是有人捏她的双乳时,她本能地扭动一下身子。她的脚腕被红布条捆在一起,双手被绑在背后,嘴被一团白色的布团满满地堵着。
以后的日子裏,文丽一直被她的「老公」白天戴上脚镣和手铐,晚上被蹂躏QJ。她的「老公」长得实在太丑陋,夜裏她总是反抗,招致被「老公」绳捆、鞭打。
她跑过两回,没跑多远就被抓住。抓回来后,更加严厉地折磨她不说,还几顿不给吃饭,她被饿怕了。更何况白天她带着脚镣,根本跑不动。这裏的村民,对买媳妇这事儿已经习以爲常了,不管谁家的女人跑了,全村人出动齐心逮捕。
到了晚上,她的「老公」干完那事以后,有时把她绑起来抱着睡觉,有时高兴了就不绑她。她没被捆绑时,真想把这个噁心的「老公」砸死,可是她不敢,她怕村民把她割成肉块餵狗。手铐是木製的,和古代犯人戴的枷差不多,一块厚木板中间两个圆孔。听说村子裏有一个木匠,专门替人做手铐、脚铐、项铐,还有木笼子。脚镣是她的「老公」用一条新买来的,发亮的拴狗链子来代替,两头缠绕在脚脖子上,用两把铁锁锁住。
文丽几乎绝望了,逃又逃不掉,死又死不了。何况她真的不想死,她才二十岁呀!她最害怕的事情是,如果有了身孕怎幺办?难道要爲这个臭男人生下一个奇丑无比的小孩子?她不敢想像……
现在,文丽几乎什幺也不想了,什幺似乎也记不住。肉体的刺激和痛苦,使她仅仅感觉到自己还没有死……
牡丹的故事(六)
再说那天晚上,李婷从红灯山庄的卡车上逃出来以后,在山裏熬到天亮,她本想找老闆娘算账,然后去找文丽。但她知道山庄是个狼窝,进去容易出来难,最后还是放弃了。
也不知道杨伟的情况怎样?自己的案子警方在做什幺打算?万一警方还在通缉她,她现在去找杨伟会给他带来麻烦,所以也没去找他。
后来,李婷来到一个小城市,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算是可以暂时谋生。她工作的单位是一家夜总会。
老闆是个大胖子,个子不高,看起来像个大气球,人们都叫他「胖总」。老闆的后台很硬,黑红两道都混得很油。前几天听说有上级领导来这个小城市开会,警方必须清理一下环境,许多小的歌舞厅、夜总会、髮廊全关了门。而这裏照样车水马龙生意火红,到了晚上小姐满楼跑,客人阵阵来。「胖总」最头疼的是经常客满,后来的客人没有空房间,惹得他们不欢而去。
"胖总」也许对那些花枝招展的三陪小姐玩腻了,看到冷豔的李婷,却是格外地感兴趣。他在李婷身上下了不少功夫,钞票、汽车、住房都送过她,可是都被李婷委婉地拒绝了。这更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爲李婷眉宇间少女少有的英气癡迷,同时又爲她多次拒绝他而暗暗发怒。只是他不愿B得太紧。B急了李婷辞职一走了之,影响他的生意。
夜总会门口站一个漂亮的女保安,是他的得意创新。
男人是很複杂的,见到圣女一样的女人,他会变成绅士,见到淫靡的浪女,他会变成色狼。来往的客人对李婷都很有礼貌,客人中的几位还成了她的朋友。也许这些人进到夜总会的裏面和小姐做爱时,会把小姐幻想成李婷。不管怎样,此从李婷来了后,夜总会的生意红火了许多。
今天晚上,李婷一身绿色制服,头戴船形帽,脚登一双黑亮高跟的长皮靴,英姿照人的站在门口。她的制服和一九四几年国军中,女秘书和女谍报员的军服差不多。这是「胖总」特意爲她定做的。练过武术的女孩子泼辣刚毅有余,修文艺的女孩子则文静纤柔太多,李婷身上两种风格都有,因而她有一种少见的气质,这种气质令男士无不心乱情迷。
门口来了几个公安模样的人,大摇大摆地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有人出来对李婷说,「胖总」让她到他的办公室去。李婷在「胖总」的办公室,看到刚才那几个警察坐在沙发上。
"就是她!」胖总用夹着烟头的手指指着李婷说
"请跟我们走一趟!」几个警察站了起来对李婷说
"什幺事儿?」
"到了局子裏就知道了!」
李婷想,可能是以前的案子还没完,她正想着怎幺办的时候,一个警察亮出了手铐向她走了过来。李婷将双手併拢,慢慢举了起来。
这个警察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小肚子上会重重地挨了一脚。其他警察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会突然袭警。沙发上的几个警察马上向李婷扑了过来。
李婷已到了门口,一个警察早了她一步把门口堵住了。李婷左拳向封门的警察面门打去,被他擡手架开,几乎同时李婷的右拳和左脚击向他,右拳被他侧头躲过,裆部却挨了一脚,这个警察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他的后背却靠在了门上,反而把门顶死了。李婷刚想转身后腰已经被人抱住,接着双臂也被几个警察制住。
她学武术时,听老师讲过,一个人对付几个对手时,不能被贴身纠缠住,必须出手快而狠,各个击倒。李婷知道这下完了!几个警察对她不敢手软,把她按趴在地上,一个死死抓住她的长髮,一个人骑在她的腰上,把她的双臂反拧到背后,用闪着银光的不鏽钢铐子铐住她的双腕。她还想挣扎可是已经无法反抗了!她被两个警察分别挎着一个臂弯架出了办公室。临出办公室时,第一个被她踢倒的人,狠狠的抽了她一记耳光。
夜总会的人很多。一身绿色「国军制服」的李婷被反铐双手押着走下楼梯,客人和小姐们静静地看着她。喧闹的音乐也停了,五顔六色的霓虹灯在闪着。李婷昂头挺胸,迈着轻盈的步子,旁若无人地走出了大厅。
看着李婷被带走了,「胖总」把烟头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中,自言自语地说:「谁让你不听话呢!我得不到你,就毁了你!」
原来刚来的几个警察找「胖总」说,这次扫黄有硬性指标,让他必须交几个人,平时很照顾他的生意,现在他也要支持他们的工作,否则兄弟们实在交不了差。警察进他的办公室时,「胖总」正在爲昨天晚上,没能把李婷搞定生着闷气。不知怎幺就把她交了出去,现在他反而有点后悔了,一种难言的失落感,使他躺在老闆椅上发呆。
夜深了。李婷还穿着那一身很像国军女军官的保安服,双手被反铐着,脚被只有死囚才上的重型脚镣链在一起。他坐在光光的木板床上,心裏想着心事儿。
以前的案子还不知道会给她定什幺罪,其实老大的那些事儿她都没有直接参与,仅仅给老大担任保镖。说是当保镖,可是老大外出时总带几个男保镖,儘管她的枪法很好,一直不给她配备枪支。老大只把她当成自己的装饰品。
今天的事她有些后悔,当时不该那幺沖动,至少会定她个拒捕的罪,关她几个月也难说。
刚被押进派出所时,她被警察踢了几脚,现在大腿和臀部还很疼。她想到只身一人来到外地打工,没几年就遇到这幺多倒霉的事儿,见到的男人要幺她看不上眼,她能看上的又全把她当玩物,没有一个真心爱她。想到这,她的眼眶充满了泪水。她不想让眼泪滴下来,可是又没办法用手擦,只好仰了仰头,还是有几珠沿着眼角滚落了下来。
她想到了杨伟,她从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他的眼睛后面还有什幺,但是她不敢肯定。加之上次,杨伟对她和文丽的恶作剧,使她不敢完全相信他。不过她想起,第一眼看到杨伟时,就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总想多看上他几眼,和他在一起就好像有一团火在身边,使她浑身发热,心中有一丝甜甜的感觉。在桃花林中被他打败后,对他更多了一种敬服和依赖。所以后来每次被他捆绑时,他总是心甘情愿。被捆绑后有一总很安全的归属感。她知道自己的性格,一旦被一个男人彻底征服,她可以爲他去死。
她动了动手腕,手铐钢环上的两圈薄刃像刀一样割着手腕。她在想,如果是杨伟这样铐着她,然后在一旁审问她、嘲笑她,那感觉与现在肯定不一样。可惜他现在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想着想着,她的眼眶又湿了。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几次想动手去接什幺,都被冰凉的刺痛唤醒,她忘记了自己的双手仍然被钢铐锁在背后。
天亮了。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传入囚室。沈重的牢门被打开了。
"69号李婷出来!」一个女警高声叫道
李婷脚上的铁链从铁门槛上拖过时,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清脆金属声。
"蹲下!」
女警说完就去关囚室的铁门。李婷蹲在地下心裏想,每次一走出牢门,就命令她蹲下,不就是怕在警察关门时遭到犯人的袭击嘛!双手被背铐,脚上还有重镣,我能袭击你吗?
"起来!」
女警押着李婷向楼下走去。下楼梯很艰难。她走快了怕摔倒,脚上有镣,手被反铐,一旦摔倒死不了也会摔成重伤。走慢了怕女警从背后推她。由于脚镣的链子太短,她只能痛苦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挪动双脚。每下一阶,两个脚脖子就被镣环割得发疼。
院子裏站了一群穿得花花绿绿得少女。这些女孩子年龄都很小,个个长得很漂亮。每个人被一付闪着亮光的不鏽钢手铐,把双手铐在身前。李婷觉得对她不公平,爲什幺对她一个人用背铐,还要加上脚镣。她转念一想,立即明白了,警察是因爲她会武功,才这样特殊招待她。
李婷穿着皮衣和牛仔裤,一双黑亮的高跟鞋,晨风吹动着她的披肩长髮,这一群女孩子中,她显得身材高挑,冷豔出衆。
所有女孩子的手铐全被卸了下来。李婷刚揉了几下发麻的手腕,一条警绳就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接着两臂被反向缠捆,两条绳子缠到手腕处时,併拢一起向上穿过脖子后的绳环向下拉紧绑住。别的女孩也被一个接一个地捆了起来,只是她们没有用绳子勒脖子。李婷的双手高高的吊在皮衣的后领处,双臂感到很痛苦,双手向下落一点臂膀好受一些,可是脖子上的绳子反而使她几乎窒息。她只能反背双手尽量高高举着,挺着胸,头微微后仰着,才能减轻一点绳子带来的痛苦。
每个女犯人脖子挂了一个牌子。李婷的牌子上写的是「卖淫女——李婷」几个大字。她心裏委屈极了,知道自己是被当成妓女抓来了。肯定是那个可恶的「胖总」诬陷了她。
捆绑着的女犯人一个个被搬到大卡车上,向大门外驶去。
火车站广场上用木板临时搭建了一个檯子,所有的妓女被押到了台上。也可能是女犯人太多,两个女警押一个犯人,女警的人手不够,押李婷的是两个长得很魁梧的男警。李婷想低头,可脖子上的绳子是她无法做到。她的目光只能尽量看着自己的鼻尖,不敢想远处看。每次向远处一看,她都因爲受不了观衆的眼光而把目光收回来。
她只听到人群中不时有人说:「妓女」……「小姐」……「卖淫」……「鸡」……「婊子」……
一个司法局的领导在没完没了地念着报告。也无非是「扫黄」……「成绩」……「改革开放的大环境」……。李婷有点支持不住了,绳子绑得太紧了,由于穿着的皮衣不太透气,她感觉自己已经大汗淋漓了!
大会终于结束了。女犯人又被押到卡车上游街示衆。李婷被押到第一辆车上,那个写着「卖淫女——李婷」的牌子搭到了车厢的外面,街上的行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大牌子和他漂亮的脸蛋。汽车开得很慢,有的人追着汽车看她们。李婷还是那个姿势,高高挺起丰满的胸,微微颔着下颚,她的长髮被风吹地轻轻飘飞,她本来很白皙的脸看上去很红润,并不是她受到了羞辱才这样,而是脖子上的绳子……
她无意中目光向人群看去,眼睛顿时一亮!太远了,看不清楚。人群的后面有一个人很像是杨伟。他没穿警服,旁边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侧头对他说着什幺。李婷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一股汗水流入了她的双眼,她什幺也看不见了……
牡丹的故事(七)
"她们两个早跑了!」红灯山庄的老闆娘对杨伟说
杨伟回到所裏就被事务缠住了,一晃快一个月了。今天他抽空赶到山口的山庄来接文丽和李婷,却没料到老闆娘这样对他说!
「小兄弟!你也别怪我。我派人一直看着她们,谁知她们把我的保安打晕,人就不见了!」(黎家大院www.ljdy.ca)
"她们会跑到哪裏去呢?」
"这我可不知道,本来看管犯人就不是我们的事情,看在你的面子上,好心替你看着,这下道好我裏外不是人了!」
"人都跑了说什幺也没用,我再抓她们回来就是了!」
杨伟从山庄出来,本想返回城裏去,可是他想起老闆娘刚才的表情,他的职业直觉告诉他,老闆娘没说实话。他决定住下来查一查两人的下落。他并不想抓她们回去。从所长的口裏他知道,她们两个确实没什幺大事儿,现在也顾不上通缉她们了。只是他也说不清楚爲什幺要住下来找她们。他只是觉得这一个月来,时不时地想起她们,有时也会梦到。梦中她们两个来找他,就像两个可爱的小妹妹。有一次梦见文丽脖子上锁着粗铁链,被一个凶神模样的男人牵着。文丽挣扎着哭喊着对他说:「伟哥——救救我!」。还有一次梦到李婷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一个刽子手举着大大的鬼头刀,向她的脖子砍去,李婷一双哀怨求救的泪眼看着他。
杨伟想尽了办法,甚至把窃听器也用上了。终于弄明白了,文丽被卖了,李婷不知下落了。他在所裏时,经常听到人贩子的案子,知道被贩卖了的姑娘的命运是什幺。他想到了他的梦,不敢耽误,决定立即去找文丽。想找到她回头在打听李婷的下落。
杨伟千辛万苦几经周折,终于来到那个只有几孔土窑洞的院子裏。院子裏一个人也没有,他来到中间的窑洞前听了听,没有一点动静。就在他转身要离开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很像铁链的链环碰撞时发出的金属声。
他用手指打窗户纸通了一个洞,向窑洞内看去。裏面很暗,他看到一个女子捲曲着,侧躺在炕上。他的两只脚被铁链拴着。杨伟找来一个铁叉把门拴撬开,推门走了进去,一股霉味扑鼻而来。他搬过女人的脸一看,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这不是文丽是谁呀?
文丽睁开了眼睛,木然地看着杨伟,一点表情也没有。
"喂!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杨伟呀!」
文丽还是漠然地看着他。杨伟抓住她的双肩用力摇了摇,文丽拿开杨伟的手,倒头又躺在了炕上。杨伟没办法只好站在炕前静静地看着文丽。她瘦了很多,显得眼睛也大了,脸更白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还是穿着那件红色的羊绒衣和黑亮的短皮裙。她光着脚,一条长铁链牵住了两个脚腕。杨伟看着,呆呆地看着。他有一种心酸的感觉,如果此时他一个人躺在被窝裏,他想他会流出眼泪的。
文丽动了一下,伸了伸腿,脚上的铁链又发出几声清脆的声音。她转过头看着杨伟。她的眼神由无光变成有神,再变成惊讶。她上上下下看了杨伟几遍。突然她坐了起来,大瞪着双眼,喘着气,继续盯着杨伟的眼睛看。她的眼神最后露出了惊喜。杨伟看到她在曲膝收腿想坐起来,他赶忙俯身去扶她。文丽一下扑到杨伟的怀裏,开始小声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最后变成了抽泣。杨伟的肩头湿成了一片……
他们走出院子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杨伟和文丽急急忙忙向山外逃去。杨伟知道这次解救文丽算他幸运。如果文丽的「老公」找一点回来,如果在村子裏被村民发现,他们的麻烦就大了!儘管杨伟带着枪。
一路上文丽几乎被杨伟背着走。长时间的囚禁和蹂躏,使得文丽的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们来到了县城,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下来。杨伟给文丽买了一套西装,米黄色的紧身西服和一步裙,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后跟很高的那种。文丽最喜欢这种样子的鞋,儘管她走起路来感觉不太舒适。
几天之后。文丽已经完全恢複了体力,精神也好多了。她开始有说有笑了。杨伟很会编故事、讲笑话,总是逗得她弯腰大笑,气也喘不上来,当然有时候也讲一些黄段子给她听。让杨伟爲难的是,文丽白天总是紧紧地抱着他,贴在他的身上不让他出去,好像怕他突然会消失似的。
杨伟和文丽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车站很小,等车的人也很少。晚上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特别清新。一阵微风吹来,将文丽黑亮的波浪吹得一起一落。
一身米黄色的西装,把她打扮得很高雅,很高后跟的皮鞋使她胸挺得更高。她喜欢做一个动作,先第一下头,然后轻轻地抛扬一下遮罩住半个脸的秀髮,眼睛很明亮、很专注的看一下他。文丽面对着杨伟,两人的谈话距离不远也不近。在旁人看来,会认爲他们是一对初恋的情侣。
杨伟看着文丽甩头髮的动作,很是着迷。他认爲女孩子的这个动作太完美了!不经意低下头,再用头来完成擡、转、甩、停四个动作。居然可以保持一侧的长髮不动,另一侧的秀髮整齐的摔到肩后。真实太妙了,太美了!那个节奏、力度、风韵,就像一首诗!
火车到了城裏的车站。他们两人并肩走出了出站口。他们看到广场上正在开什幺大会,人山人海的,这几年很少见到这种场面了。杨伟看到一个横幅,上面写着「公开处理卖淫嫖娼大会」,杨伟不想看,这种场面他见多了。文丽到很有兴趣,也许她被关久了,见到什幺都有新鲜感。
"这些女孩子怪可怜的!她们不抢、不偷、不骗,没害谁,没坑谁,干的事都是双方情愿的,爲什幺要抓她们呢?还绑起来示衆。再说只看到卖淫的,怎幺看不到一个嫖娼的呢?」文丽说。
"你听我给你解释!」杨伟说
"这是曆史的惯性造成的。性在现今社会有四个作用:生育、感情、交易、娱乐。在曆史上不管那个民族对妓女的态度都是歧视和诬蔑,原因只有一个:无效性行爲。因爲妓女的性行爲不以生育爲目的。在曆史上各个民族的头等大事是人口的繁衍,战争、饑饿、瘟疫对人口的数量影响太大了。但是到了人口的增长变成灾难的今天,妓女还有罪吗?在人的观念还没有完全开放之前,妓女给社会提供了「性伴侣」的初级需求。其实婚姻也是一种交易。纯感情的性,那是阳春白雪,理想王国。」
两人离开广场,一边走一边聊着。押着卖淫女游街示衆的车队开了过来。人一下挤满了街道两旁,他们只好站在人群后面,也看看热闹。
"你看那是谁!」文丽突然叫了起来。身边的几个人转头看了她几眼,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太大了。杨伟顺着文丽的手指看去,他呆住了。
"天啦,会是她吗?」,那人和李婷太像了!
"你快看那牌子」文丽小声说,那女子胸前的牌子上写着「卖淫女——李婷」。
"到跟前看看去!」杨伟拉着文丽从人群中挤到了前面,两人看到李婷站在汽车上,身后两个男警察一边一个紧紧抓住她的大臂,她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高高挺着胸,脖子上一根白色的绳子紧紧压迫着她的咽喉,胸前的牌子在风中摆动着。
"我们走!」杨伟拉了一把文丽说。文丽不时回头看上一眼,脸上充满同情。
李婷坐在囚室的木板床上,床上什幺也没铺,光光的。床头是笨重的铁管焊成的。她的双手被手铐仍然铐着,只是现在铐在了胸前。手铐中间的链子从铁管的后面拉过,她被锁在床头上。双脚被同样的刑具铐住了脚腕。
李婷只记得在大会上她支持不住了,流了很多汗,最后什幺也听不到了。只知道被人架着下了檯子,上了汽车。看到杨伟她觉得是幻觉。如果是真的,她身边漂亮的女孩子又是谁?杨伟不会想起自己了,他已经另有新欢了。她的眼眶又湿了。他在别人面前从来没有流过泪,这几天不知怎幺搞的,总是一个人的时候,偷偷伤心。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李婷的囚室门打开了。
"69号李婷出来!」一个女警命令道
警察总是这句话,一听到这话她就会紧张,每次都没什幺好事儿。她每天都被这样铐在床上,夜裏也不例外,只有吃饭和方便时手铐才被打开。她动了动双手,让铁链子在钢管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女警听到声音才想起她是被铐在床头上的,自己没法出来。
"臭婊子!被的女人都不戴手铐,就你喜欢戴!」女警进来一边打开手铐一边说。李婷下了床站了起来。
"双手放到头后!」
李婷只有乖乖跟着命令做,她已经尝够了不服从命令的苦头,有时动作慢一点,惹烦了警官,也会受到严厉的刑罚。女警从腰上的皮带处拔出一副手铐,走到李婷的身后,先铐住她放在头上的一只手拧到背后,李婷主动把另一只手马上背到背后。双手被铐住后,女警在李婷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骂了句「烂货!」。
李婷被带到办公室。一个领导模样的男人坐在桌子后面,他看着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女警,他的眼光转到李婷身上的同时,歪了一下头。那个女警走过来卸去了李婷的手铐和脚镣。
"你可以走了!你别怪我,我也是才知道的。见到杨伟就说张建问他好!」男人说
李婷站在原地没动,那个叫张建的男人看着她微笑着。
"走吧!有人接你来了!」女警说
看守所门口,杨伟和文丽等候着李婷出来。杨伟动用了自己的社会关係,弄清楚了李婷是以卖淫罪被抓进去的,还有她被捕时和警察动过手。就这点事儿,一顿饭就搞定了!
李婷出来了!黑亮的皮衣,发白的牛仔裤,肩上挎着一个旅行包。
"婷姐!」文丽兴奋的叫到。李婷用亲密的目光看了看文丽。然后走到杨伟的面前。杨伟迎了上去,抱住她的肩头。李婷也不说话,一下抱住杨伟的脖子,把头贴在他的肩头。
"哎!哎!你俩亲热也不能在这儿呀!」文丽说
李婷红着双眼放开了杨伟,转头对文丽笑了笑。
三个人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了看守所。
牡丹的故事(八)
杨伟在一个宾馆开了两个房间。三个人坐在一起谈着各自的经曆,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李婷这几天受苦了!好好休息一下,早点睡!我要会所裏去一下!」杨伟说。
两个人有点依依不捨。杨伟和文丽出来后,文丽进了隔壁的客房。杨伟回到所裏看看没什幺事,他又回到了宾馆。
他敲开了文丽的房门,文丽把他迎了进去。
"李婷还没睡吧?我们到她的房间,再聊一会好吗?」
"好吧!」文丽说
杨伟刚走出门,文丽就把门推上了。
"我不过去了,你一个人去吧!」她只露出半个脸说
"怎幺啦?」
"我的傻伟哥,你还不明白吗?」
"怎幺回事儿,我真的不明白!」
"婷姐很长时间没见你了,你不去陪陪她?」文丽说着作了一个顽皮的笑脸。说完把门关上了。
"文丽!」杨伟敲了敲门,裏面没一点动静。
杨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去敲李婷的门。敲了几下没人来开门。他发现门没锁上,就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李婷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一条毛巾把头髮高高包起,一条浴巾从双乳上把腰身裹住。一双白嫩的手臂,一只从胸前伸到侧面提着浴巾,另一只举在头后扶着包头的毛巾,两条很有弹性的玉腿裸露在外面。她嘴角微微翘起,一双黑亮的大眼,直直地注视着杨伟。
"呵!你想把我迷死?」
"没有呀!」李婷娇声说
杨伟的目光被李婷牢牢地拴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走到哪儿,杨伟的头就跟着转向哪儿。
"你的胳膊怎幺啦?」杨伟说
"你过来看呀!」
"这些红印子是怎幺弄的?」杨伟看到她的大臂小臂上有许多红印子,一道一道的。
"还不是那天在火车站,被捆得太狠了留下的伤痕,几天了还没褪去」李婷可怜楚楚地说。
杨伟看着李婷让人心疼的模样,想到那天的情景,禁不住突然沖动了。他抽掉领带扔向李婷,接着快速地脱着衣服。李婷平静地看着他,微笑着,她似乎爲自己的魅力很得意。
杨伟扑了过去,把李婷压倒在鬆软的床上,用手扯她身上的浴巾,扯了几下没扯开。李婷笑着打了一个滚,浴巾一下脱落了下来……
十几分锺过去了,李婷从枕边举起领带,递给杨伟。她趁杨伟停顿的片刻,翻身跪在了床上,双手背到后腰间。她喃喃地说道:「求你了!绑——绑住我!快!——快点绑住我!」。杨伟熟练地捆绑住她的双手,抱住光滑细腻的丰臀……
"我要飘起来了!」
"呵、呵、呵、我不行了!」
"我快死了!」
"……"
文丽把杨伟推出了自己的门,心理空蕩蕩的。她看了一会电视,就把电视关了。她慢慢拉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李婷的门口,听到裏面隐隐约约的声音。她面热心跳,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就返回她的房间,把门锁上。
她从大提箱裏翻出来一件红色缎面无袖旗袍和一条白色的绳子。她换上旗袍坐在床边,开始用绳子捆绑自己。她把绳子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从腋下缠绕手臂。先用左手缠右臂,再用右手缠左臂,最后双手反背在身后跪在穿衣镜前,呆呆地看着自己。她一会仰头喘气,一会儿低头呻吟……。
过了一段时间,她脱掉旗袍,穿上三件套的性感内衣,然后穿上高跟鞋,用绳子在自己双乳上下紧紧地捆了许多圈,最后把绳头大个结。她又拿了一条绳子对折了两下,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提勒着自己的裆部。她一边看镜子中被勒得鼓胀的两个乳房、散乱的波浪乌髮、半睁半闭的朦胧醉眼,一边用双手拉锯着自己。她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用力。
"我受不了了!」她嘴裏喃喃叫着
"伟哥!你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我、我不行了!呵、呵、呵、呵——」她一头栽倒在地毯上。
火车站的站台上,杨伟看着渐渐远去的火车,久久不愿离去,只有他的风衣在风中猎猎飞扬。
李婷和文丽觉得自己的案子还没扯掉,怕连累杨伟,俩人坚持要到南方去,儘管杨伟很想留下她们,可还是没能留得住。
火车已经看不见了,杨伟长歎了一口气,戴上墨镜,迈着沈稳的步子向出站口走去。
李婷和文丽来到南方的一个大城市后,一直没有找到满意的工作。许多公司嫌她们的大专学曆太低。钱也快花完了,工作还没找到,两个人陷入了困境。
就在这时,她们碰到了以前在他手下干过的黑社会老大。他在北方的城市没办法呆了,就到南方来了。由于他有人有钱,很快在这裏站住了脚。
老大的外号叫「老黑」。李婷和文丽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又回到他的手下替他卖命。老黑的「手段」很黑,干的都是黑道上的买卖,但是他很讲义气,出手很大方。文丽做市场上的业务,李婷在客户部工作。
老黑有个女秘书,姓田,公司人都叫她小甜。有一天当地的地头蛇黑帮,把小甜绑架了,打算敲老黑一大笔钱。老黑不愿出血,也不愿丢「色」。正在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李婷说她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把人救出来。老黑虽然不相信她能做到,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让她去了。
李婷穿了一件皮夹克,弹力裤,高筒皮靴,手提密码箱来到一个废弃的大车间裏。她双手抱在头顶让一个男人搜了身,然后打开箱子。
"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我们的人你们还是放了吧!至于钱嘛,你们要得太多了,我们老闆一时凑不齐,这些先孝敬各位大哥!」李婷说
"就这些钱想打发我们兄弟?太小瞧我们了!」一个头目样子的人说
"你们公司也没人了,老黑竟然派一个女人来谈判?」
"好吧!人我收下了,钱嘛!他还要送!一个子不能少!」他接着说
"来呀!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小姐!」
一个男人走过来,用绳子在她併拢在腹前的手腕上,缠了五六圈打了个绳结。接着把她推到车间的一个角落上。这裏有一个控制室在二楼上,控制室外有栏杆。栏杆有四五米高。几个男人把她的两腿用绳子捆在一起。绳子的另一头甩过栏杆的圆钢管,然后用力拉动。李婷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被脚上头下的掉了起来,下拉的绳头绑在她的小腿上。把李婷倒吊好以后,几个人到休息室去了。临走时一个男人推了她一把,李婷在空中摆来摆去,长髮拖在地上,双手只有当身子摆到最低时才可以碰到地面。
李婷刚走进车间时就看见了小甜,她被四马攒踢反绑在一个角落裏,一条白色的毛巾堵着她的嘴。她刚才还发出几声呜呜声,现在听不见动静了。李婷庆幸自己的双手被捆在了身前,如果绑在背后,今天就很难逃脱了。由于她穿着一双皮靴,绳子在皮靴外面绑着,因而脚腕不是太痛苦。只是血液倒流,她的头有些发胀。她知道这样倒吊着,时间一长会浑身无力,她必须尽快行动。
李婷看了看周围没有什幺动静,她双手撑地,吸了一口气,收腑甩臂团身上卷,一下抓住了绑脚的绳子。接着她用牙齿艰难地咬开绳结,身体一下掉在地上,幸亏没发出太大的声音。她坐在地上还是用牙解开绑手的绳子,最后解开捆住双脚的绳子。她从皮靴裏抽出一把匕首来到小甜面前。小甜的绳结绑得太死,一时解不开,他只好用匕首割断了绳子。拉起小甜向外跑去。
有一天晚上,老黑让文丽到宾馆陪一个大客户吃饭。她来到宾馆的房间,没见到什幺客户,却看到老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在抽烟。
"去洗澡吧!」老黑沈着脸说。文丽沖完澡刚从洗手间出来
"去换衣服!」老黑又说
文丽拿起一个大袋子回到洗手间,她打开袋子一看,吓了一跳!这都是什幺呀?她从来没用过的东西。老黑以前从没给她用过这些。文丽和老黑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她都喜欢打她的屁股,她也不敢反抗,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使他满意,老黑可是什幺事情都做的出来的人。儘管她不喜欢老黑,也只能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她心裏明白自己已经是他的性奴隶了。
文丽对着镜子,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武装」,这些饰品全是黑色塑胶做的,光滑而闪着亮光。她先给手臂套上长筒手套,手套一直套到肘关节处。然后戴上乳罩(两个圆形罩子的中间有两个圆孔),再穿上丁字裤,裤子紧紧地包住小腑和臀部。接着穿上长筒黑皮靴,下来将一个带不鏽钢小环的真皮项圈套在脖子上。剩下一件有着很都小孔的圆球,她不知道是做什幺地。她不敢去问老黑,只有自己捉摸。她终于还是想明白了。她张大嘴,把球塞进嘴裏,把扣子扣在脖子后面。文丽用唇膏涂了涂小嘴巴,把双唇涂得血红血红的,又整理了一下长长的大波浪黑髮。最后的工序是每次都不能少的,给自己戴上发亮的细链脚镣和手铐。
文丽从洗手间迈着小步子出来了。老黑坐在沙发上手力正在玩弄一条亮铁链。
"跪下!」老黑低声说
文丽轻轻走到他的面前,双膝一屈,低头跪在了老黑的双腿之间。老黑用一根食指勾着她的下巴,慢慢地擡起她的头,看着文丽亮丽而温顺的眼睛,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把铁链的一头卡在文丽脖子上项圈的铁环上。他起身拉着她在房间的地毯上走着圈。文丽爬着,用手和膝跟着铁链爬行。老黑的手裏,不知什幺时候多了一根皮鞭……
又一天,文丽在办公室看《南方日报》,她漫不经心地翻动着报纸。
"李婷!你快来看这儿!」她突然大叫起来
李婷凑了过去。只见报纸上有一行大标题——「警察私放囚犯,自己沦爲囚犯」……
牡丹的故事(九)
杨伟自从李婷和文丽走后,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时间找别的女孩,也没心情去找。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一天所长把他叫到办公室,告诉他有人举报了他。说他上次去山裏执行任务时,在红灯山庄把抓获的两个女犯人给放跑了。杨伟回答说是他放了,所长你看着办吧!这下让所长很爲难。所长只好委屈杨伟了,暂定一个渎职罪,把他关在派出所的滞留室,等待审查。
过了一个星期。一天所长来找杨伟,对他说,你没事儿了!找到人证了,逃走的那两个姑娘投案自首了!杨伟大吃一惊!
等他急忙赶到看守所时,早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了。
杨伟仔细问过所长后,一切都明白了。他心裏既抱怨又感激。抱怨她们真傻,本来没事了,这下麻烦可大了!感激的是她们怎幺会知道自己这几天的情况。这不明摆着嘛!千裏迢迢赶来救他!他有点不解的是李婷和文丽怎幺会对他这幺有情有义?这幺长时间了怎幺还没忘记他?
第二天,杨伟赶到看守所,他的朋友告诉他,他来晚了!文丽和李婷已经被押到市局去了。
扫黄打非还没有结束。市局的领导正爲黑社会一案没有眉目在着急。司法部门要急于结案,对被捕的人员加紧审讯力度。不知怎幺搞的,李婷和文丽双双被定成了主犯,一审判了死刑。现已经报到高院,等待批複。由于杨伟的事还没有最后结论,所长让他此事一定要尽量迴避。因此他只见过她们一面。才知道她们被屈打成招了!同时从她俩的口裏得知黑社会一案的首犯老黑就在南方某城。
杨伟向所长说明了情况,所长也很同情她们,但是所长劝杨伟别白费劲,这案子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无能爲力了。杨伟对所长如实讲了他和她们的事情经曆,所长很感动。他告诉杨伟要是能够抓住首犯,这案子翻过来还有希望。最后所长给杨伟派了一名助手,让他到南方去一趟。
杨伟赶到南方某城,找当地公安部门配合,很快查清了老黑的底细。他等不及当地公安对老黑採取行动,带着证据和老黑的秘书小甜,一起火速踏上归程。由于李婷救过小甜,小甜自愿要求随杨伟北上。
"23号李婷,出来!」女警命令道
李婷拖这重重的脚镣从囚室裏艰难地出来了。他平举双手,手腕被锁上了。
"24号文丽,出来!」又是一声命令
文丽也戴上了手铐,跟在李婷的后面拖着脚镣慢慢地摞动着步子。由于脚镣太重,她们两人走起路来,腰部一扭一歪的。楼上楼下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武警。
几个女警把她们押到了楼下的办公室,打开了镣铐。走过来几个黑着脸的男警,把两人缠臂反绑了起来。由于是捆绑死刑犯,因而绑得很紧,绳子几乎勒进了她俩的肌肉裏。李婷被捆得低声呻吟了几声,文丽则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接着用红丝带把双腕绑在一起,这是只有对死刑犯捆绑后的加强措施。这样双手一会就失去知觉了,即使时间太长手发紫坏死,也没关係的,反正一会儿就要被枪毙了!男警又拿起绳子把她们各自的两条腿在膝关节处捆了几圈绑紧。这是爲了防止行刑过程中,如果犯人被吓得失禁,不至于流到外面来。接着两脚在脚脖子处,用细绳拴在一起,中间留出一尺多长的距离。最后一道手续是让她们长长吐出舌头,用一根细丝絃把她们的舌头从根部紧紧扎住。一切捆扎停当,文丽和李婷已经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
过来几个挎沖锋鎗的男警察,两个人挟持一个女死刑犯,把李婷和文丽架出了办公室。李婷脚上的绳子把她绊了一下,她急忙跳了一下,又绊了一下差一点摔倒,被抓持臂膀的武警提住了。文丽怕被绊倒,武警在走,她只好小步跑。两人被提架到卡车上,合上车厢的后板。一路警笛开道,驶向法场。
文丽穿米黄色西装套服,李婷穿身绿色西服套装。两个人被从车上架了下来,按倒跪在泥地上,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跪了一长排,有十几个人。李婷和文丽相邻跪着。
警察不知还忙什幺,不时有人跑来跑去。
几个记者正忙着照相。一个男记者似乎对女死刑犯很感兴趣,他一会儿站着,一会儿蹲着,从不同的角度对她们两个人反覆拍照。甚至把她们的头擡起,长髮分开,对着脸「卡嚓」了好一阵子。
一辆吉普车快速驶进了刑场。车上走下来几警察,其中一个对行刑队的队长说着什幺。
文丽此时此刻已经迷迷糊糊的,从宣判死刑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眼前看到的东西好像影子一样。她什幺也听不见,只是机械地任人摆布。
李婷的头脑还算清楚。宣判她死刑的时候,她大声喊「冤枉!」,可没有一个人理她,她喊了一阵知道没用了,也就不再喊了。
当她被捆绑时,她还幻想着是押她去开公判大会。当汽车驶向郊外,她被按着跪在土地上时,她才相信马上要死了!这个时候她差一点昏迷过去。
有点清醒过来时,许多人的影像在她的头脑裏闪过。一些人一闪而过,一些人停了停也消失了,他们似乎到自己的身后去了。最后只有一个影子总好像就在她身边,离她很近,很清晰。这个影子不走,她也不让他走。后来她想起许多童年的事情。她又想这好像是梦,是幻觉,她不会死的,只是她在梦中,怎幺也醒不来,等梦醒来时一切都会结束……
"行刑队人员準备!」一个声音高喊着
李婷低着头,神经又把她拉回现实中。她大大地瞪着眼睛,想站起来跑,可怎幺也动不了。她张了张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全身紧紧绷着,呼吸也没了,脑子裏一片空白……
"準备——」
"瞄準——」
"放!」
李婷的耳边炸了一声,她什幺也不知道了,没有了光明和黑暗,没有了时间和空间……
杨伟回到市局,给市局领导提交了材料,小甜作爲证人做了笔录。市局领导直接向高院的上级通了电话。打完电话领导对杨伟说,高院还要开会才能决定,明天就要执行死刑了,就看来得及来不及了!死刑的终止只要高院有权决定。
杨伟一晚上没合眼,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赶到市局等待结果,一直等到距离行刑时间还剩半个小时,还没等到高院的回複电话。杨伟彻底失望了!她只想最后见她们一面。他开着飞车直奔刑场。
到刑场时离行刑时间只有两分锺了!他刚对刑警队长说了几句话,队长的手机响了!
他接完电话,对杨伟说,「我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事儿!」
"谁打的?说什幺?」杨伟急切地问
"等会儿再说吧!」队长说
没等一分锺队长的手机又响了,队长接完电话,对杨伟说「没事了!你等我一下!」说完向行刑队跑去。
后来杨伟才知道,原来行刑队长在刑场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高院的一个法官打来的。法官在电话中说,「我是最高人民法院的法官。我叫张正。李婷和文丽的死刑终止执行。一会儿你们的局长会和你联繫!开着你的手机!"。第二个电话当然就是市局的局长打来的。
李婷和文丽的案子重审后,本可以无罪释放的。但是市局的一些人怕被错案追究制度影响政绩,底下的办案人员更怕担一个刑讯B供的罪过。因此改判的结果也不奇怪。她俩的主要罪行是参与黑社会组织罪。文丽判了一年,李婷被判了两年。杨伟后来才知道文丽认罪态度好,李婷一直拒不认罪,而且不服从管教,所以她被重判了。
杨伟来到市第一看守所,等到被押往监狱服刑的文丽和李婷。天阴沈沈的,风很冷。看守所门口停着一辆囚车。杨伟一个人在静静地等着。
门开了,李婷和文丽被押了出来。她们两人都穿着薄薄的衬衣和裙子。文丽只戴着亮亮的女式手铐;李婷却被五花大绑着,而且脚上戴着镣。看见她们出来,杨伟迎了上去。他心裏想,这帮人也太过分了!杨伟问了一个警察
"杨警,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这李婷也太那个了!搞得我们所长很恼火!」那人说
李婷看着样伟,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她一句话也没说,两只乌黑发亮的大眼睛深深地看着他。
"伟哥,一两年很快就过去了!记住来看我们呀!」文丽说,沖着杨伟笑了笑,笑得很让人心动。
"快上车!」警察在催促着
两人向囚车走去。李婷转身时,眼裏含着泪花。文丽一边走一边用戴铐的手在擦眼泪。杨伟看着李婷被高高反绑在背后的手,文丽被推搡着走路的背影,直到囚车的门被关上。他呆呆的一动不动,一指望着远去的囚车。
天色暗下来了,风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天开始下小雨了。
杨伟此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又好像想大叫几声。他久久地站在雨中,面向着囚车开走的方向,他感觉自己的魂随着车去了。
只有看不见的雨丝,听得见的雨声……
在李婷和文丽服刑期间,杨伟每到休息日就去看望她们。
一年以后文丽刑满出狱了,杨伟也不愿干警察了,他和文丽一起开了自己的公司,开始闯蕩商海。杨伟有眼光、讲义气,加上文丽的细心和善于周旋,公司的业务发展很快。
在以后的将近一年的日子裏,杨伟不管业务多忙,总是每週一次赶很远的路去看李婷。开始的一段时间裏,他带着文丽一起去,后来公司的业务实在太多,文丽就留下来全权处理公司的事情,杨伟一个人去。
再后来杨伟开车去看李婷,不知爲什幺李婷却不愿见他。儘管每次见不到李婷,杨伟还是每週去监狱一趟,询问一下李婷的情况,每次都希望可以见上她一面,可是监狱的人总是告诉他,李婷不愿见任何人。他只好把车停在监狱门口,在车上想想心事儿,再睡上一觉,然后开车回来。车上的这一觉,总是睡得很香很死,他也不知道爲什幺睡得这样香?也许是这裏很清净,也许是一下子跳出了烦乱的商务,也许是——如同拿破侖从莫斯科回到法国,第一个晚上在黛丝蕾那裏一样。每次去总见不到李婷,他回来还要编故事给文丽讲,说一说李婷如何如何,文丽也很高兴听。
就在李婷刑满前的一段时间,杨伟突然中断了将近两年来,每週一次的探监行动。儘管李婷每次不愿见他,但她知道他来过。李婷出狱后,一直没有打听到杨伟和文丽的下落。
李婷后来去了另一个城市,在一家公司做营销。儘管她很少有意去讨好客户,可是客户都很信任她,因此她的业绩很好。
有一天,李婷受老总委派到一家大公司谈一单业务。她来到这家公司,秘书说,我们总经理正在裏面等你呢!
豪华的老闆桌子后面,一个男人正在看报。当那人放下挡住脸的报纸时,李婷一下呆了!
听人说,杨伟后来买了一个别墅,很大很高档。别墅的园子裏仅仅种了一种花,一种牡丹花,花名叫——「二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