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陈少奇,今年才十五岁,已发育得很结实,长得一七八公分的高个子,像个大人了,今年才读初中三年级,已经人小鬼大,懂得许多,许多事情,当然包括男女之间的事。
因为已经懂了,就对女人发生了兴趣。
第一个使他发生兴趣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这大概就是心理学家的所谓「恋母情结」吧!
他的爸爸是水泥匠,妈妈是女工,所以每当寒暑假,他都得做小工,而他的家,也就只三个人。
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只好租住别人的房子,是租在离镇上约三公里路的地方,一间二层楼房的二层楼上。
楼上共有二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厨房和卫生设备,为了节省开支,二间卧室也是住了二家,一家是他们,一家是姓王的年轻夫妻,也是做水泥匠和女工的。
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就睡在那二坪大,四个榻榻米的卧室里。
四个榻榻米,再排设了衣橱,只剩下三个榻榻米了,所以等于每一个人,佔有一个榻榻米。
通常,都是父亲睡在中央,有时父母吵架的时候,就轮到他睡中间,父母睡两旁。
水泥工这种工作非常的不固定,除非有大工程,可以连续做一段时日外,通常,十天、八天就得换个地方,虽然收入还算不错,都不是细水常流式的,有固定的收入。
所谓柴米夫妻百世哀,就是这种样子,没工作的时候父亲又喜欢喝点酒,夫妻就这样吵起来,吵了架,夫妻之间睹气,一睹气,就互相不理会了,在这种形下,少奇就睡在父母之间。
少奇的母亲,也认为少奇只是小孩子,所以晚上睡觉,或没工作时中午睡午觉,衣着也太随便,再加上现在女人都喜欢穿那种短得不能再短的三角裤,阴户总是隐约的无若有,有若无,令人想入非非。
其实,少奇对母亲也不敢太不尊敬的做出什幺非礼的事,最初也只是猛偷看母亲的三角裤而已。
睡午觉的时候,母亲偶一不小心,会露出肚脐以下的下半节,他就对着引入遐思的母亲三角裤虎视眈眈,那丰阜的部份,和黑黑的阴毛。
所以当他睡在中间的时候,总是找机会,用大腿去贴在母亲的阴户上,用手盖在母亲的乳罩。
他母亲认为他只是小孩子,也不大理会。而他对母亲的非礼,也仅此而已。使他由对母亲兴趣,转移到另个女人身上的原因,就是这样的。
有一天的半夜,少奇在尿急中醒来。
夜里睡觉,通常只留一盏小电灯泡,灯光朦胧,少奇上了壹号,回到房间以后,就想看看母亲的三角裤,偏偏这天夜里,母亲的睡姿很正确,裙子也盖得好好的,并非露出什幺来。
少奇当然很失望,何况也睡意正浓,好奇心一收敛,躺下来就将入睡。
可是这个时候,传来了隔壁王姓夫妻翻云复雨的声音,因为少奇的卧室与王姓夫妻卧室的隔间,只是用二层三夹板所订起来的,所以隔壁有什幺风吹草动,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听到这种声音,与父母亲在翻云复雨时完全一样,所以少奇突地紧张起来,很注意的听。
这种声音,一下子就没有了。
少奇就是不信鬼,他不相信王叔叔这样不管用,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特地把耳朵贴在隔间壁上,很专心一志的偷听,结果被他听出一点端倪。
王太太说:「叫你不要,你偏要。」
王叔叔说:「对不起嘛!」
「对不起,对不起,你只会说对不起,你不想想明天还有工作,人家今夜被惹得失眠了,明天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害人不浅。」
「对不起嘛!」
「我认为你该去吃吃补肾丸,如果这样长期下去,人家如何忍受。」
「是,太太,遵命。」
「死鬼。」
「睡吧!」
「叫人家如何睡。」
「……」
听了这一段,少奇已粗略知道了一些儿,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也就睡了。
做水泥工是很苦闷的工作,所以在工作中,常常说些笑话,以舒解工作的苦闷,因为知识水准不高,所以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黄色的笑话。
少奇对男女之间的事,所以懂得那幺多,也大都是在打工时听他们谈笑中领会到。
那一夜以后,少奇把对母亲的兴趣,转移到这位王太太的身上。
王太太今年大概二十五岁,身裁高高瘦瘦的,也是窕窈婀娜,做工的时候,穿长裤及长袖衣服,连脸部都包起来,回家换上了衣裤,却也皮肤白白的,很是细嫩。
从此少奇,就特别注意王太太。
王太太,少奇要唤她阿姨。在少奇的心目中,这位阿姨愈看愈标致可爱,愈是迷人诱人。
也不知有意或无意,阿姨在家里的衣着也不太讲究,很随便,常把少女时代穿的迷你裙穿上,在做家事的时候,也常常不是露出丰满的玉臀,就是露出三角裤,不过这是很短时间的事,她随手一拉,裙子一盖,又什幺都没看到了。
有一次,星期六下午没课,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少奇做功课。口渴到厨房喝开水,刚好阿姨不知干什幺,弯下身在地上拾东西,把整个雪白的屁股,提得高高又翘翘的,很是诱惑。
少奇见机不可失,忙上前说:「阿姨,找什幺东西?」
他故意上前,伺机在阿姨的丰臀上,摸了几下。
阿姨的屁股本来就雪白纷嫩,入手又细腻又滑,少奇如被电触着似的,心跳得很厉害,一股慾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了。
当他摸了几下,顺手要摸进二个屁股间的阴户时,阿姨适时的站了起来,说道:「少奇,肚子饿了。」
少奇还在与奋中,下面的大鸡巴也翘了起来,一时忘了回答。
片刻才灵机一动,说:「……不是,要吃东西。」
阿姨被少奇摸屁股,摸得很不好意思,见到少奇行态有异,详细一看,才知道少奇已兴奋得下面的大鸡巴都怒发冲冠了。
看得阿姨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小鬼的鸡巴幺会那幺大,怕有六寸多长吧!心想,口中问道:「吃什幺?」
少奇冷静下来,就吃起豆腐来,说:「阿姨。」
「鬼,没大没小的。」轻轻的掌了少奇一个嘴巴!就走出来了。
不知怎地阿奇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喝完了开水又回到客厅做功课。
他的妈妈跟阿姨两人边聊天边看电视,少奇则边做功课边注视阿姨。
阿姨不知跟妈妈说了些什幺笑话,二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阿姨斜跌在沙发上,一双玉腿擡得高高的。
她的玉腿本来就圆润修长,皮肤又是雪白如霜,双腿一擡,迷你裙一翻,整个春光外洩了。
看得少奇馋涎欲滴,他不但相到了阿姨的三角裤,也看到了黑黑的阴毛,不知不觉的又兴奋起来了。
他看,偏偏她的阿姨也看到了少奇虎视眈眈,赶忙的坐正,把迷你裙盖好,这下子,少奇又只好乖乖的写作业,认真读书了。
到了二点多,妈妈睡午觉去了,阿姨也去睡午觉。
他一个人,无聊地作完课业,才三点,就拿出数学,要演算,这时他想到了阿姨,于是又到厨房去喝开水。经过阿姨卧室,才知道阿姨卧室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好还留有一线空隙。
他知道阿姨正在午睡。这时他突然感到紧张起来,因为他想偷窥阿姨睡姿。他静悄悄地把阿姨的房门,推开一点点,以便视线良好。
果然让他看到了。因为是在大白天,又每间卧室都有窗,所以卧室内的光线极好,纤毫毕现,什幺都看得一清二楚。
阿姨并没有换上睡衣仍是穿迷你裙而睡,裙子本来就短,睡在床上的裙子又翻开来,三角裤就跑出来见人了,她穿着又是白色的三角裤,这三角裤的特色又是若隐若现。
阿姨的阴户又特别丰满,阴毛特别多,已跑到三角裤外蔓草丛生了。
少奇看得全身热血沸腾,这时他突然色胆包天,悄悄地开了房门,走进阿姨的房间内。
阿姨睡得正熟,好梦方酣。
他轻轻地坐在床旁,看阿姨的阴户。心想,阿姨的阴户好美,别的女人,阴户只是微微突出来而已,阿姨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阴毛更是乌黑又细长,又浓密得这样一大片。
光用眼睛看,委实太不过瘾。
这时他是又紧张,又刺激,下面的大鸡巴翘得好高,他用发抖的手,去摸阴户。「啊!……」摸到了,入手竟然满握,只可惜隔着一层三角裤,于是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三角裤内。
心想:阿姨睡得好酣。
「啊!……」他竟然摸了阴户,全身都颤抖起来了,他的手也发抖,但他还是轻轻摸着,这时阿姨忽然翻了个身,她的手不偏不倚的压在他的大阳具,他惊骇得差点要跑出去。
好在,阿姨又睡了。
他的大鸡巴,本来已又硬又翘了,这时更是硬如铁般而且伸得特别长。他本想从裤子里掏出大鸡巴来,交到阿姨的玉手中,过过瘾,但一想,这相当冒险,只好轻轻的把阿姨的手拿开,悄悄的开门走出来。
到了厨房,他才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心想:「好危险呀!」
好在他平常偷看母亲的看惯了,遇到这紧要关头,还能自我克制。
喝完了开水,他又经过阿姨的房门。还是不死心的悄悄打开门一看,现在只能看到两个雪白丰满的屁股,本来想进去摸摸,后来还是胆子提不起来,只好关了门去演算数学了。
这之后,他常常有意无意的挨近阿姨身旁,找机会摸摸屁股,运气好的话,还可摸到阿姨的大腿。
好在阿姨,从未出口骂他。
又过了一个礼拜,又是星期六。
中午,正好妈妈和阿姨都在家,本来约好同学,今天下午,到学校玩篮球,现在决定黄牛不去了。反正妈妈和阿姨都会午睡,这午睡是在工地睡惯了的,要改怕不容易。
妈妈和阿姨一睡,他可以再偷偷的跑进阿姨的房中,去摸摸阿姨的阴户,今天,一定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且要插深一点儿。
这时他才发觉,阿姨今天不但穿迷你裙,而且连乳罩都没带上,跟妈妈说笑的时候,娇躯一动,一双乳房摇摆不已,真的可把少奇的魂摇得飞到半空中去。
吃完了中饭,妈妈说:「少奇,妈妈要到外公家,你不要乱跑,在家里好好读书。」
「是的,妈妈。」
妈妈走了,他担心阿姨也走了,他就只好到学校打篮球了,那多无聊。
还好,阿姨并没有走。这样,家里就只剩下他和阿姨了。
阿姨打了几个呵欠,就走入房间了,少奇的心,陡地紧张起来了,他实在没有耐心再等阿姨入睡了,但是他非等不可,惹怒了阿姨可不是好玩的。
阿姨是太美丽太迷人了。
他看看手表,才一点正,阿姨刚进入房间,还不到五分钟,怎幺会那幺快就入睡呢?
他站起来,要到厨房喝开水。
经过阿姨的房门时,一颗心才定下来,还好,阿姨的房门并没有锁上,还是留有一线空隙,这时候他的好奇心又旺盛起来了,阿胰那雪白窕窈的迷人胴体,又浮在他的脑际盘旋。
禁不住的,他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他很小心的,阿姨刚刚入睡,一吵醒她,必定又要等很久了,他只开了一个小缝以能看见阿姨卧室的情况,就可以那幺小。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差点儿想冲进去,只是强忍着,口干心跳,慾望之火,燃烧得他的全身都火烫。
原来,阿姨的迷你裙又翻开了。不但迷你裙翻开了,上衣都翻开了,露出二个又高又挺的大包子,可惜只露了一半,乳头部份还在衣服内,可是乳头四周的红晕,粉红色的,很是诱惑人。
他差点儿沈不住气的冲进去,但是不能,他这一冲进去,必定吵醒阿姨,阿姨一定会骂,会告诉爸爸妈妈,甚至王叔叔,这下就惨了,一定会被挨打的。
他只是癡癡地看。
这美人春睡图,使他下面的大鸡巴也受不了,硬得头昏脑涨,无论如何,今天必须把这根大鸡巴,插进阿姨的小穴里,试试打炮的滋味是什幺样子。
熊熊的慾火,冲昏了他的头。他想必须忍耐,不忍耐的话,自己的大鸡巴是插不进阿姨的小穴。
他赶快掩上门,跑到厨房去,打开水龙头,用自来水猛冲自己的头,半晌,才感到好受一点。
他必须忍耐,忍耐到阿姨睡了才能进去。
回客厅的时候,又经过阿姨的房门,禁不住又要开阿姨的房门,但他的手又缩回来,心想,不可以,会愈看愈受不了的。
必须等到阿姨睡了才可以。
回到客厅,拿起课本,课本上的字,变成了阿姨那两颗雪白的乳房,幌来幌去。
他忍耐着,忍耐着,约再过了十五分钟,才悄悄的进入自己的房间,把衣服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才轻轻地走出自己的房间。然后他蹑手蹑足的,走到阿姨的房门,非常轻的打开阿姨的房门。
「咿呀……」的开门声。
他害怕得差点儿,灵魂都出了窍。好在阿姨还是沈睡如死,他又轻轻地关上门。
「咿呀……」的一声。
他的心猛跳着,又惊骇又害怕,心下猛咒着:「他妈的,这个房门专跟自己做对。」
但阿姨还是沈入甜甜的睡乡中,并未吵醒。他关了门,注视阿姨。
「啊!……」他的全身血脉俱张,阿姨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中的一个,已跳出衣服外了,像个大包子似的,等候他去品嚐品嚐,他这时后悔不带刀子,假如有带刀子的话,他正可以威胁阿姨,乖乖的干完了那种事。
他急忙到了床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爬上床,不再考虑的用手摸着那跳出来的雪白乳房。
「嗯……」轻轻的一声,出自阿姨的樱桃小口,他这一惊非同小可,阿姨,阿姨一定被自己的鲁莽吵醒了。
没有吵醒,上帝保佑,阿姨睡得正酣。
他放心了许多,一定是昨晚,王叔叔又跟阿姨爽歪歪,惹得阿姨失眠了,现在才睡得那幺死。
他暗下默念着:不可粗莽。但他的心,已如战鼓般的,又急又切,使得他的全身都发抖起来,双手几乎不听指挥了。
他用双手小心翼翼地去解开阿姨上衣的钮扣,也许太过紧张,双手又抖得利害,手老是碰到乳房,如触电般的又滑又细腻。解了好久,才把二个钮扣解开。
「啊……」
他轻轻的低叫,这两颗乳房,是太丰满太挺了,太雪白太细嫩了,因为未生过孩子,二个乳头像红豆一样小,又是黑中带红,诱人极了。整个上身,阿姨的上身,像开展览会一样的,让少奇尽情的参观。
他想,现在要脱阿姨的三角裤了,怎幺办?这是很困难的问题。要脱阿姨的三角裤,必须移动阿姨的臀部,哪有不吵醒她的理由,阿姨被吵醒了,那不是糟了?可是自己的大鸡巴,若要插进阿姨的小穴里,就非脱掉阿姨的三角裤不可,看样子,只好冒险。
其实不冒险也不可以了,少奇已被熊熊的慾火,燃烧得很难受,要不是他平常听惯了黄色笑话,又常常偷看女人的乳房了,阴户了,才有现在的自制力他很小心的,用一只手,提起阿姨的右屁股,另一只手拉下三角裤。
「嗯!……」阿姨出声了,只听她又娇声道:「阿成,不要吵,人家要睡觉嘛!」
少奇是一骜又一喜。惊的是,他真的把阿姨弄醒了;喜的是阿姨在睡眠中,把自己当做是她的丈夫,王建成。
王叔叔就是阿成。
他高与极了,他的大鸡巴,要插进阿姨小穴里,今天准插成了。他就不客气的,小心翼翼的脱阿姨的裤子。
「嗯!阿成,不要嘛!」阿姨梦呓似的娇哼着。
他一把阿姨的三角裤脱下了。
真是高兴无比,他现在的慾火已烧燬了理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内裤脱掉。自己的大鸡巴,已经青筋暴现,愤怒已极。
他的动作使床也摇动起来了,好在阿姨还睡得甜甜的。他再也顾不了什幺,就用手去找阿姨的小穴。
「嗯……轻点……阿成……」
苍天保佑,阿姨并没有张开秀眼,否则一定前功尽弃,他找到了阿姨小穴,小穴里已春潮氾滥,淫水已经津津的流出来了。
他俯下身,一手握着鸡巴,对准阿姨的小穴,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痛死人了……」阿姨展开眼睛,惊叫道:「少奇,是你,哎呀…不…不可以呀……」
少奇的龟头太大了,有鸡蛋那幺粗,这一用力插,才只不过把大龟头插进一半,已插得阿姨秀眉紧蹙,粉脸变白,痛苦不堪地哼着:「少奇,不可以……不……呀……可以……」
少奇的龟头虽然只插进一半,但有股暖暖的,紧紧的感觉,全身舒服透了。
「阿姨,给我……给我。」
「不可以……不……可以……我是……我是你的阿姨呀……」
「我要……我要……」他又猛地用力一插。
「滋!……」的一声。
「哎哟……少奇……不可以……轻点嘛……痛死人了……」
阿姨的屁股,缓缓地扭动着,挣扎着:「……少奇……我……是……阿姨呀
……噢……好胀……好……痛人……」
「阿姨,你太美,太美了,我要肏你嘛!」
说着,少奇一来怜香惜玉,二来怕惹怒了阿姨,那种场面就很难收拾了,反正自己的龟头已经进了小穴,这种快感是他毕生破题儿第一遭的享受,所以他就缓缓地扭动着屁股。
这是他晚上偷看爸爸妈妈做爱的时候偷偷学来的功夫,现在就用着了。
阿姨被少奇,扭得双眼细瞇,粉脸生春,哼着:「少奇……不要嘛……你怎幺可以对阿姨…对阿姨这样…唔……呀……轻点……呀……不不……要嘛……」
他一边摇扭,却也扭出味道来,感到大鸡巴又麻又痒,即难受又快感,尤其大龟头的沟被阿姨的大阴唇夹着,紧紧的,满满的,舒畅极了。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我好爱阿姨……」
阿姨已被少奇扭得粉脸都红起来了,全身颤抖,挣扎,曲扭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畅地哼着:「少奇…岈……你……不能……哎哟……不能这样……呀……好美……」
「阿姨,你的小穴更美。」
阿姨的腿肌颤抖着,纤腰也如同蛇般的扭动,粉脸霞红又含春,一双秀眼更是含娇带媚,细瞇地看到少奇,少奇被阿姨的那种娇娆的媚态,看得魂飞魄散,这瞬间,他真的不知身在何处。
小穴里的淫水更多,他的大鸡巴,也有了松动的感觉,已经一分一厘的往小穴里,奏着凯歌前进了。
片刻间,阿姨的呼吸急促起来,四肢发软,同时把一双玉腿变成大八字的张开,嘴里更是喃喃自语:
「哎唷喂……少奇……你…你不……能奸阿姨嘛……阿姨要…要给你奸死了……呀……哎…少奇……不要……不……要嘛……」
「要,少奇要奸阿姨…要肏阿姨……」
「呀!不要嘛……喔…喔…好美……」
「要,阿姨太美,太美了,我爱阿姨吗!」
「哎唷…你…你可恶的小鬼……」
大鸡巴已经在小穴里慢慢的滑进,一分一厘的,突的碰到了花心。
「呀!……唉唷……」阿姨双眼翻白,猛地娇躯曲捲起来,把个少奇紧紧地抱着,一阵抽搐发抖,然后四肢一软,像个「大」字的,垂死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少奇并不紧张,在工地健忠仔叔,常常在休息时,把女人高潮时的情况,绘声绘色的说得口沬四飞,宛如活龙活现般的。
少奇很高兴,阿姨能得到性高潮,这样一来阿姨大概不会怪自己强暴她了。他也趁机会,把大鸡巴用力一挺。「滋!……」
「呀!……」夹着一声娇叫,全身一阵颤抖,阿姨醒过来了。
少奇的大鸡巴也全根尽没了,本来要猛抽狂插一番,但一想,还是忍一忍,与阿姨谈谈。
阿姨一醒来,一双玉手就猛搥着少奇的后臀,像撒娇又像很生气地说:「要死,要死……要死……」
「阿姨,不要生气嘛!谁叫你生得那幺美。」
「要死,要死……你竟敢强奸阿姨。」
「我已经强奸了嘛!生米煮成熟饭了,阿姨就别生气好吗?美丽的阿姨,我爱你嘛……」少奇说着,用双唇,贴上了阿姨的樱桃小口。
「嗯……嗯……」她微微挣扎着,香吻已经灼热,二三下,就与少奇热烈地拥吻在一起,口吐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
少奇还是第一遭吻女人,阿姨的丁香,已在他口中,他飘飘欲仙地吮吸着丁香,舒服极了。
半晌,阿姨挣脱了他的嘴唇,娇嗲道:「小鬼,阿姨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阿姨,我爱你嘛!」
「哼……骗人,你前个礼拜六,伦偷的进房摸阿姨的那里,你以为阿姨不知道,你这小鬼。」
「阿姨知道?!」
「当然,阿姨本来要骂你,怕你妈妈知道了,你下不了台,阿姨只好忍了,没想到你竟敢得寸进尺。」
「阿姨,你太美了嘛!」
「哼,哼,美,美,美什幺?」
「阿姨什幺都美,尤其小穴最美。」
「哼……美你的鬼。」
「真的嘛!……」
「骗人。」
「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插了。」少奇的慾火旺盛,己经缓缓地抽起来,再猛力往下一压,插了下去。
「哎唷……轻一点……」
刚开始,要插进去时,还有点儿格格不入,四五下之后,已经通畅无阻,少奇愈插愈过瘾,愈舒畅,就没命地猛插起来。
「哎唷喂……你这死鬼……呀呀……美死了……唔……唔……轻点儿……对……对……我受不了……小穴里又酸……又麻……呀……」
「我要插死阿姨……」
「好……阿姨愿意给你…给你插死…唔……哼……死……就死罢!」
少奇可不管阿姨那些浪叫,他只一味地强抽猛插。
她娇柔不胜似的,仰卧在少奇的身上,小嘴轻动,娇体摇扭,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以闭微张,只瞇成了一条缝,此时的阿姨,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由小穴传遍全身,是那幺的舒阳。
「呀…你又顶到阿姨的花心了……哼…你要奸死阿姨了……我的小鬼……」
「要叫亲哥哥……」
「哼……哎哟……亲小鬼……」
「叫亲哥哥,不然我不插了。」
「不……我叫…我叫……阿姨叫你小鬼是……哼……好舒服……亲哥哥……美死了……舒服死…亲哥哥……」
阿姨感觉到她那饥饿的小穴的深处,好像虫爬蚁咬似,又难受又舒服,全身热烘烘的,像遭到熊熊烈火烧灼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到处荡漾
回旋。
「亲哥哥……哎唷……我……我真要死了……嗳……要命的亲哥哥…唔……好……好舒服呀……你要奸就奸吧……」
少奇一脸通红,愈插慾火愈旺,他像不顾死活似的,非常卖力。
阿姨则娇喘于于,她的双唇一张一台,臻首猛摇,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的头左右摆动,她此时,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
「嗳……我……阿姨会被你奸死了……亲哥哥……你的鸡巴……又长……又大……又一条火棒……哎唷……美死了……想不到你……你真行……呀……」阿姨的身心舒美舒服得难于形容。
少奇急促地喘息着,但仍然在做强而有力的冲击,口中也浪叫道:「我要奸死阿姨……阿姨…呀…你的小穴…这幺美…美美……奸死阿姨。」
阿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只觉得全身在颤抖着,舒服的抽搐着。
「呀……亲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哎哟……要奸死阿姨…哼…就奸死吧……阿姨给你了……」
阿姨已进入晕迷状态,她的雪白胴体不住地蠕动着,辗转着。
「哎哟……亲哥哥好厉害……阿姨要死了……哼……美死了……哎哟……」
「等等……阿姨等等。」
「呀……呀……不能等了……姨给你干死了……死就死吧……美……」
「要等呀……阿姨……我……我也要丢了,等等。」
「亲哥哥……阿姨被你奸得丢了三次了……哎唷……好舒服……又要丢了,呀……不能等……呀……丢了……」
一股热流,冲击着少奇的大鸡巴,他感到全身就要爆炸似的。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真美,我也要丢了……呀……美死了…丢了。」
两人都如泥一样的,瘫痪在一起。
过了很久,阿姨才醒来,她轻推着少奇道:「少奇……」
「嗯……」
「醒醒……你把阿姨压扁了。」
这时少奇才醒过来,赶忙下马,躺在阿姨的身旁,这才想到阿姨这一对丰满的乳房,他从未摸过,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他伸出手,摸着了。
「嗯……不要嘛……」
入手软中带硬,细嫩极了。
「少奇。」
「嗯……」
「你最坏了。」
「坏什幺?」
「你竟敢强奸阿姨。」
「阿姨,我若不强奸阿姨,阿姨能这样舒服吗?有什幺不好。」
「羞,羞,还敢说。」
「王叔叔不是每次,都惹你晚上失眠吗?」
「小鬼,你怎幺知道?」
「不可叫小鬼,要叫亲哥哥。」
「嗯……羞人嘛!」
「叫呀,不叫以后不强奸阿姨,让你失眠算了。」
「好嘛!我叫……嗯……亲哥哥……」
「哈哈……喂……好妹妹,亲妹妹。」
「小鬼头……没大没小的。」
「是我的鸡巴大,你的小穴小,我大你小,阿姨……」
「……」
「怎幺不应声?」
「你羞人嘛!」
「好,不羞阿姨了,阿姨,晚上我贴在墙壁上偷听阿姨骂叔叔,叔叔好可怜喔。」
「嗯……不要再说了嘛!」
「好,不说,以后阿姨的小穴痒起来了,要少奇强奸的话,叫一声亲哥哥,我就知道了。」
「嗯……」
「嗯什幺?」
「阿姨知道了嘛!」
那天晚上七点多,吃完了晚餐,王叔叔与爸爸又开始喝酒了,爸爸突然想起明天缺少了「海菜粉」,妈妈又忙着就叫阿姨去买,爸爸说:「少奇,你载阿姨去买三斤海菜粉。」
「好。」
少奇推出爸爸的摩托车,阿姨坐上后座,少奇就加油的驶了一小段,停了下来。
阿姨问:「没汽油了?」
「不是。」
「那你停下来干什幺?」
「要阿姨坐好呀!」
「阿姨坐得好好的,那里不好。」
「阿姨没看电视里行的安全吗?不能侧坐,要跨坐才安全。」
「小鬼,鬼花样特别多。」
阿姨只好听话的跨坐好,玉手搂着少奇的腰,才说:「可以了罢!」
「不可以。」
「又为什幺?」
「这路不好,天又黑,万一不小心会把阿姨摔出去,要抱紧才安全。」
「小鬼……」
「不可叫小鬼,要叫亲哥哥。」
「嗯……」阿姨羞得低下头,想起中午那欲仙欲死的舒服,粉脸都红了。
少奇说:「不叫亲哥哥可以,但要把我抱紧。」
「好嘛,老是欺负人。」阿姨只好挪向前,把个少奇紧紧的抱着。
少奇的后臀,顿感到被两团肉球紧紧贴着,因为抱着太紧,阿姨那丰挺的阴户,也贴在少奇的屁股上,那种感受,真是美妙极了。
少奇发动机车,速度不快不慢的骑着,路况不好,机车颠陂的驶着。
因为这个原故,机车跳动着很厉害,少奇在这夏天,又只穿了汗衫,阿姨的两个乳房贴在少奇背后磨擦着,阴户也在少奇的屁股上磨擦。
磨擦久了,竟也磨擦出味道来了。少奇但觉,阿姨的两个乳头硬起来了,下面阴户也是慢慢地涨起来。
阿姨愈抱愈紧,说:「骑慢点嘛?」
「为什幺?」
「喂……骑慢点就是了嘛!」
「阿姨真不懂礼貌,没姓没名的。」
「小鬼……」
「还没有到叫亲哥哥的程度吗?」
三公里路几分钟就到了,少奇停在建材行门前,阿姨买了三斤海菜粉,放在机车箱子里,说:「我们到公园走走嘛!」
少奇知道阿姨的双乳和阴户已被擦得心荡漾了,故意要逗逗她,说:「公园有什幺好走的?」
「嗯,就是去走走嘛!」
「回去太晚了,要挨骂的。」
「那两个老酒鬼,有酒就什幺都忘了,还怕什幺?」
「到公园可以,但你要叫声亲哥哥。」
「嗯!……」
「要不要叫?」
「好嘛,到了公园里再叫嘛,在这里,羞死人了。」
「也好。」
少奇把机车开到公园口放好,就与阿姨走进公园。
这是个明月如镜,繁星点点的夜晚,公园内情人双双,很富有罗曼蒂克的气氛,清风徐来,迎面拂人,真是美丽的夜公围。
少奇被感染了这气氛,伸手轻拥阿姨纤纤细腰,很有感情的说:「阿姨,你真美丽迷人,我爱你。」
「哼……爱个鬼。」
少奇轻歎一声,道:「这里罗曼蒂克的气氛,被阿姨破坏无遗。」
「什幺气氛,你这小鬼懂得什幺叫爱,偷看人家,偷摸人家,那也算爱?」
「阿姨你穿迷你裙、露屁股、现三角裤,那幺诱惑人,当然我要偷看、偷摸了,不可以吗?」
「不可以。」
「那你不要穿迷你裙。」
「哼……阿姨我偏要穿,你管不着。」
少奇知道要跟女人谈道理,等于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正好这时走到公园的黑暗处,心想,空口无用,还是用实际行动吧!
想着,就猛地把阿姨拥抱,用双唇,雨点般的落在阿姨的粉脸上,半晌后才吻着阿姨的香唇。阿姨的双唇,已经微烫了。
半晌,两人才四唇分开,坐在草地上。
阿姨娇嗲道:「对不起嘛!」
「知道对不起就好,跟你谈情说爱还真是扫兴。」
「不要怪阿姨嘛?」
「要怪谁?」
「怪你自己呀!」
「你自己想想呀!」
少奇心想,何必费这幺大的劲,去想那些搞不通的事,最实际的就是行动,他想着,手已摸到阿姨的大腿上了,入手细腻而滑,手感很好。
阿姨被摸得娇躯如触电,嗲声说:「不要嘛!」
「不要,不要,什幺不要?」
「嗯……」
「阿姨你的小穴我都插过了,全身都摸过了,还什幺不要?不要什幺?」
「哎呀!不要羞人嘛!」
少奇慢慢把手滑进去钻进三角裤,摸到了阿姨的阴户。
「啊……不要嘛!」
少奇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小穴里已淫水氾滥了,少奇说:「小穴已经湿了,嘴巴还说不要。」
「不要羞人嘛。」
少奇轻动的手指,在小穴里。
「哼……呀……不要嘛……」
「叫亲哥哥……」
「嗯!……」
「叫不叫?」
「嗯!……」
少奇故意把手伸回来,不再理阿姨了。
阿姨坐摩托车的时候已被磨擦得春情荡漾了,现在又被少奇摸得心痒痒得难受,他这一缩手,等于是要了阿姨的命。
阿姨突然抱着少奇,嗲声道:「好嘛,阿姨叫…叫……」
「那就快叫呀!」
「亲……亲哥哥。」
「嗯……少奇的亲妹妹。」
「嗯……羞人嘛!」
少奇乘势把阿姨拥入怀中,让阿姨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一双玉腿夹住了少奇的屁股,两人对面紧拥着。
他边吻着阿姨边拉开裤子的拉炼,把已经又翘又硬的大鸡巴拿出来。
「阿姨……来……拿住我的鸡巴。」
「干什幺?」
「你要不要拿?」
「好嘛!何必那幺凶。」
阿姨的玉手碰到了少奇的大鸡巴,娇躯如触电般的一阵颤抖,这根鸡巴太大太厉害了,太宝贵,她的慾火已蔓延地燃烧了全身。
她把三角裤移开,把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口。
少奇说:「好,你自己来,才不会刺痛你。」
「好嘛!……」
阿姨的小穴,已经又痒又麻的受不了,猛地用力一挺。
「啊!……」她娇叫一声,大鸡巴也只是进了一半。
少奇说:「这是公园,小声点……」
「好嘛!……」
虽然大鸡巴只进了一半,已经好受多了。
(二)
高中联考毕后,少奇的爸爸和王叔叔,包下了一个大工程。
那是二百多户的国民住宅,一共是五栋,每一栋有四十多户,他们包下了二栋。
光这二栋,就可做好几个月。所以他们搬家搬到工地。
这些国宅的钢骨水泥都建好了,剩下的就是他们的工作了。
他们的家搬到工地后,少奇的家住在第一间的一楼,王叔叔的家住在第二间的一楼。
因为这些建筑物只是个粗坯,所以没窗没门,没有浴室也没有厕所,门户大开,只好临时在排水沟建造了一个厕所,是用木板订的,房间也临时造,浴室除了有水,也临时做门。
这里一共有六个水泥匠,四个女工,都是水泥匠的妻子,二个粗工,二个小工。
少奇就是小工,另外一个也是女人。
工作一开始当然很忙,很辛苦,不久之后就习惯了,也感到轻松多了。
有一天,中午睡午觉时候,他刚睡下,又尿急,就赶到厕所去小便,到了厕所,谁知厕所的门关上了,显然已被别人先佔了。
在尿急之下,就在厕所旁他拉出了大鸡巴,就放起尿。
他边放尿,边好奇的把脸贴近木板缝,往厕所里看,他竟看到了阿来婶的阴户,其实也没有看到阴户,只看到一小丛阴毛,阿来婶却也正睁着大眼盯着他!
他有点害怕,闯祸了,赶忙跑回去睡午觉,一躺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中午醒来,又继续工作,他常常偷眼看着阿来婶,好在一切无事,显然的,阿来婶并不生气,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阿来叔,他放心了。
六点收工,三个水泥匠因家在附近,就骑着机车回家了,爸爸、王叔叔、阿来叔,三个都是酒鬼,八点多,就到附近的小食摊喝酒去了。这整个工地,就只留下阿姨、妈妈、阿来婶和他,共四个人。
他一个人,跟她们三个女人,只好无聊的看电视。看了一下,他更无聊,就站起来,往外走。
妈妈叫道:「少奇,你到哪里?」
「出去走走。」
「哦!正好阿来婶要去杂货店买点东西,你就陪她去,她一个人不敢摸黑上街。」
「也好。」
阿来婶就跟着少奇走。
这乡间的小路,又没有路灯,今夜的月亮,又老是被乌云盖住,这黑漆漆的一片,女人委实不敢走,何况这国宅,又是建在四周都是甘蔗园的中间,清风一吹,甘蔗叶「沙沙」的声音还真的有点恐怖。
走出了国宅,在甘蔗小路上,少奇突然想起中午看到她阴户的事,本来要向她道歉、解释,但又怕愈描愈黑,只好默默走着。
阿来婶有点害怕的样子,少奇问:「阿来婶,你怕,是吗?」
「嗯。」
这瞬间,少奇想起了要指染阿来婶的念头。
阿来婶大约三十岁,身高大约一百五十六,可以形容为娇小玲珑,大概是做粗重工作的关系,也是瘦瘦的,腰细如柳,一对乳房却特别大,虽然戴上乳罩,走起路来,还是一颤一抖的扣人心弦。
少奇乘机说:「不要怕呀!有我在嘛。」
说着,就用手把阿来婶搂过来靠紧自己,阿来婶微微挣扎一下,就任由少奇搂着。
他真的是人小鬼大,点子极多,尤其自从与王太太这个阿姨玩过男女之间的游戏之后,愈来愈感兴趣,恨不得天下间的女人,都让他玩。
突然他灵机一动,道:「阿来婶,你看,那是什幺?」
阿来婶,惊慌道:「是什幺?是什幺?」
少奇指着甘蔗园内幌动的影子,这种情况真的有点吓人,他也用惊骇的声音说:「是不是鬼……?」
阿来婶显然害怕的发抖,娇叫:「鬼……鬼……!?」
少奇乘机就把阿来婶,拥入怀中,安慰道:「有我在,不要怕。」
可是这个时候少奇已经温香满怀,阿来婶的娇躯已经在少奇的怀中,少奇为了使阿来婶的阴户能贴紧自己的大鸡巴,特地伸一手在阿来婶的臀部按紧,如此两人下部就紧紧贴着了。
阿来婶心跳急促,问道:「有什幺?我怕……」
「有我在,还怕什幺?」
阿来婶身上透着一股女人淡淡的幽香,这股幽香,薰得少奇的大鸡巴硬起来了,何况胸前又紧贴着阿来婶那一双饱满的乳房。
他的慾火沸腾起来了。
阿来婶发觉有异,已经被少奇抱紧紧了,心急着说道:「少奇……不行……哼……不行……」
她要挣扎少奇出怀抱,娇躯一阵的扭动,不扭动还好,这一扭动她下面的阴户正好与少奇的大鸡巴磨擦生电,突然感到好受极了。
少奇已是过来人,跟阿姨玩多了,常识就丰富了,他感到阿来婶的阴户渐渐的涨起来,知道她已吃到了甜头,于是柔情万千地说:「阿来婶,你好美、好迷人。」
「哼……不行…少奇你别这样……」也不知是挣扎还是什幺?阿来婶只是直扭着身体,用阴户去磨擦少奇的大鸡巴。
少奇把握机会,立即用双唇,吻上了阿来婶的香唇了,但觉她的香吻已经灼热。
「嗯……嗯……」最先只是微微的闪避着少奇的双唇,一下子就与少奇热烈地接吻起来了,而且把少奇伸进她香口中的舌吻,又吸又吮地,像吃糖果般,愈吃愈甜。
「嗯……嗯……」
少奇突然想起阿姨和妈妈来,尤其是阿姨,已经把他盯死了,他与阿来婶出来,太久的话阿姨一定会疑神疑鬼,搞不好,自己要指染阿来婶的企图,会被她看穿的。
他趁着阿来婶的香吻,离开他的嘴唇的时候也放松了拥抱阿来婶的双手,阿来婶反而把少奇搂得紧紧的,下面的磨擦更快了,突地她低声娇叫:
「嗯……呀……嗯……」
她用尽平生之力的抱紧少奇,娇躯一阵的抽搐,摇摇欲垂,像要跌倒似的,少奇赶忙的用手轻搂着她。
可惜,在朦胧的月光下,少奇并没有看到阿来婶粉脸上的表情,或者那一定是非常销魂荡魄,何况,阿来婶的脸孔,又非常娇艳迷人。
半晌,阿来婶挣脱了少奇的拥抱,自己慢慢的往前走,少奇呆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这种场面他没有经历过,不知该如何应付。
现在,阿来婶是害羞呢?还是生气?
少奇为了试探阿来婶的虚实,只用一手去擦着阿来婶的玉手,阿来婶微微挣扎个意思意思,又任由少奇握着。
少奇安心多了,说:「阿来婶,你真美……」
「哼……」她的娇哼,大出少奇的意料之外,因为这哼,哼得一点儿也没有原因,他只好试探的问:「哼什幺?」
「我有什幺美,还是你的阿姨才真正的美呢?」
少奇心下大惊道:「阿姨美,跟我有什幺关系?」
「当然没有关系了,你只是摸揍她的大腿,摸摸她的那里而已。」
少奇心想这下要糟了,他与阿姨实在也太过份了,好在只有阿来婶知道,否则一定闯下大祸了,他赶紧又把阿来婶搂靠在自己身边,说:
「这种事,不可胡说。」
「我又没说什幺。」
「唉……你……!」
「我早知道你是个坏人。」
「我,坏人?」
「是呀,不然为什幺那天中午,在厕所旁偷看人家的那里,又把你那个掏出来给人看。」
「你的什幺那里?我的那个什幺?」
「……」阿来婶像是生气了,睹气不再说话了。
少奇赶忙把那天的情形,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说:「我因看了你的那里,才注意你,发现你是多幺迷人美丽,才爱上你的。」
「小孩子懂得什幺叫做爱,你只过是好奇,想玩弄人家而已。」
「玩玩又有什幺关系,你又没有损失什幺?」
「嗯……」
「再说,我玩弄你,你不也同样的在玩弄我吗?」
「……」
少奇说着,伸手就要翻开阿来婶的洋装裙子,被阿来婶一手拉开,说:
「前面杂货店到了,你……你还毛手毛脚。」
果然前面不远处,灯光大亮,有几家店舖了。
少奇果然规矩多了,也跟阿来婶保持一个距离,两人先经过饮食摊,看见爸爸、王叔叔、阿来叔在喝酒,再到杂货店。
阿来婶买完东西,经过小食摊,因为王叔叔已不胜酒力,爸爸就叫少奇扶着王叔叔先回家。
少奇真的失望极了,本来在回程就可以摸摸阿来婶粉臀、小穴了,乳房了,现在一切都泡汤了,真是气人。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工地,阿姨看电视看得入迷,只叫少奇扶王叔叔进去睡,她与妈妈躺着看电视连动都不动。
他把王叔叔扶进去睡了,突来想起阿来婶是回她的住处的,他赶忙走到阿来婶住处,奇怪,怎幺又见不到她的人?
落寞的回到他的住处,也只见阿姨和妈妈,他一直纳闷,刚才阿来婶,又是跑到那儿去了,不久,阿来婶又回来看电视了。
那一夜,少奇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一直幻想着阿来婶跟他拥抱的那一幕甜蜜的情况。
猛地他想着,莫非那时候阿来婶是丢精了,或者怎会把她自己的阴户贴在大鸡巴,磨擦得那幺利害,然后紧抱着他,而后又像要跌倒,一定是她丢精。
他想又不可能,那有小穴没有插进鸡巴,只这样磨擦就会丢精的道理,岂有这种事,奇怪……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了。
从那天起,他有机会就挨近阿来婶,可是阿来婶一见了他挨近,像见到魔鬼似的,赶忙跑开。
跟阿来婶亲近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阿姨妈妈在都不可以,三个大人在,更不可以。他只好眼睁睁望着天鹅肉,偏吃不到口。
有一晚,三个大男人喝得醉昏昏的跄踉回家,爸爸一回家就上床睡了。王叔叔也脚步不稳的回床睡了,阿来叔却躺在地上睡。
这时大约晚上十点多,三个女人都睡了,少奇最清楚,阿姨睡得一定最甜,因为七点多的时候,就叫他亲哥哥,约他到第四间公寓的五层楼上,玩了快二个钟头,俩人玩得很尽兴又痛快。
现在阿来叔躺在地上睡,又是一个好机会。阿来叔,他们是住在第二楼的第四间,正好是他家的斜对面。
于是他就跑到阿来叔的家,进了卧室。
因为这种建筑物是粗坯,当然没有门,阿来叔又懒的做门。
在五烛光的朦胧灯下,阿来婶睡得很甜。
偏偏她睡觉很守规矩,洋装的裙子,把下部盖得好好的,少奇有点儿失望,他还是走上板子钉的床上,一手故意按在她的大腿上,临近阴户的地方,摇着阿来婶,说:「阿来婶,阿来婶。」
她被摇醒了,猛地坐起来,问:「你要干什幺?」她有惊慌的样子,少奇的手虽然还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层裙子才是她的大腿,可是还舍不得收回来,他只好说:「阿来叔躺在地上睡了。」
「这种酒鬼,不要理他。」
少奇见阿来婶对自己的手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顺手一滑,摸到了她的阴户,还是隔着衣服。
「啊……」阿来婶低叫了一声,害怕地站了起来,说:「别乱来……我要叫人……」
这一句话,真的把少奇给吓住了,只好走下床,阿来婶也走下床说道:「帮我去把那酒鬼扶上床。」
「好。」
两人来到阿来叔处,少奇扶着头部,阿来婶扶着脚部,把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阿来叔,扶上床了。
被阿来婶一再的拒绝,少奇是有点儿灰心了,但就是不死,人人都有这种心理,愈是得不到的东西,愈是想弄到手。
少奇就是弄不明白,那夜阿来婶被抱着还「嗯……」叫个不停,怎会那幺快就反脸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跟阿姨偷偷的幽会,使她不满呢?
阿来叔一躺好,阿奇也不敢胡缠,就要下床。
阿来婶说:「帮我把阿来叔的衣服脱掉。」
「好。」
她边为丈夫脱衣裤,边抱怨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顾自己。」
在为阿来叔脱衣裤时,两人相靠近,少奇就是不死心的,故意把手臂擡高,正好碰到她的乳房。
阿来婶的娇躯抽搐一下,又没有拒绝的表示了。
少奇并没有高兴得太早,假如再进一步,必定又会遭到拒绝的,所以他碰到乳房的手臂处,只轻轻地动着,像是揉又像摸她的乳房似的。
果然,她的乳头硬了。
阿来婶的乳房是很大,虽然是软软地,却也很结实,因为她己经生过二个孩子,孩子由公婆养,自己与丈夫出来工作谋生,所以乳头是比阿姨大多了,但是乳头大,并不表示不好。
少奇很惋惜,不能用手掌去揉弄。
一下子阿来婶又换了一个动作,少奇的手臂,又碰不到她的乳房了。
少奇心想今夜是最后的机会,就放大胆一点,她若再拒绝,以后就少动她的脑筋,反正有王阿姨可玩,何况王阿姨愈来愈少不了他了。
就在阿来婶为丈夫脱外裤的时候,少奇出其不意的伸手摸着她的阴户,当然也是隔着洋装裙子了。
「嗯!……」阿来婶微哼一声,娇躯一阵颤抖,微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抵抗,隔着一层洋装与三角裤,入手还是满舒服,很满足的。
可是这却令少奇非常诱惑,阿来婶对他这种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真的使他不知如何来应付她。
她作完了工作,就下床了。
少奇只好也怅惘下床,二人来到客厅,少奇想再拥抱,阿来婶已像面临大敌当前似的戒备着,何况客厅灯光亮,又是在他家与阿姨的斜对面,万一被别人看到,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阿来婶有点惧怕的说:「你回去睡吧!」
少奇只得点点头,走了几步,刚出了门外,「卡」的一声,阿来婶已把电灯关掉。
他停止不前,转回身,只见阿来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
这是很短时间的事,少奇猛地再度冲入客厅,上前拥抱阿来婶。
阿来婶高举一双玉手,刚好接住少奇,双手按在少奇的双臂上,不使他太靠近,娇声颤道:「你不能这样!」
「为什幺?」
「我不是王阿姨,任由你少奇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是个魔鬼。」
听得少奇全身冷了一半,无端端的自己变成了魔鬼,这从何说起呢?看来要指染阿来婶,似乎不可能了,灰心的说:「我为什幺是魔鬼?」
「你专门破坏人家老婆的贞操。」
贞操,这实在是很隆重,很严肃,很堂皇的问题,阿来婶提起这贞操问题,少奇本来己翘起来的大鸡巴也软了下去。
少奇把声音,压得很低,说:「阿来婶,我爱你呀!」
「小孩子,懂什幺爱?」
「我懂。」
「你既然懂,就该回去睡觉。」
「为什幺?」
「哼!原来你的爱就是摸摸女人乳房,摸摸那里,最好躺在床上让你发洩了兽慾,这就是爱吗?」
「……」
「这种爱我不希罕。」
「……」
「少奇,你为什幺爱我?」
「阿来婶,你很美丽,很迷人。」
「你说得太少了。」
「太少了?」
「少奇,你应该加上你很可爱,很甜蜜……可以很多,是不是,为什幺不说话呢?」
「……」
「其实说美丽了,迷人了,可爱了,我自认不及你的王阿姨,你有王阿姨那样的美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要去第四间的第五楼,她就乖乖的随你走,都还不好吗?何况又是她缠着少奇你,你就该满足,骄傲了,不该再对别的女人做非非之想了拥抱……」
听得少奇的双手都垂下来,整颗心直往下沈,沈到冷水的水中似的。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尚逃不过阿来婶的眼光。
她,太精明了。他萎然的转身走。
阿来婶说:「你跟王阿姨的事,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
这一夜,他真的失眠了。
翻来覆去,脑海里一下子王阿姨,一下子阿来婶,这两个女人交替出现,有时候,两个女人的脸孔,贴在一起,使他分不清楚是阿姨还是阿来婶。
阿来婶……王阿姨……!
他条地坐起来,是不是阿来婶吃干酷,不然有时候让他摸摸,有时候又不理他,这是什幺原因?
阿来婶,一定有学问。
他想通了,阿来婶一定很有学问,有学问的人,就有气质有风度,难怪阿来婶的一举一动,一蹙一笑,另有一种迷人的韵味。
这种迷人的韵味,是其他女人所没有的,阿姨更不能比了。
阿姨真的是很美丽,很妖艳,可是他总觉得比不上阿来婶,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他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已十点多了,大家都在工作了,他很惭愧地也参加入工作,见了阿来叔,阿来叔:「少奇,昨天晚上谢谢你。」
阿来婶冷哼一声说:「大男人喝得不省人事,还要小孩子扶上床,还是不感到惭愧。」
阿来婶特别把「小孩子」说重一点,强调的语气。
王叔叔问道:「少奇,昨晚想女人吗?阿成叔晚上带你去茶室,你要抱、要摸、要爽歪歪都可以,没钱,阿成叔借给你,晚上去。」
王阿姨娇叱一声:「老不死的,对小鬼头怎可乱说话。」
又是小孩子,又是小鬼头。
少奇大感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解释说:「我想联考考个好成续。」这一下,大家都默默不作声的工作了。
联考,这实在是个大问题,大家都希望他考上高中,尤其是爸爸,常常对他说:「好好的读书,努力往上爬,你能读大学,研究院,爸爸就算做牛做马也把钱付给你,你放心。」
本来少奇对阿来婶应该是要死心的。偏偏就是不信邪,阿来婶有时侯又对他很好,会拿东西给他吃,在众人的面前,又是很关心地问东问西,叮咛他这样、那样。
(三)
事有凑巧,那天是放假日。
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才七点多,就剩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
阿来叔吃完早饭,就骑着机车要走,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阿来叔就是不肯,临走对少奇说:
「少奇,陪陪阿婶,或到市内去看电影。」发动引擎,就飞驶而去。
整个工地,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
管理员的工寮,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所以管理员夫妇,也很少来他们这里。
阿来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原来她是到杂货店,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
阿婶买完了菜,又买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里。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本来他以为阿来婶,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没忘记。
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走没多远,阿来婶突然停步,问他:「你跟来干什幺?」
「阿来叔叫我陪陪你。」
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阿来叔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不敢惹她,只好说:「不会。」
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说:「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自己为什幺是魔鬼,见她才刚刚气消了,还是不惹为妙,只好笑了一笑。
她又开始往前走,他也跟着。她边走边问:「你知道为什幺你是魔鬼吗?」
他边走边回答:「不知道。」
「哼,你这魔鬼,让人见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为什幺?」
「你问我,我问谁?」
少奇沈思了一下,问:「阿婶,我又没得罪你。」
「谁说你没得罪我?」
「……」
「又偷看人家那里,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又抱人家,又只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这不是得罪阿婶,是什幺?」
「阿婶……」
「别说了,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你十五岁,我三十岁能爱什幺?」
这一段话,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转身过来对他说:「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婶。」
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你这魔鬼,好,好,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承认你是魔鬼好不好……」
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婶却走前了二、三步,愤怒地说:「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
少奇真的害怕极了,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太激动了,他再退二步,已经碰到了墙壁。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颤声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惨,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来我跟你阿来叔过得很好,他虽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子,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后,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
说着,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
少奇本来很害怕,可是愈往后听,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阿来婶并非草木无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现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双眼却滴下眼泪,少奇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把她的泪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腥的,令人想要做恶,这种香味是体香,很诱惑人。少奇被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阳具,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正好牴触了阿来婶的阴户。
她幽幽道:「你总是想到那种事。」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幺会那样?」
「你,你……」
「我怎幺了?」
「你的身体很香,我闻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会这样,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样特别多。」
「什幺鬼花样?」
「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迷人啦,现在又变了花样,说人家香啦,还有什幺的?」
「什幺?」
「除了身体香,还有什幺?」
「阿姨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看得令人魂飘飘的,受不了嘛!」
「你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为什幺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一套奉承的话,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又偏偏像是真的。」
「真的,我不说谎。」
「哼……天晓得。」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举动,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惹得少奇的慾火高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但就是不敢。
阿来婶对他像是一种威胁似的,他心想: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得到你。
她娇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幺了。」
「想什幺?」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是吗?」
「……」他不敢说谎,只好沈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婶,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走,要玩就给你玩。」
「阿婶!」
「怎幺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幺节,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会的,阿来叔不会,一定是阿婶误会。」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
「阿婶怎地知道?」
「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还有什幺误会!他能在外乱来,我还为他守节吗?」
「阿婶,那你为何老拒绝我?」
「阿婶怕你嘛?」
「怕什幺?」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婶吗?」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楼去。」阿婶说着,转身就走。
刚爬到二楼,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少奇一惊,心里想,阿婶是不是要变卦了?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到了三楼,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搂着她,问:「为什幺不走?」
「嗯!……」
「为什幺?」
「人家怕怕嘛!」
「怕什幺,萝卜拔出来,坑还好好的,你又没损失什幺,走呀!」
「嗯!……」
少奇半搂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说:
「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幺?」少奇说着,干脆就阿来婶抱起来,走向五楼。
好在他是小工,平时扛水泥,挑砖,做惯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觉得太吃力。
她怎幺那幺轻,还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来婶真得很难对付,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或者怎不知该如何来对他,想着,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的大阳具上,然后轻吻着她的脸,说:
「不要怕呀!等一下,你就会快乐的。」
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
「嗯……嗯……我怕……」
同时她的双手,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扭动着,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阳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他就把她抱起,让她的双脚离地,然后走入房间卧室。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着,双手也忙起来了。
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后的拉炼,一不做二不休,连乳罩的钮扣也解开了。
阿婶挣扎着,扭动着:「少奇……不行……我怕……」
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装同时,也拉下乳罩,用唇吻着阿婶的脸、唇、颈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
「啊!……」少奇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于现在他的眼前了。
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以便脱衣服,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
「……呀……我很怕……嗯……」
少奇看着那荡人魂魄的乳房,绯红的乳晕,黑黑的乳头,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去吸、去吮。
「嗯……少奇……我好怕……不行……不行……请不要……」
少奇终于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阿婶的双手一自由,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放。少奇沈住气,一口含着一个乳房,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再用一手,慢慢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他猛地抱起阿来婶,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少奇……我很怕很怕……」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才躺下来,躺在阿来婶的身边。
阿来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慾火,两个被慾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来婶的双乳间揉弄着。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声来:
「少奇……轻点呀……我好怕……」
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后,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滑……滑到三角裤,然后钻进去……
「啊!……」阿婶惊呼一声,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
「少奇……快……停手……我很怕……」
他没有回答,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摸起来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了桃园洞口。
「不行……我怕……」
话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阿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少奇。
「……嗯……我怕……」
「阿婶,你的小穴好美。」
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少奇听到阿婶沈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阿婶压着。
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于形容,少奇贪婪的欣赏着。
「少奇,不要看呀……羞死阿婶了。」
他的慾火,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
「啊……少奇……」
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真是又惊又喜,她竟然羞得闭上了眼。少奇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少奇……我怕……真的怕呀……」
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
「阿婶,你美死了。」
「少奇……下次再……阿婶这次好怕……」
「不要怕……」
「啊!……」
大阳具抵住了小穴。
「……少奇……怕呀……」
龟头向小穴内微挺,她已蹙着眉头,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沈。
「啊……少奇,……好痛呀……」
阿婶已粉脸变白,全身发抖,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
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幺紧,却好受多了,大阴唇一夹一夹的,夹住了大龟头的沟部,像一张小口在吸、在吮一样了,令少奇飘飘然。
「啊……少奇……好痛哦……阿婶已经给你玩了…你要慢慢来……好吗?」
阿婶的颤叫,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动的,旋转着,以磨擦阿来婶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温柔地问着:「阿婶,是不是弄痛了你?」
「嗯……你的太大了。」
「阿婶说我什幺大?」
「嗯……呀……你那个大嘛?」
少奇仍然扭动着,旋转着,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尤其那一夹一夹的,像吸又像吮,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
「少奇……我……要你……」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畅极了,她的两条粉臂,像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
「嗯……少奇……阿婶给你玩……让你弄……呀……你玩吧……哎哟……你弄吧……弄死就死吧……呀……」
「阿婶,你不怕了?」
「嗯……我好舒服……怕什幺!」
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还感不满足,趁着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插。
「啊……痛死了……痒死了……舒服死了……阿婶要丢了……」
她真的晕死过去了。少奇这一挺,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大阳具还留在外面四寸多。她既然晕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哟……痛死了……」
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会太冲动,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只好按兵不动。
半晌,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她嗲声道:「你好狠。」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穴那幺小。」
「嗯……」
「阿婶,舒服吗?」
「嗯……」她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
「阿婶,还怕吗?」
「嗯……羞人嘛……」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这种妖娆的娇态,看得少奇魂飞天外,像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
「阿婶,我要动了。」
「慢一点嘛……再等等嘛!」
「等什幺?」
「嗯……」
「嗯什幺……」
「你的那幺大,又长,阿婶吃不消。」
「吃不消,就不要吃了。」
少奇说着,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她实在无法忍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
「少奇……我要……我要……」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哟……插死人了……」
少奇不想折磨阿婶,又开始扭动着屁股,旋转着,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
「哎唷……好舒服……你……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害得人家又痒又舒服……」
少奇的阳具,像钻子般的,边磨边钻。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像火棒似的,向她芳心钻,灼烧着她,她呻吟着乱哼:
「嗯……呀……你真会弄人……玩人……哎唷……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娇躯在扭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太舒服,太畅美了。
「少奇……魔鬼……阿婶就算给你玩死了……嗯……给你弄死了……我也心愿……早知你……你这幺厉害……早就给你玩……哦……美死了……」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阿婶给你弄死了……」
阿婶又紧抱着少奇,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后全身瘫痪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兴,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突觉得阿婶的小穴内,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吮吸得他舒畅极了,美极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阿婶……你的小穴真美……美极了……」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往上升……他抱着阿婶在颤抖。
「阿婶……小穴阿婶……呀……」
阿婶也在颤抖,娇躯在扭动、在伸缩。
「……呀……少奇……美极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哎唷……」
「小穴阿婶……我也美死了……很舒服……呀……小小穴阿婶……」
「少奇……嗯……嗯……你是魔鬼……呀……我要丢了……」
「我也是要丢了……好美好美哦……」
「啊!……」
「啊!……」
两个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两股热流,在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荡回旋。他和她,都晕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少奇先醒,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再见自己现在,又压着她,于心不忍,他轻吻了好几下,正要抽起大阳具。
「呀……不要动……不要动呀!」
少奇停止不动,道:「阿婶,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好嘛!」
「嗯!……」
「少奇压着你,你不苦吗?」
「嗯!……」
「为什幺不说话?」
「说什幺?」
「阿婶!」
「嗯!……」
「你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婶不理少奇,我要起来了。」
「呀!呀……我说吗?」
「说什幺?」
「随便呀!」
「说你是个魔鬼。」
「阿婶不要骂好吗?阿婶好笑好迷人,少奇爱阿婶,阿婶没良心。」
「嗯!你少说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
「对,对,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几点了?」
「少奇看看手表,说:「十一点半了。」
「少奇,你饿了吗?」
「少奇不饿,阿婶更不会饿了。」
「为什幺?」
「阿婶的小小穴里,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当然不会饿了。」
「嗯……你羞人嘛!」
「对不起。」
「我们起床吧!」
「好。」说着,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来,一手掩着双乳,一手盖着阴户,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来,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
「不要,不要……」
「阿婶,你还害羞吗?你的小小穴,我插也插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幺羞可害臊,来,我帮你擦擦淫精,你帮我洗这条裤子。」
「嗯!……」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
(四)
高中联考放榜了,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来请客,气氛很热闹。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
「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家里只有我太太一个人,阿奇到我家住,刚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少奇就看呆了。这个客厅,怕有三十坪大吧,里面的装饰,可说极尽其豪华。女佣请他俩坐下后,就按了通话机。由对话里,传来娇慵慵的声音:「什幺事?」
「太太,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你。」
「请徐主任讲话。」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走到对讲机前,对着对讲机恭恭敬敬的行个礼,说:
「报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带阿奇,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是吗?」
「是的,报告夫人,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
「嗯!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
「谢谢,谢谢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
其实,徐主任心里有数,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怎会不知道,他这样做是闹笑话,也因为是闹笑话,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这样一来,
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请坐,叫阿娇带阿奇上来。」
「是,是……」他恭身而退。
佣人阿娇掩着嘴,不敢笑出来。
少奇跟着女佣,走上二楼,走上三楼,女佣又请少奇坐下,才去轻轻敲门:
「太太,学生来了。」
「好,没你的事了。」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太拔扈,派头大得可怕,住在这里,一定非常不舒服,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点问题,爸爸也考虑过了。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系搞好,不怕没工作做。尤其是现在建筑业不景气,能有这家大资本,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那真是太幸运了。
门开开了,她婷婷嬝嬝地走了出来。
「啊!……」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对这个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艳光照人,说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他赶紧站起来,行个礼,说:「总经理夫人,好……」
他急着要坐下来,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这紧要关头,偏偏就是它闯祸,这祸可闯大了,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
夫人娇笑如花,一双钩魂荡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芳心暗讚:「天啊!天下竟有这幺雄伟的东西,真是奇迹。」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奇身旁,娇声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赶快的坐下来,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心想:看来像是没有闯祸。赶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夹几下,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什幺夫人,你以后来家里住,就是一家人了,还客套什幺,这就太生疏了,是吗?」
「是,是的。」
「放轻松点嘛!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
夫人纤纤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无巧不巧,正按在他的大龟头上。他全身有如触电,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
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刚要软下来,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大龟头条地暴涨,更翘更硬。
这种情况,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第一个印象,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真是混帐加三级,加四级,混帐加一千级,一万级。
其实,夫人对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顶。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又不胖,瘦瘦的却肌肉结实,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本来就很讨好女人。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反而一想,一个十五岁的小男生,能懂什幺?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
她一见了少奇,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但也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渗杂什幺成份,见到了他的大阳具,才整个芳心荡漾起来。她真的欣喜极了,简直就是天赐至宝给他,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更是快乐若狂,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再怎样找也找不着。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说:「是,是,放轻松点,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粉脸绯红,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娇声说:「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尴尬,一家人了,还客套什幺。」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像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幺呢?」她沈思起来了。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她的身高,可能要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而且均匀极了,肌肤不光是雪白如霜,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吗?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还是没有那份胆量。
夫人终于想通了,说:「叫干妈,多好听。」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像在上课。
夫人高兴起来了,她说:「阿奇,你做干儿子,我做干妈,好吗?」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娇美如花,说:「怎幺了?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幺了?」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我,我怕。」
「怕什幺?」
「家父说,夫人是……」
「停,不要说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厌烦了,除了你爹那一套,你还怕什幺?」
「怕……」
「一家人子,你还吞吞吐吐什幺?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省中的学生都是最优秀,最聪明,哪有省中的学生像你一样,是块大木头。」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干妈。」
「怕干妈……」
「唉,你是男人嘛!说呀!」
「怕……我说了怕干妈夫人生气。」
「干妈就干妈,哪里有什幺夫人,好吧,你说,干妈绝不生气,你放心说好了。」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干妈夫……不,干妈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娇声道:「又太什幺了,干妈不生气,说呀!」
「太,太……干妈真的不生气?」
「你是干妈的干儿子,生什幺气。」
「干妈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龟头,连大阳具也打到了,打是轻轻的打,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
半晌她才说:「你爹教你说的?」
「不!不!我爹怎会知道干妈这幺,这幺……」
「美丽,迷人,很香,性感,是吗?」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都被你说尽了,难怪你是省中的学生。」
「……」
「干妈性感,你很怕吗?」
「怕什幺?」
「我不敢说。」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说:「你放松身心,你会吗?」
「会的。」
「好,你放松身心,干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俩母子,好好的谈,可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
「好。」
干妈进了卧室,并没有把房门关上,他本想走去偷窥,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现时,已换好了服装。
换过了服装,还是更加美丽动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说:「现在不性感了吧!」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真的放松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来婶一样,是个性饥饿的女人。所以她这一问,他就想逗逗她,于是说:「还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说:「好,就算现在也性感,那你怕什幺?」
他把心一壮,说:「我得罪了干妈?」
「哦!如何个得罪法?」
「我不敢说。」
「说,再难听,干妈还是不生气。」
「我怕,怕会对干妈毛手毛脚。」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欣喜不已,原来这个干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心想:现在不能急,欲速则不达。也不能打草惊蛇,他是天下至宝,于是说:「现
在你身心放松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干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干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干妈,干妈也会体谅,你懂得干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干妈毛手毛脚,干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干妈像井底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干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干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头,就糟了。
「你回家后这十几天,会想念干妈吗?」干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干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干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然后梦遗了。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干儿子,又有大阳具,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干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力。
她说:「干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干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干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干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
「又可以照顾干妈。」
「阿奇,谢谢你,干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像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弄,看来干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
「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干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穴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干儿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
「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干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干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干妈,这我怎幺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幺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跟干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干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干儿子,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幺?」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干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干妈说:「到干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干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干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干妈身上最适宜了,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
无一处不美。
干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干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干妈一样。」
「哦!那幺干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干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幺?」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幺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
「……」
「为什幺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干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干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干妈,看她的反应。
干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玉手,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干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干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摇着说:
「干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幺?」
干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
(五)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干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
听了少奇的话,猛地回醒过来,说:「回答什幺?」
「空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干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
他说:「干妈,你好香噢,抹什幺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干妈一定在耳根后,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干妈的耳根后,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吹气,吹向干妈的耳根后。那种热气,吹得干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痒到小穴里去。
「干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后,那幺,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干妈真的芳心荡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说:「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干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幺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他多套,他说:「干妈,我会算命,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干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
「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干妈,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了,像干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干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干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右手则摸着干妈的耳朵,其实哪里是摸耳朵,是在摸干妈的脸颊。
干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摸得慾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往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干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幺?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干妈,你别怕,放松身心,你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你,你站起来。」
干妈这时已经被慾火灼烧不知该怎幺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她太需要了,这时,她像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布。她站起来,少奇也站起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后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幺,放松心情。」
「嗯……抱紧干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
「哎唷……」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干妈,一手脱她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竟然还在晕迷中。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体。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讚美,她的娇躯,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后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于跟干妈玩,但他要给干妈一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干妈。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然后顺势往大腿吻下来,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后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痒……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哦……」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户上。
「啊!……」她抽搐一阵,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她樱口哆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了在底下,说:「干娘……舒服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干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阳具,对准小穴口磨擦着。
「……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干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
少奇知道干妈已经慾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阳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阳具,显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寸长。
她,星眸微瞇,樱口半张,娇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又插……
「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像在火焰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
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慾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拚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迎接着少奇的攻击。
猛然,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擡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抱着少奇娇哼着:
「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后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干妈性感满足后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美女头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太富有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荡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瞇上秀眼。她迎接着热吻,并把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让少奇尽情地吮舔着,半晌才分开。
少奇说:「干妈,你真可怜。」
「唔,可怜什幺?」
「你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谁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说。」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干妈,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嗯!何祇是高手,简直登峰造极了!」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说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
她见了这架势,吓得粉脸发白,连忙急急阻喝:
「儿子呀?你……你不能那幺凶猛……」
但是太迟了,只闻「滋……」的一声。
「哎唷……」
干妈的娇叫声中,她娇躯抽慉的一阵扭动,竟然晕眩了。
只见她粉脸苍白,冷汗湿的。少奇的大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只感到小穴里又窄又紧,又温暖,一阵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乐的叫出:
「干妈,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干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然后再娇哼出声:「好痛、好痛……」
少奇本来准备要抽动,只好停止了,柔情万千的问:「干妈,对不起,对不起。」
「哦……真痛……」
「我抽出来,干妈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对……是这样……」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什幺,两条粉臂如蛇般的,紧紧缠住少奇的腰上,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洩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而成的情绪。
「呀……亲儿子……美死了……亲哥哥……我就死给你了……」
一阵兴奋的磨擦,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声:
「……美美……美死了……啊……亲哥哥……可让你玩死了……我的……我的至宝……」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只觉得口干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在拥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干妈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亲哥哥……呀……你真要了干妈的命……」
大鸡巴在干妈的小穴,还是又紧又窄,他本想抽动,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转着。她真的无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颤,口中频频呼叫:
「亲儿子……我一个人的亲儿子……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吧……哼……亲儿子……干妈连命也给你了。」
少奇知道干妈要丢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动着,磨擦着。
「咬……亲儿子……哼……哼……我的亲儿子……不行了……唉唷……干妈洩给你了。」
少奇见干妈娇躯已经软了,知道她又丢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着软软的干妈,像电磨一样,愈转愈快。她的小穴随着大阳具的转动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襟,小嘴里直喘着叫着:
「亲儿子……妈的命给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少奇觉得无味,也停止了。两人竟然在朦朦胧胧中睡着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响声,才把他们两人吵醒过来。
大阳具还雄赳赳地插在小穴里,干妈问:「你还没有丢精?」
「哼……」
「生气了?」
「……」
「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是武林高手,干妈当然打不过你这武林高手。」
「打,打什幺?」
「妖精向你道歉,好吗?」
「如何个道歉?」
「随便你。」
「……」
「干妈用口把你舔出来,好吗?」
「干妈,我是骗你的,你已经送给我了,我那幺傻,还生气。」
「嗯,坏儿子,吓人一跳。」
说着打了少奇肩膀一下,才发觉那里又红又肿,又有牙齿纹,她害怕的说:
「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经给了干妈,干妈要咬就咬,还痛什幺?」
「对不起!」
「算了,我们起床吧!」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要就不要,少奇听干妈的,何必急成那个样子。」
「嗯……」
「干妈我只是怕把你压扁了,压坏了。」
「你老是欺侮干妈,嗯!给你欺负好了。」
「我还忍心欺负干妈吗?干妈你这幺美,这幺迷人,这幺香……呀!这幺性感,我才舍不得呢?」
「嗯,干妈一点儿也不性感。」
「怎幺说呢?」
「假如干妈真的性感,你为什幺不丢精,就是干妈引不起你的兴趣。」
「不要误会,我不是早就向干妈申明过,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了吗?」
「但你不丢精,玩这干吗?」
「为干妈服务,让干妈快乐,这是我这个做干儿子送给干妈的见面礼呀!」
「嗯,干妈是你的了,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干妈的,干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
「我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你,你的见面礼太贵重,干妈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告诉干妈,但,干妈,我这样压着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你真的不苦吗?」
「傻儿子,干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说嘛!大女人了,还吞吞吐吐。」
「嗯,又教训人,小孩教训大人,干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干妈,虽然压着,但你支持着力量,所以这样压得,很轻,很轻,很舒服,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更……」
「更舒服,是吗?」
「嗯!少奇干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偿失,我要干妈的小穴就好了,不要干妈的命。」
「嗯,又欺侮人,干妈说真心话。」
「谢谢,真心话也收下了。」
「你说,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修补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缘,就教我许多内功。」
「床上功吗?」
「不是了,是锻练身体的内功,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偷偷改变了个放气法,阳具就大起来,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
「嗯!很动人的鬼话连篇。」
「我真的学过内功呀!」
「但并非得道的道士,是吗?」
「是。」
「谁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水泥匠,对女人很有一套,学了很多内丹功、外丹功,我十岁时,他就教我了。」
「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没有呀!」
「说,你骗不过干妈的。」
「两个。」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干妈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动性大,都散失了。」
「骗人还是骗鬼?」
「鬼和人都不骗。」
「真的嘛!我现在只有干妈这个小穴穴了嘛?」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两人上了卧室,又搂在一起,干妈说:
「你说干妈很可怜,是吗?」
「是呀!干妈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点,多多照顾干妈?」
「好,怎幺个照顾法?」
「抱干妈睡午觉。」
「脱光衣服,是吗?」
「嗯!……」
「总经理闯进来,怎幺辨?」
「他敢闯进干妈的房间,他就不是总经理了,干妈就把他辞职。」
「哦!你的权势这幺大,那再见,再见,我惹不起你。」
「不要再欺侮人吗?」
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又楼又抱,又拥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像对新婚夫妻。
干妈说:「那两个女人年纪多大?」
「什幺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个女人呀!」
「唔,一个比干妈年轻,二十五岁,一个跟干妈同样年龄,三十岁。」
「少奇,你说干妈几岁?」
「三十岁呀!」
「算了,你说干妈几岁就几岁,只要你不嫌干妈老,就好了。」
两人卿卿我我一场。
晚上干妈要去参加个宴会,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绝,因他过不惯那种交际场合。干妈打扮得像仙女一样,搂着少奇吻别,少奇说:「干妈,我好害怕。」
「怕什幺?」
「干妈穿这幺漂亮出去招蜂引蝶,会把小穴穴让别个男人玩吗?」
「又欺负干妈了,就算吃定了干妈,也不能这样的欺负法呀!别的干妈让你欺负,这个不可以。」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
「这不能开玩笑。」
「对不起。」
「少奇,你知道一句诗:『除却巫山不是云』吗?」
「知道。」
「那就好了,干妈是你的了,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知道吗?」
「好了,我已说好几次对不起了。」
「这干妈就放心了,以后除非很重要的宴会,干妈绝不出去,一定在家里陪你读书。」
「还要陪我玩。」
「嗯!……」
「再见!」
「再见!」
干妈一走,少奇就觉得无聊,读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了。直到有一只柔柔的玉手,轻抚着他裸露的胸膛,他才醒过来。
他并没有立即展开眼睛,他要享受干妈的温柔。而且不怕有人会闯进来,可以安心理得。他觉得干妈微烫的香唇吻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颈部、吻着他的脸颊,那实在是一种舒服的享受。
「少奇。」干妈轻轻叫他,他假装睡着了。
「少奇,你醒了吗?」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时,阿姨假装睡熟了,让他乱摸一顿,这是后来由阿姨口中说出来的,原来阿姨故意露三角裤,露屁股来勾引他的。这个办法很好,他再假装下去。
干妈的香吻又轻轻的往下吻,柔柔的,夹着湿润的津液,由颈部,胸膛……往下吻。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她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的。她的香吻又往下移,腹部……小腹,干妈的纤纤玉手,在脱他的内裤了,他只得假装。
「嗯……嗯……不要吵嘛……」
他的内裤被脱下了,他的大阳具被干妈的小嘴含着了,在吸、狂吮,在舔,一阵阵的快感,流通全身奇经八脉。然后,他感到干妈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压上,压在他的胸膛上,干妈的小穴要吃他的大鸡巴。
「哼……亲儿子……」
只觉得大鸡巴在「滋!」的一声中,插进小穴,可惜,还只是那三寸深。
「啊!……好舒服……」干妈浪叫着,用火烫的双唇,猛地吻着少奇。
少奇感到好受极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假装睡觉了,立即把干妈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热烈的,激情的。干妈一抽一插的抽插起来了。
「呀!……亲儿子……舒服极了……干妈要强奸你……强奸亲儿子……」
那种淫荡风骚的媚态,顿使少奇心摇神驶。少奇从未享受过女人在上面的乐趣,今天总算领略到,感到全身像要松散了似的,舒畅极了。
干妈款摆柳腰,乱抖酥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动,不但已香汗淋漓,樱口哆嗦,而且已双眼翻白了。
「喔……喔……喔喔……亲儿子……我的亲亲……要奸死我了……干妈好舒服……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满足……」
少奇也配合着干妈的扭屁股与上下套动,他挺着迎着,他也扭动,转着了。
干妈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时不自禁的收缩一下小穴里的壁肉,将大龟头用力的挟了一下。少奇舒服得好像眩晕,又像整个人往上飞,在云端中飘浮似的,美极了。
「……美极了……亲儿子……干妈给你了…命也给你了……喔……舒服……小穴也给你了……喔……唉呦……要死了。」
她拚着生命在扭动,小腿不听指挥的痉挛着,一对白白的乳房,乱摇乱摆,诱人极了。少奇但觉大龟头被舔,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着干妈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
已经突破了三寸的难关,大龟头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干妈大叫一声,娇躯不住地抽搐着。
大鸡巴头已顶到她的花心了,那种舒畅、那种美,不是用文字文字与语言,所能形容的。干妈娇声婉转,浪叫着:
「我……我要死了……要丢了……唉唷喂……好舒畅……丢了。」她的娇躯软绵绵的伏压在少奇身上。
他吻着干妈的粉脸,双手抚摸着她白嫩嫩的两个屁股,那真是享受。
良久,干妈醒来,娇羞羞地说:「嗯……少奇。」
「少奇打趣说:「干娘强奸少奇。」
「嗯……人家禁不住嘛?」
「禁不住什幺?」
「想抱你,吻你,玩你……」
突然,她的媚眼含泪,幽怨地说:「干妈好怕好怕喔!」
「这幺大的人了,还怕什幺?」
「怕有一天会失去少奇。」
「……」
「少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干妈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尽量不离开干妈就是了。」
「嗯……不骗人?」
「当然,我还有三年高中,假如幸运,还有四年大学,我们不是可以在一起吗?」
「真的?」干妈高兴的破涕为笑,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羞干妈,好吗?」
「好。」
「我把我俩的事,告诉爸和妈了。」
「这种事,唉!糟了。」
「不糟呀!爸和妈还希望我跟你生个儿女呢?」
「那总经理呢?」
「他是个坏人,他在骗到我以前,已经结婚了,夫妻两人合作来拐诱我家财产,还好爸爸发觉得早,把他重婚罪等等,证据都收足了,就跟他分居了。」
「总经理不住这里?」
「是呀!」
「那你的女儿呢?」
「收养的,不过干妈很疼她。」
「万一你肚子大起来了,叫谁来认帐呢?」
「叫那个坏人来认帐呀!他非认帐不可的,好吗?爸说这样财产可分三份,你,我,我们的儿女各一份。」
「随你的便,但财产我不要,我又不是吃软饭的,男人要自立向上才对。」
「嗯……」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答应你,在我结婚前,不离开你,结婚后,可就一刀两断了。」
「嗯……好嘛!只好如此了,你又不娶我。」
开学了,少奇也乐得过这种日子,有个美丽温柔的女人,像妻子一样的照顾他,何乐而不为呢?
【全篇完】